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莫你想做什麽。”月遺寒寒著臉冷聲質問著。

蘇蓁看到他來了心中放心就些,默默的扶著離難朝著月遺寒的方向移動著。

趙莫現在身上癢急了,手腳也麻木到沒有感知,默默的將鐵扇放下,現在大勢已去。

“屬下任由教主處罰。”趙莫視死如歸的樣子。

月遺寒捏著其衣襟,惡狠狠的問,“你當真以為本教主不敢?”

趙莫麵無表情,教主的手段他最清楚不過,現在既然刺殺不成,那麽唯有一死。

王廚子看著這詭異的氣氛,不禁上前勸說道:“教主,說不定右護法是受了別人的蠱惑,才會幹出這種傻事。”

“沒人蠱惑我。”此時趙莫說話了。

王廚子擺擺手,這還能讓他說什麽此人是滿心求死。

這時在旁邊的蘇蓁說話了,“月遺寒你們長生教有囚禁人的地方嘛。”

那頭的人想了陣子,點了點頭,“囚龍殿是長生教專門關押犯了大錯人的地方。”

“關在那裏吧。”蘇蓁說。

雖然趙莫想要殺她,但是這一切都是為了長生教與月遺寒,有時候危險不一定要算不清除,關起來也可以,這樣就當趙莫剛剛刺殺她的懲罰了。

月遺寒本來心中就有些糾結,現在聽到蘇蓁的建議冷傲的點頭道:“王廚子,你把人關押到囚龍殿去。”

王廚子歎了口氣,來到趙莫身邊,“右護法,走吧。”這囚龍殿可不是什麽好地方,曆年來關押在那裏的犯人大多都瘋了,隻希望趙莫到那裏能挨過去。

看著兩人遠處,月遺寒看著蘇蓁說,“小東西有受傷嘛。”

“沒事。”蘇蓁說道,然後就扶著離難前往長生殿去。

早知道剛才就把人攔住了,讓趙莫先把解藥拿出來再說,現在人都走了,蘇蓁沒辦法隻好先給離難檢查身體。

月遺寒還以為蘇蓁是生氣了,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麵哄著,生怕她會走般。

“你放心,我說過半個月為期限,不會食言的。”蘇蓁這時發話了。

他鬆了口氣,開心的把離難搶過來背在背上,興致勃勃的朝著長生殿跑去。

而在距離百米之外的長生殿山腳下,這時季俊豐現身了,他穿著雪白色的衣物,蹲在山坡上麵。

他一路走來東瑾了所有的人力物力,這才來到這個地方,隻是好不容易到這了,卻不知道如何上山,而周圍卻有人移動過的痕跡,季俊豐所以想靜觀其變。

就在他這時,兩個個教徒巡邏走到此處。

其中有人問道,“剛開始還在前麵發現了腳印,怎麽到這裏反而沒有了。”

“誰知道呢,趕快仔細檢查檢查,也好回去複命。”另一個說道。

兩人越來越靠近季俊豐藏身的地方,他手中長劍忽然出竅,雪地裏染上了點點鮮血。

如今看來有上去的辦法了,季俊豐苦笑著將他們的衣服扒下來,不多時就換了副樣子。

他漫無目的溜達在山腰間,不知道該往哪邊走。

“剛才怎麽去了這麽久,還不趕快歸隊。”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十幾個人來,領頭的那個倨傲的看著他。

“快點跟上,教主要在長生殿訓話了。”

此時旁邊又經過一群人,當中有個看起來人和小隊的隊長認識,季俊豐趁著這個機會立馬進了隊伍當中。

那隊長也沒有計較這麽多。看著人進來了就立刻帶人前往山頂的長生殿。

路上季俊豐也問道些有用的信息,比如知道了蘇蓁和月遺寒打的賭約。

越往山頂走去,遇到的人也就越多,他的品階較低隻能站在外圍,裏麵的是護法之類的人物。

季俊豐抬起頭來剛好看到了月遺寒在大殿之中,穿著紅衣。

耳邊有教徒在輕聲嘀咕著。

“你們知道這次教主為什麽把我們聚到一起嗎。”

“不知道說來聽聽。”

“你傻啊,當然是因為那位姑娘,我可是早得到了消息,那位姑娘今天好像出了什麽事,跟著右護法有關。”

他這樣子說,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這邊,誰都想要提前知道。‘’

“這麽看著我幹嘛,我隻知道這麽多其餘的你們聽教主講去。”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白了他幾眼,然後又老實的站好,而前麵的月遺寒此刻終於起身了。

“本教主宣布,從今往後見到蘇蓁如同見我親臨,誰敢不敬殺無赦、誰敢傷她殺無赦,今日你們應該也聽說了,右護法趙莫對蘇蓁不敬,已經被本教主關入了囚龍殿。”

眾人聽到這打了個哆嗦,囚龍殿可不是能活下來的地方。

那前麵的幾位壇主聽到後想要阻攔,到都被逄祥攔住了,這恐怕是趙莫最好的去處。

月遺寒掃視著下麵這群人,最後冷冷的說道,“都散了吧。”

