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咬死你!

“動什麽動,我說,你咋就這麽不乖呢?”男人撐起了頭,食指點在了外國女人的紅唇上,然後,眸子漸漸聚集了冷意,突然,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不顧大腿上還坐著的一個女人,沒想到湯少會起來,女人猝不及防就呈現一個狼狽之姿坐落到了大紅色的地毯上,大腿微開,裙子撩開,連密密的叢林都能從肉色絲襪裏若隱若現。

男人站在靜知的麵前,眸光掃了她手上緊握的那杯紅酒一眼,視線轉移到她鼓著腮幫子的俏麗臉蛋上。

粗厚的手指剝開了她纖纖玉指,一根又一根地剝,有幾分蠻橫的霸道。

“做我女人,我可以將你捧上天成為踩在金字塔頂端的風雲人物,還可以寵你上天,如何?”

定定地凝望著這個笑裏藏刀,棉裏藏針的男人,女人勾唇一笑,笑意漸漸從眼底斂去,把一切事在心中迅速過濾了一遍,權衡了輕重,柔弱無骨的手指緩緩握住他敞開的衣領口,玉指挑開了他微敞的白襯衫領子邊緣,食指慢慢地探了進去,指尖不停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旋轉著圈兒,一下又一下,呼吸漸漸濃濁,眼色也迅速染上了一層迷離的色彩。

“好,真的要我在這兒脫?”女人皮膚很白,比白雪還要白上幾分,螓首低垂,眉目如畫,雙頰染著紅暈,

一開一合的紅唇似迎風的蓓蕾,扭捏的姿態,誇張的動作,眼角劃過的一縷不甘眸光並沒有逃脫男人的眼睛。

“脫了,讓大家助助興,也或者你可以來一段**刺激的**,讓我這幫兄弟也高興高興。”

她刻意的放低恣態,骨子裏卻仍然紗漫著的不甘深深挑起了湯斯翰濃厚的興趣,他挑畔地建議,他到要看一看這個女人能死撐到幾時,想與他湯氏少爺鬥,她道行還不夠呢!

揮之即去,呼之即來的女人,他湯斯翰一聲令下就是一大把,絕不稀憾嬌滴滴做作脂粉味太過於濃烈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在他眼中是特別的,至少,她敢與他抗衡,是第一個敢明目張膽挑戰他的女人,是的,這個女人已經成功挑起了他的興趣,逆來順受,見錢眼開的女人他見得太多了,他到要看看這個女人接下來會如何應付這咄咄逼人的場麵?他十分期待呢!

“如果讓湯少高興了,可以將你捧上天,如果惹他不高興,可是會跌入地獄的喲!”一個身著黑色夾克的男人撐起身,向她們邁步走來,抬腿在仍然維持著那種難堪姿勢金發碧眼的女人屁股上狠狠地揣了一腳:“還不快滾。”

“是。”金發碧眼的女人狼狽起身,揉著被男人踢疼的屁股,畢恭畢敬地操著生硬的國語腔:“望湯少玩得盡興。”外國女人搖著豐臀退出了包廂。

“外國妞兒都被湯少玩了一個遍,你他媽的算老幾,讓你脫還磨磨蹭蹭。”男人瞟了一眼神情莫測高興的湯斯翰,見他沒有出聲阻止,也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膽子漸漸大起來,所以,他拔高聲音衝著靜知謾罵。

暗想,這女人真不識抬舉,是幾時得罪‘中寰’高高在上的湯斯翰的?

