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當真還有要錢不要命的人,也不想想這井水有多深,隻怕還沒有得到寶藏就沒命了。
被他這麽一說,那人頃刻間冷靜下來,不禁往後退走。
紫蘭嫵媚多姿的上前,拿出手絹來想要給離難擦擦鼻尖的水珠,可是沒想到卻被人躲開了,一時間甚是尷尬。
蘇蓁內心輕輕笑著,阿難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不過這紫蘭美則美矣,可是太過嫵媚不適合阿難娶回家宜其室家。
她看著紫蘭實在有些難堪,隻好上去圓場著,“紫姑娘有什麽盡管問吧,阿難想必也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紫蘭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奴隻想問一下這牛皮紙是在井下多少米,周圍還有什麽東西。”
離難冷淡的解釋了幾句,然後就到蘇蓁身後不再言語。
眾人聽到他說的後,然後都陷入沉思當中,這是拂州城唯一的水源,多年來因為有這口井拂州城才能在沙漠存活下來。
如果為了寶藏……
那些個外來人才不管這麽多,一拍即合道:“這有什麽難的,今天下午我們就抽水,把水位降低到牛皮紙的位置去。”
“不行,”立刻有人出聲阻止道:“這井是我們拂州城的誰準許你們隨意抽水。”
雙方各不相讓,誰都不肯讓步。
月遺寒看著快打起來的人們,來到前麵冷笑著說:“既想要寶藏還想保全神佛井,這世間哪有這麽好的事情,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本教主今天下午都要將抽水將水位降低,你們誰敢不從。”
那些拂州城本地人,義憤填膺的想要上前理論,可是奈何不是對手,隻能凶惡的盯著月遺寒說不出話來。
這群家族子弟裝什麽正人君子,隻怕早就想要這麽做了,隻不過礙於顏麵沒有說出口。
果然他們不滿的議論了幾句後,聲音漸漸小了,想必是同意了。
李宿作為代表上前道:“我們同意抽水,不過有個條件。”
絡腮胡子走出來不耐煩的很,“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一樣。”
李宿眼中精光閃過,“進入井中後,那裏麵有一層的財寶需要留給拂州,否則我們絕對不答應。”
他們這是想要坐地起價。
“好,本教主答應了。”
月遺寒首先說到,剩餘的人陸陸續續的也全部答應。
蘇蓁心中默默的替這群人祈禱,月遺寒可從來不是什麽信守承諾的人,各位介時自求多福吧。
次日清晨,蘇蓁等人起了個大早準備前往神佛井,昨天已經商議好了,今日就要入井。
而張政則死皮賴臉的跟在他們身邊,本來她是不打算帶著這個人紈絝子弟的,可是又耐不住其父的苦苦哀求,隻好勉為其難的將人帶上了。
他們趕到神佛井的時候,雙方勢利正打算派人下去。
李宿沒安好心的在張政身邊晃悠道:“怎麽張大少爺現在是成為別人的跟班了嘛。”
“跟著他們我樂意怎麽了,李宿你是不是眼饞了,不過我可告訴你,恩人他們不要你。”
這張政雖說紈絝可是罵人卻是在行,看吧對麵李宿憋的,隻能揮揮袖子灰溜溜的滾了回去。
紫蘭早就習慣了兩人鬥嘴,看到雙方都消停了才上前道:“蘇姑娘你們來的正好,我們剛打算派人入井,你們可也要讓人下去。”
她二話不說就把身邊的人往外推,“阿難,你下去。”
神佛井口大約有半米寬的樣子,此時三人圍在旁邊腰間係著繩子,手中拿著火把。
蘇蓁過來囑咐道:“小心些阿難。”
離難頷首這些對他而言不過是小意思。
過了半刻鍾的時間,將繩索又檢查了次後,三人緩緩的被放了進去。
離難拿著火把一晃,井壁上麵長滿青苔,上麵光滑的很,越往下放井的寬度就越寬,原本很擠的三個人此刻反而已經可以自由活動,還剩餘許多空間。
其中有人盯著水下,沒過多久忽然喊到,“別再往下放了,下麵都是水。”
這繩子不過才用去十幾米的樣子。
“這下麵哪有什麽寶貝,咱們會不會被人騙了。”
另一個點點頭,“說不定還真是,我可是拂州土生土長的,從來沒聽過有什麽寶藏。”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天南海北的聊起來,早已經忘記下井來做什麽的。
離難在四周查看著也沒有發現貓膩,心中難免會犯嘀咕,該不會寶藏隻是傳言吧。
這時身邊的那兩人早已經不耐煩,嚷嚷著要回到井上,他不去管這兩人繼續在壁上摸索著。
