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無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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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前後時差,不同的人手裏成為產生兩種截然不同結果的關鍵原因,我還是從楊羽的口中知道了。

她恍然大悟的拖著長音表示不屑,“那肯定就是那件事了唄,不是我背後道人長短,真是這件事事實如此。你說宋英奇他爸都快五十了,還老來得子擱你你懷不懷疑?”

我忍不住訝異,她就自己回答了:“反正我是懷疑的,第一時間我就懷疑。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懷疑的,英奇一直請了私家偵探調查跟蹤的,那個繼母在三裏屯有相好,一個長得挺帥的牛郎,聽說會哄人的不行,那孩子百分之九十九是他的。”

這話說的就跟宋英奇他爸已經不行了似的…我默然無語,想了想說:“孩子沒出生前,這個定論還隻是一美好的猜測吧?”

“是的唄,所以我們都跟這兒等那孩子出生呢,倆月多了,還有九個月,英奇說了,他這麽多年都等了,還差這九個月麽?”

楊羽越說越輕鬆,儼然勢在必得的樣子。

我也忍不住笑了,“看來你們倆現在關係很和諧啊,一副統一了戰線的樣子,果真上陣不離夫妻檔啊。”

“拜托,我跟他本來就是注冊婚姻了好的吧?再說我跟他那麽多年鬧的不也是有理由有誤會的嘛,現在他一個人也怪淒慘的。我要再落井下石那也忒心黑了…”楊羽說著笑了起來,釋然爽朗的道:“這生活過習慣了也就這樣,除了每天跟別人睡一張床做親密的事兒。刨除被關心照顧什麽的,還跟從前沒什麽區別,挺好。”

我不覺抽了抽嘴角:“你確定你這不是秀恩愛?”

“是啊怎麽了?難道你跟蘇先生秀得,我跟宋英奇還秀不得麽?”她無比坦誠的說道。

“行行行,怎麽會不行呢?”我一臉敗了的樣子,內心也是為她如今的生活高興不已,從她口中我感受到了絲絲滿溢的甜蜜與幸福感。是真的。

我們又說到了羅思佳跟楚涼的婚禮,她很是擔憂到時候我的雙胞胎會不會長的太厲害而讓我行動不便。我十分沒好氣兒的說:“現在已經很讓我行動不便了,昨晚還貌似有了胎動。今天等到現在也沒個動靜。”

“有多大?拍了孕婦照了沒有?”

“……這個多大我也說不好,等婚禮的時候你自己來看。”說到孕婦照,我就想起蘇先生執著的跟拍行為,有時候單反。更多的時候是手機。他的拍攝技巧雖然趕不上奇米。但比我這個攝影白癡還是好很多的。最主要他是喜歡親力親為。

我不覺間抿起嘴笑了,“孕婦照的數量大概能裝滿好幾個相冊,質量就不知道了。”

“難不成你的孕婦照也讓蘇先生包辦了啊?”楊羽當下就明白了,嘖嘖嘴說:“也不知道你們家老蘇是霸道呢,還是你太沒人權了,明明正月的生日,怎麽整的性格好像天蠍座似的,難不成星座變異啊?”

楊羽向來對星座有點兒研究。她說過,天蠍座的人腹黑。

但是不巧。蘇先生不是天蠍座,按照農曆生日算,他是水瓶座那個蛇精病,按照公曆算,他又是雙麵雙魚座,鑒於他從來過的都是農曆生日,所以我一早就把他歸進水瓶座去了。

盡管他的理智沉穩跟水瓶座的神經病不怎麽符合。

話說,我想起今天早上沈七薇接了楚涼的電話匆匆走了,說是要去拍外景,忙碌的不行的樣子,就想起來問楊羽:“你跟宋英奇的婚就打算這樣了?不補個婚禮什麽的麽?”

“補啊,當然得補!一生就這麽一次,不補能行麽?”她的聲音相當堅定鄭重。

我明白的點點頭,就聽她又道:“我這婚禮得自己策劃,時間可能會有點兒長,你抓緊給我生一個侄女當花童,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

我了個去,等我生個女兒給她花童?!

且不說這個女兒什麽時候生,就是明年懷上後年生,能當花童的也要少說四年吧?這就六年了,到時候搞不好她自己的孩子都能當花童了!

我頓時有種氣血鬱胸的感覺,十二分無語了。

這一通電話打下來,一個禮拜的通話時間都給透支光了。我乖乖的把手機交給掐著時間鍛煉完從健身室回來的蘇先生,討好的問他累不累,渴不渴…他完全不領情的問我:“態度突然這麽好,闖禍了麽?”