大家起初也不太了解情況,不敢亂發言,更不知道湯斯翰與這女人的關係,現在,湯斯翰的沉默讓大家的膽子大起來,興致也越來越高,這夥人在夜總會是出了名的仗著家裏的權勢出來混,都是頂著老爺子了的麵子,有些還是大陸高官之子,也有少數幾個是富商之家的闊公子,其實,能夠在這麽昂貴場合消費出入的人,不高幹子弟,就是富甲一方的豪門貴富,人家消費一夜就可以相當於一般老百姓一年的收入。

“好。”靜知瞟了眾人一眼,見一張張都是興奮,染著欲色的男性臉孔,這屋子裏所有的人都是前來尋歡作樂的上流社會人物,隻是,從他們一幹人等討好巴結的態度看來,中心人物還是眼前這個用冷酷手段逼迫她的男人湯斯翰,從大家大氣都不敢出就可以看得出,除了他,其他的人物都是陪襯的角色而已。

鑲著水晶的美甲伸向了自己胸前衣衫最上麵的一顆紐扣,動作很緩慢,隻是,再漫長的路也終有走完的一天,大家見她真的開始脫衣服,包廂的氣氛開始活躍起來,大家都興奮地期待著,知道湯少是有意為難這個漂亮的女人,他們一向都是同流合汙的人物,即便是有少數兩個同情的,也不敢站出來公然與‘中寰’為敵。

包廂裏除了紅酒飄香的味道外,還彌漫著一股最原始的情欲滋味。

氣氛變得令人窒息,似乎快凝結成了一塊玄冰,大家都屏息等待著,他們雖然玩得很凶,可是,從來都沒有人會讓一個女人當著這麽多的麵兒脫衣衫,風塵女人也沒啥稀奇的,關鍵是這女人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良家婦女,哇噻,湯少真邪惡,想逼良為娼啊?

修長的指節在第二顆紐扣前停留,抬起眸子看向眼前這個居高臨下,好整以暇地審視著自己的男人。

“湯少,不知道要脫多少?”她笑臉盈盈地一問。

“是啊!湯少,脫多少是一個尺度啊?”這話真是稀奇,大家開始起哄,這女人明明心有不甘,任誰都可以看得出來,還偏偏一臉狐猸地輕笑著,那笑根本不達眼底,在什麽鬼主意麽?

“脫光,全部脫光。”最好是一絲不掛,那樣才能消了他心口堵住的這口氣。

脫光?想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丟醜,真夠爺們兒的,靜知咬了一下腮幫子,這男人很邪惡,很流氓,晶瑩的指尖點在了他敞開的領子口。紅唇湊上半分,香甜的氣息吹拂在他的唇角,讓他心猛烈地一震。

“可是,湯少。”將唇抵上他削薄的唇瓣,話是貼著他的唇說的,僅用了彼此能夠聽到的音調。

“人家隻想脫給你看,怎麽辦?”

她的笑容是那麽幹淨,唯美,清澈的眼神不含一絲雜質,她樣子是那麽萬種風情,妖媚,猶如九尾狐仙轉世投胎,她柔若無骨的手指從他衣領子口控了進去。“我裏麵正穿著大紅色的性感蕾絲貼身物,還有黑色的小褲褲,湯少,我隻想脫給你看呢!”嫵媚的笑容,極具**的話語,讓湯斯翰神情微愣,他的心癢得厲害,不知道為什麽,這女人說出這種話,他的心就怦怦地跳過不停,仿若要崩著他的胸腔,這女人天生是來克製他的嗎?

她咬著他的唇角,耳鬢斯磨,欲迎還拒,伸舌在他唇上舔了一下,湯斯翰感覺有一股奇特的電流在自己的四肢百胲裏劃開。“不好意思,湯少,我去一下洗手間。”語畢,不管他同不同意,也不顧眾人驚詫的眸光,她拿著自己鑲滿了金色圓片亮皮的包包,搖著弧形優美的臀部,就這樣筆直地走向了門邊。