沒有半點機關,根本找不到入口,離難閉著眼睛努力回想著是否有何處漏下了什麽,四周的牆壁上沒有,那麽……
他猛然間盯著水下,然後用手拽了拽繩索,上麵的人收到指令立刻放了下去。
“撲通。”落水的聲音。
其餘的人看著連連搖頭,嘴裏還嘟囔著,“瘋了瘋了,趕快拉我們上去。”
繩索快速回拉,不過幾個呼吸間的功夫,兩人就重新回到井上,心有餘悸的樣子。
蘇蓁趴在井口裏麵太暗看不清人,回過身問道:“阿難呢。”
“那人跳井了,也不知道怎麽想的。”
就在這說話間,那拉著繩索的幾人麵色忽然變得十分奇怪。
其中有個男子撓撓頭上前道:“蘇姑娘,這、這繩索好像斷了。”
季俊豐急忙把繩索拉上來,果不其然本應該係在裏麵身上的繩子此刻已經被整齊的切斷。
她這下反而放心了,看切口應該是阿難親自隔斷的,應該是發現了什麽。
眾人在井上靜靜的等待著,而井下確是另外一番情形。
井水清澈,離難已經往下遊了十幾米,漸漸的有些吃力,他悶著一口氣,又繼續潛了七八米的樣子。
那是什麽,他在雙腳的旁邊看到了井壁有凹進去的地方,離難費力的遊過去,那處地方這才看的清楚。
此處凹進去的地方大約長寬各一米,往裏麵延伸兩三米,可以容納下五六個人的樣子,再往上看去有許多牛皮紙貼在上麵,弄的嚴嚴實實。
離難想要將牛皮紙拿開,奈何已經換不過氣來,隻好先潛回水麵再做打算。
井上的人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還有些在低聲議論著離難已經死了。
忽然此時井中傳出“嘩啦”的水聲,離難從井中跳出。
蘇蓁立刻迎了上去,關心的問道:“阿難怎麽樣,沒事吧。”
離難把臉上的水擦幹淨,仔細回想著剛才看到的道:“主子,水下有處凹進去的地方,看起來像是通道,隻不過有牛皮紙貼滿,應該是用來防潮防水的。”
眾人嘩然,聽到這頓時蠢蠢欲動起來。
“那牛皮紙下麵就是寶藏,大家快來。”
離難不屑的看了他幾眼,“不怕淹死盡管去。”
這年頭當真還有要錢不要命的人,也不想想這井水有多深,隻怕還沒有得到寶藏就沒命了。
被他這麽一說,那人頃刻間冷靜下來,不禁往後退走。
紫蘭嫵媚多姿的上前,拿出手絹來想要給離難擦擦鼻尖的水珠,可是沒想到卻被人躲開了,一時間甚是尷尬。
蘇蓁內心輕輕笑著,阿難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不過這紫蘭美則美矣,可是太過嫵媚不適合阿難娶回家宜其室家。
她看著紫蘭實在有些難堪,隻好上去圓場著,“紫姑娘有什麽盡管問吧,阿難想必也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紫蘭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奴隻想問一下這牛皮紙是在井下多少米,周圍還有什麽東西。”
離難冷淡的解釋了幾句,然後就到蘇蓁身後不再言語。
眾人聽到他說的後,然後都陷入沉思當中,這是拂州城唯一的水源,多年來因為有這口井拂州城才能在沙漠存活下來。
如果為了寶藏……
那些個外來人才不管這麽多,一拍即合道:“這有什麽難的,今天下午我們就抽水,把水位降低到牛皮紙的位置去。”
“不行,”立刻有人出聲阻止道:“這井是我們拂州城的誰準許你們隨意抽水。”
雙方各不相讓,誰都不肯讓步。
月遺寒看著快打起來的人們,來到前麵冷笑著說:“既想要寶藏還想保全神佛井,這世間哪有這麽好的事情,你們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本教主今天下午都要將抽水將水位降低,你們誰敢不從。”
那些拂州城本地人,義憤填膺的想要上前理論,可是奈何不是對手,隻能凶惡的盯著月遺寒說不出話來。
這群家族子弟裝什麽正人君子,隻怕早就想要這麽做了,隻不過礙於顏麵沒有說出口。
果然他們不滿的議論了幾句後,聲音漸漸小了,想必是同意了。
李宿作為代表上前道:“我們同意抽水,不過有個條件。”
絡腮胡子走出來不耐煩的很,“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一樣。”
李宿眼中精光閃過,“進入井中後,那裏麵有一層的財寶需要留給拂州,否則我們絕對不答應。”
他們這是想要坐地起價。
“好,本教主答應了。”
月遺寒首先說到,剩餘的人陸陸續續的也全部答應。
蘇蓁心中默默的替這群人祈禱,月遺寒可從來不是什麽信守承諾的人,各位介時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