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225)(226)
楊羽是個烈性子,一旦她的懷疑又了半點根據,她就會毫不猶豫的跟宋英奇劃清界限。
這是我最擔心的。
她大方的朝我擺擺手,說:“不要緊,這種事怕什麽?你還怕我吃虧不成?”完了還鄙視我說“我可比你有手段多了,惹到我了,我真有幾百種方法摁死人的。”
“是是是,我們楊大小姐就是霸氣威武。”
她這次來我這裏是散心的,又加上很久沒見,就在我的病房一陪陪到出院。
兩個小猴子很給她麵子,哭的時候除了我跟蘇昊抱著,再就是楊羽抱著的時候也會停止哭泣。這種情況連羅思佳跟沈七薇也沒出現過。
出院聚餐的時候,楊羽抱著平平跟沈七薇還有羅思佳不停的炫耀:“看見沒,我跟我幹兒子已經建立了革命性友誼,他在我這兒乖著呢。”
“你別瞎說,這麽大的小孩兒隻知道吃飽了睡睡飽了吃,上次我們去,多大的聲兒都沒睜眼的,你拿這個糊弄我呢?”沈七薇對平平喜歡羽幹媽而不是七幹媽這件事很是不服。
楊羽就抱著平平湊過去,滿眼促狹的問:“要不你抱抱?”
沈七薇就看向旁邊一直在輕輕撫摸安安小手的羅思佳,伸腿踢了踢她:“哎哎哎,五夫人,你這麽愛不釋手,你去抱個試試?”
羅思佳就歪頭笑她:“你怎麽不去?害怕?沒事兒的,我們蘇大律師跟付二小姐的孩子可不是那麽脆弱,記得托著腦袋就行。”
她這套話完全就是那天江嫂交她怎麽抱孩子時說的話,現在她跟個經驗豐富的老師一樣來教沈七薇。沈七薇當即表示,整個人都不好了。沒好氣兒的哼她:“我這是擦了保養品我怕熏著孩子!”
“就找借口,分明也是不敢來的。”羅思佳就很有賢妻良母風範的把平平接了過去,像模像樣的托在胸前悠了悠。
她的姿態動作那麽標準,我不由驚奇:“你去了孕嬰培訓班了?”
她貌似不經意的道:“嗯,閑著沒事兒,第二天無聊嘛,就去培訓班體驗了一下。回家奶奶又教了我一下午。能不標準麽?”
於是我們三個就齊齊瞄向她的肚子。她還沒感覺,依舊專心小心的抱著我的平平。
我們三個又相互看了幾眼,笑了起來。
“真沒想到。半個女漢子的小羅同學也成了賢妻良母,瞧這滿身的溫情,嘖嘖……”楊羽打趣兒的坐到旁邊的單身沙發,姿態像個雍容華貴的女王。
不得不得。她跟沈七薇有時候真的很像,都是那是烈性子。吃虧忍不住的那種。
我不由又想到了宋英奇,但是今天的場合不容我多想。我猛的甩甩頭把雜念丟完,叫來早前楊嫂帶著去熟悉嬰兒房的江嫂把孩子抱去睡覺,這裏人多喧嘩。
我們幾個目送了楊嫂跟江嫂把孩子帶走。沈七薇問我:“你們家是不是保姆太少了?”
“嗯”我不解其意。
沈七薇就一副給我細數的樣子:“你看吧,你們家要有人做飯,兩個孩子都需要人注意。這就三個了。你們家還有兩隻薩摩,你總得搞個專門兒的人喂著吧?”
我眨了眨眼睛。“照你這麽說,窮人家還養不了孩子了?”
“難道你想看孩子看成黃臉婆啊?”她不可思議道,聲音裏還有八九分的吐槽。“你要有這想法趁早打消,蘇先生一天賺的錢都夠你請三個保姆,你要是給他在這方麵省錢,那你真是傻到姥姥家了。”
楊羽也讚同道:“屈尊看孩子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要懂得如何貌美如花才能守得好家。”
這時羅思佳出言道:“我就打算陪著我的孩子一起長大的,教他們走路,說話,用筷子…這種感覺不是很好麽?”
她說這話的時候,滿臉滿眼洋溢而出的幸福憧憬……
這幸福的表情一瞬間就炫到了我們的眼。楊羽連忙拿了身後的抱枕擋了臉:“別看我別看我,瞬間感覺到神光萬丈,這種感覺我承受不了。”又哀嚎了一嗓子“我好懷念那個青春無極限的大逗比羅思佳啊……”
沈七薇瞬間抬手做噤聲的手勢,三分認真七分玩笑:“…你怎麽能把這麽破壞形象的大實話說出來?好歹我們現在是楚家五少奶奶,你居然用‘逗比’這個詞去說人家!這不行,這個太毀形象。”
然後楊羽就窩在沙發上抱著抱枕樂的不行,“是是是,不能說不能說,咱們五少奶奶端莊華貴,賢淑靜雅極了,怎麽可能跟這麽粗俗的字眼兒掛上邊兒!”
