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這個中年胖子就是那個神秘的老鄭嗎?這次來的值了!民調局時期,老鄭就已經露頭了。不過除了孫胖子之外,誰也不知道這個神秘的老鄭是什麽來頭。關於老鄭的傳說,有過很多的版本。想不到這神龍見尾不見首的神秘人物,今天會被我遇到。看來剛才沒有給孫胖子打電話是對了……

花白頭發的胖老鄭正在手舞足蹈的向孫胖子解釋:“咱們哥們兒,我什麽時候害過你。哥哥我也是給人騙了,那小姑娘的舅舅是我以前的同事,他把自己的外甥女誇的跟花一樣的,就像是西施再世,楊貴妃重生。我就想啊,就算長的隻有西施和楊貴妃五成,你小子也是賺到了……”

沒等老鄭說完,孫胖子的眼睛就已經瞪起來了:“老鄭,不是我說,咱們可要憑著良心說話。那個女的要是西施,楊貴妃的話,吳王夫差和唐明皇早就被惡心死了。你是沒看見,都長成那樣了,還舔著臉和我說現在沒有男朋友是她的眼光高,長相身高和條件差一點的她都看不上。我呸!第一天見麵就探我的底,一直問我在銀行有多少存款,有幾套房子,出門代步是什麽車。我有多少家底和她有一毛錢關係嗎?”

“消消氣,消消氣”老鄭衝著孫胖子笑了一下,繼續說道:“這頓哥哥我請客,給你壓壓驚,想吃什麽千萬別客氣,小姐,來半隻乳豬開開胃——”

老鄭說話的時候,回過頭找服務小姐點菜,沒曾想正好和我打了一個對眼。老鄭好像是認識我,愣了一下之後,馬上轉回頭,用菜譜擋住了自己的臉,衝著孫胖子一個勁兒的擠眼,看他的意思是讓孫胖子支開我,他好借機離開。

孫胖子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我,不過他的反應比老鄭要好得多。衝著我呲牙笑了一笑,隨後伸手將老鄭擋在臉上的菜譜拿開,笑嘻嘻的對著他說:“沒事,辣子是自己人。今天見了麵就是緣分,不是我說,你們倆都是我的朋友,早晚也要介紹你們倆認識。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又不是讓你插香結拜,你害的什麽臊。”

孫胖子這幾句話起了作用,老鄭眨巴眨巴眼睛回過味來,笑嗬嗬的轉過身子來,主動將我讓到了他的身邊坐下,隨後衝著我說道:“沈辣是吧,你沒見過我,我可是見過你很多次了。自我介紹一下,王溢。”

自我介紹完之後,‘老鄭’

頓了一下,隨後接著說道:““胖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以後有什麽事情直接找我,別的不好說,不過要是想查什麽人,想知道什麽情報就找我,最晚二十四小時一定給你回信。不是我自誇,在這一畝三分地兒,我比國安好用。”

王溢?不是老鄭嗎?這是什麽情況?還是怕我知道他的底細,故意說的假名字嗎?看著我有些發愣的樣子,王溢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孫胖子之後,衝著我繼續說道:“別誤會,沒有瞞你的意思。我的本名就叫做王溢,不過幹我這一行的多少要避諱一下。胖子在電話裏麵叫我老鄭,我叫他王姐——現在隻要叫王姐,我就想起來大鐵棍子醫院的捅主任了,哈哈哈……”

“我就知道你下輩子就靠這個活著了”孫胖子有些氣悶的看了王溢一眼,隨後對我說道:“辣子,你別看老鄭老不正經的。論起來搞情報的,就算是美國的中央情報局見到他也隻有低著頭走的份兒。不是我說,我這輩子就服倆人,一個老鄭一個西門慶……”

孫胖子和王溢兩個人不拘小節的說笑著,看得出來這倆人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後來孫胖子趁著服務員上次的空檔,說出來了“老鄭”的來曆。原來他和王溢以前都是緝毒處的同事,孫胖子當無間道臥底的時候,和他一起打進毒販內部的就是這個王溢。

隻不過孫胖子那個時候年輕,隻能幹幹馬仔的活。而王溢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已經打進了毒販的內部核心。有好幾次孫胖子無意中犯下了紕漏,都是王溢在無聲無息中替他遮擋過了。說王溢是孫胖子的救命恩人一點都不為過。

後來販毒團夥被消滅之後,孫胖子又轉戰到了其他的販毒組織當中繼續他的臥底生涯。而王溢因為表現突出,晉升一級提前脫離了苦海,回到了警察的正式編製當中。在緝毒處主管情報工作,想不到的是,王溢主持了情報部門之後如魚得水。通過他的情報工作,沒有幾年的功夫,就將十幾個根深蒂固的販毒團夥一網打盡。

後來王溢的工作表現被公安部的大老板注意到,那位大老板也很賞識王溢,將他調到了部裏的情報機關。換了更大的工作環境之後,王溢的表現更為突出,沒有幾年的功夫,王溢便升為了情報部門的副主管。幾乎就是孫胖子擔任民調局副局長的時候,公安部的情報部門調整,王溢自己表麵上

脫離了公安部,在一家國字號的證券公司裏麵擔任總經理,不過暗地裏他還是管轄了幾個團隊,主要負責針對全國刑事犯罪的情報收集,以及各個地區的監控聯網。

孫胖子一直都和王溢有聯係,兩個人在一定程度上情報資源共享。孫胖子可能輕易的得到一些幾乎不可能得到的情報,而王溢也可能得到民調局時期,一些民調局內部的絕密文件。不過王溢得到那些文件資料,並不是去向他的大老板賣好。相反的這些絕密資料王溢保存的更為機密,他隻是用這些資料要驗證自己從其他方麵得到的情報地準確程度。

王溢和孫胖子一樣都是再來熟的性格。雖然見我第一麵的時候多少有些慌張,不過聊了沒有幾句,他說開了就把我當作自己人一樣,天南海北的一通聊。要不是我想起來三叔還一個人待在包房裏,那天還不知道能說到什麽時候。

看得出來這兩個胖子還有話要說,聊了沒有多久,我便起身告辭。臨走之前,王溢將他證券公司的名片給了我一張,指著上麵的電話說道:“這個電話我二十四小時開機,有什麽事兒就找我,不過記得在電話裏麵叫我老鄭。”

回到包房之後,又和三叔說了幾句,算時候外麵的那兩個胖子已經結賬走人了之後,我才喊過來服務小姐買單。沒有想到的是,服務小姐告訴我,有一個姓王的先生,已經替我買了單,甚至連小費都替我給了,看服務小姐臉上好像開花一樣的笑容,她得的小費就少不了。

這還不算,就連三叔在這家酒店的費用那位王先生都替我買了單,甚至還把三叔的房間升了級,從一般的套房升到了豪華套房。三叔見到了套房裏麵的擺設,又找樓層的服務員打聽了住上一晚的價格。最後死活都不肯進去,最後還是我跟他說我已經付了錢,不住這錢就白瞎了,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住了進去。

三叔在首都待了沒有兩天就回了老家,走之前拉著我的手千叮嚀萬囑咐,說什麽不是自己掙的錢千萬不能碰,現在全國各地都在打老虎,要是我出了什麽事,老家的爺爺能急的死過去。看來在首都住了這幾天真的是嚇著他了。

哭笑不得的送走了三叔之後,我回到了公司裏。剛剛坐下還沒有多久,便接到了黃然的電話,讓我去會議室裏,剛剛接了一個案子,看看我有沒有興趣接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