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可以寵你上天!

“怎麽?不是說愛我麽?脫了。”伸手在她胸前蠻橫一拉,她衣服前襟一排紐扣全數崩落濺落了滿地。

粉色的蕾絲罩杯就棕赤果果地呈現在了男人眼前,裹在粉色蕾絲罩杯裏那兩碩大白花花的肉肉迷暈了男人眼瞳,男人喉結火速滾動……

下腹的脹痛告訴自己,他一向引以為傲,自控能力極強的情欲這個女人莫名勾起,粗厚的掌腹摩娑著她細膩的肌膚,濁熱的呼吸有意噴吐在她凝脂玉膚上,讓她渾身忍不住劃過一陣戰粟。

麵對這個男人,靜知第一次有一種心兒怦怦直跳的感覺,五指緊緊地收握成拳,才能阻此自己不出手推開他的衝動,狂妄的語的敢,霸道的行為,粗暴的對待,讓她覺得所有的感覺都變了,他不再是她熟悉的那個男人了。

陌生的感覺讓她心底劃過一陣戰粟,男人粗厚的指腹在她細嫩的臉蛋上摩娑,一遍又一遍,樂此不疲,她睜著一對迷茫的大眼,不知所措地望著眼前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的男人臉孔,還是熟悉的那張容顏,還是那熟悉的灼熱呼吸,甚至還是那讓她流連不返淡淡薄荷清香味,隻是,真的感覺全變了,這種漸漸湧上心頭越來越濃的陌生感是她無法清楚說出來的。

他壓著她的身子,狠狠地抵著,兩具身體不留絲縫的縫隙,她象一隻虛脫的無尾熊,任自己被他挾持在冰涼的牆壁上為所欲為,男人粗糙的指節從她粉色的罩杯邊緣一點點而下,掠過碩大的豐盈,一把握住了她底褲的邊緣,濕濡的掌心熨燙著她的肌膚,她呼吸緊至,整個身體如緊崩一張弓弦,緊崩到,下一分鍾就會斷裂開來。

男人死死地盯著她漸漸漲滿了潮紅的如花嬌顏,在他認識的女人當中,她不算是最出色的,可是,她卻能在短短的幾分鍾就挑起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情欲,多少年來,他從不把任何女人放在心上,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走進他的內心,向來,他天生含著金湯鑰匙出生,是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湯氏少爺,碰到這個女人,一切的理智都似乎抽離了他的靈魂,這一刻,他就是想把這個女人壓在身上,瘋狂的馳聘,也許,唯有那樣,才能讓他脫離那一份來源於她給予的挫敗感覺。

“不。”看著他眼睛裏流露出的妖冶色彩,她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情不自禁間,她無法麵對兩灣充滿了赤果果原始欲望的雙瞳,她別開了眼,抬手,玉手死死地裹蓋住了他長滿了粗繭的大掌。成功阻此她接下來的肆無忌憚的攻城掠池。

“鬆開。”男人的嗓音低啞暗沉,猶如一個君王般下令。

“你不是說愛我麽?愛我就表現給我看,唔,寶貝,我要你。”他向來都不會控製自己那方麵的欲望,向來要什麽就有什麽,也容不得女人拒絕。

柔情的話語讓她一顆心驟然收緊,江蕭,三年之後,她真的無法在聽到這麽柔情似水的眸光時還能無動於衷。

顫抖著紅唇,她緩慢地艱難地移開了手掌,然後,慢慢地仰起了臉,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她想他,三年了,她想了他整整三年,他即然如此迫切地想要,那就給她吧!孩子都替他生過了,也沒有什麽好害羞的呢!

