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老子受不了了,起床穿著褲衩直奔衛生間,打開水龍頭之後衝了個冷水澡。
隻是在衝澡的時候,我這腦海裏回想的全都是麗麗那性感的睡衣和誘人的身軀,隨即又想到,如果讓徐若涵穿上那麽性感的睡衣,會是什麽光景?
想著想著我這老二就又他媽立起來了,還對著我敬了一個軍禮!
媽蛋,我心說先擼一管泄瀉火再說!
隻是尼瑪,我這正JB擼的來勁呢,忽然就感覺麵前陰風一吹,我抬頭一看,臥槽,頓時就他媽被嚇痿了。
麗麗不知道啥時候飄進來了,正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而我正他媽擼管呢,被麗麗堵了個正著,連褲衩都忘記提起來了,瞬間就怔在了原地。
“你繼續,盡興啊弟弟!”麗麗轉身,嫵媚的對著我笑了笑,隨即揮手離開了。
隻是他媽的我這哪裏還有心思擼啊,心說這人可他媽丟大了,緊忙穿上褲衩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出了衛生間之後我發現麗麗竟然躺在沙發上,似乎睡著了,我長出了一口氣,我是真害怕這麗麗再JB調戲我。麗麗可以說是身經百戰,我這小處男能受得了她的撩拔?
我鳥麽悄的回到了**,隨即蓋上了被子準備睡覺,隻是尼瑪,這時候那麗麗不知道啥時候又飄到床頭櫃上,正低著頭笑眯眯的看著我呢,還問:“弟弟,用不用姐姐幫你解決一下啊?”
尼瑪,我一下用被子捂住了頭,隨即鼾聲如雷震天響。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來了,醒來之後沒見到麗麗,我心說這是白天,麗麗見不得光,也不知道躲在哪裏去了。
我下樓買了早餐,叫醒搖霸子一起吃。
吃早餐的時候,我就問搖霸子到底得罪誰了,怎麽都這麽長時間了,還不敢出門呢!
搖霸子聞言隻是搖頭,也不和我細說,不過看他的神情忽然一暗,我就知道這事肯定不小。
搖霸子這人我認識五六年了,一直在外麵混,大家到是常有,也經常把別人打壞,但大簍子卻沒捅過。我心說難道這次,搖霸子惹上人命了?
不過搖霸子不說,我也不好繼續再問,倆人就悶著頭吃飯。
一連幾天,都是在平淡中度過,閑來無事,我基本上都是在研究蠱經,而搖霸子也不知道從哪裏買的啞鈴啥的,天天在那練。
我心說這搖霸子到底是抽什麽瘋,一天一天的練,人還不得練壞了?
但搖霸子不聽我的,我也沒招,就任由他去了。
白天看書,晚上睡覺,這日子很是悠閑,如果要是沒有那個總是勾引我的美麗女鬼的話,那這小日子就更滋潤了。
這樣悠閑的小日子一直持續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我將蠱經看的滾瓜爛熟,雖不至於倒背如流,但裏麵的內容也都記得差不多了。
這一天,我和搖霸子剛吃完午飯,電話忽然就響了,我拿起來一看,隨即一陣激動。
尼瑪,胡謹萱終於是他媽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他媽以為她把我忘了呢!
接起電話之後還沒等我說話呢,胡謹萱就直接說:“出來,我在你家門口!”說完之後電話直接就掛了。
我說真不愧是女警官,辦事雷厲風行,我喜歡!
我穿上衣服顛顛的就出門了,一出門就見一輛越野車停在我家門口,見我出來,胡謹萱還按了按喇叭。
我緊忙過去上車,就問啥事啊這麽急,胡謹萱沒說話,而是拿出了一個東西扔給了我。
我一把接住,就發現這是一個鐵質的牌子,呈六芒星形狀,拿在手裏冷冰冰的。
我就問這是啥,胡謹萱就說這是我的身份牌,權限很高,拿著這個牌子可以隨便翻閱重案組的任何卷宗,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功能,那就是可以讓自己的鬼魂搭檔,隱藏在裏麵。
我哦了一聲,也沒怎麽當回事直接揣了起來,這時候胡謹萱就啟動了車子,一邊往前開一邊和我說:“這次來找你,是有一件案子需要你和我一起去調查!”
