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當然開心了。這能賺錢的生意紅玉那個小財迷怎麽會不開心,估計她巴不得立馬就飛去倭國呢。
看著說風就是雨的蘇蓁,季駿豐無奈的歎了口氣。
急急忙忙的趕回府內,將幾人都召集起來蘇蓁說出自己的計劃,果不其然紅玉聽了之後立馬跳起來拍手叫好。
“這去倭國我能為你們安排,但是要如何將阿克救出來洗清他的嫌疑呢?”
“救阿克很簡單,你那位側妃反正也是假的,不如讓她做個替死鬼好了。”
“假的?這是什麽意思?”努哈驚呼出聲,一個接一個的消息令他無比震驚。蘇蓁揉了揉眉心,忽然想起來自己並沒有將這件事兒告訴努哈,一拍腦門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和阿琴才將事情解釋了一遍。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是至少能確定這個博爾格的確有問題。阿琴流產的事情與她多少也脫不了關係,努哈聽到這裏的時候也不由地蹙了蹙眉頭似乎想起什麽道:“的確是有些古怪,我與博爾格幼時交好,雖然談不上青梅竹馬但也是很好的朋友。”
“但很奇怪的是,我曾與她聊到幼時的事情時,她卻很巧妙的將話題給插了過去閉口不談小時候的事情。現在想來如果按照你們所說的這樣,那她應該是根本不知道小時候所發生的事情。”
蘇蓁含笑點頭,“對了,如果是真正的博爾格不可能會不記得這些事,你說你們幼時交好,多年未見的你們應該有許多的話題要聊,如果是真正的博爾格一定會與你談談從前現在,可偏偏她卻回避著你的話題。”
“從這裏,咱們就能看出來她的問題。”
“咱們現在隻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罷了,所以咱們才要用這樣的法子試一試,看看她究竟是真的博爾格還是假的博爾格。”
“如果是真的,那就委屈她一下,如果是假的那就順理成章。”總歸他們都不虧損什麽,這博爾格不管是真的假的對蘇蓁他們而言都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害的阿琴流掉子嗣的女人他們也沒有必須要去手軟。
對於幾人的決定努哈也沒有意見,要不是顧忌著從前和博爾格那幼時的感情,他甚至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
他的心裏就認定了阿琴一個人。
對於努哈的態度季駿豐和蘇蓁都表示十分的滿意,“既然你沒有意見的話,那咱們可就開始動手了。”
“自然,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努哈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按照蘇蓁的計劃,將手中能利用的人全部利用了起來,在不驚動西瑾的情況下讓紅玉率先回了東瑾準備進入倭國的事宜。而這邊由於季駿豐和蘇蓁的到來,白族的局麵一下子就控製了下來,兩人聲明一定會查出凶手給兩位王子的死一個交待。
在安撫好了諸位部落之後將白族的大權交到了阿琴的手中。
一切都在秘密進行中,而另一邊的倭國使者卻整日沉迷在美色之中無法自拔。
粉紅色的帳幔隨著風擺動,一群女子的嬉笑聲夾雜著水聲回**在宮殿裏頭。
“別跑,在哪兒呢?”溫泉水池裏,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蒙著眼睛在水池裏走動著,他的四麵八方都是女子,躲避著男人的追擊。
“周先生在這兒呢。”
“周先生我在這兒。”
“這邊,周先生。”四麵八方都有悅耳的女人聲,周先生邪邪一笑,“你們一個也跑不了。”他說著就朝著上方撲去,裙擺帶動水聲他耳朵一動雙臂一展一把摟住前方的女子,“就你了!”
像是早就見怪不怪了一樣,泡在水池裏的女子們神色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自顧自的玩著水。
大約過了半柱香的功夫之後室內終於歸於了平靜,周先生穿好衣服看了癱倒在**的女子,邪笑道:“你們中原的女人味道真不錯。”
“周先生,陛下請您過去一趟。”還處於回味當中的周先生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回過頭一看便瞧見太監站在門口諂媚的衝他笑。
蹙了蹙眉,似乎是有些厭煩打斷了他的好事,他不耐煩道:“行了我知道了。”說著套上自己的外衫慢吞吞的朝著正殿走去。
“陛下。”
“周先生快請坐。”西帝起身迎接,笑著命人給他安排了一個位置。西帝看了他一眼,輕聲道:“周先生來了也有些日子了,可在我西瑾待的慣?”