掬了把冷水撥打在臉孔上,冰冷的水流順著肌膚的毛細血管滲進去,一股子冰涼緩緩地流入了心底,她是借口離開的,望著鏡子裏那一張女人的臉孔,瓜子臉,典型的美人臉孔,鑲著一對又圓又大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在參加香港小姐選美的時候,化妝師就曾誇過她長得美,這美不食人間煙花,她的五官比例很好,甚至有許多的明星都比不上,還有五官完美到無懈可擊,視線定在了她一對櫻紅唇瓣上,沾著水珠的食指輕壓了上去,這唇不止一次被那個男人吻過了,上一次,是搞錯了,這一次是她是被逼的,為了能應付湯斯翰,他想要斷了她在香港生存的路,他逼迫她,刻意羞侮她,她沒有辦法,她不可能在那麽多男人麵前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真那樣了,她所堅持著也就沒有太大意義了,與這間夜總會靠姿色,肉體,靈魂,麻木賺錢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了。

所以,她故意使了剛才的計謀,他雖然不是江蕭,不過,他應該對她還有幾分興趣,要不然,也不會這樣逼迫自己,而剛才,她就是利用了這一點,使出了欲迎還拒招數,如果這個男人但凡有一丁點對自己有興趣,就絕對不可能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這樣做,是的,她剛才勾引了他,甚至對他說出那麽**的話語,想到那大膽的話,她都有些無地自容,她有意離開,想看男人接下來會怎麽做?

當她洗了把臉重新回進入包廂的大門時,如她預料的一樣,屋子裏清冷一片,其他不相幹的男人都已經全閃光了,唯獨沙發椅子裏坐著他一個人,見她進來,他擰滅了手指尖的煙蒂扔進了煙灰缸裏。

從飄渺的白煙裏走出,向她迎了過來,站定在她麵前,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高大的身形將她整個籠罩,這一刻,他就像是一個能俯視芸芸眾生,一對幽深似潭的眼睛直勾勾地凝睇著她,唇角微勾。

“脫吧!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的確,他真想看她穿著貼身小褲褲在他麵前妖冶的模樣,更看一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時,絕色臉蛋上彌漫的神情,是痛苦,還是喜悅?也或者是痛苦與喜悅兩者交替,對,他就是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愛上無數回,想著她一雙纖細的美腿彎在自己的腰上,那玉白蓮足在腰間晃**,那真是一幅美麗的畫卷。

“湯總裁,麻煩你先看一下這個?”女人帶著能顛倒眾生的笑容,將手上的合約展在了他的眼前。

“做我女人。”男人握著她纖細的柔荑,向她吹了一口氣,麵情邪魅。

“做我女人,我可以幫你擴展業務,將你的‘東方明珠’擴建成香港最大的企業。”

“讓‘東方明珠’比你‘中寰’還要大?”

“當然。”男人食指輕點女人如櫻花的唇瓣上,帶著點點的煙草氣息。

“不可能,僅次於‘中寰’之下,還有,我可以幫你報複沈世雄。”

這是他唯一能給的承諾,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想把這個女人占有己有,他也找不到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的理由。

“笑話,我為什麽要報複沈世雄?”靜知不想與他那雙仿若能洞察所有眼睛對視。

“你設計讓我‘中寰’對付沈氏,吸納了我們兩家的股票,坐享魚翁之利,不到幾個小時就淨賺了好幾千萬,我與你沒有仇恨,你不是針對沈世雄嗎?”

他一針見血地指出,而且,語氣帶著森怒,是的,這個女人讓他平白無故損失了幾千萬,也許,這就是他想把她拴在身邊的理由,總覺得她對股票有一番自己的獨道的見解與感悟,才會使出一係列連環計,他與沈世雄在商場上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然而,他們都中了這個女人的計,要不是沈威孝的事被無限放到擺到了台麵上,他都還蒙在鼓裏,傻傻地為這個女人辛苦賺著鈔票,敢設計的他的人,他湯斯翰絕對不想放過。

“真的可以讓我成為踩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物?”

如果成為他的女人,能夠為自己帶來這麽大的好處,其實,又何妨?再說,她還想整死沈世雄呢!

