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是這樣沒錯,她覺得她給自家寶貝女兒說這樣的話是沒錯的,畢竟自家寶貝女兒現在還小,就應該有一顆仁愛的心,隻有從小引導她,把她慢慢的引導到正路,她才不會多想。

畢竟那麽小的一個孩子都能夠想到嚴刑拷打這件事,足以說明她知道的信息挺多。

慕容娜娜在聽到慕容軒宇的解釋之後,她不屑的抽了抽嘴。

真把她當小孩糊弄了,她隻是身體是小孩的,又不是心智是小孩的。

慕容軒宇在哄小孩,不過即便她知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對她付航,說她的想法她都明白,要是她說這話的話,她父皇指不定就要把拆機放在她的心上,畢竟自古以來慕容軒宇心中的猜忌,除了麵對大臣之外。

還有麵對她的孩子們,畢竟皇位在多少人的心中,那是至高無上的位置,多少人為了那個位置,腳底下可以踩多少屍體。

曆朝曆代以來。

那些皇子們為了這個位置也沒少下毒。

所以,她擔心自家父皇到最後會把這樣惡毒的思想放到她身上。

到時候別說是她,就連德妃那邊的人也脫不了幹係,所以慕容娜娜打算不說話。

反正這件事情的真相很快就會出來,畢竟她的父皇已經派人出去查了,不是嗎?

冬雪不是給了一個大概位置嗎?反正慕容軒宇已經派人過去那邊查看,隻要慕容軒宇派人過去查看,自然會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

相信要不了多久出去查看的那群人就會回來了,慕容軒宇不知道慕容娜娜在想些什麽,隻是看到慕容娜娜久久沒有反應,她還以為慕容娜娜心裏麵有了其他的心思,擔心慕容娜娜會多想,於是她對慕容娜娜說。

“娜娜,父皇知道你現在還小,所以父皇不打算給你說一些多餘的,但父皇希望你知道,在證據沒有下來之前,不可以隨便的就處置一個人,畢竟別人的姓名也是性命。”

關於這一點慕容娜娜點頭。

“好的,父皇我知道了。”

父女兩個人正在討論的津津有味,另一邊冬雪在從禦書房離開之後。

她來到了禦花園,看到禦花園裏麵百花齊放的花朵,整個人生氣不已。

明明很好的天氣,可是她的心情卻沒有那麽美麗。

“該死,難不成是我露餡了,沒有吧?”

她記得沒錯的話,自己並沒有做出什麽事情來,畢竟從進宮以來。

她一直按照自己給自己的人設走。

不出意外的話,根本就不會出什麽意外,畢竟她利用這個人設在外麵辦成了很多事情,沒到你來到這裏之後就會失敗。

更不要說這次是她演技有史以來最好的一次。

她對自己非常的自信。

沒錯,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冬雪原本想要發脾氣的,可她看到自己的身後有一群人,這群人當中指不定哪一個就是別人安插進來的奸細。

她可不能因為自己想東想西從而就疏忽大意,讓別人有了可乘之機,於是她一邊走一邊發呆,一邊在自己的心裏麵想。

複盤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到底哪裏做錯了事情?

這件事情會不會引得別人懷疑?

想來想去,她發現自己做的事情並沒有任何遺漏,那別人自然也就發現不了。

她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宮中。

禦書房裏麵,因為慕容軒宇早早的就已經派人下去查看,查的人也非常的迅速。

不久之後就帶了消息回來,慕容軒宇沒有想到對方那麽快就把消息帶回來,看到下麵跪著的人,她吩咐說。

“起來說話。”

屬下立馬站著身體慕容軒宇的懷裏麵抱著慕容娜娜父女,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都放到下屬的身上,下屬緩緩道來。

“稟陛下,小的在外麵特地查看過,也去了淑儀娘娘所說的地方去看過那裏的確有她說的地方,但小的在那邊打聽了一下,並沒有她說的那戶人家,想必她的話有假。”

“因為小人不僅在她說的村落裏麵打聽她這個人,小人還在縣城裏麵或者是她的鄰居村落裏麵都打聽過了,都沒有出現過她這個人,更沒有出現過她口中的親人。”

慕容軒宇聽到這裏的時候,她緊著眉頭,難不成是她記錯了,又或者東雪說的並不是那個地方。

她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又或許是朕記錯了,她家或許不在那個地方,那其他地方呢?你們有沒有查過?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興許有些地名和他們村落的地名一樣,你們跑錯了地方。”

下屬搖頭。

“稟陛下,關於這個問題,小人也嚐試般的去懷疑過,所以小人除了在這個地方尋找之外,小人還派了其他人去其他地方尋找威力外,我們都沒有找到這麽一個人。”

慕容娜娜見自家便宜,老爹一直在扯別的借口,說實在的就是不想懲罰冬雪,畢竟那人的臉到現在她都還舍不得。

她有些悶悶不樂的說。

“父皇一直在這裏為別人找借口,無非就是舍不得而已,既然舍不得的話,那你為什麽要在這裏浪費時間,直接說自己不懲罰,那不就得了嗎?”

“隻是不知道父皇這樣做的話能不能夠給天下的黎明百姓麵交代,畢竟父皇勵誌要做明君,既然要做明君,那自然是要做到秉公處理措奸細,對待奸細更是容許不了,畢竟一旦他們把重要的信息傳出去的話,對咱們大周來說那絕對麵滅頂災。”

慕容軒宇聽到慕容娜娜的話,她當然知道慕容娜娜說的是什麽意思,隻是她舍不得,不過慕容娜娜提到了天下黎明百姓。

她的確要把天下黎明百姓放在首位,所以對待冬雪的不舍得在與天下的黎明百姓們放在一起時。

她立馬就把天下老百姓放在第一位,畢竟君取之於民,而用於民才能夠符合為君之道。

她對著慕容娜娜說。

“你說的對,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再聽聽她怎麽說,如果她手裏麵已經有了實際性的證據的話,那父皇的確不應該再包容她,但如果她手裏麵沒有其他證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