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開沒多久,守在城門口的幾個壯漢就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人說道:“嘿,老頭還真是厲害,能一聲不響就掏錢的肯定是肥羊,這時候他再上來攔下我們騙取肥羊的信任,好處還分我們一半,比我們有辦法!”

“行了,來幾個人和我去老頭家盯著,要是老頭把騙來的錢獨吞了就不好了。”

一個領頭模樣的人當即當著兩個壯漢跟著範一路走到了老頭家外。

進了老頭家裏後,範就看到一個女孩穿著單薄的衣裳正坐在窗邊一臉茫然的看著窗外。

老頭介紹道:“小夥子,這是我閨女,沒事的,不見外,今天你是客人,我得做一桌豐盛的食物才好來招待你,我現出去買點美味的麵包!”說完,這老頭居然就走出了屋子,把範這個剛認識的男人和自己的閨女留在了一個屋子內。

範一直都在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等到老頭走後,他就看到那女孩居然開始脫去自己的上衣。

說時遲那時快,範直接祭起赤焰索魂鉤將那女孩脫衣的動作給攔了下來。

“超……超凡者?”女孩有些驚訝的看著範,同時也停下了脫衣的動作。

範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用將赤焰索魂鉤對準那女孩的脖子,冷聲說道:“他真是你父親?”女孩收起了驚訝的表情,又回複了那副迷茫無措的樣子,同時語氣有些挪移的說道:“不是,他殺了我父親,我是被他搶來的,怎麽,你打算玩一出英雄救美嗎?”說著,她的眼中又是一陣灰暗:“曾經也有個男人和你有一樣的想法,他也成功救出了我,可後來我發現呆在那個男人那裏,我隻是過得更慘了而已,於是我又跑回來,跑到了老頭這兒,不過你是超凡者,我們都沒有辦法抗拒你。

隨你了

”說實話,這女孩說的話範一個字都沒放在心上,隻是確定了那老頭不是什麽好東西後,就盤腿坐在地上開始打坐練功起來。

至於這個女孩,隻要她敢有任何危險到自己生命的舉動。

範不介意把她燒成灰燼。

女孩見範似乎根本不想理自己,她也隻是擼了擼嘴,低聲喃喃了一句:“哼,裝什麽裝。”

就懶洋洋的趴在地上旁若無人的開始熟睡起來。

傍晚時分,打坐中的範睜開了雙眼,轉頭看向屋門。

這時,那女孩也剛好醒了過來,她睡眼朦朧的打了個哈欠,又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範。

“咯吱”一聲響,屋門被人從外麵打開,老頭走了進來就指著範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麽?我要去找城主!我要讓城主為我。”

話沒說完,老頭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女孩看到範將那隻會飛的鉤子又收了回來,然後又看到了奇異的一幕。

砰的一聲,老頭的屍體居然自動燃燒了起來。

而且那個火焰隻在老頭的屍體上燃燒,並沒有一點兒波及到地上的地板和掉在地上的麵包。

親眼見到老頭死在自己麵前,又被這麽詭異的方式毀屍滅跡。

女孩卻沒有一點兒驚訝,好像隻是看到了一出最平常不過的東西。

她挪了挪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燃燒的老頭屍體旁,撿起屍體旁的麵包,放了一根在範的身邊,她拿著一根麵包回到窗子邊坐了下來開始旁若無人的吃起來。

吃完麵包後,女孩看了範一眼,見他仍舊緊閉雙目盤腿坐在地上。

而他身旁那根麵包已經不見了蹤影。

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什麽時候吃的麵包,怎麽那麽快?女孩又對範有了一絲好奇,開口說道:“老頭有幾個同夥,是為了在遇到意外情況時出來幫老頭的,老頭如果很久沒出去,他們會進來。”

女孩說完,見到範終於睜開了雙眼,隨後,她就看到範背上的那根鉤子隻一眨眼的功夫就飛出了窗外接著又飛了回來重新掛在了範的背上。

“殺了。”

範的聲音依舊這麽冷,好像剛剛赤焰索魂鉤飛出去隻是殺了幾隻蚊子而已。

說完後,他又運將那幾個壯漢的屍體燒了個精光,這才重新閉上雙目開始修行。

殺了?居然就這麽殺了??難道他不怕被人發現被驅逐出避難城?這家夥到底是誰?做事怎麽那麽不受規矩?女孩對範的興趣越來越濃厚,她抿了抿幹燥的嘴唇,對範說道:“我叫黛比·格裏芬,你叫什麽名字?”可誰想範理都不理她,依舊坐在地上閉目修煉,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奇怪的家夥。”

黛比抱怨了一聲,又躺在地板上進入了夢鄉。

黛比睡著了後,範睜開雙目看了這個可憐的女孩一眼。

雖然自己也想問問她關於避難城內的一切,可現在對自己來說。

最重要的就是修煉,修煉,不斷的修煉!這樣才能複仇,才能不讓師父失望!第二天一早,範剛剛打坐結束,黛比也懶洋洋的從地板上坐了起來:“嘿,無名的超凡者,你買早飯了嗎?我肚子餓了。”

範掏出2金鎊隨手丟給了黛比,說道:“兩人份,你去買。”

黛比拿著金鎊看了看,確認是真金鎊後,又對範說道:“你不怕我拿著錢跑了?”範言簡意賅的說道:“呆在這裏,沒有欺辱,沒有命令,是你眾多選擇中最好的一條,去吧。”

說完,範又在原地開始打坐修煉了起來。

這家夥說得還真對,黛比擼了擼小嘴,赤著腳繞過範離開了小屋。

2金鎊購買很多事物了,但黛比不準備這樣做,她隻花了50便是買了幾根味道不錯的麵包,剩下的1磅50便士她要自己留著。

嗯,就作為自己的跑腿費!正想著,她就要回到家裏的時候,卻又看到幾具屍體在家裏的屋外燃燒著。

路過的行人壓根就當做沒看見,都是匆匆而過。

推開屋門回到了房子裏,將手中的麵包放在桌上,她問道:“那些人也是老頭的同黨?”範沒有回答她,她也不怎麽在意,繼續問道:“你殺了他們?這樣會引起城主的注意的,避難城有規矩,城內不允許任何形式的鬥毆,更別說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