“笑話,真是身中福中不知福,你可知道有多少的香港女人想爬上我的床?”

長指從她紅唇深入,撬開了她緊緊閉合的牙關,進進出出,輕輕淺淺,虛擬著某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姿勢,記得,江蕭也曾這樣對過自己,可是,雖然他們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江蕭比這個男人要溫柔一百倍,這男人真粗魯。

‘茲斯’一聲,男人火速抽出自己修長的指節,指關節處有一道深深淺淺的牙印,這女人真狠心。

“喂,你還真敢咬啊!要是我寶貝在你裏麵,這一刻不就斷了。”他捧著她的臉蛋,嗅聞著她身上淡淡的紫羅蘭花香,這女人幹淨純白的素顏,為什麽就這麽讓他移不開眼呢?“那可是沒有骨頭的。”

語畢,不待靜知回語,他俯下頭,靈活的龍舌撬開了她的紅唇,在她口腔裏肆意狂攪,這唇太嫩,太滑,感覺太美妙,他要細細地品嚐,品味著她美好的味道,這女人的性子夠倔,他看到了她身上那股子衝勁兒,仿若鑲印在自己的影子,是的,她的身上有太多與他相似的東西,向來他的生活都十分枯燥,除了上班處理公務,有時還得加拿大,美國,英國,奧地利亞等十幾個國家到處飛,大多數的時間都在飛機上度過,老媽說,他太辛苦了,這三年來,為了發展‘中寰’,他花費了大量的時間與精力,為什麽對這個女人的興趣這麽大?是不是因為自己好久都沒有找女人的關係,也許,他可以試一試在吃了她後,再去找一些其他的女人來。

“唔,不……要……不要。”靜知沒想到這個男人又對她動手動腳,她氣得七竊生煙,可是,無論她如何掙紮,這個男人就是不依不饒,莫非,她要失身給這個男人不成。

“住……手,湯斯翰,你信不信我咬死你。”女人推開他,花容失色地衝著他大嚷。

“怎麽?剛才那股子爛勁去了哪裏?跟了我,你可以不用苦巴巴經營公司,你可以穿最貴的,吃最好的,過著上等人的生活,看到了你,誰都當著一尊佛來供著,女人,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他語氣溫柔地勸說。

“我不稀憾。”她向來都看不起那些為了名與利出賣靈魂與肉體的女人,她更不會成為他們當中的一員。

如果她林靜知想靠皮肉發達,也不用堅持等到今天,相信,隻要她點點頭,會有很多的男人願意出錢包養她。

“湯少,難道你堂堂湯總裁想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用強的?”

這句話好熟悉,記得她也曾問過江蕭,而他的回答是:“許多的強奸事件上,並不是女人沒有能力反抗,女媧開天辟地之時,就造成了男人與女人最神秘為人類延續生命的武器,男人與女人那地兒發生摩擦,勾起了女人最原始的欲望,所以,男人如果想強行進行女人哪裏是不太可能的,很多都是女人半推半就,事後又後悔了,這才把男人告上了法庭,起訴男人強奸。”

這是他身後檢察官對案件專業性的判斷,並非亂說一通,她期待著這個男人會怎麽樣回答呢?

“你還真別激我,我他媽最喜歡對女人用強的,尤其是那些外國女人。”男人惡狠狠地說著,‘哢嚓’一聲抽出腰間的皮帶,眼光凶狠向望著她。

“不。”看著他手上那條銀灰色的皮帶,靜知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這男人會是這樣的答案,與江蕭的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她說出這話不過是想再次試探,沒想到卻激怒了他。

“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雖然不是江蕭,可是,你長著與他一樣的臉孔,請你不要這樣傷害我,不要帶著江蕭的麵孔對我做出如此有侮我清白的事兒出來。

