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的叫著,德妃的心情非常的愉悅。
她走到了禦花園裏麵。
夏花看到前方開了一朵非常大的牡丹,她快速的跑到牡丹花的麵前,指著牡丹花回頭對著德妃說。
“娘娘快看,這朵花開的真好。”
德妃順著她的目光看向她麵前的那朵牡丹花,這朵花的確開的美麗。
明明是百花齊放的季節,可在這一大群花叢中就數這一朵花最鮮豔。
德妃緩緩的走到夏花的麵前笑著說。
“這花的確開的美麗,不過也是,這禦花園裏麵的花,又有哪一朵花開的不美呢?”
這句話裏麵的花每一朵都是極品,每一盆花都是宮裏麵的人細心澆灌,洗心嗬護,才長成這個模樣的。
她抬起頭,可外麵的花未必會沒有鍋裏麵的花長得好,它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時,這時候她麵前的牡丹花就被人一手給折斷了,隻聽到一道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
“原來是德妃姐姐,德妃姐姐也和妹妹一樣,喜歡在禦花園裏麵逛逛?”
德妃聽到這份姐姐,她微微的出了出黴頭,在宮裏麵敢叫她姐姐的,還沒有幾個人。
準確的說還沒有。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她收回了自己的思緒,轉過頭就看到那一張又嫩的臉。
原來是冬雪。
她往後退了一步,隨後說“原來是你這個點,你不在自己的宮裏麵休息,跑來這裏做什麽。”
冬雪把牡丹花放到自己的鼻涕間秀了秀,隨後又把牡丹花給扔到了地上,抬頭對著德妃說。
“姐姐來這裏做什麽,妹妹就來這裏做什麽,剛剛看姐姐喜歡這朵牡丹花,剛好妹妹也喜歡這朵牡丹花。”
“隔老遠的就看到姐姐在這朵牡丹花的麵前輕輕秀了,秀妹妹剛剛好奇,不小心把姐姐麵前的牡丹花給摘了下來,姐姐應該不會生氣吧。”
德妃看了變了一副樣子的冬雪。
才短短幾天,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就變得麵目全非,自己已經完全不認識她了。
想當初,她看見眼前這丫頭的時候,她隻覺得眼前這丫頭長得真好看,除了像慕容軒宇的故人之外,她還覺得眼前這丫頭長得真水靈。
十幾歲的年紀本來就很好。
之後在相處的過程中,她有把眼前的這姑娘當成自己人,隻可惜世事難料。
她們終究不是一路的人。
夏花的目光原本全部都在德妃的身上,這一幕是她完全沒有預料到的,當冬雪把花給折斷之後,還說了這番話的時候。
夏花氣的不行,她剛要說話的時候,這時德妃拉住她,示意她不要說話,接著德妃往前走了一步,笑嘻嘻的對著冬雪說。
“妹妹說的這是哪裏花?禦花園裏麵的花也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可以觀看的,這皇宮裏的所有一切全部都是陛下的,隻要陛下說你可以折這裏的花那你就可以折,別說是這一朵花了,整個禦花園裏麵的花,你想要怎麽摧殘就怎麽摧殘。”
冬雪原本還得意洋洋的臉,瞬間被德妃的這一番話給弄僵住了。
她忘了這宮裏的所有一切全部都是黃帝的,根本就不能說是誰是誰的。
說是誰是誰的,這可是宮裏麵的大忌。
她的臉嘴僵硬了一會兒之後,又繼續對著德妃說。
“姐姐教訓的是這是妹妹的不是了,不過才一朵花而已,想必陛下是不會怪罪妹妹的,畢竟最近陛下喜愛妹妹喜歡的緊,姐姐也是知道的。”
坐到這裏的時候,她又趕緊捂住自己的水,然後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德妃說。
“哎呀,妹妹我說這個幹嘛?姐姐應該不會怪罪我亂說話吧,畢竟姐姐也知道,我猜如果沒有多久不怎麽會說話。”
“陛下也是知道的,所以陛下為了讓那些人閉嘴不亂對我說話,這才晉了我的位份,天哪,看看我現在又在說了些什麽,姐姐別怪我,我這嘴笨,說不了什麽好話。”
瞎話,在一旁都快要氣炸了,自她進宮以來,從來沒有人敢那麽對待她的娘娘,就連陛下和她家娘娘說話的時候,不說客客氣氣,但也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以前這個女子哪來的那麽大的膽子。
和她們家娘娘平起平坐就算了,畢竟她們家娘娘心善,不計較這些事情可不代表她不計較。
她忍不了了,哪怕得罪責罰她,她也要出去說兩句話。
“淑儀娘娘這就說錯了,我們家娘娘和陛下之間的情誼可不是你能比的,陛下疼愛你兩天……”
德妃聽到她說這個話,趕緊把夏花拉住,她可不想笑話,因為她從而得罪冬雪。
畢竟陛下的確喜歡冬雪。
要是冬雪和陛下待在一起,在陛下耳邊吹一點枕邊風,到時候陛下懲罰夏花怎麽辦?夏天的左右手更與她情同手足,她可不想下滑,因為這件事情從而受到責罰。
冬雪看到這一幕,她的手慢慢的握住。
然後形成一個拳頭她就知道,就因為她剛來到宮裏麵沒有多久。
所以德妃才不把她當一回事,哪怕當時她是因為德妃才受的懲罰。
要是德妃把她放在心上的話,她壓根就用不著受一天的苦。
如果後麵不是她自己想辦法遇到陛下借助陛下脫困的話,搞不好她現在的這一雙腿都已經廢了,畢竟就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那個女人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讓她活著從那裏出去。
她在那裏跪暈了,搞不好還會讓她繼續跪著。
看吧,眼前這一切。
夏花不過說兩句話,她就擔心夏花得罪她,從而阻止她說話,當時如果她真擔心自己出事的話,她又為何不阻止自己,這就是她口中把自己當做自己人看待的區別。
是不是自己人從細節上就可以看出來,所以她後麵所做的一切都沒錯,她是在為自己打算。
沒有人為她打算,她就為自己打算,她在心裏麵如此的想。
她沒錯,她絕對不可能有錯。
德妃擔心夏花說話得罪冬雪,所以一時間過激了些,她的目光從來都沒有放在冬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