我聞言頓時激動了起來,媽的,我這算是正式走馬上任了麽?但這時候我比較關心的還是我的工資,就問能不能提前預支點啥的。
胡謹萱看了我一眼沒有接話,而是繼續說:“最近重案組接到了一個案子,是新安鎮的一家鋼鐵熔煉長老總報的案!”
新安鎮距離我們這市裏不遠,是附近有名的工業重鎮,而這個報案的某鋼鐵熔煉廠,在新安鎮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從胡謹萱口中我得知,鋼鐵廠的老板名叫吳剛,是一個很出名的企業家,生意一直做的很紅火,這幾年市場好,也賺了不少錢。
不過,就在吳剛賺的是盆滿灌滿之際,工廠裏,卻出事了。
最近一連四晚,在工廠內值夜班看守煉鋼爐的員工,竟然有四人失蹤,十二人精神失常。
值夜班看守煉鋼爐每晚需要四個人共同作業,但是,這連續四天裏,這四人其中,每到第二天都會有人發現,值班的四個人,隻剩下了三個,其中一個失蹤,剩下的三人也都精神失常了!
我聞言心中驚異,我靠,連續四人失蹤,十二人精神失常,這案子,有點大啊!
我就問胡謹萱這案子重案組破不了嗎?
胡謹萱聞言就搖頭,說:“重案組無法發現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現場腳印經過痕跡專家確定,也沒有外人出現。所以,我們認為,這是一起靈異案件!”
臥槽,我是萬萬沒想到,他媽的我這剛JB走馬上任第一天,就接了這麽大的一個案子。
不過好在是和胡謹萱一起,我估摸著,我也就是個助手,頂多是從旁協助協助。
胡謹萱開車在市區一路疾馳,但是我這一看,這路線也不對啊,這是往市區中心開啊!
我就問胡謹萱咱們這是嘎哈去?
哪裏想到胡謹萱聞言就說:“你那位朋友整天在醫院胡吃海喝,再不接他出院,我看我們公安局那點經費,都要被他霍霍光了!”
我勒個擦,我聞言一陣汗顏,心說尼瑪,怪不得這麽長時間了,也不見雜毛道士出院。原來是他媽好吃好喝伺候著,要是我,我他媽也不出院啊!
到了醫院之後我和胡謹萱直接就來到了雜毛道士的病房,這尼瑪,一進屋我就見雜毛道士翹個二郎腿,正JB躺**看電視呢,一邊看還一邊喝著小啤酒,啃著小雞腿,這生活,太尼瑪滋潤了。
而且我轉頭一看,我去尼瑪,這坑貨看的還是林大神的僵屍片。
雜毛道士見我倆進來了,緊忙放下了腿,隨即還哼哼唧唧的說:“哎呀是胡警官來了,我這腿腳不方便,就不下床了啊!”
我去尼瑪,我心說這坑貨可真JB能裝犢子啊!
胡謹萱一見雜毛道士這熊樣臉立馬就黑了,二話不說,上去一把抓住雜毛道士的耳朵就往出拽。
雜毛道士被拽下了床,一邊叫喚一邊跟著胡謹萱往出走,口中還囔囔:“唉唉唉,你輕點,從你媽那麵論,我還是你長輩呢,唉唉唉,你讓我穿上鞋啊!”
媽的,這雜毛道士這時候也不腿腳不方便了,一個閃身就從胡謹萱的手中掙脫了,靈活的跟個大泥鰍是的。
說實話,這時候我都感覺有點丟人,尼瑪比,我恨不得裝作不認識他,上去給他一泡拳。
雜毛道士穿上衣服鞋子之後就和胡謹萱往出走,一邊走還一邊和我說:“兄弟,最近咋樣啊?”
尼瑪,這一離近了,我就發現雜毛道士臉竟然胖了一圈,油光鋥亮的,我心說看來這段時間這夥食肯定不賴啊。麻痹,早知道老子也不出院好了。
胡謹萱先去結了醫藥費,回來之後臉更黑了,把收據往雜毛道士身上一拍,隨即黑著臉就往出走。
我不明所以,就拿過了單子一看!
我去尼瑪,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險些把我嚇尿啊!
一萬一啊我靠!
而且,這一萬一隻有少數是醫藥費,剩下的,都他媽是夥食費!