“為什麽不能?”他哄也哄了,勸也勸了,這女人就是死腦筋,他湯斯翰自從到大都是呼風喚雨的人物,現在,他沒那麽多美國時間去談一場柏拉圖式的戀愛,更何況,之於這個女人,他最真實的感覺就是想將她壓在身上姿意承歡,把她柔美的身體彎成各種漂亮的角度任她為所欲為,她也有這樣的一個潛質,做他湯斯翰的女人有什麽不好?他會將她寵上天,讓她被所有的女人羨慕並並嫉妒著,可是,她就是不知好歹,他清楚自己的感覺,對這個女人隻是想占有,並沒有涉及愛的成份在內,愛,那是一個什麽玩意兒?在他湯斯翰的字典根本不用存在,曾經,他把心給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卻跟一個男人跑了,他追去了加拿大,抓到那個女人,親自用手把她卡死,讓人把她的奸夫砍成了幾大塊丟到了那條河水是脀澈的河流裏。

那是他心中的劫數,他的前妻曾唯唯,算了,不要去想那個給他戴了綠帽子的女人了。

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再愛人了,因為,他的心已經死了,如一汪沒有泉水的枯潭,從此後,他要女人向來都隻顧自己的歡快感受,絲毫都不去顧忌女人的感覺,他給她們錢,而她們提供能為他帶來樂趣的身體。

這個女人是他用的最多心思的一個,換成是以前,稍微被他看上的,他早就采取強硬的手段奪過來,隻是,這女人性子太硬了,不讓她吃一點苦頭,他湯斯翰以後在商場豈不被拿得死死的。

“流氓,不準這樣對我。”靜知驚慌失措,在惡魔握著皮帶步步緊逼之際踉蹌後退,當背聞碰觸到一片冰涼,她才察覺自己退無可退。

“流氓?”男人的瞳仁閃著灰褐色光芒。“如果不做一點什麽事情出來,豈不辜負你這稱呼。”執起她的手,皮帶麻利地纏在了她的手腕上,握著皮帶尾端的指節凶狠一箍,靜知感覺一股麻辣的疼痛從手腕處襲來,她申吟出聲,男人絲毫都不憐香惜玉。

灼烈的眸光盯望著她,眨也不眨,眼睛散發出藍寶石的彩光,手指解著袖領口邊的紐扣,倨傲的神情完全像極了衣冠禽獸,對,活脫脫的一衣冠禽獸。

解完紐扣,他彎下腰,邪魅地衝著靜知吹了一口氣,然後,大掌箍住了她的腰身,在她的驚呼中,直接把她上了肩頭,走到一組沙發前,將她扔到了椅子裏,整個虎軀壓在了她的身體上……

“沒想到堂堂國際貿易集團的總裁,居然是一個牲畜般的人物。”

食指重重地壓在了她的紅唇上,濁重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肌膚上。牲畜?禽獸?流氓?女人把什麽難堪的身份都加在他身上了,其實也無妨,反正都被她這樣定位了,不做出一點這些身份的事兒出來,那他還真是對不起自己。

定定地看了她幾秒,然後,他開始吻她,吻很霸道,很狂野,帶著許多靜知陌生的氣息,食指挑開了她身上的襯衫,伸手從旁邊的荼幾上端了一杯紅酒,杯子在他手尖傾斜,紅色的**流泄在了她的胸口上,在她雪白的凝脂玉膚上蔓延,**濕了她的紅色的棉軟,成了一副非常妖冶勾人的畫麵。

杯子從他手上甩落,隻當‘當’的一聲巨響,杯子碎裂,俯身,酒紅色頭發垂落到她的肌膚上,讓她渾身劃過一陣莫名的戰粟,發絲的尾端被她肌膚上的酒水沾濕了,雙手把木棉往前一推,眼前是讓他驚喜的一片美麗風光。

那一刻,靜知明顯看到男人喉結火速上下滑動……

“不……”步步攻陷,讓她丟盔棄甲,她慌亂地搖著頭,說著結結巴巴的話。

“不要……湯斯翰,你這個牲畜,你這個流氓,你這個殺千刀的,我討厭你,恨死你了,你放開我。”