“自然是習慣的,西瑾不僅民風令人喜愛,西瑾的女子更是頂尖的。”提到女人他的兩眼就放光。將他的神色收入眼中,西帝扯了扯嘴角道:“周先生喜歡西瑾那就在西瑾多待些時日,隻是……這東瑾的事情周先生是如何打算的?”
“咱們什麽時候才能開始行動?”西帝問話的時候帶著一絲小心謹慎,唯恐惹怒了這位周先生。
行動?周先生呲笑一聲,看向西帝的目光像看個傻子一樣。他早就已經開始行動了,隻是並非是為了西瑾而在動,網已經撒了出去,就等著收網便行了。
不過他還要利用西帝這個傻子,所以自然不能與他撕破臉,想了想道:“西帝別急這該動的時候自然就得動了,我的局已經布好,要想成功這不得要季駿豐他們主動鑽進去才行麽?”
“他要是不入局我如何進行下一步?”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西帝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處處透著怪異。這個局的確已經布下了,但是他總覺得以季駿豐的性子不像是會這麽容易中計的人,這位周先生行事乖張,布局周密有的計劃他也看不懂。
西帝得依附著他,得借著倭國的勢力來將季駿豐除掉。看著他擔憂的模樣,周先生眼底盡是嘲諷,擺擺手道:“西帝不必如此擔心,我的局至今還沒人能逃得出去。”
環環相扣的局他就不信季駿豐有這麽大的能力能夠逃得出他的連環局。
周先生的狂妄自大並非虛言,他的局至今為止的確沒有人能逃得出去,隻不過那是在倭國而非中原。
“實不相瞞我早就已經在阿克族內安插了我的眼線,還有吐蕃現在的市集上販賣的也都是從我倭國運過來的玉器,相信不久之後整個吐蕃的經濟命脈就會掌握在我的手上了!屆時,管他什麽白族阿克族統統都得看老子的臉色行事。”
他哈哈大笑,一臉的張狂。
一個國主事人很重要,但同時很重要的更有那流通貨幣之間的交換。一個國內若是沒有錢財那談什麽繁榮談什麽昌盛?
自古以來商賈令政人瞧不起,但卻又不得不依附,這樣的關係詭異但卻能夠理解。這也是為什麽坐上那高位之人手下必然要有一個強力的金錢後盾。
沒錢,談什麽發兵?談什麽打仗?
聞言西帝臉色含笑,心中卻不由地警惕了起來。平日裏看他總是嬉嬉鬧鬧和沉浸在美色之中,可卻在不動聲色中做了那麽多的事,這位周先生還真是不能小看了。
“既然周先生已經有了周密的安排那麽朕也不再過問,周先生什麽時候要動手了知會一聲便行。”
周先生點了點腦袋,站起身晃了晃手如同來時一樣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西帝的臉色漸漸沉下來,望著他的背影深思起來。
就在這位周先生覺得自己已經掌控季駿豐每一個計劃的時候,季駿豐這邊已經將博爾格關押了起來。
幽暗的小屋子裏四麵都是牆壁,沒有一絲光亮,博爾格心智也算堅定連續堅持了三天。等到第四日的時候終於見到了努哈,見到努哈她猛地一撲跪在地上哭喊道:“王爺,我是冤枉的啊!”
“妾身沒有殺害您的子嗣,這麝香是妾身從倭國帶回來的,那邊有好些女子都在使用,妾身根本不知道啊!”
努哈扶起她,拍了拍她的手臂柔聲道:“我相信你的,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讓他們還你個公道。你也知道阿琴不僅是白族的公主更是那東瑾公主認的妹妹,這件事往小了說不過是咱們阿克族內部的事情,子嗣的事情,可往大了說那就是牽扯三方的事情。”
“我相信你的博爾格,你在我心中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那個時候的你連遇見一隻羊都害怕,還不停地往我身後鑽,這樣的你怎麽可能殺害我的子嗣呢。”努哈深情款款,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
博爾格用力地點了點頭,“王爺說的是,小時候我就極其害怕牛羊,長大了之後才漸漸習慣。隻要王爺相信我博爾格就不怕!”
聽到她的話,努哈的心一點一點往下沉,漸漸地鬆開她的手,伸手撫摸上她的臉頰看似柔情萬分,可就在觸及到她耳邊的時候猛地一下,‘撕拉’一聲,一張人皮麵具落入了他的手中。
努哈站起身子,眼眸裏泛著狠光沉聲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