艸!
我心說這雜毛道士也太JB能霍霍了,這他媽不是吃冤家呢麽!
哪裏想到這時候走在前麵的胡謹萱忽然回頭,對我說:“這錢,從你工資裏麵扣!”
尼瑪!
臥槽!
我勒個去!
本屌當時就他媽傻眼了,拿著收據傻愣了半天,雜毛道士就在一旁拽我,說:“兄弟,你,你沒事吧?”
尼瑪比,我一聲大叫,隨即一把掐住了雜毛道士的脖子:“吃吃吃,你吃了老子一萬一!”
馬勒戈壁的,這時候我整死雜毛道士的心都有了,雜毛道士也不好意思,一個勁的撓頭,還說這錢以後會慢慢還我。
還個JB啊,你他媽一天天的遊手好閑,雖然有點小本事,但就是他媽不務正業,這錢,我還能指你還?
唉!
我歎了口氣,心說沒招,就算我倒黴吧!誰叫我認識了這麽一個掃把星呢,讓我欲哭無淚啊!
出了醫院之後胡謹萱就開車載著我倆往新安鎮駛去,一路上我一句話都沒說,一點心情都沒有。雜毛道士也挺尷尬的,不時的說點小笑話調侃我兩句,但這時候我心裏鬱悶的要死,哪裏能笑的出來。
越野車在公路上一路疾馳,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們便來到了新安鎮。
新安鎮說是鎮,其實比我們市區都大,但是人口數量很少,基本都是大型工廠,空氣質量很差,白天的時候天都灰蒙蒙的。
胡謹萱開著車,直奔煉鋼廠,這煉鋼廠可以說是新安鎮最大的工廠了,廠房很大,離的老遠就能看到高聳的辦公樓。
隻是,廠房雖大,但是當我們到了之後,卻發現院子裏很是冷清,隻有幾台車在裝鋼鐵。
我們幾個剛下車,就看到一個40來歲的中年人迎了上來,一把握住了胡謹萱的手,中氣十足的說:“胡隊長,你可下來了!”
“吳總你好!”胡謹萱隻是象征性的點了點頭,隨即便抽回了手。
這吳剛麵相不錯,國字臉,方方正正的,濃眉大眼,再加上久居上位,一企業之老總,那氣質肯定差不了。
隻是,這吳剛此刻卻是滿麵愁容,和胡謹萱寒暄了幾句之後,就直奔主題了。
“胡隊長,你看,我這工廠這兩天出了事了,現在廠房都停了,損失太大,我也承受不起啊,胡隊長,這案子要是再不破,我看我這工廠就要倒閉了!”這吳剛說的是可憐巴巴,麻痹,但我看,這吳剛資產少說也得幾千萬,停這兩天肯定對他影響不大,估摸就是怕人心渙散,到時候工人全都不來上班那就慘了。
我倒是真佩服胡謹萱,就算麵對這等大總裁那也是氣定神閑,而且那神情別提多驕傲了,都不怎麽屌吳剛,隻是點了點頭,隨即看了看手表,就說:“時間不早了,你帶我們去廠房看看吧!”
“行,跟我來吧!”吳剛點頭,隨即帶著我們進了廠房。
吳剛在前麵帶路,胡謹萱走在我和雜毛道士前麵,這時候雜毛道士就拽了拽我,說:“兄弟,我看這人印堂發黑,頭頂隱有黑氣繚繞,怕是這幾天有血光之災啊!”
尼瑪!
我心說這雜毛道士又JB來這一套了,當初剛見麵的時候就是這麽說我的,我現在懷疑,雜毛道士是不是看到誰都他媽這麽說。
不過我轉念一想,雜毛道士上次說我有血光之災還算挺準,我出了門就讓麵包車撞了,還挨了幾頓好揍。
我就問雜毛道士靠譜不,雜毛道士拍了拍胸脯就說信我的準沒錯。
我點了點頭,就想和胡謹萱說,但這時候已經進了廠房裏,胡謹萱一臉嚴肅的表情,很是認真的開始參觀廠房,我叫了她幾次都沒搭理我。
麻痹,我心說領導家孩子咋都這樣,拽的二五八萬是的,不過尼瑪的也沒招,現在她是我領導,我就忍了。
其實這廠房真沒啥參觀的,都是大型器械,我也不知道是幹啥的,看了一會就感覺無聊。好在這時候那胡謹萱終於說話了,“吳總,帶我們去看看煉鋼爐吧!”