俯下頭,毫不猶豫就吻上那兩片止不住顫抖的唇片,他的吻沒有江蕭溫柔,靈活的龍舌瘋了似地卷起她的丁香小舌,他的瘋狂與狂野讓她幾乎快要招架不住,一切全變了,他啃咬著她的紅唇,讓她唇瓣劃過麻辣辣的疼痛,激狂中,發夾中頭上甩落,一頭如瀑布一般的黑發散落下來,她不想承受這樣狂野的占有,她要主宰這場恒古不變的久遠運動,她的熱情漸漸被他挑起,當她失去理智瘋了一般回吻他的時候,他到漸漸平息下來,丁香小舌從他嘴唇裏逃離了開來,紅唇從他喉結處一路下滑,而她大膽狂放的熱情讓他心中即驚豈喜,挾製住她腰間的大掌一鬆,她整個人就倒在了他高壯健碩的身體上,然後,他的身體倒了下去,而她就那樣大刺刺地*在了他雙腿間,姿勢極盡暖昧,十根纖纖玉指不停地忙碌著,她的技巧有著令他欣喜的生澀,可是,這一刻,他愛極了她的模樣,烏潤潤的黑緞子長發披散在她的腦後,衣服領子口敞開著,那雪白的溝壑清晰可見,看在她眼裏,是一幅極盡**的畫麵,她就像是一隻引人墮落的嬌精,勾走他的心,他的魂。

女人的吻落到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拂開了他雪白筆挺的襯衫,六塊腹肌清晰可見,可是,那裏一片空白讓她迷離的眼光漸漸清朗。

晶瑩的指尖重重地點在了男人一塊腹肌上,曾經這裏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可是,如今卻什麽都沒有,一顆心冷不丁倏地下沉,她迫不切待地衝著他嚷了一句:“讓我看看你下麵。”

“什麽?”男人還沒有會意過來,女人已經迫切地拉下了他的褲子,無視於那一頂高高聳起的賬篷……

握著他小褲子的邊緣,蠻橫地翻動著他的身體,眼睛迅速一瞄,沒有,仍然是空空如也。

“女人,別太過份,你看我屁股幹啥?”

湯少第一次有些忍俊不禁,這女人剛剛還吻得他熱火朝天,下一刻,一層漂亮的容顏就猶如裹上了三千尺寒霜,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為什麽那塊青跡沒有了?你把它剜了?”女人扯著嗓子憤怒地衝著他大叫。

是的,她不相信這個男人不是江蕭,可是,為什麽他連六塊腹肌上那一顆紅痣沒有了?記得有一次,濃情蜜意之時,他與她打趣:“這顆紅痣會伴隨著我,一走紅運三十年。”

可是,那顆他說要伴著他走紅運三十年的紅痣沒有了,而且,他屁股後麵,尾椎骨處,那處青色的痕跡也沒有了。

天啊!她的心快要爆炸了,是她錯認了這個男人,還是這個男人在隱藏一些什麽?

“什麽青跡?打娘胎起就沒有了,不過,我小弟弟上到有一顆紅痣,你看不看?”男人單手撐著下巴,揚起長睫,好整以暇地望著他,眼神裏全是逗弄的神彩。

小弟弟?紅痣不可能會因時間的流失而變了地兒吧?不太可能,這男人不是江蕭,絕對不是,除了感覺不一樣外,連他身上唯一的特征都不見了,那些特征不可能會剔除得掉,尤其是那顆紅痣,她相信如果是江蕭不可能讓人弄掉那顆他最為珍視的紅痣的。

“女人你到底要不要做?”男人往自己的那個地方瞟了一眼,悲哀地問著。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麽啊?莫不是把他當成那個初戀情人所以才會願意跟他親熱吧!而且,他還一點就被這女人強了,不過,那感覺不錯的,對,他不能讓她半途而廢。

一個挺身,他已成功將女上男下的姿勢改變,然而,此刻的靜知滿腦子都是江蕭曾經溫柔情似水的眸光,春風化雨般的溫柔,即便是在他憋得滿臉通紅,他也不可能強迫她做這種事,這個男人的表現幾乎與記憶中的人物成了一個反差,不對了,他應該不是江蕭。

如果他真不是江蕭的話,便宜都被他占盡了,靜知氣得咬牙切齒,伸手‘啪啪啪’在他屁股上凶悍地拍了幾下,然後,揮手就想刮他一個耳光,沒想到,男人的反應太迅速敏捷了,在她手掌即將要挨到他俊顏之際,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攫住了她的胳膊。

“喂,男人的臉打不得,屁股已經被你倒了,我也不回追究了,惹了我,別想就這樣跑了,自個兒把衣服脫了,侍候本少龍心大悅了,你就可以離開,否則,我讓人把你送去海裏喂鯊魚。”

