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意識到了危險,著急翻身去床下拿家夥,我們隔三差五的打架,武器自然是常備的。
為了延緩他們衝進來的時間,張龍一腳將擺滿菜肴的桌子踹翻,碗筷、啤酒瓶、菜跌了一地,劈裏啪啦的濺了那幫人一身。
呼啦啦,家夥全部拿到手,我們這邊加鄭龍八個人,他們十多個,差距不算大,可以打,狹路相逢勇者勝。
當然,趙廣已經給外圍的那幫兄弟打電話了,他們都是低年級或者其他班的,平時不在一塊,但出了事,大家都是相互照應。
等那邊人趕過來,就可以對他們前後夾擊了,到時候,哼哼,全給他們打到跪地求饒叫爺爺為止。
鄭龍被這場麵嚇壞了,也不知鄭飛從哪裏找來這幫人,他是一個也不認識,但還是一嗓子喊了出去,“你們是鄭飛的人嗎?你們要做什麽?”
“是啊,打死李朝陽啊,還能做什麽?”
領頭的漢子一看就是老油條了,不慌不忙的點了顆煙,雖然我們這邊已經擺好架勢,但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我是鄭飛的弟弟。”
鄭龍也煩了,“你說話幹淨點,現在帶著人給我滾蛋。”
“嚇唬我啊?你說你是他弟弟就是啊?我還是你爹呢。”
領頭漢子根本就是二流子德性,滿口汙穢,這種人不給他打服是不會聊正事的,眼見鄭龍“談判”不成,我將他拉到身後,挺到了最前麵,“我是李朝陽,要打就來吧。”
轟。
一場戰鬥在所難免了,好在宿舍裏滿滿當當,他們的人數優勢並發揮不出來,基本上是衝在最前麵的四五個對打,後麵的人根本發不上力。
呼啦一片,雙方衝在了一塊,我、趙廣、張龍、孟小軍、李岩衝在最前麵,他們那邊在領頭漢子帶領下氣勢衝衝,下手極狠,手裏的棍子都是空心的,材質很輕,但打在人身上反而比實心的更疼,他們根本不記後果,提著棍子就往上三路招呼。
一時間整棟樓的人都聽到我們這邊的鬧聲了,門外湊了不少看熱鬧的,但都站在數米之外,沒人敢湊近。
兩幫人越打越近,最後連伸棍子的空間都沒了,大家索性貼身掄起了拳頭,全都進入了肉搏。
就在這時,外圍的那幫兄弟也衝過來了,他們大概來了七八個,對著那幫人一通亂打,很快就解決了戰鬥。
那幫人的頭目已經被我廢掉,戰鬥力瞬間下滑了一半,一個個抱頭蹲在地上,根本就沒敢再反抗的了。
戰鬥很慘烈,宿舍裏到處都是血跡,小軍和李岩的腦袋都破了,趙廣的胳膊上劃了一個大口子,張龍的倆眼圈腫的跟熊貓似的。
鄭龍最慘,渾身上下全是血,哪哪都疼,半躺在**,一動不敢動,痛的他直罵,“鄭飛,你個混蛋!疼死我了。”
或許是疼過勁去了,領頭漢子掙紮的小了些,我湊過去,接連給了三記耳光,“還打嗎?”
他深邃的眸子死死盯著我,眼中盡是憤恨,一個啞鈴葬送了他們的好局,不然他們不會輸,“你等著。”
“又嚇唬我?”
我再次伶起地上的啞鈴,在他另一個腿前掂量著,“不知道它再次自由落體會是什麽情景。”
漢子當時就嚇毛了,臉色煞白,這種痛苦他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著急求饒,“不,不,不,別,我們錯了,我們認了。”
“你叫啥名?”
“李亮。”
漢子回道。
“李亮?跟著誰?”
我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忘了被誰說起過了。
“港口的魏子。”
“你們和鄭飛咋認識的?”
我著急問道。
又是魏子,心裏一陣**,看來跟他注定有一場戰鬥啊。
“鄭飛他爸在東江港新開的化工廠,魏子哥照應著,他們很熟,鄭飛出了事,給魏子哥打電話,就把我派來了。”
李亮咧著嘴說道,“哥,我們也是替人辦事,能放我去醫院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