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澈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還行。”

小墨還以為慕寒澈會反對呢,因為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沒有想到這次他總算沒有反對了。

她臉上立刻綻放出開心的笑容,“我就說嘛,這家幼兒園很適合大寶和小寶上學。”

老師們通知小墨,明天開學,就可以將大寶和小寶送過來上學了。

小墨點了點頭,承諾會準時送孩子們來上學。

但小墨不知的是,當她前腳剛剛離開,後腳管家就進入了幼兒園,和園長親自“談談”

等到管家離開時,園長的臉上可是喜氣洋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撿到了多大的便宜呢。

僅僅隻是一個晚上,許多的玩樂設施都被搬了進來,全都是最先進,最安全的兒童玩樂設施。

許多玩具也被送到了孩子們平時會玩的兒童室裏。

廚房裏的所有廚師一夜之間得到了豐厚的賞金,興高采烈的“辭職”了,等著讓新來的高級營養師和特級廚師來上班。

除此以外,幼兒園裏還多了五位高學曆,經驗豐富的新老師,專門負責教導小一班,也就是新招生的小同學們。

且原本的教室和隔壁教室打通了,麵積更大。教室裏的座椅也都全部跟換成了新座椅,更柔軟,也更安全。

一夜之間,幼兒園裏的所有配置都全部升級了,堪比貴族幼兒園的設施,甚至更加奢華。

夜晚。

小墨還是照舊哄著兩個孩子們睡覺,前半夜她的時間都時屬於孩子們的。

不過,這一次不同於上次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毫無知覺,當有人抱起她時,她似醒非醒,隻感覺自己被人小心翼翼的抱著。

當她緩緩睜開眼眸時,慕寒澈正將她輕柔的放在**。

他看到她衣服上的扣子有一顆散開了,想要給她扣上。

這瞬間,許小墨睜開了眼眸。

她一看到慕寒澈的手指正在解開自己的紐扣時,害怕又羞恥,揚起手掌就要去打慕寒澈的臉,但是她的手又被慕寒澈給捉住了。

“流氓!”

慕寒澈的眼眸裏露出冷冽目光,“我流氓?我哪裏流氓了?”

許小墨的臉都要紅炸了,“你……你剛才做什麽!你脫我衣服,難道不是流氓嗎?你下流!”

慕寒澈都氣笑了,他好心好意的給她扣上睡衣的扣子,這個女人反倒是說他是流氓。

慕寒澈的嘴角處勾起邪魅又危險弧度,“好,我就是流氓!我就脫你衣服。”

慕寒澈撕拉一下,輕而易舉的就將許小墨的身上衣服都扯掉了,露出她的皮膚。

但是這一下,也讓暴躁的慕寒澈就像是被潑了冷水似的,整個身體都愣在了原地。

因為他看到了小墨身上除了白皙的皮膚以外,更多的是大大小小的傷疤,就像是毛毛蟲一般爬滿了她的身體。本來她原來的膚色就很白,所以襯得這些傷疤顯得更加恐怖了。

不對!

五年前,許小墨的身體上根本就沒有這些傷疤,她的全身皮膚光滑得就像是被剝掉殼的雞蛋似的。

這五年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慕寒澈的眼眸紅得就像是滴出血似的,手掌緊緊握住,仿佛有什麽在緊緊的扼住他的心髒,痛徹心扉。

以前,就算是許小墨做了再讓他生氣的事情,他都不舍不得讓她受傷。

而現如今,許小墨身上的每一道傷疤,就像是深深的在他的心髒上劃上一道,所以他現在的心髒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說!誰弄的!”

許小墨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身體,臉上露出尷尬又害怕的表情。

“關你什麽事情?混蛋,你放開我,讓我穿上衣服。”一直以來,她都不會在人前露出自己身上的傷疤,就連兩個寶貝們都不知道她身上有這些傷疤,怕兩個寶貝們看到了,他們會心疼和擔心的。

而且,陌生人要是看到自己身上有這些傷疤,隻會覺得很惡心和難看吧。

但是慕寒澈卻是一動不動,眼眸死死的盯著她,“我讓你說,是誰弄傷你?是不是趙雷霆?”如果是趙雷霆的話,他會將趙雷霆千刀萬剮了。

許小墨知道慕寒澈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哥弄傷的我。其實,五年前,我醒來的時候,我身上就被密密麻麻的紗布包裹著。醫生說了,我是從高空上墜落下來的,但奇跡的是,我雖然全身很多處骨折了,也受傷了,但是肚子卻是毫無損傷,所以孩子們沒事。我哥也說了,我是遊玩的時候,一不小心從山崖上掉落下來。反正,我身上這些傷都是當時的摔傷,不是我哥哥弄傷的,你千萬不要誤會。”

摔傷?

慕寒澈的手都在顫抖著,“你為什麽一開始沒有對我說?”

許小墨尷尬的說道;“你也沒有問啊。再說了,我現在不是沒有事嘛,孩子們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出生了。一切都過去了。”

“沒有過去!”慕寒澈暴躁的說道,她身上的這些傷疤刺痛了他的眼睛,讓他的心髒都在流血。“當年,你真的是遊玩的時候,摔下山崖的?”他懷疑,當年是有人故意傷害了她。

許小墨搖了搖頭,“我哥是這樣說的,但是到底發生了什麽,我真的什麽都記不起來了。”

慕寒澈心裏明了,他必須要先找到趙雷霆,趙雷霆那裏應該知道一些什麽。

許小墨見男人沉默著,目光盯著她看,她全身就像是著火一般的尷尬又害羞。

“那……什麽,你先放開我,讓我穿上衣服。”

慕寒澈忍痛說道:“痛嗎?”

許小墨沒有想到慕寒澈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她愣了一下,老實的搖頭,“現在不痛了,早就好了,隻是身上還有些傷疤,看著嚇人罷了,其實沒什麽的。”

慕寒澈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觸碰著她身上的一塊疤痕,“我是說,當時的你痛嗎?有多痛?”

許小墨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她回想起當時她剛剛醒來的那段日子,那時她什麽都不記得了,身上纏著厚厚紗布,全身疼得要命。

而且那個時候,她還被告知自己已經懷孕了,還是雙胞胎。她要做媽媽了。

她當然又迷茫又不安,都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