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恐嚇。

“放開。”女人狠狠地甩開了他的手,象是毒蛇咬了一樣,她凶悍地推開他,用衣袖不停地擦拭著自己的唇瓣,擦得幾乎嘴唇都快要破裂了。

她邁腿走向了門邊,然而,男人哪裏肯依,他可是商場上令人聞風喪膽的商業钜子,就這樣任一個女人欺負成這樣,傳出去豈不會被人笑掉大牙。

仗著身高腿長,三兩步他就追上了她,一把箍住她一支手臂。

“嘖嘖嘖,你在後悔什麽,女人,你可是象隻餓狼一樣向我撲過來的,摸也被你摸了,親也被你親了,你不可能就這樣離得開。”

“鬆開。”靜知不想與這個品性惡劣的男人多呆一刻鍾,因為,那會讓她無地自容,這一刻,她想起,如果這男人真不是江蕭的話,那麽,她到底在做什麽?是的,真是好笑,江蕭都陪著那輛白色的巨大遊艇爆炸了,又怎麽可能還活在人世呢?這個世間上,長得像的人很多,偏偏湊巧被她給遇上了,人生有時真的感到很奇妙,不可思議呢!

“如果我不鬆呢?”這女人也太凶了一點,她在背後操縱,讓沈氏來狙擊他的‘中寰’企業,讓他與沈氏財團兩鱷魚相鬥,而她卻坐享魚翁之利。

如果不是她讓他感覺很舒服,他怎麽都不可能允許這個女人如此囂張對待自己,敢打他屁股走著瞧,小樣。

“你鬆不鬆?混蛋。”

“你罵誰是混蛋?”有沒有搞錯,他堂堂香港擁有半壁江山經濟命脈的男人,居然被這個女人罵成是混蛋,頭頂即刻就冒起了一柱青煙。

“男女有別,你這樣緊抓著我的手不放,不是混蛋是什麽?罵你混蛋算斯文,沒罵你臭流氓算是我仁慈了,哼!”

“男女有別?”男人低低地笑開,肩膀一聳一聳的。“不知道是誰見了我就象花癡一樣流著口水,瞧。”他撩起了自己胸前敝開的衣襟,白色的襯衫有一團濕濡的痕跡,的確是她親他時流出的水漬,把那幹淨白襯衫都喧染了好大一朵水漬子。

“你毛病?”靜知從來都沒有感到如此窘迫過,滾燙從她臉頰上蔓延開,抬起腳,淩厲地凶狠往下踩。

男人不愧是擁有高智商的商業钜子,居然有先天的本領,在她腳落地的前一刻,他火速地退了一步,讓女人踩了一空,女人氣急,抓腮之際,握著他的手臂一口就重重咬了下去。

“喂,疼,喂,疼啊!”這女人是不是屬狗的,居然就這樣子咬他,外麵還有秘書在,他不敢大聲叫喚啊!

“哼!”女人見他妥協,扔開了含著嘴裏的那精壯的肉肉,其實,她也沒有用力咬,是的,他不是自己能惹的人物,萬一他翻臉不認人,那麽,她是真沒辦法在香港生存了。

目前,她瞅準了香港商機,還不太想離開香港。

在他卷起袖管呼痛之際,她嘴角散發出勝利的微笑,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吹著口哨匆匆離開。

“女人,你跟我等著。”男人看著自己手臂上那無數顆清晰的牙痕,很沒教養地踢了一下辦公桌,他就不信她治不了這個女人,她居然敢如此對待,入駐香港市場四年來,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敢如此無視他拵在,隻有這個妖精敢這樣對她,想起剛才那女人撲在他身上的妖精模樣,吃起來定是消魂噬骨,女人,這輩子,我湯斯翰給你徹底卯上了。

“林小姐,真不好意思,我已說了,即然湯總裁要我的‘明珠企業’,我就不可能再賣給你了。”秋經理臉不紅氣不喘地向靜知說出改變決定的話。

“秋經理,你以為湯斯翰是真的想要你的‘明珠企業’?你確定?”靜知與子旋再次坐到‘明珠產業’的辦公室,把文件送給秋經理簽時,秋經現拒絕了,理由是這麽地冠勉堂皇。

是想把自己的心血給有能力的人經營,那樣‘明珠產業’的前途是無限光明,畢竟,這裏還有幾千名老員工,都全是跟著他幹了二十來年的,如今,他賣了‘明珠產業’,也等於是把這些人都跟賣了,別的不能為他們做什麽了,唯有給他們找好下家,也枉費那些人跟了他秋世鴻數十年。

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嘛!他不可能一點良心都沒有,這兩個小丫頭在香港是無名小輩,在這之前,他幾乎從來都沒聽說過她們丁點兒事跡。

靜知說得也是事實,秋經理遲疑了,可是,人家畢竟出得是五千萬啊!

