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袁守城斬龍王的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袁守城在長安城門口算命,每天去指點一個打不上魚的漁夫哪裏有魚。結果他每天都要這個漁夫打上一條金色的鯉魚來。
結果涇河龍王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勃然大怒就畫作的一個白衣修士過來砸袁守城的攤子。他身為龍王本身就管著行雲布雨,所以他特地讓袁守城算一算第二天是不是要下雨?。
結果袁守城就把這個結果告訴他了。
龍王一聽說這個結果和自己所知的不相符,哈哈大笑起來。結果還沒笑完,就被玉帝降下神旨要他下雨。時辰,雨量都和袁守城告訴他的一模一樣。
這個龍王氣不過,所以就擅自改變了下雨的雨量和時辰。結果他第二天過來要砸袁守城攤子的時候,袁守城一邊收攤子,一邊對他歎息。他告訴龍王擅自改變了聖旨是要死的。
結果龍王變成的白衣修士被嚇住了,請求袁守城看看有什麽辦法沒有。結果袁守城讓他去找唐太宗李世民求求情,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
因為監斬官是魏征,隻要魏征不到那麽就沒有辦法如何。
龍王隻好去求李世民,結果李世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和魏征說,所以就拉著魏征下棋。
他想的是隻要過了時辰就沒事兒了,那裏想到魏征借著下棋的功夫睡覺靈魂出竅上天將龍王給斬了。
於是龍王最後找李世民索魂,反而被尉遲敬德和秦瓊兩個人扮成的門神給打了出去。
這算是斬龍王的始末。
既然袁守城自己都說了,其實這是一段真實事情的隱匿。那麽原型應該是什麽?
李鉦唯一知道的是孔雀會沒幹什麽好事兒。
“所謂涇河龍王實際上就是孔雀會的龍頭老大。所謂漁夫去打魚,隻是一個指代。這意思就是當時長安城內忙了一年也沒有任何餘糧的漁樵們。我當時剛剛到長安城,正要除暴安良大展身手一番。哪裏想到?我所出去的那些巧取豪奪之徒,全都是孔雀會。那些人也就是我每天都得打的金色鯉魚。”
原來,如此。
李鉦一開始很難想象孔雀會竟然會有巧取豪奪之徒。
但是後來仔細想想好像也算是能理解了。
孔雀會是一個很大的幫會,想讓李世民那種人能夠順利執行很多事情,是需要很多銀子的。
無論是什麽事情?
所以孔雀會就會巧取豪奪,長安城內沒有人管,也算正常。
“斬龍王呢?”李鉦道。
“因為涇河龍王跟我交手的過程中暴露了太多,而且最終還打亂了李世民的計劃,幾乎讓整個孔雀會都暴露在我眼前。所以李世民便殺了涇河龍王,不過卻是通過魏征之手。並不是因為他信任魏征,而是對魏征的一個考驗。魏征暗自放走了我,將孔雀會的長案分舵龍頭暗中殺掉。所以這才有了夢中斬龍王這一說。”
李鉦點點頭,似乎這個傳奇一般的故事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
不過他覺得很意外的是,袁守城竟然跟他一樣也和孔雀會有瓜葛。
其實仔細想一想孔雀會那個時候的規模,有幾個跟他們沒有瓜葛的?
“後來我聽說是你覆滅了孔雀會,但是其中的傳說也不少。如今袁家是我做主,我這一次出山唯一能確定的是孔雀會是否真的亡了。還是他們打算對袁家動手,所以就編了一個謊話出來。我必須要承認,接近子魚兄我的確是另有所圖。因為傳言當中另外一個覆滅孔雀會的關鍵人物我是不可能不注意的。”
李鉦聽到這話皺起眉頭。
袁家,恐怕這又是一股勢力。
不過……他接近子魚的動機還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子魚畢竟是傳說當中另一個覆滅孔雀會的人,對於袁守城而言他也有可能是一個陷阱。
以袁守城的身手,當然最喜歡這種請君入甕的把戲了。
“看起來你和子魚相處的不錯。不過你能跟我說說媽?咱們這次要麵對的是什麽角色,怎麽什麽都有。東營的忍者和西方的吐火羅武士全都有?”
“咱們這一次要麵對的是蜀中趙家。”袁守城皺眉說道。
趙家?
“聞所未聞。”李鉦搖搖頭。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蜀中趙家堪稱驚豔。家中更是人才無數。好了我想咱們現在應該去找找另一個人了。”袁守城看著窗外似乎是若有所思。
他說道:“要麽咱們兩個人把那個人接過來,要麽和那個人一起住到他的地方去。”
“你說的是什麽地方?”
“出城之後往西走十裏進山就會有一個破窯洞,咱們這一次要找的就是那窯洞當中的棄兒,小乞丐。”袁守城道。
“為什麽要找他?”李鉦不明白。
袁守城自然知道他不懂,便對他解釋道:“小乞兒可能是子魚兄接觸過的最後一個人。子魚兄之所以會在破廟當中與人打起來也是因為小乞兒。等你見到之後就知道了,總之有點亂。”
亂?
袁守城竟然會說亂!
李鉦倒是覺得好笑了。
“你一個神算子竟然會說亂,那就讓人覺得有意思了。你說說看亂在何處,就算是亂的話,你直接手占一卦,撥亂反正不就完了嗎?搞那麽複雜幹什麽?”
袁守城被李鉦說的一愣,哈哈大笑:“李兄說的沒錯,我把事情搞得複雜了。子魚兄在進入這裏之後,首先認識的就是這個小乞丐。他們之間緣分不淺,總之子魚兄是因為這個小乞丐被人打傷之後才被追殺的。”
“原來如此。”
這也符合李鉦對子魚的了解。
子魚不是一個別人能輕易對付的人,如果不是一個非常陰毒的計謀,再配合上一堆高手。
是沒有辦法對付獨孤子魚的。
“那好啊,咱們現在就去那個窯洞,看看自己子魚的這個小友。”李鉦笑道。
“我也挺想知道,這小子現在過得怎麽樣?”
哪裏的窯洞大概都是這個德行。
袁守城並沒有跟著李鉦過來,他的話是他必須要在外麵等著接應和上一次在那條大街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