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在,有哥哥陪在她身邊,幫助她熬過了最艱難的時刻,讓她心中還懷有對未來的希望,平平安安生下孩子。
一切都過去了。
她現在有兩個寶貝們,就是老天爺送給她最好的禮物了。
許小墨輕聲說道:“最開始的時候,是有點疼,當時醫生都不敢給我用止疼藥。不過嘛,一切都過去了。我當時沒事就喜歡吃糖,各種各樣的糖,甜能夠止疼,也喜歡看書,這樣就能夠轉移注意力。總之,我現在就除了身上還有這些……挺不好看的傷疤以外,什麽都還好。”
但是慕寒澈聽著許小墨輕描淡寫的講述過去的事情,隻覺得心髒就好像是被挖出來一般的痛。
當時他想象過,她被人綁架了,正在受折磨。有時候,他在睡夢裏都能夠夢見小墨正承受著痛苦折磨,在呼喊著他趕緊去救她。
所以他每次睡覺的時間都不會很長,因為一入夢就會被驚醒。
慕寒澈的手顫抖著。
許小墨的眼眸驚訝的看著慕寒澈的手,但是還沒有等許小墨說什麽,慕寒澈的手就按住了許小墨的眼睛。
許小墨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見慕寒澈在做什麽。
“慕寒澈,你幹嘛要遮掩住我的眼睛啊!你還不快趕緊放開。你想要做什麽?”許小墨掙紮著,想要移開慕寒澈的手,但是慕寒澈的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緊緊握住,另外一隻手則是蓋在她的眼睛上。
慕寒澈的力氣太大了,許小墨根本就掙紮不過慕寒澈。
而她並不知道的是,慕寒澈之所以用手蓋住許小墨的眼睛,是因為他的眼圈都紅了。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她遍體鱗傷,還失去了記憶!
隨後,他本能的俯下身,唇落在她的背部上的傷疤。
許小墨身體就好像是觸電一般,劇烈的掙紮著,她震驚的喊道:“你……你在做什麽?”
慕寒澈沒有說話,而是一下又一下的親吻著她背部上的傷疤。
許小墨剛開始真的以為慕寒澈是在非禮自己,各種王八蛋,登徒子,都罵出來了,但是隨後,她也是有感覺的,這個男人親吻的部位都是落在她有傷疤的位置上。
這個男人……難不成是在用這種方式來心疼她嗎?
許小墨的心髒跳動得很快,但同時,好像內心深處也蔓延出一種疼痛的滋味,讓她排斥這種親昵。
許小墨的耳朵都紅炸了,她罵都罵不出來了,隻是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
慕寒澈淚水滴落在床單上,隨後在床單上蔓延開來。
當慕寒澈的手好不容易從許小墨的眼睛挪開,還沒有等到許小墨喘一口氣,慕寒澈就將許小墨緊緊抱住。
許小墨看不到慕寒澈的臉,隻感覺這個男人的手臂摟抱自己太緊了,好似恨不得要將她融入他的骨肉裏。
“你怎麽了?你是心疼我嗎?我沒事的。都過去了。這些傷就是看上去嚇人,但其實真的不疼的。你先放開我。”許小墨說道。
但是慕寒澈卻是一句話都不說,隻是用力的抱緊她。
她感覺抱著自己的男人就像是一頭雄獅似的,既憤怒又壓抑著。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以前對她是什麽樣的。
現在看來,他霸道又危險,卻有時會流露出溫柔的錯覺。
一個小時後,許小墨的身體都被壓麻木了,她都已經放棄抵抗和說話了,反正這個男人什麽都不會說,也不會放開自己。
但突然的,慕寒澈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你放心,我會找世界上最好的去疤藥,讓你身上的疤痕全都消除掉,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痕跡。”
許小墨無奈的說道:“就是不祛除這些傷疤,也沒有的。我不在意的,這些傷疤都藏裏麵呢,別人又看不到,還不疼。”她知道女孩子們一般都挺在意傷疤在自己身上,但是她並不在意。
慕寒澈的心卻還是疼得厲害,“我會找到的。”
許小墨心裏想著,看來這個男人對她身體傷疤還很在意,肯定是嫌棄她身上的傷疤太惡心和礙眼了,所以就想著法子要祛除掉她身上的傷疤。
罷了,男人嘛,都是愛美色的。他想要折騰是他自己的事情,隨他吧。
他緩慢的放開了許小墨,轉而開始觸碰著許小墨的衣服,許小墨以為他又要亂來,慌亂的拿手去拍了一下慕寒澈,一下就將慕寒澈的手背拍紅了。
慕寒澈冷冷的看了一眼許小墨,許小墨心虛的收回手,她剛才好像太用力了。
就在許小墨以為這個霸道又危險的男人會生氣時,誰知他隻是低下眼眸,讓她穿上了睡衣,且扣上了扣子。
許小墨臉上露出尷尬表情,這才反應過來了,這個男人不是非禮她,而隻是在給她穿睡衣。
她誤會了他了。
“對不起啊,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小墨道歉道。
慕寒澈沒有說話,隻是專注的給她扣完了睡衣上的紐扣。
許小墨的心跳得很快,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給她扣睡衣扣子,就是哥哥寵她,但她性格獨立,都不讓哥哥幫她做這些的。
在接下來,慕寒澈抱著她睡覺,真的沒有再亂來了。
而許小墨被折騰累了,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但慕寒澈卻是整整一夜未眠,一直盯著女人的臉看。
他以後再也不會讓她離開他一百米遠。
第二天。
許小墨早早起床了,準備帶著兩個孩子們去幼兒園上學。
她想過了,要給兩個孩子們準備一些零食,盒子裏裝著一些點心,糖果,或者是水果沙拉。雖然幼兒園裏會有這些食物,但是她給他們準備的,總是一點心意。
原本慕寒澈是想要讓她多睡覺的,但是當她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後,慕寒澈沒有反對,和她一起進廚房。
然,在她動手之前,慕寒澈對她說道:“你別碰刀,就站在一旁。”說完,他自己拿著圍裙準備做餐盒點心。
許小墨驚訝看著慕寒澈,“你要來做這些?”
“嗯。”慕寒澈簡潔說道。
他已經開始和麵了。
他順便讓周圍的廚師去拿一張椅子。
廚師識趣的放在許小墨的身後,這椅子分明就是讓她坐著休息的。
她太早起床了,剛好可以在椅子上多休息。
許小墨可沒有想到,這個霸道又位高權重的男人竟然有天還會圍著碎花裙在做飯。
“你會做飯嗎?還是我來吧。我以前經常給孩子們做飯的,我會的。”
但慕寒澈嚴肅的對許小墨說道:“你不準碰刀,乖乖坐著,不要亂動,不要給我多添麻煩。你要是亂動的話,是想要我親自將你綁在椅子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