“你心裏應該很清楚,如果我們不買了,湯斯翰也絕對不會買了,他是衝著我們而來,秋經理,買賣不成仁意在,你不賣給你們無所謂,你的‘明珠產業’在,我的錢在,但是,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是帶著一顆虔誠的心再次登門,而我們轉身,姓湯的也不會再來了,這樣吧!我給再加五百萬,接下你公司原來所有的老員工,如果你仍然不同意,那我隻得去另外想辦法了。我相信隻要有錢就能找到象你這樣的產業。”

她的話說得很明朗了,並沒有說出自己與湯斯翰的過節,總之,讓他想清楚。

秋經理擰眉沉思了一會兒,終於吐出一個“好。”字,是的,她分析得很透徹,湯斯翰把價錢加那個高,目的就是想阻此他與林小姐的交易,可是,一旦林小姐抽身,湯斯翰也不會要他的‘產業’,而且,湯斯翰的出現已經讓他的‘明珠產業’又增加了五百萬,再增價應該不會有人出手了,淨賺了五百萬已經是令人興奮的事了。

合同簽好了,這一次,靜知以四千萬成功購下了‘明珠產業’,正式更名為‘東方明珠集團’。

開始了她艱難的創業之路。

香港華人證券交易所

交易大廳人聲鼎沸,今天的‘北極星’股爆漲,所有的香港股民都紛紛跑來了營業大廳,人潮如海,大家爭先恐後擠向了股票銷賣處。

“我要一百股北極星。”

“我要‘南船仙海’五十股。”“我買兩百‘北極星’股。”

天啊!大家都瘋了,隻看到一隻又一隻捏握著港元的手伸向了售股窗口,一張又一張股民的臉孔被人潮淹沒,人如海,很壯觀的景象,多少年都沒遇到如此壯觀的場麵了!

西服革覆的劉雲天總裁剛步進大廳,就看到了這樣驚天動地的一幕,整個在股票交易大廳堆積的人太多,根本無法看清楚一張臉孔,大家擠得水泄不通,而邊角落,有一個長著紅色背心四歲左右的小男孩,擦著眼睛,正哇哇大哭,他哭得聲斯力歇,麵孔潮紅,眼角掛滿了晶瑩的淚水,盡管他哭得很大聲,可是,哭聲還是被這喧熱大廳的吵嚷聲給淹沒。

劉雲天伸開雙臂,把孩子抱了起來,輕輕拍了拍男孩背部:“別哭。孩子。”

然後,他扯著嗓門衝著喧鬧的人群大喊:“這是誰的孩子啊?”

偌大的股票交易大廳根本沒有回答一句,大家仍是埋首看向窗台口甩出來的股票,根本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這是誰的孩子?到底有沒有管?”因為痛心,陡地拔高了音量,可是,他的鹹聲被喧鬧聲淹沒。

真是瘋狂極了,為了炒股,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香港股民都瘋了,什麽都不管不顧了,轉過身,他氣勢洶洶地衝著門口的保安大吼了一句:“不是有規定這裏隻能進來五十個人的嗎?”

“總裁,沒有辦法,攔不住啊!”保安麵有難色,不是他們沒有盡到責任,而是‘北極星’股瘋狂上漲,香港股民全都處於極端瘋狂興奮的邊緣。

有人連做夢都在喊著‘北極星,漲漲漲。’

劉雲天惱恨地一把推開了迎上來的高壯保安,步伐匆匆地衝了出去,拉起過道上的一根消火栓,返了回來,食指打開了紅色消火栓上的伐門,凶猛地一按壓,裏麵頓時冒出了白色的**,白色的泡沫灑向了窗台口,讓一夥正揮著手上港元的股民個個象一隻隻驚弓之鳥,抱著頭象一隻隻落湯雞一樣地躲開。

“你們一個個全都瘋了。”他一把砸掉手上的消火栓,然後,旋轉身,急步衝出股票交易大廳,火氣衝天地衝進了總裁辦公室。

“沈世雄,你到底想怎麽樣?你想把股市整垮麽?”