吳剛聞言就帶著我們往煉鋼爐的方向走,走了一會,我就感覺周圍溫度越來越高,隨即便看到,在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熔爐,裏麵還不時的傳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就好像有水沸騰了一樣。
“這兩天出了事兒,廠房基本都停了,但是這煉鋼爐卻不能停,這煉鋼爐引燃一次要費不少功夫,隻是引燃費用就得幾百萬,現在我們一直維持煉鋼爐不熄,晚上的時候依然是四個人值班,白天倆人就行了!”吳剛站在煉鋼爐前給我們介紹。
而我聞言卻嚇了一跳,心說我了個草,這不就是個鍋爐嘛,不過就是大一點,引燃費用就JB得幾百萬?
你他媽糊弄你爹呢吧!
胡謹萱繞著煉鋼爐看了一圈,隨即就和吳剛說:“這樣吧,晚上你讓你的工人照常值班,我警隊還有事要處理,得先回去了。不過,這兩個人今晚可以留在這裏。”胡謹萱說完之後見吳剛有點發愣,就說:“你放心吳總,這個人是我們警隊的精英,這起案子有他出手,絕對沒有問題!”
胡謹萱說完之後不理會愣在原地的吳剛,直接走到我麵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還和我說:“好好幹!”說完轉身就JB走了,隻留下我和雜毛道士兩個人麵麵相赫!
麻痹,不是說我隻是助手,從旁協助嗎?
你怎能扔下老衲和這個坑貨撒手不管?
尼瑪,這時候我是徹底傻眼了。
這他媽這麽大一個案子,胡謹萱竟然交給我獨自處理?
這他媽不是開玩笑的吧,我這可是走馬上任第一天啊,而且,關鍵是我也沒他媽破過案啊!
馬勒戈壁,我心說我就是一個小屌絲,這胡謹萱,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胡謹萱的背影愣神,直到胡謹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我還有點沒回過神來呢。
這時候那吳總就過來叫了我一聲,隨即伸出手和我握手,還問我貴姓,我就說免貴姓林,吳剛一聽就叫我林警官,我去尼瑪,叫的老衲是一陣汗顏呐!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接觸這麽牛B的人物,心裏難免緊張,這吳剛也是老油條了,在商場摸爬滾打,啥樣人沒見過,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窘迫,就問我:“內個林警官,你,你是新進警局的吧?我看你連警隊的隊服都沒有啊,你是便衣?”
尼瑪,這吳剛給我問的一愣,隨即心想,還便衣,我便你妹啊,便秘還他媽差不多。我就他媽是個外科小醫生,還是個實習的。我心說你他媽要是有個闌尾炎啥的我倒是能給你割割,縫合的時候保準給你縫朵**出來,但是尼瑪的這破案,我真是不在行啊!
這時候雜毛道士過去一把就拉住了吳剛,指了指我,說:“這位老板,你可別小看我兄弟,我這麽跟你說吧,我兄弟這個人,很低調。他不僅會變衣,還會變臉,厲害的緊!”
尼瑪,這雜毛道士竟他媽壞事,在一旁瞎咧咧個沒完,說的吳剛一愣一愣的,看雜毛道士的眼神都變了,估計是把他當精神病了。
馬勒戈壁的,我是一頓暴汗,隨即一把拽過了還在那侃侃而談滿天噴吐沫星子的雜毛道士,對吳剛說:“吳老板,你給我安排個地方休息一會,天黑了,我們自會調查,其餘的事,不用你管了!”
這時候我已經看出來了,吳剛根本就信不過我倆,不過也是,要是我,我也信不過,他隻是礙於胡謹萱的麵子,才和我們客客氣氣的。
但是尼瑪的,我心說你不是信不過麽,老子還就偏偏要讓你開開眼,非得破了這件案子不可。到時候也讓胡謹萱看看,老子這一萬塊錢的工資不是白領的。
吳剛聞言就笑笑,隨即帶著我倆來到了休息間,這休息間是真氣派,真皮沙發,茶幾都是實木的,還有一套茶具,能有屁溝那麽大,我心說這麽喝水,能他媽解渴麽?