羅思佳作勢就要去撲她:“你敢擠兌我是不是,我跟你拚了,來吧你看你是爆裝備還是爆金幣吧!”
楊羽當下也沒躲,橫著抱枕緊張的不行:“你別鬧你別忘了你肚子裏有崽子呢!給我淡定淡定,等你兒子百歲我肯定給兒子送一袋子金幣你信我!”
“誰說是兒子我要的是小棉襖!”
楊羽一震,哭笑不得:“你們還真約了娃娃親?”
“沒有的事兒,萬一看不上眼,我們難道還要當封建老家族的家長麽?”羅思佳做回去,動作間頗有些小心翼翼,然後抱了抱枕說:“看電視那種綁著子女結婚的,我都要吐槽好幾天的,還有政治聯姻,商業聯姻,反正我是不會賣女兒的。”
楊羽嘖嘖嘴:“你找人算了啊你是的是女兒?這麽信誓旦旦。”
“我就是相信我這胎是女兒!”
羅思佳堅定道。
楊嫂給我們端了幾杯果汁,還有一些點心水果,放在茶幾上大方道:“我們先生怕幾位太太餓著,讓我這兒送來點兒東西墊墊底。”
楊羽就說:“還是你們家蘇先生想的周到。”就探過身子拿了餅幹開吃,又說“這麽細心體貼的男人真是不多了。還專一深情。”
隔了一會兒,楊嫂又斷了兩盅湯過來,煮的泛白,我很熟悉的那種滋補的老湯。
“這是給我們太太跟楚太太補身體的,沒有放鹽,兩位的份請稍微。”
楊嫂說著就退了出門。
沈七薇還一愣愣的看:“這種湯我們也有份?我沒聽錯?”
我翻她一記白眼兒,“這又不是什麽專屬不燙。有什麽不能喝的?沒奶沒懷孕不還可以滋補養顏麽?”我喝了一口。味道不錯,就想起付老太太一直跟我說的話“秋天要進補,冬天才好過。你這是享口福了,別不知道珍惜了。”
羅思佳說這個湯做的好,她一點兒想吐的感覺都沒有。
我忽然想起了件事兒,就去外間找付老太太要那份秦爺爺給的孕期食譜。
回來我給羅思佳還有沈七薇跟楊羽各一份。我說:“我跟你們說,我懷孕的時候就吐了幾天。開始那幾天感覺特別嚴重,每天恨不得把膽出來,就個兩三天就好了,估計跟秦爺爺給的食譜比較好。”
羅思佳好激動。立馬接過食譜看:“是那個中草堂的秦老爺子麽?”
“怎麽你知道?”楊羽就問。
“當然知道,最近我經常聽爺爺跟奶奶提啊,說秦老爺子那有食譜很好。但是最近聯係不上他老人家,說是出去視察藥園子。連通訊都不怎麽暢通。”她喜不自勝的把食譜折起來放好:“這下好了,我可以少吐幾天了!”
楊羽蠻尷尬的收起來,還是說了個謝謝。
我覺得她這反映有點兒耐人尋味。
但是出於很多原因,又礙於很多原因,我沒有去問。該談的都談過了,該說的也都說過了,該講的也道理也都給分析過了,如果她還是那樣一個烈性子放不開宋英奇,也放不過自己……那其實離婚的結果會比較好,起碼不用互相折磨。
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當那些年,過往的感情與曾經的快樂都因為一些事、一些人,而變了味道,那時有多快樂,等到感情崩毀時就有多痛苦。當崩毀掉感情的兩個人還每天生活在一起,時間久了,就成了一種折磨。
從那天給楊羽分析過道理之後,我就跟蘇先生閑談,談話間蘇先生說:“如果他們之間隻剩下懷疑了,那不論以後的日子如何繼續,這種懷疑都是揮之不去的。”
我就問:“不能有信任?宋英奇就不能對楊羽多一些些的坦白跟真誠麽?他的隱瞞絕對了楊羽的懷疑,他難道不知道麽?”
蘇先生就說:“作為男人的立場我跟你說,男人有時候不能什麽事都跟女人說,這是男人具備基本的能力。而且男人,他的自尊有時候不允許。”
“自尊那麽重要?比失去愛人還重要?”
“自尊,有時候如此。”
我當時真的特別不理解,即便是現在也依舊不能理解。
如果你愛一個人到了一種程度,怎麽會寧可失去他能不能放下身段說一句軟話呢?
我問蘇先生:“如果換做是我,你會放下自尊來求我麽?”