“我是這裏的總裁,我是那些股民的衣食父母,我要股市漲就漲,升就升,我就是天。”沈世雄手裏還燃燒著雪茄,他出口的話囂張絕狠,帶著這個世界無人能比的張狂與霸道。

“當初,你拉我入股票界的時候,說過什麽?你說,我們一起共同努力,一起為香港經濟服務,一起撐起華人證券交易所的一片天,可是,現在,你是誠心想弄垮股市不成?”

他口氣威嚴地質問,是的,當初是沈世雄看中他是學金融業出身,又是香港金融財大出類拔萃的人物,當時,是沈世雄的一番話讓他雄心勃勃,真心想要為香港經濟服務,然而,進入這一行才知道,沈世雄就是一隻狡猾,老謀深算的老狐狸。

更準確地說,他就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

“是。”聞言,沈世雄微眯了雙眼。“我當初是說過,可是,那些股民是自願掏腰包,我又沒有拿槍逼著他們就範。”他說得振振有詞,仿若外麵那瘋狂的一幕與他半點兒幹係都沒有。

“沈世雄,你知不在道短短的一天時間你逼死了多少的人?讓多少的人跳樓自盡,讓多少的人家破人亡,我劉雲天就是傾家**產也要鬥死你。”語畢,他衝出了沈世雄的辦公室,這頭老狐狸,一直用自己的身份牟取所有想要上市的公司的利潤,明目張膽地讓人家送百分之十的股票,他是一個貪婪的角色,永遠都不知道要滿足,如今,為了鬥他一個人,抬高了北極星的價格,為了鬥垮他一個人,不知道要讓多少的人跟著賠命?

所以,他要阻此交易大廳裏那瘋狂的一幕。

劉雲天動用了自己名下所有的資產,包括房子,車子,還向美國通寶銀行申請了專門的啟用資金。

然而,沈世雄畢竟經驗老道,他的一雙利眸瞠得極大,一臉威嚴地站在那一大堆電腦屏幕的前麵,揮開了那個操盤手。

自己親自動手操作,打出了一串數字。

“一塊五,兩百萬股。”“全要了。”兩總裁在交易大廳裏鬥法,自然吸引來了許多圍觀的股民,個個手裏都捏了一把冷汗,都不知道要看好那個,畢竟,這兩個都是在這裏具有一定地位與威嚴的人物。

“一塊五毛半,三百萬股,你吞不吞得下?”沈世雄的眼睛瞠得越來越大,身形筆直,似乎在氣勢上就想壓倒劉雲天站在他的對麵,用手掌托著下巴,沉思了片刻,這才輕緩吐出:“全要了。”

“很好,劉雲天,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如果陡弟都有贏了師傅,太陽真會打西邊出來,我讓你輸得傾家**產,心服口服,輸得連**都穿不起,哼,七百萬股,吞不吞得下?”

他的語氣越來越淩厲,胸膛起伏得厲害,有時候,一個錯誤的決定就會毀了終身,劉雲天此刻就是處在這種矛盾決定的邊緣,前進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後退一步,又會被這隻老狐狸逼鏹,這還不算,還要連同著許多的股民與他陪葬,這是一頭吃人不見血的惡狼。

“師傅,就你也陪,你到底教過我什麽?”劉雲天撇嘴冷笑。“教過我怎麽調戲女人,還是怎麽將女人的肚子搞大?”見沈世雄一臉青黃不紫,劉雲天回身同自己手下的幾個有一些道行的操盤手悄然耳語了一陣。

然後,衝著沈世雄道:“全要了,全要了,你有多少,我就要多少。”

