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246)小年(下) 天天書吧
ps:我發現我發重了一章,有點暈了……
最近感冒昏沉沉的更新跟不上,對不起各位了,明天開始補更,對不起對不起
另外有想寫的新文求意見,希望大家幫幫忙
(245)
楊羽對宋英奇的感情深度,我從來不曾懷疑。
我最開始認識楊羽的時候,她就是時髦新潮的女孩兒。
她比同齡人會打扮自己,比同齡人懂得更多,比同齡人更看得清楚這個社會,相較於同齡人,她有見識,有能力,更有獨立。但這些廣博的見識跟能力卻也給她帶來的很多的麻煩,從大一她教給許菲那一段jazz開始,一些援/教、桃/色、包/養的緋聞就始終伴隨著她不絕於耳。
她懶得去解釋,在她眼裏那都是沒必要去解釋的內容。
她說:“謠言止於智者,有些時候解釋往往會越描越黑。何況這些事……”
那些事本來是捕風捉影,她除了不去回應,又有什麽辦法去回擊謠言?
事實上,她確實沒辦法回應。
她不是有著那麽一批有錢的親戚表哥表弟,還有著那麽一批有錢的同學,高級派對豪車接送那都是很正常的一種事情,可這些在先入為主的同學們眼裏,始終在‘有錢人’跟‘傍大款’之間選擇了後者。
蘇先生說這是人的劣根性,有些人往往得不到,就寧可抹黑它以求心理安慰。
當時我就沉思了。
還記得蘇先生離開我身邊的那些年,我每每想起他來,都是一連串的沒好話。什麽混蛋無恥王八蛋……反正是氣起來什麽都敢罵,左右就是把他罵的一文不值,然後自我安慰說‘天下男人那麽多,比他好的有的是’。
是啊,天下男人那麽多,比他好的或許很多,但那又有什麽用?
那都不是他。我愛的。也隻有一個蘇昊而已。
在楊羽跟我說“一切都回不去了”的時候,我的心驟然瑟縮起來,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她說:“我沒有後悔這段婚姻。起碼經曆過了,嚐試過了,努力過了,沒有後悔。也就…沒有遺憾了。”
我默默無聲,她就兀自笑了起來:“也許再見我們還是朋友也說不定。”
怎麽可能呢?
分手了的戀人能做回好朋友都是奇跡。離婚之後還有能做回朋友的麽?
兩廂有情的情況下,再次麵對該是一種何種尷尬與心痛?
我一點兒也不相信她說的‘做朋友’。
“你真的不愛宋英奇了?”
她沉默了一下,苦笑說:“不愛了,愛不了了。愛不起來了。”
她一連給了我三個回答,卻一個正麵回答都沒有,後麵那兩句直接多餘的把前麵那句看似像回答的答案給掀翻了。
不是‘不愛’。而是重重原因導致了的無法‘繼續愛’,這在本質上的區別可就大了。
有些事隔著電話終究說不清。誰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是真心還是掩飾?隻有一個聲音語氣,又看不到臉,看不到表情變化,上哪兒知道真假去。
我就跳過了這個令人鬱悶的話題,“2月26是我們平安的百歲日,你來麽?”
那邊安靜了一下,撲哧笑了起來,“你們家真能折騰孩子,滿月擺,百歲擺,周歲還要擺,這麽高門大戶的孩子這麽波折?”
你看,一旦脫離了那個讓她不愉快的話題,她立馬就不見陰鬱了,像個什麽也沒發生的正常人,腔調都在第一時間轉成了吐槽了。
我對此很是無奈,她又說春節不回家,“…不然我爸跟小媽那邊問起來,我是一點脾氣也擋不住。再說大過年的,我真的不想跟他們起衝突。”
我一怔,“你打算瞞著家裏?”
“我一直都沒告訴他們我跟宋英奇結婚了,我們雙方家長那種關係,就算安排了家長回見,最後不是打起來就是吵的不可開交,索性就想等他那邊塵埃落定了再說。”說著她就歎了口氣,感慨說:“沒想到,最後塵埃落定的是這段婚姻。”
我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蒙蒙混混的閑扯了一會兒,掛了電話蘇先生還醒著,我就靠過去把他的胳膊架起來摟著我的肩膀,我撒嬌說我心裏不舒坦。
“嗯。”
“老公……”
“嗯?”
“我心裏不好受……”
“嗯。“
接連幾句不冷不熱的回應,徹底把我的耐性耗沒了!
我的火蹭的一下子就冒了上來,把他的胳膊往旁邊一扔,憤憤的鑽回被窩裏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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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從此以後別理我了!
我雙眼緊閉咬牙切齒,都沒感覺到身邊床窩的變化。他的手不知何時摸上我的肩膀,炙熱的溫度讓我一顫,兩片溫軟的唇就落在了我的雪頸,情潮緊接而至……
這種發泄讓我整個人都在意識混亂與無助中度過,靈魂被高高拋起又劇烈而下,跌宕的我腦海裏半點清明的思緒都生不出來,隻有本能的承受與本能的享受……那感覺就像身處冰與火之中,各路感官都被刺激的不成樣子,偏偏找不到任何一種能夠與之搭配的反應……
我快瘋了……
直到聽到了走廊對麵安安的震天哭聲,我才有了那麽一絲的清明。
“蘇、老公……哈……安、安安……”
我喘息著,斷斷續續的連不成句。身上的人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越發對我施行起誘/惑起來,低首在我耳廓上輕咬啃噬:“你還有心思分神?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了。”
他這樣說著,就帶著新一輪的狂風暴雨席卷而來,將我那好不容易升起的清明瞬間打散,隻剩下一室靡/靡之音。
當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將紅木的地板分隔成一塊塊的時候,我幽幽轉醒,習慣性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小鍾,噌的一下坐起……劇烈的動作牽動了我渾身的關節,霎時一種骨頭即將散架的酸痛席卷了我所有的感官!
十點十五分了!
為什麽沒人喊我們起床?
我歪頭看向身邊的位置,蘇先生依舊躺在那裏,旁邊置衣架上搭的衣服卻不是昨天那幾件了,而是他清晨慢跑穿的淺藍與灰的運動服。
我不由捂住臉哀歎,他一定是晨練結束了,這是為了陪我,少有的再睡回籠覺呢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