“唔,那要看什麽事了。”
他眸光盈盈的湊到我耳邊說:“如果我想要,你又不給,這就要求了。”
我揮手給他一拳,他就反握了我的手,放心他心口,那裏有力的心跳始終是我所有安穩的港灣,再安全不過了。
他說:“如果楊羽跟宋英奇,一直這樣沒辦法把結兒解開,那麽離婚分開,真正去體驗一下兩敗俱傷的結果,未免不是好事。”
“不行,楊羽再受一次這樣的傷害,會從此再也不相信感情的。”
“不會。”他很確定的說:“如果分開後,她們對彼此還友情,就終有一天會學會為對方低頭,如果沒有感情,那麽即便捆綁著,不論多少年,也還是一種水深火熱的局麵。”
蘇先生說,“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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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的第一天的接風洗塵宴,一直到下午四點才開場。
付老太太跟付老先生把主導權交給了蘇媽,說:“今兒是給你們家兒媳婦跟兩個大孫子接風洗塵。這講話的任務得交給你,我跟老付這嘴都沒你溜道,在場都是自家小輩,你就代表你們家那口子,講個話什麽的吧。”
蘇媽也不推脫,就痛快的端起紅酒來:“我這兒子養了這麽多年,今兒是我覺得養的最值的一天!他給我娶個了好兒媳婦。好兒媳婦給我生了兩個孫子。她也是我們蘇家的功臣,這杯,先幹為敬!”
我一下子就慌了。連忙端起果汁,“媽,這使不得,我是小輩兒。您怎麽能敬我酒呢……”
她抬手製止我說:“我知道生產的艱難,你受得起!當年長蘇的爺爺。也是這樣敬了我。”
不知為什麽,我的眼淚刷刷的就往下掉,又急的幾個人連忙擦眼淚不讓哭。
蘇先生更是,拿著紙巾擦眼淚。還催促:“趕緊把果汁喝了,這是咱媽代替蘇家老祖宗敬的,香火傳承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你這一哭。以後要得了見風流淚的毛病,也不是鬧著玩兒的。”
沈七薇幾個在旁邊就滿臉的調笑跟看熱鬧。看的不亦樂乎。
我把果汁喝掉,眼淚也好不容易製住,蘇媽接下來就敬了付老先生跟老太太,說的話也是煽情不已,說謝謝付家能為我們蘇家養一個這樣優秀的兒媳婦。
我真是臉紅的不行,又覺得一個婆婆能為我做到這樣的程度,這世界上真是沒有誰了。
最後以付老先生敬了蘇媽一杯,說謝謝對我的照顧跟厚愛,“以後還得麻煩你多多照顧這孩子,她還太小,許多事都還需要你們操心提點……”
我看見他的眼圈一紅,我就忍不住眼圈又紅了。
年輕時的爸爸從來不會像這樣一點感動就會紅了眼眶,但是現在,我看到他掩飾不住的白色發絲,笑起來的皺紋……我內心一陣難以言喻的悲傷,我知道他們在一點點的離我而去,我不願意想。
蘇先生把我拉進懷裏,擦著我的眼淚,低聲在耳:“別怕,有我。”
是啊,我還有他,我還有他……
我的心安下來,在這樣熱熱鬧鬧的氣氛下,吃過了我出院的第一餐。
晚上我在蘇先生的幫忙下洗了一個痛痛快快的熱水澡,雖然是淋浴,但是能徹底去掉我這兩個禮拜煎熬的油脂我實在開心不已。
晚上又把兩個小猴子抱到了身邊來陪睡,我端詳了一會兒,問蘇先生:“他們是不是變樣子了?怎麽感覺沒之前那幾天紅了?”
蘇先生就探過頭來,“還真是變了。”
他又伸手去輕輕摸了摸兩隻小猴子的臉,整個都渡上了一層柔光,問我說:“我開始真覺得有了孩子我就會被忽略了。”
我等了一下,沒有下文。
我就看過去,他滿眼戲謔的看著我:“不問?”
我便反問:“不說?”
他笑,低頭親吻我的額頭:“我現在覺得很幸福,我後半生最重要的人,都在我的懷裏。”
我吸吸鼻子:“你也來煽情……”
他就輕輕掐著我的臉蛋說:“你的淚點變低了是不是?”
我說:“是的,自從生完孩子我就特別容易傷感……”說到這裏,我想“這樣下去我會不會得產後憂鬱症啊?”
“怎麽會,我的老婆這麽幸福,哪裏來的憂鬱。”
也是。
我就問他:“你什麽時候恢複上班?”
“等你一起回家。”
我不由狐疑的看向他:“你確定你不是以老婆生孩子為借口,翹班的?”