反正美國通寶銀行會給他把款打過來的。

下午對劉雲天來說是一段無比漫長的時間,他們一直就呆在交易大廳,一刻也沒有離去,等待著股市開盤的時間,下午四點零三分,靜知是劉雲天的秘書,自然也在這兒陪著,畢竟,關係著劉雲天所有的身家,還有美國通寶銀行的借貸,如果這一次輸了,他就真的成了連**都買不起的窮光蛋了。

她為他們泡了荼,還親自端送以他們的手上,大家都沒有說話,交易大廳裏沉默的可怕,除了他們幾個以外,看不到其他的股民。

“阿兵,你做這一行多少年了?”劉雲天抿了一口青荼,終於出聲與屬下們閑嗑。

“我十一年了。”“你呢?阿誠。”

“我二十六年了。”“我三十年了。”“阿彪也有十七年了吧?”“嗯!”

“掐指算一算,我進這行也有十二年了,我們幾個總共加起來也有百年了吧!還有一個小時零二分鍾就開盤了,會不會百年道行一朝毀呢?”

買賣股票最讓人磨心的就是等待開盤的那段時間,那大腦細胞一直就處於緊張狀態,心裏忐忑難安,買賣股票就好似賭博,又可能輸,也有可能會贏?總之,承擔的風險太多,尤其是象他們這種把股票當做是職業,堵上了自己全部身家的人更是坐立難安,因為,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就知道結局了。

丁玲玲,丁玲玲,玲聲響了,股市開盤,所有的操盤手匆匆從外麵走了進來,一身的職業服各就各位,牆壁上電腦屏幕光影彈了一下被散開,上麵清晰顯出的一排花花綠綠的數字,劉雲天瞪大了眼睛,仿若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買下沈世雄股票沒有回升不說,還一路降到了底,那個數字是0。3毛,天啊!他手上的所有股票幾無價值,而他所有的家產全部在幾個小時之內輸光,恰在這時,沈世雄帶著他的一幫屬下耀武揚威,得意洋洋地走了進來。

“劉雲天,你已經是一無所有的窮光蛋了,你不可能還要資格站在這裏,接下來,就等著美國銀行向你發過來檢舉信與回執單吧?哼。”

沈世雄還說了什麽,劉雲天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他隻感覺自己的眼前全是一片海水,而他踩在那一片海水裏,一腳又一腳無比沉重,腦袋開始暈眩,為了鬥敗沈世雄,他到底向美國通寶銀行借了多少的錢?

那錢不是他可以想象的,也不是他在可以償還上的。

“劉總裁,怎麽辦?怎麽辦?”幾個年紀稍長的操盤手也嚇得六神無主,個個麵色鐵青,靜知站在那裏,看著劉雲天的額頭漸漸浸出的冷汗,她不知道該如何幫他?她幫不了他。

“劉雲天,告訴你,自從香港華人證券所成立以來,還沒有人贏得了我的二十七間‘聯線控股’,哼!”

語畢,昂首挺胸都帶著一幫屬下轉身信步離開。

“二十七間聯線控股?”劉雲天伸手抹了一下垂落到額角的發絲,他一直喃喃地重複著這一句:“二十七間聯線控股。”

他就是輸在了沈世雄的最後一招上,他賭上了全部的身家,卻還是鬥不過他最後一張王牌,而沈世雄對付他,居然也用上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殺手鐧。

哈哈哈!劉雲天大笑著衝出了證券交易所,他雖然輸了,可是,他不後悔,他隻是敗在了老狐狸最毒辣的一招上,如果不是他使出這一招,他應該不會輸得這麽狼狽及難堪。

“沈世雄。”他衝到了街麵,將手卷出了喇叭筒,衝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路人叫囂。

“沈世雄,你也不過如此,不過如此啊!”仰起頭,又是一陣瘋狂的大笑,然後,他捏握著拳頭,抬頭,望著那許多價格不菲的車輛,如今的他連一間棲身之地沒有不說,還欠了一身的巨債,那債不是他所能想象得到,這輩子,沒有再翻身的機會了,他的眼睛變得渙散,張開了雙臂筆直衝向了馬路中心……

靜知與向個操盤手跑出來的時候,就隻能看到劉雲天高大的身形瘋了似地向那輛昂貴的小轎車衝去,肉身相拚,頭破血流是必然的下場,靜知驚得急忙用手搗住了小口,她的心跳一下子加速,多慘烈的自殺!

