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趕到會議室的時候,除了負責前台的矜持,和還在算賬的邵一一之外,在家的都在這裏了。見到我到了之後,孫胖子向我招了招手,示意讓我坐在他的身邊。我坐下之後,向著孫胖子問道:“大聖,這是接了什麽活?怎麽搞的怎麽嚴重?”
孫胖子衝著我笑了一下,隨後說道:“等一會就知道了,現在老黃正陪著正主在他的辦公室裏說話。不過公司外麵停著一輛掛軍牌的車,看樣子這件事和部隊裏多多少少能扯上一點關係。你昨天陪三叔去逛故宮,就沒跟你說,昨天部隊就來人了。來的是個中校,在老黃的辦公室裏說了三個多小時,走的時候老黃親自送出的大門口。”
牽扯到了部隊,孫胖子的話嚇了我一跳。雖然民調局時期,高亮就和部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過就這樣,也沒有見過部隊的人上門。想不到我們出來單幹了沒有多久,就有部隊的人找上門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黃然帶著一個中校軍銜的軍人走進了會議室。看到了這名中校之後,我就愣了一下,這人我並不陌生,正是當初和我一個特種兵部隊的李炎嗎?當初他也是經曆過雲南死人潭的幸存者。我記得當初離開部隊的時候,他還隻是一個上尉,這才幾年的功夫竟然已經混到了中校了。看看他再想想我,如果當初我還留在部隊裏,憑著我這槍法,混的也不見得比李炎差。
李炎早就知道我也在這家公司裏,進來之後馬上就找到了我。不過現在這場合,不方便我們戰友見麵,當下他隻是衝著我微微一笑,隨後跟著黃然走到了會議室當中的位置。
客氣了一下之後,黃然先說道:“這次突然把大家召集到這裏來,是因為應部隊的要求,我們接手了一起案子。這次得事件有點複雜,具體的事情有李炎中隊長來和大家仔細的說說。”
說完之後,黃然將會議的主動權交給了李炎。李炎先是起身行了一個軍禮之後,才坐下繼續說道:“在座的當中有人是我的戰友,我也不跟大家客氣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李叫做李炎。是成都軍區駐西藏日喀則地區五十三團副團長,這次來是因為我們五十三團駐地發生了一起很難用語言說清楚的事情……”
說是很難說清楚,不過李炎還是在幾張印著絕密文件的配合之下,將這件事情說清楚了……
大約是在一個禮拜多之前,李炎他們部隊在野外拉練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埋在地下的一具用金絲捆綁的幹屍。這具幹屍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當時發現幹屍的戰士還以為是什麽刑事案件,就報告給了當地的公安局。不過經過法醫的鑒定,這具幹屍已經死了幾百年。本來要交給拉薩的考古單位,不過就在當天晚上,那具幹屍突然失蹤。
再說那個發現幹屍的戰士,就在幹屍消失的當天夜裏,那名小戰士突然發起了高燒。就在團衛生員給他想辦法退燒的時候,那名戰士突然說起了胡話,本來以為這是發燒的後遺症。不過隨著這名戰士說話的語速降低,已經很清晰的聽出來,這名小戰士說的是藏語。隻不過具體說的是什麽,還是很難聽的清楚。
這名戰士是山東人,參軍不久,來到西藏地區還不到倆月。平時連一點最基本的藏語都聽不懂,就更別說能大段大段的說出來藏語了。衛生員被小戰士的情況嚇了一跳,正不知所措的時候,正巧李炎在找衛生院開藥。衛生員馬上匯報給了李炎。
如果不是經曆過了死人潭得那起事件,現在李炎一定會以為這名小戰士是在裝神弄鬼。不過作為死人潭事件得幸存者,李炎很快就判斷出這個小戰士是撞了邪。聯想到他剛剛發現了一具綁著金絲的幹屍,公安局把幹屍丟了的事情他也已經聽說了。聯想到這些事情,說和幹屍沒有關係,李炎自己都不會信。
當下李炎將戰士突然發燒的事情,加上自己的猜想匯報了團長。不過那位無神論的團長卻並不相信,去看了小戰士的病情之後,團長咬定了這名小戰士就是燒暈了再說胡話而已。隻不過聽起來很像是藏語,說是藏語的話,為什麽就連藏族本地的戰士都聽不明白?
因為小戰士燒的確實不輕,當天團長就安排了車輛送小戰士去當地的醫院接受治療。本來以為小戰士送到了醫院,這件事就會暫時結束了的時候,就在小戰士送到醫院的兩天之後,給小戰士治療的衛生員也發起了高燒。這個遼寧籍的衛生員也開始說起了好像是藏語一樣的語言。
和小戰士一樣,衛生員說的雖然是藏語,但是藏族的本地人卻丟聽不懂。而且衛生員還有升級的行為,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將這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之後,衛生員的嘴裏除了那誰也聽不懂的藏語之外,還發出來好
像是牛叫一樣的聲音。
見到了衛生員的樣子之後,團長終於開始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了。不過這還不算完,就在團長讓人將衛生員也送到當地醫院的兩天後。衛生所裏麵另外的一個衛生員也發生了和之前兩個人同樣的事情。
那名衛生員也發起了高燒,嘴裏一聲一聲的吼叫著誰也聽不懂的藏語。這時候,團長終於送了口,他讓李炎想想辦法,找能解決事情的人,團長本來則留在當地坐鎮。
當初我去了神秘部門民調局的事情,李炎多少知道一點,不過他這幾年一直都呆在西藏。消息還是有些閉塞,等到他去了首都之後,他才聽當初的特種兵中隊長說民調局已經解散了,就在他不知所錯的時候,當初的那位中隊長,現在的大隊長說起了我們這家公司的事情。
李炎昨天下午到了我們這家公司,隻不過那個時候,我還在陪三叔逛故宮,而當初和他見過一麵的孫胖子也不在公司裏。就在李炎猶豫等不等我回來的時候,黃然在外麵辦事完畢,回到公司的時候,看到了正在門口徘徊的李炎。
黃然一看就知道李炎有事,當下將他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說明了他就是我的合夥人,並且讓李炎看了他,孫胖子和我的股東紀錄。知道麵前的這個胖子是我的合夥人之後,李炎才算放鬆名了警惕,加上一直沒有我的消息,李炎等得急了,這才將部隊裏麵發生的事情跟黃然說了一遍。
聽著李炎說完了之後,又看了他帶過來的絕密資料。黃然當場就表態要接下這起事件。不過要他今天再來一趟,這才有了剛才我看到李炎的那一幕。
聽李炎說完之後,第一個說話的是沉默的之言。他對著李炎說到:“除了兩個衛生員,和第一個發現死屍的小戰士之外,還有沒有發生了類似的情況?:
李炎苦笑了一生之後,說到:“這幾天我出來之後,聽說部隊裏又發生了類似的事情。這次也是負責搶救小戰士的人員,之前的幾個人一樣,也是說著好像藏語一樣的語言。我們團長把那幾個人說的話都記下來了,已經著了藏語方麵的專家,聽了之後,說這種語言是西藏當中一種古老的語言,不過具體說的是什麽,專家也說不出來。”
“專家也說不出來?”孫胖子嘿嘿一笑,看了我一眼之後,說到:“那就更要去看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