“果斷沒有。”

闖禍那是不可能的,頂多就是電話時間打的長了點兒。

我表現特別好的跟在他身後回房間換衣服,差一點就跟進了浴室,他堵著門口回身對我說:“地滑,我自己洗就行了。”

這句話裏滿滿的戲謔,我抬眼對上他的,鳳眸裏全是笑意。

不由三條黑線,這貨逗我的心思真是無所不在,我真的真的沒有要跟他一起洗澡的想法,完全就是行蹤跟的太溜,不知不覺就被帶到這兒來了。

於是在他滿是戲謔笑意的注視下,我沒好氣兒的把他推進浴室關上了門。轉身剛要走,他的聲音就從裏麵悶悶的傳來:“請幫我到第一個衣櫥倒數第三個抽屜裏拿一條深藍色**,謝謝老婆大人。”

如果眼神可以穿透鋼化磨砂的玻璃門,此刻他一定已經被我的眼神淩遲到不能自理了。

話說我真的去大衣櫥裏的倒數第三個抽屜裏翻找那一條深藍色的**。令人深思的是,我從頭翻到尾都沒有看到深藍色的**,於是用心想了一下,我從來都沒見過他的深藍色**…結果可想而知,我這是又被他耍了。

從此情況來看,他真是有一點水瓶座時而神經病到可恨的特質的。

所以我特別壞心的給他找了那條結婚那天穿的紅色**,隔著門跟他說:“我掛在門把手上了哦,注意不要著涼哦!”

我是故意的。

做完這一切我就撇著外八字溜溜達達的去客廳等付太太回來了。

沒一會兒,蘇先生就穿戴整齊的出現了,頭發吹的半濕不幹,看起來頗為性感。

我的目光不由就落到了他身下某處,有點兒猥瑣的想他到底有木有穿那條特別悶燒的紅色**…他特別敏銳的發現了我的目光,大步走過來捏著我的鼻梁搖晃,笑著啐我小混蛋:“故意的是吧?”

我嬌聲呼痛,他就又重重一捏才放開,佯裝不滿的哼聲道:“膽子不小啊,連我都敢整了?”

“你不知道孕婦最大的麽…”我揉著鼻梁問他紅沒紅,他說紅的像個聖女果。我更沒好氣兒的控訴:“明明是你先整我來的,哪有條深藍色的**。再說,蘇先生,下次對我出手你要注意了啊,我現在可是三個人。”

“怎麽了?三個人就可以為非作歹了唄?”他頗為哭笑不得的問道。

“當然了啊!”我眨著眼睛自認為很無辜認真的看他,特別認真的問:“我們三個人的後台比較大,肯定罩得住我們娘仨吧,你說罩得住麽?”

“當然。”

大概男人都喜歡被這樣奉承,對他們來說這是一種地位肯定,蘇先生欣然應了,還低頭在我額頭重重一吻,“我會一直罩你們的。”

這一句近乎玩笑的話,把先前的那層深情氣氛一下子就給撕破了,此情此景就像兩個人鬥嘴後的結果,敗的那一方大概是我…因為我根本沒有贏的感覺。

我剛撇撇嘴想吐槽得意的不得了的蘇先生時,肚皮上又傳來了被輕輕踢動的感覺,我的聲音直接梗在了喉嚨,轉而呆滯又驚喜的看著自己的肚子,手在上麵不停的撫摸,尋找著下一個可能會動的那一點…

“又動了?”蘇先生在第一時間就猜到了原因。

我點點頭,“好像是呢…喂…”

隻見蘇先生在我麵前半跪而下,歪頭將耳朵貼在了我的隆起的肚子上,大手輕輕撫摸,“寶貝們,我是父親哦,初次打招呼,你們好麽?”

他聲音低低,像春天裏最溫暖的風拂過,整個眉眼都柔和了起來。

放佛是為了給他的初次招呼一個回應,肚皮上又傳來一下踢動,這回的感覺清晰無比,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在我腹中的動作。

我驚喜的說不出話來,整個眼前的畫麵都模糊了,那種莫名狀的欣喜與感動刹那間就把我吞噬了,眼淚不自覺的就往下掉。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肚子裏與我,與我愛的那個人,與我們骨肉相連的小生命,他給了我們最最清晰的回應!

蘇先生發現了我的眼淚,起身捧著我的臉吻著眼淚掉下去的痕跡,聲音軟糯:“哭什麽呢?這是開心的事,寶貝給了我們回應,很讓人驚喜感動,是不是?”

我剩下的隻有點頭,忍住眼淚又覺得這種情緒憋著太難受,索性就伏在蘇先生肩頭放生大哭。

蘇先生抱著我哄拍,一手在我獨自上輕撫,好笑的道:“瞧瞧,都還沒出生,就把媽媽惹哭了,是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