“這嘴兒真不甜。”男人撐起頭,清瘦的顴骨處還沾染了些許妖冶的**,伸舌舔了一下自己嘴角的**,香甜的氣息充斥在口腔裏,味道真甜,正如這個女人的味道,眼睛裏湛藍色的光芒越來越濃。

“乖乖的,把它張開……”他的食指點在了她的芳唇上,輕笑著**,嘴角**漾著性感的微笑。

“不……”她張開了嘴,想咬他伸過來的手指,沒想到,他卻早有防備地躲開了,這女人真就不乖,手被束縛了,卻動用能動用的肢體,嘴與腿,其實,她腿也沒能有多大的用處,因為,他就站在她那兩腳的中間。

“乖,張開,別惹怒我,我不想衝你發火,隻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生氣。”他就像是一個惡魔,今晚,勢必要得到他想得到,因為,他從來都不會壓抑自己私欲,無論是女人,金錢,或是地位,連自己想得到的東西都沒辦法擁有的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豈不是太窩囊了。

“你權勢滔天,財富富可敵國,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麽偏偏要找上我?”出口的話帶著些許的埋怨與憤怒,還有一絲讓他察覺不到狼狽與難堪。

他長得與江蕭一樣也就算了,偏偏還對她還這麽邪惡,難道他不知道,這是最深最殘忍的一種折磨麽?她可以把他當成是江蕭,可以將自己這副身體給他,可是,她不能任由他這樣欺負自己,以前,她與江蕭在一起的時候,雖然經常鬧著別扭,中間還夾隔著香雪欣,夾隔著太多的人和事,可是,江蕭從來都是把她當寶貝一樣寵著,疼著,如今,真是今非昔比了,他真的不可能是江蕭,因為,江蕭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可是,我都不稀憾啊!我就想要你,可你又不願意給,你說怎麽辦吧?”男人親了一下她蔓延著紅潮的臉蛋,吊兒郎當的戲語。

“好,我做你女人,你把皮帶給我解了,用強的,你也不會爽快。”她咬了咬牙,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動,都晚上十一點了,她得想辦法脫身才行,這樣子磨下去,今晚,她鐵定會成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了。

她一向潔身自愛,就算他長得與她前夫相似,她也絕對不可能輕率地讓他就這樣進入自己的身體。

“寶貝,你真會磨人。”早答應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伸指一拉,皮帶從她手腕上垮掉甩落到地板上,雪白玉膚上紅跡斑斑。

望著細嫩肌膚上印著的紅痕,他心頭無端升起一縷心疼的感覺。

“親愛的。”他一把將她身體翻動了過來。“我最喜歡這種姿勢了。”“嗯!”

他的手不再溫柔,而是充滿了毀天滅地的掠奪,長指拔開她一頭烏黑的秀發,將它們拔到一邊,然後,細碎的勢吻落到她潔白光澤的頸子上,用舌含住了她小巧飽滿的耳珠,沿著小巧的耳珠畫著圈兒,這耳朵真漂亮,以後,可惜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以後,他會送許多的不同款型,價值連城的耳環給她,讓她成為世界上最耀眼的女人。

“大刀向鬼子們頭上砍去……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一首非常刺耳的中國義勇軍進行曲響徹在空氣裏,緊接著,還伴隨著幼稚的童音:“有電話來了,有電話來了。”是搞笑的客家話。

男人正在靜知身上忙碌著,然而那難聽的玲聲卻一遍又一遍地響起,非常地頑固,靜知用被他壓得發麻的手臂

推開他,手臂撐在他的胸膛上,指了指他袋子裏不停震動的金屬物體。“有電話,接啊!”