雜毛道士是真他媽屯泡子,和他出門太JB丟人了,是東摸摸西看看,最後一眼看到了休息間的液晶電視,非得讓吳剛給放個電影,吳剛無奈,就問他看啥,他說問有沒有僵屍先生啥的。
我擦,吳剛聽完後臉皮一抽,但還不好發作,隻能給他放了。放了之後這貨看的是津津有味,隨著僵屍出現,不時的還緊張的大喊大叫,吳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和我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唉,我心說這下丟人可真JB丟大了,下次,我說啥也不和雜毛道士一起出門了。
吳剛雖然對我倆有些不滿,但麵子功夫做的還是很足的,過一會又給我倆送來了酒菜,我一看,裏麵都是海鮮啥的,還有瓶五糧液。
雜毛道士也真不客氣,抓起大龍蝦就開啃,啃的是嘎嘣脆,牙床子都崩出血了,就問我:“兄弟,這玩意不好吃啊!”
我樂了,說這玩應不是這麽整的,你得剝殼吃,裏麵的肉不能吃,外麵的殼嘎嘣脆,老好吃了。
雜毛道士聞言就開始剝殼,剝完之後就拿著殼開啃,我嘿嘿直笑,就鳥麽悄的把肉全吃了。
酒足飯飽之後,天也黑了下來,我一看差不多了,也該開工了,就叫上了雜毛道士,出了休息間直奔廠房。
雜毛道士龍蝦殼吃多了,一直喊肚子疼,我就說沒事,海鮮這玩意一般人吃不了,你估計是過敏了,一會就好了。雜毛道士別看平時人精一個,但是那海鮮是真沒吃過,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還都信了。我心說艸尼瑪,讓你坑老子一萬一,看老子不坑死你丫的!
此時已經天黑,工廠內已經沒人了,工廠內有些昏暗,隻有一些機械燈還在一閃一閃的亮著,還有一些機械的電子聲不時傳出,冷不丁的,還會被嚇一跳。
我和雜毛道士一路七拐八繞的,終於是來到了煉鋼爐附近。到了之後我就看到,有四個工人,正在煉鋼爐附近的儀器上鼓弄著什麽,不時按按這按按那的。
“兄弟,咱倆接下來咋辦?”雜毛道士捂著肚子問我,我撓了撓頭,心說能咋辦,他媽的蹲點唄。
我也想好了,如果這案子真是靈異案件,那麽這地方肯定得出現怪事,我和雜毛道士就在這守著,來個守株待兔,不信就破不了這個案子。
想到了對策之後,我和雜毛道士也沒驚動那幾個員工,而是直接找了個旮旯隱藏了起來,監視著那幾個工人的一舉一動。
隻是,我和雜毛道士蹲了好幾個小時,都他媽快蹲出屎來了,工廠內啥事都沒有。
馬勒戈壁,我不禁暗罵,難道他媽的今天晚上要白來一趟?
又過了一會,夜已經深了,我估摸著差不多已經半夜了,那四個工人也已經相繼休息,隻留下一個人繼續看守著煉鋼爐。
媽的,我心說今晚估計是不會有事發生了,就想和雜毛道士商量商量接下來咋整,隻是尼瑪,我這一轉頭就發現,雜毛道士竟然他媽的沒影了。
我靠!
雜毛道士哪去了?
尼瑪比,這一下我立馬一驚,心說媽蛋,難道今天晚上消失的不是員工,而是雜毛道士?
我了個去,我心說這下可他媽虧大發了,別他媽案子沒破,雜毛道士再出事!
想到這我就有點著急了,緊忙起身就開始找,隻是我這剛起來往前走幾步,忽然就聞到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飄了過來,尼瑪,好懸沒給老子熏死過去。
這時候雜毛道士就從大型機械後麵繞出來了,還提溜著褲子,見我就說:“兄弟,他媽的我可能真過敏了,都拉血了!”
尼瑪,原來雜毛道士是去拉屎去了,害的老子白他媽擔心一場!
不過雜毛道士拉血了,也讓我心頭一跳,心說不會是真吃壞了吧!
但是我轉念一想,那蝦殼我估計沒法消化,肯定是什麽形狀進去的什麽形狀出來,備不住,是把雜毛道士的**劃破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