“怎麽可能,我怎麽能丟下正在月子期的老婆,自己回家?”他躺下將我摟進懷裏:“再說,我一個人回去了,每天麵對空****的床,我能睡得著?”
我嘟著嘴沒說話,他就又說:“你果然是有了孩子,就忽略我了。”
“……”
我就轉頭跟他撒嬌:“才沒有呢,我才是希望你陪我的嘛,誰有我幸運,有老公陪著懷孕。還陪著生產,還陪著做月子…”
我係數了種種好處,就給他逗的不行,把我整個人往懷裏摟,笑不停的說:“小混蛋,你以為我聽不出來你這是擠兌我呢?”
“那沒有的事兒,我是真心的。你想多了。”
他怎麽可能信?
就就著勁兒跟我鬧了好一會兒。才給兩隻小猴子喂了奶,送去嬰兒房給江嫂看帶。
第二天付老太太就出門了,說要去個兩天。
我問她幹嘛去。她說要過海一趟。
那就是去香港。
她也沒解釋到底幹嘛,說跟付老先生一起去,我才放心的讓她出了門。
我對三地的印象一直有點兒陰影,特別是小時候看過香港的古惑仔那些。導致的我現在提到香港就總覺得那地方黑勢力橫行,槍支彈藥規定不嚴謹。
哦對。還時不時發生搶劫事件。
後來問了蘇媽,蘇媽才說:“親家母說,你生產前她在那邊廟裏許了個願以求安心,這會兒去還願的。不還也不會安心的。你別擔心,沒事兒,那不是有你爸陪著麽?”
她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是擔心了。
我就“嗯”了一聲。人都出門了,但不擔心能如何啊……
中午蘇先生回來。就盯著我直瞧,我就順著他的目光看……尼瑪,我的胸前兩個點微微濕潤,充足的奶水把棉料的居家服給浸透了!
我連忙捂著往臥室跑,身後就是蘇先生忍不住的低笑聲,一竄跳躍的和弦。
我的心被他笑亂了,卻還記得尷尬——真是醉了醉了,這下丟臉丟大發了。
蘇先生沒多久就跟進來了,眼神還一直往我身上瞟。
我一生氣,真的跑去捂他的眼睛,“你個大流氓!”
“奶水多麽?”
我沒回答,他就又問:“不想回答?”
“嗯,不想回答。”我回道。
“兒子吃過了?”
“嗯,剛睡著。”
“我餓了。”
“……”
這是什麽意思?
這貨怎麽越來越不要臉?
這時響起敲門聲,楊嫂的聲音在外麵傳來:“太太,是蔣小姐打來的電話。”
蔣小姐?
嗯嗯嗯?
哦,蔣瀟瀟!
我繞過蘇先生徑直出門,回頭朝他襟了下鼻子,順帶一個哼。
蘇先生就又是那種一竄低和弦的笑聲。
我出門時,手機的通話已經變成了未接,我就拿起來給對方回了過去,還真是蔣瀟瀟的頭像。
我問她怎麽了。
她那邊有點兒支支吾吾,然後,“那個,你之前不是給我郵寄的芒果的什麽的……就是你那個朋友,幫著送來的……”
我瞬間懂了,忍不住笑,還有忍不住逗她:“我那朋友挺帥的吧,人也不錯。”
“還行吧,就是太有錢了,不太好。”
這是表明立場?跟我這裏委婉的拒絕了趙越?我就問:“你覺得他人不好啊?”
“也不是人不好,就是天之驕子,豈是我等小民可高攀的?”
還是委婉的拒絕了。我瞬間就沒有了逗她的心思,我說:“都過了這麽久了,你才想起給我打電話謝謝芒果,你反射弧是不是有點兒長?”
“哪有,是你那個朋友說的,說你懷孕了不能接觸電話!昨天又來問我他要回三亞,說你生孩子了,要不要捎我一程去看你。”
不用想,肯定是拒絕了。
蔣瀟瀟就兀自說:“怎麽都覺得他不像好人,一天遇見三次,還跟我說緣分,要是緣分也是惡緣,我可沒那麽有錢的緣分。”
我撓了撓額頭,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解釋的這個事兒……我想了想,隻好道:“他是我跟蘇先生的朋友,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如果他真的對你有了什麽舉動,那八成就是真的,不然他不可能越過我跟蘇先生這層朋友關係的。”
“你幫他說話呢?”
“沒,我就事論事……”
“該不是你故意保媒拉纖的吧?”
“絕對沒有,我要保媒拉纖,我就直接跟你說了,還用拐這麽多彎?”天可見憐,我真的沒有保媒拉纖,我就是想給蔣瀟瀟郵寄個芒果,被截胡了而已。
雖然這個借口有點兒蒼白。
蔣瀟瀟也明顯不信,說最好這樣,然後又扯了幾句,掛了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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