被我砍下手那小子的老媽、姐姐、姨、嬸全朝我撲了過來,對她們我沒法下手,一退再退,她老媽瘋一樣的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下去。
咣當一聲菜刀落在地上,四五個娘們對著我連撕帶打,我隻能伸臂躲閃,竭力掙紮,但她們跟狗皮膏藥一樣死死粘著我,下手非常狠,我的小拇指差點被咬下來。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一腳踹了出去,他媽蹭一下飛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在石灰牆上,癱倒在地,捂著腰就站不起來了。
門外那些老爺們見狀都受不了了,呼啦一片衝了上來,手裏拿啥的都有,一個個怒火中燒,揚言今天非要弄死我不可。
錢峰被人家一錘子打在大腿上,他擦一下清醒了過來,也不知腿骨有沒有斷掉,拚死爬起來,瘸著往我這邊跑。
沒辦法,我隻能繼續拚命,搶過一把鐮刀,橫著直接劃了出去,好幾個近我身的青年差點被破鏜,胸口位置全部被劃破,有個嚴重的,肉都翻了出來。
“玩命是吧!來啊!”
我把錢峰護在身後,舉著鐮刀瘋狂的叫喊了起來,這個時候比的就是氣勢,衝他們這狠勁,如果我服軟,那真的會被弄死。
我也沒想到會把事情搞的這麽大,老周若是一開始服軟,也就罷了,我隻是為老張家伸張一個公平,一個正義,可特麽的這裏麵水太深,波及到了太多人的利益,老周的背後還不知有多少團夥,來幫忙的這些人也都是周姓本家,都受了拆遷這事的恩惠,他們自然不希望資金再往外流,若是從老張家開了先例,那別的外姓家庭
馬上就會出來挑事,到那時候就不好控製了。
就在他們猶豫之際,突然聽到後麵一聲嘶吼,好像是張龍的聲音。
當時我感動的淚兒都流出來了,終於來了。
頃刻間,外圍的人都回身迎了出去,我這邊壓力驟降,欺身反擊,麵前的五六個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很快就被我放倒。
我這次是真火了,剛開始一再給他臉,可這老小子仗著在自己地盤上,跟我玩麻雀在後,好吧,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李朝陽這三個字是不是杜撰的。
這次老周徹底傻了,嗯哼了幾聲直接昏死了過去,我弄斷的肋骨戳中他的內髒,當時就撥了救護車。
現場一片狼藉,血跡斑駁,場麵很慘,兄弟們幾乎人手一個,對著身下的人都下著死手,這次我沒阻攔,隻要不出人命,都在我的許可範圍。
我不怕事情鬧大,老周那麽看不起我,就是因為李朝陽的名號還不夠響,既然不響,那就繼續戰鬥,讓東江每個角落的人聽到我的名字時都能懼怕,那才算真正出頭。
否則以後出門還是會被踩,要做就做狠的。
基本上整個周姓人家都被我們打廢了,老張兩口子可嚇壞了,哪裏見過這種陣勢,要不是他們一個勁拉著,我是不會喊停的。
“叔叔阿姨,這事你們不用放心上,是他們自找的,放心,他們絕對不敢報複你們,以後隻會對你們另眼相看,一次性把他們徹底打服,省的以後囉嗦。”
我繼續說道,“我下手這麽狠,不是單純的因為我個人原因,更多的是替你們這些有冤屈的人抱不
平,他們早就欠收拾了,一直沒人敢出頭,這次讓我碰上,我就不能坐視不管,新仇舊恨一塊算,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麽是人外人、天外天。”
“孩子啊,你這下手也太狠了,你們這是做什麽的啊?”
老張看著地上的狼藉,很揪心,他坐在輪椅上都巴不得去扶一下地上跌爬不起的老鄉親,這裏麵的人也不全是壞蛋,有些心眼也挺好的,就是被老周給帶壞了,沒人不愛財,老周給了他們好處,他們自然就得跟著辦事,這次傷的這麽重,恐怕以後沒人敢跟著老周瞎咣當了。
“我們是替天行道的朝陽軍團,有什麽冤屈盡可以找我們來解決。”
李俊才樂嗬嗬的喊道。
老張聽了有點懵,我忙解釋道,“別聽他瞎說,這件事你就別管了。安心在家呆著,有任何事我來處理。”
我頓了一下又說道,“茗瑋做啥去了?咋還不回來。”
“我也不知道,他說在外麵還做著兼職,還好幾樣,誰知道他忙活啥。唉,我這個廢物,不能賺錢,苦了孩子了。茗瑋從小就很知好歹,懂得感恩,我跟茗瑋媽都欠他的。”
老張歎息一聲說道。
“叔叔,別這麽說,哪有父母欠孩子的,你們把他撫養到這麽大,他做什麽都是應該的。”
我正說著,救護車就來了,烏拉烏拉的把人抬上車,兄弟們都搭了把手,這讓醫護人員很詫異,我們把人打傷了,再把他們送上救護車,好人壞人全當了。
很快,現場就清洗一空,我留了兩個兄弟在這望風,有什麽風吹草動馬上給我匯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