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264)
“這裏是美國我母校法學係的推薦書,回家好好收拾收拾,六月初起程。”
蘇先生把一封嶄新推薦書推到了那個正裝女律師的眼前。
從她驚訝乃至驚喜又透著疑惑的表情來看,她或許還不是個身經百戰的成熟律師,應該是剛踏入這行業還沒有混的如魚得水。
她驚訝的拿著推薦信,有些不可置信,愣了好久才不可置信的問:“這個名額不是……怎麽落到我頭上了?”
被省略掉的內容我猜應該跟謝欣然有關。
蘇先生隻笑:“並不是所有人都懂得抓住機會。”
女律師一愣,欣然笑起,鞠了個躬致謝,就轉身出了辦公室,腳步歡悅。
我捧著本雜誌看著蘇先生似笑非笑的俊臉,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敢把心中的猜想大膽的問出來:“你把給謝欣然的名額取消了?換人了?”
“嗯,取消了。”蘇先生悠然的靠在椅子上轉了轉,聲音是一派閑散的雲淡風輕。“既然她不想去,何必強求。”
“……”
我語默了一會兒,覺得謝欣然失去了一個社會地位進階的好機會。但是想到昨天宋佳慧殺到家門口那一通批判,我也隻剩下苦笑跟幸災樂禍的份兒,不知道這件事謝欣然知不知道。
“當事人那邊通知了沒有?”我忍不住問。
“當然,但是想留在這裏工作就不太可能了,我已經給她找好了另一家律師樓。”他在椅子上悠然的翻著手裏的文件,頭也不抬的說。
看,蘇先生有時候下手也是很果斷的。
嗯。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
但是鑒於對方是我情敵,這樣的蘇先生我很喜歡,感情上的安全感飆升。
隔天宋佳慧又來了,謙遜的摁了門鈴說拜訪蘇太太。
楊嫂也沒問我,直接一句“我們太太不在家”就給拒之門外了。
她很有毅力。
不得不說我有時候挺佩服她這個死皮賴臉的毛病的,居然又跟上次一樣等到蘇先生回來。
我正好在抱著安安哄睡,經過陽台的大窗戶時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蘇先生下車朝家門口來。宋佳慧觸電一樣的從台階上站起來。背對著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那背影看著十分柔弱與委屈。
蘇先生的表情是皺眉無奈的,我不由搖頭笑了笑。繼續抱著安安在屋中走動。
“我們安安的爸爸是好男人哦,一般的小妹妹還真入不了眼呢。”
這個時候我說什麽對於安安來說都是催眠曲,他隻是打了個哈欠往我懷裏拱了拱繼續睡。
我把孩子放到了**,叫來了慧慧看著。就下了樓。
蘇先生正好進門,經過我時攬上我的腰低頭一吻。煞有介事的道:“一身的奶味兒。”
我好笑的推他一把,“嫌我身上有奶味兒你就睡沙發上去,我可沒求著你跟我一個床。”
“那怎麽行?”他低頭在我頸間深深嗅了一口:“我可是餓了很久呢,激將法這一套對我沒用。”他在我脖頸上一咬。“壞丫頭。”
我倒吸一口氣,捂著被他咬過的地方幹生氣,他已經清朗笑著大步上了樓。
“門外那人走了沒有?”我問楊嫂。
楊嫂一臉不待見:“還沒呢太太。真不知道現在的女學生都怎麽了,天天堵人家門口來了。昨天賴著不走今天也賴著不走。咱們家先生擺明了不待見她,還上趕著往上貼……”
楊嫂對宋佳慧跟謝欣然一直沒什麽好感,更討厭人家堵上門的行為。
我本想說是她的姐們兒上趕著貼的,後來想了想還是沒說。
因為宋佳慧的堵門行為,我已經一天都沒撈著出屋子了,想帶大白狗溜達一圈都沒有機會。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飯結束,夜幕完全黑下來,宋佳慧才驅車離開。看著她的車消失在路的那頭,我終於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我跟蘇先生一人抱著一隻小猴子在庭院裏繞圈散步,身邊是不時奔跑玩鬧的大白狗。
有時候我挺謝謝這兩隻大白狗在身邊的,因為平平跟安安的精力被它們吸引著,就會少了許多的鬧騰,就算哭的驚天動地也會因為兩隻大白狗打一個滾兒賣一個萌而止住,神奇的不行。
我問蘇先生:“那個宋佳慧又來做什麽?”