她一向以劉雲天為榜樣,劉雲天的才華與睿智都是她學飛要榜樣,而且,他一身的正氣,通常情況下,他能夠傳遞給她太多的正能量,他是一個在股市界吒吒風雲的人物,如今,卻被老狐狸活活逼死。

顫抖著手指,在車子‘嘎止’一聲停下之際,她拔腿跑了過去,抱起那具染滿了鮮血的身軀。“劉總裁,劉總裁。”

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迷離,鮮紅的血汁從他唇間不斷溢出,越來越多,血也越來越紅,他艱難地吐出,舌頭打結:“二……七……間……聯……線……控股,一定……要贏了……他。”

耳、鼻、口三處來血,男人艱難地說完最後一句,染血的手指就從靜知的手裏垂落了下去,不可一世的股市風雲人物就這樣走完了短短的生命盡頭。

“劉總裁,劉總裁。”她搖晃著他,可是,他已經慢慢地闔上了雙眼,再也聽不到她焦急的呼喚了。

真好笑,剛才還生龍活虎的人如今轉眼就消失在這個人間,感歎生命如此脆弱,原來,股市是如此殘忍與冷酷,親眼見證到逝去的一條鮮活生命,靜知沒有哭,她隻是將劉雲天溫熱的屍體抱了起來,她抱不動,然後,她呼來了幾個幫運,讓他把他抬上了車,她送他去了火葬場,一個骨灰盒,一個小方格子,上麵貼了一張封簽,上麵寫著‘劉雲天’三個字,靜知低下頭,久久地注視著擺放在那個格子裏的小盒子。

安息吧!劉總裁,我一定會破了害你性命的沈世雄的‘二十七間聯線控股’,沈世雄,沈雨蓉,是這個世界上罪惡滔天的人物,是社會的人渣敗類,唯有那樣嘴臉,那樣歹毒心腸的父親才會教養出那樣心狠手辣的女兒。

而她們就是她林靜知想要活下去的目標,她坐在墓地的邊角上,卻猶如坐在一座荒涼的孤島上。

劉雲天的自殺身亡震驚了香港股票界,大家都有些心驚膽戰,然後,股民們買賣股票的膽子變小了,一夕之間,劉雲天死了,沈世雄卻名氣大增,把他手中‘二十七間聯線控股’吹得神乎其神,幾乎吹捧上了天,而他卻更是狂妄地揚言:“世間沒人能破我‘聯線擰股’。”

看著這則新聞報道,靜知無聲地笑了,這老頭也太猖狂了。

她把先前注冊公司的資金轉移到了‘東方明珠集團’,此時此旋,她正端著一杯咖啡站在自己辦公室的窗前,俯視著樓下的商業景色,捏緊著高腳杯,香醇的咖啡緩緩地送入自己的香唇。

“知知,你那男人真不是江蕭嗎?”子旋拿著一張白紙奔了進來。

“怎麽了?”回頭,眼眸就對上了子旋極其難看的臉色。

“湯斯翰不是江蕭?”可是,這世界上怎麽有長得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不是。”靜知語氣冰冷地回答。“江蕭有雙胞胎兄弟嗎?”“沒有。”真是荒繆,靜知想罵子旋,可是,又覺得子旋也不過是想讓自己幸福,為自己著急而已。

“知知,他不會是裝失憶吧?”子旋想不明白了,她還以為靜知當時追了出去,應該與那男人發生了一點什麽,可是,回來後,她一直都對這件事情閉口不談,而且,現在,毀約書又寄過來了,所以,她才衝進了靜知的辦公室想詢問一個究竟?

“不會。他不是江蕭?”她已經親自求證過了,而且,還遭受到了極致的侮辱,那男人不是她的江蕭,隻是擁有江蕭如出一轍的麵孔而已。

“難怪,你瞧毀約書又寄過來了,而且,還拒不賠償違約金,湯斯翰還揚言,說……”

子旋望了靜知一眼,不太敢往下說。

“說。”

幾乎是命令似的語氣。“香港商場沒有敢與我們簽合同,你要讓我們從這裏徹底消失。”