季俊豐被人擁擠著出去後,來到長生殿附近小的宮殿房屋中,按照月遺寒的性格,他一定會把蘇蓁的住處安排的和他差不多近。

果不其然,留在季俊豐來到東邊的第四個屋子的時候,裏麵傳出了蘇蓁的聲音。

“阿難,沒什麽大事應該過了幾個時辰後內力自然就回來了。”蘇蓁信誓旦旦的說。

離難點點頭,主子說什麽他都是信得。

季俊豐此時從外麵進來,正巧碰上了兩人,“丫頭。”他在遠處叫道。

蘇蓁看到是他,激動的跑了過去一把抱住,歡喜的說:“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雖然讓她等的有點久。

季俊豐歉意的笑了笑,“跟我走吧,我去弄幾套教徒的衣服,我們離開長生教。”

聽到要離開長生教,蘇蓁拒絕了,“不行,俊豐我和月遺寒還有賭約在。”

她既然答應了那人就一定要做到。

季俊豐皺著眉毛,沒想到會是這樣,心中微微有些吃醋,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兩人一時間僵在了原地。

而此刻在旁邊的離難走了過來道:“我同意和主子留在這裏。”

半月期限馬上就過,主子定然不喜歡月遺寒,那麽日後就不用再受他的騷擾,如此才是最好否則一次又一次總會被月遺寒纏上。

那頭的季俊豐考慮起來,仿佛在做出很大的決定畢竟沒有哪個人願意看到自己未來的妻子和別人你儂我儂。

蘇蓁此時悄悄的牽著他的手,“對你自己和我都有點信心,就這麽放心不下嘛。”

季俊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最終無奈的說道:“一切都聽你的。”

半個時辰後。

他進屋子裏麵將衣服換下來,然後來到院子中靜靜的看著蘇蓁。

“看著我作甚。”她沒好氣的問。

“以後你將是我的夫人,看看怎麽了。”季俊豐反問著,他喜歡這樣看著蘇蓁。

離難在旁邊看著,不解風情的說道:“以後是以後現在看什麽看。”

他邊說著邊擋在了兩人中間,蘇蓁哭笑不得的看著離難,怎麽這侍衛越發的不通情達理,越發有些可愛。

季俊豐無語的盯著離難,自打他喜歡蘇蓁的這些日子以來,這人就沒少壞事。

就在這邊季俊豐和離難針鋒相對的時候,那頭的門口處月遺寒來了。

“季俊豐你怎麽在這裏。”他警惕的問道。

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竟然跟到長生教來了,不過既然他敢來,那麽月遺寒就有本事將其留下。

“不必費力找人了,我不會將丫頭帶走,你們那個約定還在。”

月遺寒沒有想到他會這麽說,古怪的盯著季俊豐,今日怎麽跟變了個人一樣。

“你有什麽陰謀。”月遺寒問。

季俊豐挑了挑眉,“沒有任何陰謀,我尊重丫頭的選擇。”

“你們兩個不要在那裏杵著了,準備一下去找王廚子吧,也該用午膳了。”

蘇蓁說完就扶著離難走在了前麵,而後麵的月遺寒盯著季俊豐眼中有些防備。

他們一行人就這樣怪異的來到廚房,先前被弄壞的那一座小宮殿已經修葺的差不多,馬上就蓋好。

季俊豐看著架子上麵的珠寶嘖嘖稱奇,“長生教還真是財大氣粗。”

王廚子看到來了個新人,笑嗬嗬的解釋說,“這些可都是好的食材啊,說不定可以研究出什麽新的菜品來。”

蘇蓁在旁邊聽著這才明白,原來是這麽個原因。

“王廚子,做三人份就可以了。”月遺寒慵懶的坐在石凳上麵說,他根本就沒有打算給季俊豐吃的,想要吃飯自己做去。

她無語的看著月遺寒,這人怎麽如此斤斤計較。

季俊豐看了看他無奈的走到王廚子身邊,很是熟練的拿起炊具來。

蘇蓁瞪大了眼看著季俊豐,怎麽這人還會炒菜做飯?那些日子不還是不會的嗎。

王廚子也很是驚訝,“看來是個老手,要不要合作一次。”

他點點頭,給王廚子打起下手來,兩人合作的很好,不多時一盤盤菜肴就端到桌子上來。

一個時辰後,整個廚房這裏都飄**著菜香味,蘇蓁嗅了嗅感覺還不錯。

王廚子很是高興的和季俊豐勾肩搭背,“沒想到居然還能在這裏碰到知音啊,小兄弟雖然你的火候還差點,但是真的是不錯,日後勤加練習一定可以成為名廚。”

“多謝前輩指點。”季俊豐笑著回複道,還不忘對著蘇蓁擠眉弄眼。

她把人拉過來問道:“你什麽時候學會的?我記得你以前可是連烤魚都不會。”

他神秘的笑了笑,這些東西怎麽能讓你知道當然是偷著學的,當然要到這時給人驚喜了。

月遺寒有些尷尬的看著這些菜,失算了,本想著讓季俊豐吃個大虧,沒想到竟然還讓他趁機給小東西表現了一把。

“月遺寒,過來吃吧。”季俊豐不動聲色的說。

月遺寒扭頭就想離開,但是想了想又轉了回來,氣惱的坐下來,要不是小東西在這裏……

蘇蓁笑了笑先給各人盛了飯,然後也坐下來,這一段飯吃的很是平靜,那兩個人也難得安靜的很,如果在外人眼裏恐怕還會認為是一家人。

“小東西吃飽了,本教主帶你去山腰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