“嗯?”
我以為他沒聽清楚,就又重複了一遍。他笑了:“你都沒問一問就把人家關在門外?”
我就沒好氣兒的嘟噥道:“你倒是跟她說話了不也沒放人家進來麽……”
“嗯,又不熟,你都拒之不見,我為什麽要放她進來?難不成我真的想睡沙發了?”他說的認真,後麵那一句卻滿滿都是打趣。
要不是我抱著安安騰不出手,我真的會伸手抽他一下的。
雖然散步時他一直沒說什麽原因,但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蘇先生主動提起了這件事。
宋佳慧的拜訪跟昨天的目的一樣卻又不同,一樣的是她還是來為了謝欣然姑娘‘討公道’的,聲討蘇先生把謝欣然調去別的律師事務所的行為不合理,是公私不分。相同的是,她希望蘇先生不要對一個真心愛慕他的人太過殘忍。
“……她來求的事我一件都沒法答應,我的感情隻有一份,愛的人也隻有一個,別的人是哭是笑我顧不上。”他真是無時無刻不忘說甜蜜話來誘/惑人。
我覺得宋佳慧管的太多了。
我其實都要懷疑宋佳慧是不是也對蘇先生抱著什麽不健康的思想了。
但是這些我也就隻能想一想,付老太太說過夫妻生活也需要有秘密有隱私,不是什麽都能說的。
不過看在蘇先生最近表現特別特別好的份兒上……
我翻過身去,主動仰起頭去吻他的下巴……他的身子一僵,撫摸在我腰上的手就微微用了力。“打著什麽壞主意?”
他聲音此刻就已經略帶喑啞。
我沒回答他,繼續向下,吻上他的喉結,而後伸出小舌輕輕一舔。
在情/事上我依舊沒有精通,許多的行為都是從他對我的行為裏照抄照搬的。雖然不知道我的舔吻在他那兒的感覺會不會跟他對我一樣那樣難以抗拒……
我感覺他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腰上那隻手忽然用了力,卻又在下一秒放鬆。變箍為撫。
我愣了愣。他略帶喑啞的聲音傳來:“繼續。”
嘿,這人給個杆子就順著爬啊!
好吧,做了好事不能不給獎勵。再大的男人也會有小孩子的心理,希望被獎勵誇獎與讚美是所有生物全階段都會喜歡的事。
於是我學著他對我的那樣,卻又不同的,用指尖輕輕的在他淺麥色的肌膚上劃過。所到之處的肌肉霎時緊繃……我的手落在他的胸膛,精壯的胸膛。
我忽然不滿足了。就在他的胸口上點了點,然後猛的把他推翻,跨身而上將他壓在身上。
他沒料到我會這樣生猛,當下就愣住了。
我咬了咬牙。朝他笑了,“這是你立場堅定的獎勵!”
他劍鋒一樣的眉挑了挑,極其認真的道:“看來這樣的麻煩也不全然是壞事。”
他的手就落在我跨坐在他身上而置於兩邊的大腿。
他的蒼龍在我的股溝裏隱隱跳動。灼熱,而……富有生命力。
“這還沒開始呢。忍著。”我故作輕鬆的道。
他就點點頭,“嗯,忍著呢。”
他這一派從容的享受模樣,已經把我置於隻能前進不能後退的路上了。要麽往前走,要麽他就翻一個身直接將我吃掉。那樣我之前的獎勵之說就被推翻了,失去了主動權。
他的手在我的大腿上摩挲,帶著一陣陣的隱火。
我估計扭了扭腰,然後俯下身,低下頭去啄他胸前的那兩點殷虹小豆……隨著它們的顫栗,我似乎聽到了他胸腔裏那顆心髒越來越強烈的旋律,似乎……在叫囂著衝殺。
我有那麽一點點的害怕,蘇先生的手就已經將我的臀瓣輕輕抬起,我不得不撐著胳膊保持平衡,就感覺身下被堅挺頂上,已是半點不容後退!