真是埋沒了智商,靜知壓根兒不想理會,但是,接下來的日子裏,她的公司簽不到一份合同,許多公司她話都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人家一口回絕,以前簽下的一家公司工程幾乎接近尾聲了,再這樣下去,她們就得去喝西北風了。

要命,她不得不正視湯斯翰的話了。

是夜,或許是霓虹燈的關係,此刻的天空是一種奇異的暗紅,好像鮮血暈染了夜的胸膛。

腳下是燈火通明的城市,因為在最熱鬧的商業區,所以就算過了午夜,這裏依舊繁華得不似人間。

湯斯翰是想逼死她麽?抬頭,望了眼燈紅酒綠的世界,超級混蛋約她來這裏,然而,這紙醉金迷世界真的耀得她眼瞳生疼,她更是聞不得這裏**暖昧的氣息。

“湯總裁在裏麵,林小姐請。”一身職業裝的侍者打開了一間包廂華貴的門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在靜知步入房內後,輕輕合上了門。

與他的這一次見麵是在所難勉,自從上次,他衝過去成功阻此了她與秋經理的簽約後,他的新聞報道就滿開飛舞,而且,也不在是一個低調的人物,‘中寰’集團總裁湯斯翰俊美如斯,飛揚跋扈的形象不知道碎了多少汪香港女人的芳心。

包廂裏烏煙障氣,笑鬧聲,猜拳聲,女人發嗲的聲音不絕於耳。

此刻的湯少懷裏正摟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美女,女人穿著一襲及蓋連衣裙,無袖的,露出光潔圓潤的肌膚,女人耳朵上戴著兩個大大的弧形泊金耳環,V字型領口開得很低,幾乎可以看到那惹隱惹現的乳溝了。

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大膽,狂野,奔放,他的手裏握著一把牌,另一支燃著一支煙,女人不知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麽,然後,格格地笑開了,笑得花枝亂顫。

他稅利的眸光筆直地就向她掃了過來,沒有意外與驚愕,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就是能操縱著這個世界,主宰這個世界的神。

昏暗的燈光下,他的五官看起來更立體分明,眯起眼,不想讓人看到他眼底的喜怒哀樂。

“湯總裁,上次是我錯了,能否麻煩你將這份合同重新親自看一下。”

迫不得已,靜知邁著龜速的步子,但是,由於距離太近,幾步就已經走到了男人的麵前。

畢恭畢敬地呈遞上了手中的合約書。

男人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將頭埋在了女人碩大的胸部中,享受著軟玉溫香之際,聲音從金發碧眼的女人麵前飄了過來。

“你給大家表演一場**,我就答應看一下。”

聞言,包廂裏許多的年輕男女都停止了嘻鬧,抽氣聲此起彼落,大家都等待著看這一出好戲。

**?你妹的,給幾分顏色就開染房,看老娘不狠狠收拾你,彎腰,她麻利地從荼幾上端起了一杯紅酒,就在那一刻,她清楚地聽到了一記略帶有警告意味的聲音再度飄來。

“可想好了,這是你僅有機會。”

“動什麽動,我說,你咋就這麽不乖呢?”男人撐起了頭,食指點在了外國女人的紅唇上,然後,眸子漸漸聚集了冷意,突然,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不顧大腿上還坐著的一個女人,沒想到湯少會起來,女人猝不及防就呈現一個狼狽之姿坐落到了大紅色的地毯上,大腿微開,裙子撩開,連密密的叢林都能從肉色絲襪裏若隱若現。

男人站在靜知的麵前,眸光掃了她手上緊握的那杯紅酒一眼,視線轉移到她鼓著腮幫子的俏麗臉蛋上。

粗厚的手指剝開了她纖纖玉指,一根又一根地剝,有幾分蠻橫的道。

“做我女人,我可以讓你成為踩在金字塔頂端的風雲人物,還可以寵你上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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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部比較暖昧的文文,也是暮陽最嘔心瀝血的一部作品。因為,整整寫了十一個月的時間,《婚後出軌》也是暮陽最用心的一部作品,兩部書都是描寫的魔鬼市長狠角兒,情節保證讓親們喜歡,喜歡的就去偷瞄幾眼。

《棄婦的**》可以說是暮陽的處女作,裏麵有優美的普羅旺斯風景描述,有鬥小三,整前夫的戲碼,但是,絕對不落入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