出聲提醒他,也想趁機逃脫他的糾纏,暗自慶幸的這電話來得真及時,簡直是救她出火坑的稻草。

“媽的,真掃興。”男人暗自咒罵著,到底是誰打擾了他的好事?不砍斷他雙手雙腳,讓他變成殘廢,他就不姓湯。

“喂。”沒有看電話上閃爍的號碼,他掏出手機按下了通話鍵,就這樣惡聲惡氣吼了過去。

“先……生。”電話裏的女人聲音戰戰兢兢,斷斷續續,也許是知曉了自己打擾了先生的好事,所以,很是小心冀冀。

“最好有一個理由,說。”他霸道地咆哮。

“寶仔,他……不睡……覺。”她不想打擾湯先生的,可是,她什麽方法都用過了,寶寶就是不睡啊!

“他說,你不回來他就不睡覺。”

電話裏沉默了兩秒,然後,就傳來了一記柔柔嫩嫩的童音:“爹地,回來,寶仔要爹地。”

“兒子,乖,你先睡,爹地還在公司處理文件呢!”

麵對兒子,男人無助地撫了一下眼角垂落的發絲,剛才的陰戾與囂張的氣焰刹那間都不見了,眼眸裏全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柔。

“你騙人,我剛才做惡夢了,我夢到你背叛我媽咪了,你回來,回來啊!嗚嗚嗚。”

電話開著免提,寶仔的聲音在靜寂的房間裏被無限放大,哭聲讓靜知一顆心莫名地揪緊,自從三年後,她最最聽不得孩子的哭聲。

寶貝兒子為大,湯斯翰收了線,擰了一下劍眉,大掌重重拍在了靜知俏臀上。

然後,撐起身,利速地將她扯了起來,溫柔體貼地為她係上了紐扣,拉著她的手腕,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著她走出了包廂,他沒有去結賬,直接扔給了服務員一張金卡,服務員笑臉盈盈地目送著他們離開。

“你要帶我去哪兒?”離開前,靜知慌亂中仍沒忘記拾起那份合約。

“我兒子找我,我必須回家。”男人把她推進了車廂,大步繞過了車身,坐進了駕駛座,拉開引摯之時掀唇解釋。

“你有兒子?”這到是一件稀奇的事兒,記得報道裏說他是一個鑽石極別的黃金單身漢,沒想到,這黃金單身漢已經結婚了,還生了兒子,可是,私生活卻一團混亂。

“有一個。”男人沒有再說話,她也沒有再多問,夜總會離他住的地主不遠,七彎八拐,狠踩了油門提速,不一會兒車子就象一匹野馬一樣衝進了一套紅瓦白牆的別墅,園子裏栽種了成片的楓樹林,由於正是盛夏,楓樹的葉子一片青綠,還沒有變成火紅的世界。

“你帶著我回來,不怕你妻子誤會?”這男人居然敢把她這樣明目張膽地帶回家,真的不怕他老婆誤會麽?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可不想沾染上豪門少奶奶,那種富得冒油的名門淑女隨便動一個手指頭,她也會吃不完兜著走,至少,會給她的生意帶來許多的障礙,再說,她與這個男人雖然擦槍走火,可是,也沒有發生什麽事出來,她可不想淌這趟渾水。

“天下沒有我湯斯翰怕的事兒。”似乎是怕她跑掉了,他拉著她手臂下車,強行將她帶進了白色的別墅。

好樣的,這男人夠狂夠霸道夠邪魅,居然敢這樣挑戰自己的老婆,即然他都不怕,她還怕個什麽勁兒?總之,不過是被他親了幾下,摸了幾下,也沒少塊肉,現在,她就裝成是他的秘密情人好了,讓他老婆嫉妒,即然這男人這麽邪惡地對她,想把她逼上絕路,那麽,她也整出一點事兒出來,才不枉費他那樣對待她啊!

