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墨點頭答應了慕寒澈,對慕寒澈說道:“好,我答應你。”
慕寒澈的臉色卻並沒有好轉,隻是沉默著摸摸她的頭,以此來平靜內心複雜的情緒。
他好想好想一直都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照顧著,但是她卻是不乖,總想要往外跑。
第二天。
許小墨被慕寒澈送去公司上班。
慕寒澈再三叮囑許小墨,不許勞動過度,工作一個小時就必須要休息一個小時。
在她工作的時候,會有專人來服侍她,好好照顧她,叮囑她要及時補充營養食物。
許小墨看到男人過度緊張的神態,好似她去的是戰場,而不是普通公司。
雖然她心裏覺得有點誇張,但她可不敢反對慕寒澈所說的話,隻是不斷點頭,因為她總覺得男人看她的眼神是恨不得分分鍾鍾就想要將她帶回去,不讓她在外麵多呆的意味,所以她萬萬不可得罪慕寒澈,好讓慕寒澈有機會將自己帶回家藏著。
許小墨和慕寒澈告別後,慕寒澈站在車門外,緊緊盯著許小墨的背影。
他的眉頭皺著,心裏不願意放開她。
許小墨來到辦公室裏,不出她的意料,果然她的辦公室也被改造了一番,隻見辦公室裏隻剩下一張辦公桌和辦公椅還保留著,其他的冷硬擺設都全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都是一些毛絨絨的玩偶。
地上還鋪著一層柔軟的地毯,和別墅裏的地毯是一模一樣的材質。
除此以外,辦公室裏還多了一張櫥櫃,上麵擺放著許多新鮮的水果和點心。
一位梳著整齊發髻的女士恭敬的向許小墨彎腰行禮,對許小墨說道:“許小姐,您好,我叫徐春香,很高興為您服務。您可以叫我春香就好了。”
“您好,謝謝。”許小墨心裏清楚,這就是慕寒澈說的那位隨時隨地照顧自己的營養師兼看護。
她對於徐春香當然沒有意見,對方也是聽從命令來辦事,這也是對方的工作。
一天工作下來,許小墨也並沒有做很多的工作,不過是一些簡單的罷了。
她心裏清楚,這肯定是慕寒澈吩咐的,不許公司派很多工作給她。
不過,許小墨心裏已經滿足了。她能夠做自己喜歡的工作就很好了,總比一直都呆在家裏好上許多。
一天工作結束後,許小墨又被慕寒澈親自接回來。
慕寒澈看著她好像是隔了好幾年都沒有見到似的,對她更加溫柔和體貼了,連吃飯喝水他都親自喂她,不許別的傭人代勞。
許小墨心裏暗暗叫苦,她原本想要出去工作的初衷就是不想被當成廢人來養著,誰知道她白天在外工作,晚上被他接回來後,他照樣將她當成寶寶似的來照顧,偏偏她還拒絕不得,怕他會生氣突然翻臉,不讓她出去工作了。
她覺得自己真的被這個男人給吃得死死的,拿霸道的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夜晚,慕寒澈在浴室裏洗澡。
許小墨這才得以一點點自由,但是她剛才也差點被他強行抱到洗浴間裏,和他一起洗澡,還是她再三求饒,他這才暫時放過了自己。
許小墨的臉到現在還在發熱,那個男人實在是太黏人了,就像是年糕似的,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要黏著她。
這時,許小墨看到自己的手機有短信發送過來,發短信的人是雪薇。
許小墨看到雪薇發短信約自己出來見麵,聚一聚。
許小墨想到自己也有一段時間沒有和雪薇見麵了,心裏也想她,自己也正有此意。
等到慕寒澈從浴室裏出來後,許小墨對慕寒澈說道;“寒澈,後天是周末,公司放假休息,我想要和我朋友一起聚一聚,聊聊天。”
慕寒澈蹙眉:“是那個叫雪薇的女人?”
許小墨點了點頭,“嗯嗯,是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見她了。”
慕寒澈調查過那個女人的背景,隻覺得那個女人的背景很複雜,不想許小墨和對方有深交,但偏偏那個女人是許小墨唯一的好朋友,要是讓她和對方斷交的話,許小墨在下一秒肯定會哭給他看的。
慕寒澈問道:“你們約在哪裏見麵?隻是聊天?”
許小墨想了想,“估計還是上次的餐廳,我們經常去哪一家餐廳。我和她平時見麵就是聊聊天,吃吃飯,逛逛街的。”
慕寒澈看到許小墨眼眸裏露出的期待和開心目光,心裏泛著微微的醋意,就算對方是個女人,但他也還是嫉妒和在意對方在許小墨心目中的地位。
她本來就應該是屬於他的,他就應該完全占據他心中的位置。
如果可以的話,他恨不得許小墨從出生時,他就在她的身邊,這樣的話,他就能完全獨占她的人生,讓她的生命裏隻擁有他一個人,也隻記得她一個人。
當然了,慕寒澈沒有將內心的這種想法告訴許小墨,怕許小墨聽了後會被嚇怕了。
慕寒澈對許小墨說道:“既然你們兩人見麵不過是吃吃飯,聊聊天,那好,你可以將她約到家裏來。家裏廚房做的食物更加好吃,也更加健康,絕對不比外麵餐館的差。你們也可以在家裏好好聊天,會有人專門來服務你們。”
許小墨呆滯說道:“這……這真的好嗎?”要將雪薇請到家裏來?
不過,許小墨細想,她也事實上應該要對雪薇吐露出實情了,而且她現在都懷孕了,她也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雪薇。
慕寒澈挑眉,“這是你和我的家,你邀請她有何不好?”
許小墨點了點頭,“那好吧,我請雪薇到家裏。不過,我得先問問雪薇的意見,要是雪薇不同意,不想來我家的話,那麽我還是要尊重雪薇的意見。”
慕寒澈皺著眉頭,這個笨女人對待外人比對待他都還要有耐心。
許小墨沒有再去看慕寒澈的神色,低著頭自顧自的給雪薇發短信。
雪薇收到了許小墨的邀請後,遲疑了一下,打字回複道:“可以呀。”
她的手都在顫抖著,那位大小姐這幾天一直都在催促她,到底什麽時候下手!
而且家裏的父母天天給她打電話,哭鬧著說要是再沒有錢給哥哥還債,他們三人就要去跳江了。
她真的是走投入路了,才聯係許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