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宋執想也沒想,抬手抽了她一個耳光。
好男人不打女人,他不是好男人,他隻是秦淺的工具人。
他想打誰就打誰。
某女又疼又委屈,被抽得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宋執把拳頭捏得咯咯響,如果這不是在基地裏,就憑她敢說他家淺淺半句壞話。
她已經被電成烤魚幹了!
“哦?所以見麵就是私會嗎?”
一個清冷如在雲端的聲音傳來。
齊若蘭從門外緩緩走了進來,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宋執下意識摟住秦淺的腰,占有欲滿滿。
秦淺抬頭看著他,讚賞地眨了眨眼。
剛才幹的漂亮!
齊若蘭直接走到某女麵前,問道,“你是看見我們抱在一起了,還是親了,又或是什麽?你仔細描述一下?”
某女頓時無語。
“別默不作聲,你說清楚,秦、宋兩位也在場,我也在場,你看見了什麽就說什麽。”
“沒……隻是你們在河邊說話而已,沒別的。”
“你想好了?”
“真的……除了我,當時q也在場,我們一起練習異能,所以看見了。”
“很好,既然我們沒有過分的舉動,就請你不要用私會這個詞。
若是私會,自然會選在沒人看見的地方。
比如我的房間,或者她男人不在家,我直接去他家不隱蔽嗎?
要在棧道附近給你們現場直播?
退一萬步說,秦淺的本事你也見識到了。
她如果想開後宮,怕是在場所有男人都已經是她裙下之臣。
人家沒做,就是人家不想,就算人家做了,你又能怎樣?報警嗎?”
一頓輸出,懟的某女啞口無言。
是啊,人家秦淺想開後宮又如何?
莫說現在,就算是末世之前,有錢的人隻要想,在哪裏不是妻妾成群呢?
無關性別。
齊若蘭看了秦淺宋執一眼,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祝你們百年好合。”
宋執禮貌點頭,“婚禮記得來。”
“不忙的話,一定去。”
說完,就帶著某女離開了。
張琦真也在其眼神暗示下跟著一起走了。
秦淺宋執告別了壯壯,也回到了自己的小窩。
大嘴鬧著要跟金吉去山泉水裏泡個澡,一鳥一虎嘰嘰喳喳地走了。
屋子裏就剩下秦宋倆人。
剛進門,秦淺還想摸開關開燈,下一秒就被一股大力拽進懷裏。
小臉被一雙略有粗糲的大手捧起。
嬌軟的唇瓣被狠狠吻住。
“唔……宋執……”
“乖,叫老公。”
“嗚嗚……老公……”
……
狹窄溫馨的小屋裏,傳出了讓人麵紅耳赤的嬌呼和喘息聲。
宋執憋了好幾天,隻有在夢裏才能跟她片刻親熱。
現在終於佳人在懷,他迫不及待,全身浴火……
其實別說宋執了,就連秦淺也想他想的不行。
隻是她不想表現出來而已。
秦淺被壓在柔軟的小**,摟著他的頸子,輕柔地撫摸他的後腦。
他的吻倏然如狂風驟雨,輕飄飄又像是羽毛落入雲端。
原本因為奔波,被風吹得有些幹硬的唇瓣,在彼此的滋潤之下,變得柔軟有彈性。
像極了蒟蒻粉放多了的蒟蒻果凍。
秦淺愛不釋口,吃不夠,吸溜吸溜,嘶哈嘶哈~~
小手輕柔撫摸著男人的臉頰,比之前粗糙了些,也有了點點胡茬。
他吻得認真又癡迷,眼睛緊緊閉著,秦淺微微眯眼,借著窗外滲入的點點路燈光,她曖昧的目光地描摹著他的臉部輪廓。
心裏是無盡的甜美,和隱忍多日,終於釋放的綿綿思念。
一吻冗長,直到兩人都累得出了薄汗,才勉強停下。
宋執不舍地將她拉起,輕輕摟在懷裏。
意猶未盡,可是,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開燈,他脫掉外套,準備脫上衣去洗個澡。
幾天不見,他身上的肌肉明顯了許多。
色中餓鬼秦小淺一把抱住了某人的公狗腰。
宋執脫衣服脫了一半,腦袋還在衣服裏。
被撞得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兩步,勉強穩住身形,“淺淺……別鬧……”
小臉蹭著大胸肌,滿足無比笑嘻嘻。
“哥哥別凶我,我就要鬧嘛~”
我靠!
宋執瞬間滿腦子充血,一聲哥哥讓他魂飛天外,鼻血從七竅流出來。
媽的,老爺們兒活著為啥?
不就為了這一聲哥哥嗎?
死!都!值!了!
他把秦淺抱起來放在桌子上,用自己的t恤套下來,把她瘦小的身子也套在裏麵,兩人一起蒙在了衣服裏。
空間狹小,空氣缺乏,氣氛曖昧又黏膩
“寶貝,再叫一聲哥哥。”
她很滿意男人被自己拿捏的狀態,笑嘻嘻你伸手捏他的下巴,“哥哥……唔……鼻子……”
他跟蠻牛一樣撞上來,剛剛勉強壓下去的火苗子,又呼呼呼地竄上來。
猛地捧起她的臉蛋兒親了上去,他高挺的鼻子撞在她嫩嫩的小鼻子上了。
好痛!
啊嗚啊嗚~
秦淺終於也是嚐到了隨便撩一個老處男的後果,除了最後一步,幾乎什麽都被他折騰了個遍。
最後的下場就是累癱在**,這可比殺喪屍還累。
她把小臉蒙在被子裏,腦子不受控製地亂想。
隻是淺嚐輒止就這麽累了。
若是深入淺出了,豈不是更累?
嗚嗚嗚,不能想不能想。
三原色去掉紅藍,隻剩下黃了。
不過宋執還是忍住了,他是個看似時尚,其實心裏有那麽一點點小保守的人。
畢竟從小生活的環境就是書香門第,父母都是知識分子,他相對守舊一點也正常。
即便末世了,他也不想輕易就釋放自己的獸性。
當禽獸這事兒,必須得在新婚之夜才行。
秦淺洗好澡從浴室出來,宋執已經在做飯了。
大嘴和金吉為了強占誰挨著秦淺,鬧得不可開交。
細狗一樣的少年大嘴,用自己瘦弱的胳膊,勒住金吉比他腰細點有限的脖子,騎在人家身上作威作福。
金吉頂著一張糙漢臉,一副大雙開門冰箱的身材,被大嘴欺負的委屈巴巴哭唧唧。
沒法子,誰讓大嘴算是他的前輩,修行時間比他久,本事也比他強。
動物世界裏的等級製度,比人類森嚴多了。
金吉不得不被大嘴踩在腳下摩擦。
最後,大嘴得到了挨著秦淺的資格,喜笑顏開地摟著她的胳膊貼貼。
酒菜半酣,大嘴醉的滿臉緋紅,金吉也是紅著虎臉。
雖然形態還是人形態,長長的老虎尾巴卻已經在地上掃來掃去了。
宋執深吸了一口氣,不停攥拳,鬆開,攥拳,鬆開,緩解緊張的情緒。
終於還是鼓起,站起身來,從褲袋裏掏出了一個長條狀的物品。
走到秦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