“先生。”客廳裏開著金光閃閃的大燈,聽聞腳步聲,一個年紀大約在三十左右的女人迎了出來,神色有些焦慮。

“管家呢?”男人脫下了西裝外套扔給了迎出來的下人,隨口一問。

“管家在樓上,寶仔不睡覺,吵著要讓你回來。”

話音剛落,米白色的花木撫疏間就跑下一抹小小的身影。“爹地,爹地。”小男孩揮動著小手臂,眼睛裏泛著晶亮的光彩,他幾乎是從樓梯上衝下來的,跑到湯斯翰跟前,一把抱住了湯斯翰的大腿。

“爹地,我做惡夢了,我做到你不要媽咪,不要我了,做到你跟著壞女人走了。”

小子抱著男人的腿,一陣嘰嘰歪歪,嘮叨著一連串的話語。

“小少爺,小少爺。”管家從樓上奔了下來,腳下不穩,差一點踉蹌倒地,這孩子,她都哄了大半個晚上了,睡了一覺醒來,就不再入睡,吵著嚷著要見爹地,所以,管家才向主人打了電話,管家是一個精明能幹的人,她小心地向主人湯斯翰解釋著。

湯斯翰靜默聽著,然後,一把將兒子抱了起來,用手捏了一下他小巧的鼻頭。

“爹地怎麽可能不要寶仔呢?不會啦!更不會跟外麵的壞女人跑掉的。”

“拉勾,不要騙我。”寶仔伸出了小小的尾指,似乎很怕爹地變心,所以,要爹地與他拉勾保證。

“拉勾。小家夥,不相信你爹地我。”湯斯翰笑了起來,嘴角露出兩個小小的梨渦,俊顏上彌漫的表情,以及眉眸間閃現的溫柔,都與剛才那個欺負她的禽獸男人判若兩人。

靜知的視線在偌大的客廳收巡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這個家的女主人身影,眸光最後落到了湯斯翰懷中的兒子臉上,標準的東方臉孔,雙眼皮,大眼睛,烏黑的眼珠子猶如是浸在水晶池裏的兩顆黑萄萄。

挺直的鼻,唇瓣泛著紅暈,臉型與湯斯翰如出一轍,不過是大一號小一號罷了,說不是他湯斯翰恐怕都沒人會相信。

這孩子長得很漂亮,完全像極了一個女孩子,是許多小女孩心目中的完美白馬小王子。

他穿著一件卡其刻有藍精靈圖案的小背心,白色條形方框的背帶褲……

“爹地,她是誰?”與爹地拉完勾,孩子的眸光掃到了爹地身後的女人,一雙烏黑的眼睛聚著怒意,抬手指向靜知,話裏充滿了濃濃的敵意。

“是爹地的朋友,找爹地簽合同的。”

“是你女人吧?爹地,你膽子真夠肥的,居然把壞女人都帶回家來了。”

哢嚓,真是夠有趣的,這孩子真是人笑鬼大,靜知被這孩子逗樂了,在他眼中,深更半夜被爹地帶回家的女人肯定是壞女,多維護媽咪的寶寶!嗯,她喜歡!真是語氣夠狂,夠霸道,像極了張狂跋扈的臭男人,這點,她很不喜歡!

------題外話------

那一夜,我被人蒙住了眼睛……

“記住,你是我的,終將一生都是……”

我被女仆們洗淨了身體,象一進貢的妃子一般。

被帶到他的**,漆黑的世界裏

前所未有的恐懼與慌亂蔓延在我的四肢百胲裏。

我想逃,我想喊,我想叫,然而,為了母親,我隻能選擇承受。

這一切隻因他需要一個孩子,而我需要一筆救命的巨資。

(重口味,喜歡的親們請入)

產房裏,我撕心裂肺的叫聲引來的不是自家老公,而是本市最年輕俊美的第一任常務“魔鬼理事”,在漸失意誌的時刻,模糊中,我依稀看到了一向沉穩的他俊美五官扭曲,劍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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