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章 賭場風雲

這句話是絕對的肯定,司徒尚軒的身上有數九寒天的寒意散發出體外,“他怎麽會在這裏?”這句話像是自問,更像是在問千戀夏。

千戀夏剛想說那不是葉笙歌而是南風爵,卻一眼掃見那從大廳門口處走來的男人,那一頭黑色的長發還有那光華流轉下黑色的瞳眸。

千戀夏再次不確定的擦了擦眼睛,是黑色的瞳眸,而不是藍黑色的瞳眸,她的手腳,在看到那個與記憶裏一模一樣的男人時,僵硬了。

而在大廳處的男人,仰頭對著監視器就是一個電眼。

千戀夏的身子一顫,手心卻被司徒尚軒緊緊握住,她垂目,看到他清冷的目光緊緊的鎖定住她,讓她無處遁形,

“你早就見過他!”司徒尚軒看著她慌張的眼睛肯定的說道。

“尚軒,我,我原來不知道,不知道他是,”

“夠了,我不想聽——”司徒尚軒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沉聲道。

千戀夏本想解釋,卻在看到他的臉色時噤了聲。

司徒尚軒自覺說話的口氣嚴厲了點,撫著她的手掌安慰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

千戀夏咬住下唇,黯下了神色道:“尚軒,我不是故意想騙你,而是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他就是葉笙歌,我一直以為,一直以為他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隻要是你說的,我都相信。”他起身把她擁在懷裏,手掌一下下撫著她的發線,清冷的眸光投射在場中的南風爵身上。

一連十場下來,南風爵幾乎是盤盤皆贏。

千戀夏看得目瞪口呆,就連司徒尚軒也不禁皺起了眉。

賭場裏跟他對手的大老爺們輸的一敗塗地,看到他就跟看到瘟神似的,所以十場下來,竟再無一人敢上前挑戰他。

南風爵翹著二郎腿坐在賭桌的上頭,手邊的籌碼堆積如山,不屑的對視賭桌那頭的對手,南風爵淡淡的搖了搖食指,模樣頗顯狂肆,“不不不,叫你們老板出來跟我賭,你,還不夠資格!”

他說完眉眼一揚,傾身便是一把拂開麵前堆積如山的籌碼,將它們推到賭桌中央。

“唰——”一堆籌碼滾落在賭桌中央,有些許更是掉落賭桌下頭,一手修長如玉的手接住,南風爵的大拇指與食指一彈,籌碼再度穩穩當當的被彈回賭桌上。

賭桌對麵的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看怪物一樣的看著這個東方男人,這一堆籌碼,得值多少錢啊!

“怎麽樣,是你跟我賭,還是叫你們老板出來跟我賭!”南風爵舒適的倚在身後的靠椅上,雙腳不雅的疊放在賭桌上,那模樣,直接從剛才的狂人變成了地痞流氓。

對麵的人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便一溜煙兒的從賭桌上消失。

監視室裏,千戀夏忙一把拉住欲要出去的司徒尚軒,懇求的說道:“尚軒,不要,不要出去跟他賭。”

“你怕我會輸?”司徒尚軒清亮的眸子凝視她,讓她心底生慌,“你在我身邊,我就一定不會輸!”他說著一攬她的腰,不容置疑的走出門外。

司徒尚軒的身形雖然清瘦,但是力量卻是不容置疑,千戀夏就是想掙脫也是無可奈何,隻好一路跟著他來到賭場。

南風爵邪肆的眸子在觸到千戀夏的麵容時,笑的更開了,“千小姐居然也來了,榮幸之至!”

千戀夏癡愣愣的看著這張專屬於葉笙歌的麵容,幾乎是沒聽到他在說什麽 。

司徒尚軒的眸色暗沉了下來,一攬千戀夏的腰不客氣的警告道:“葉笙歌,注意你的口氣!”

他攬著千戀夏的腰坐在他的對麵,冷眼睨著對麵的南風爵,“還有,稱呼。”

南風爵把搭在賭桌上的長腿收回來,滿不在乎的看著對麵的司徒尚軒,清潤的長眸挑出桃花瀲灩,“司徒尚軒,我隻問你一句,敢不敢跟我賭!”

“賭什麽?”司徒尚軒拉著千戀夏貼在自己身邊,動作象征著占有欲。

“女人!”南風爵的薄唇一掀,再次語出驚人道:“若是我輸了,我的所有籌碼全都歸你,若是你輸了——”

他的長指點向千戀夏,“就把你身邊的女人借我一天。”

“不可能,”司徒尚軒想也不想就拒絕,清冷的眸裏有著明顯的怒氣,“葉笙歌,你別忘了你以前承諾過什麽!?”

“我記得,”葉笙歌傾身看著對麵的司徒尚軒,“可是我不記得你居然會趁人之危。”

司徒尚軒冷冷的笑了,“葉笙歌,我不是君子,麵對喜歡的女人,我隻是個凡人而已。”

南風爵攤了攤手,“所以我今天也是做了凡人該做的事情而已。”

“你——”司徒尚軒明顯動怒了。

南風爵也不廢話,直接道:“說,敢不敢跟我賭!?”

邊上的千戀夏心髒狂跳,看這兩人的架勢就是杠上了,剛想勸阻。南風爵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挑釁道:“司徒尚軒,莫非你不是不敢,你隻是怕輸不起嗎?”

司徒尚軒的額頭青筋狂跳,平靜的麵色明顯是發怒的征兆,眸光如冰劍一般射向南風爵,突然就是一拍桌子,“好,葉笙歌,我跟你賭!”

千戀夏連忙拉住他的袖子,乞求道:“尚軒,他是瘋子,我們不跟他鬥,好不好?”

司徒尚軒的手掌摸向千戀夏的臉蛋,細細摩挲,唇語呢喃在她的耳邊,“放心,我就是輸掉一切,也不會輸掉你!”

他轉身一坐下賭桌的這頭,“說,賭什麽,怎麽賭?”

南風爵打了個響指,邊上的荷官立刻送上來一副紙牌。

南風爵抽出一張,耍在手心,斜睨對麵的司徒尚軒道:“二十一點,遊戲規則很簡單,第一,蒙上你的眼睛,不準看牌麵。”

南風爵的話語一出,整個賭場內正在圍觀的人群便是一陣嘩然,蒙上眼睛,這得怎麽看牌。

“第二,”南風爵緩緩微笑,“發牌不是發在賭桌上,而是發向高空,當紙牌被拋向高空的時候,抓到哪張,就是哪張,時間為一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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