我咬著牙,他卻忽然不動了。
“自己坐上來。”他這樣說。
“你都參與了幹嘛要抽手?”
“沒有抽手,我得監督你給我獎勵發放的全過程。”他笑意深沉。
我深吸一口氣,覺得被他耍了似的。我這邊又期待又害怕又難忍,你看他氣度悠閑的哪有我預期中的半點折磨跟迫不及待?
分明就是被耍了。
我想著,氣憤又沒來由的上來了,抽身要走。
“哎——”我被他瞬間壓製在身下,當下驚呼:“你獎勵不打算要了?”
“再不出手到嘴邊的美食怕是就飛了吧?”他抬起我的一支腿,不由分說的擠了進來。我深深抽氣,熱浪流竄到四肢百骸。他說:“不懂得抓住機會的男人永遠得不到想要的。”
隻這一句我聽得清楚,再往下就成了他的沉吟跟我的嬌娥交織纏綿的響起……白光乍現之前我還在想,原來男人的沉吟也會讓女人感覺助興難以自抑啊……
第二天我問蘇先生中午有沒有安排。
“你的安排裏需要我麽?”他一邊係領帶一邊問我。
我點點頭:“中午一起吃飯吧。”
他就笑著低頭來吻我,擾亂了我係的領帶步驟。
又得重頭來過。
中午我做了蘇先生喜歡的菜,還配了水果沙拉,拎著去了他的律師樓準備一起吃飯。
結果看到了方林舟。
他喊嫂子。
我詫異:“你怎麽還沒走?”
他頓時卡殼,嗬嗬嗬的尷尬笑:“這不是計劃沒有變化快麽,誰知道八卦來了,我想走也走不了,走了也得好奇回來,這也是沒辦法啊……”
“男人也好八卦這一口?”
“當然了!男人也是人嘛!”
我有點擔心我帶的飯菜不夠吃了。
蘇先生從休息室裏走出來,見到我立馬就舒展了眉眼,又是溫柔清雅的貴公子形象。
“來的倒早。”他說。
“嗯,來給你送飯。”我把購物袋拎上桌子,就見方林舟摩拳擦掌的模樣。我笑:“不介意就一起吃吧,手藝還不成熟。”
“那怎麽好意思啊,我就是沒處可去來呆一會兒,再蹭個飯不好吧?”他還矜持了。
這時朱錦程正好開門進來,“老方你是跟我去食堂,還是在辦公室?哎?嫂子來了!”
我點點頭,“中午好。”
蘇先生就認真道:“你去跟錦程吃食堂吧。”
“我還挺想飽飽口福……”方林舟明顯不想走。
朱錦程也看到了購物袋,就笑:“那我把飯讓他們帶上來,我們湊一起熱鬧熱鬧好了。”
結果我跟蘇先生二人世界的中午餐就這麽夭折了。
當方林舟說‘趙越最近開始坐公交車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瘋’的時候,朱錦程直接一口米飯嗆到,及時轉過了頭不停的咳,臉色都咳的通紅。
我也是一筷子夾到半空反應不過勁兒來。
趙越坐公交車?
趙越私家車豪車半車庫坐公交車?
方林舟很認真的點點頭:“他每天開車去正陽橋坐公交車,我覺得這比……不是,我覺得這貨這裏不正常了。”
他指了指腦袋。
蘇先生似乎也有點驚訝,隻是端著杯子喝了口水,說:“就隻是去坐公交車麽?”
“當然不是,他很奇怪,就坐個969,前麵兒跑了三四輛他都沒搭理,後麵來一輛人特多的他才上去,你說他是不是受了刺激,去當公交色/狼了?”方林舟說著自己臉色都變了。
這貨是吐槽著吐槽著把他自己給唬到了。
我暗暗好笑。
朱錦程總算咳完了,問他:“他該不是看好人家售票員了吧?”
“……”
一片沉默,大家都覺得有可能。
方林舟就道:“明天我再跟他一天去。”
然後麻煩事就來了。
第二天蘇先生還沒去上班,趙越就找上了門,問蘇先生接不接訛詐的官司。
“你不覺得大材小用?”蘇先生一點也不自戀的說。
趙越就吞吞吐吐的,好一會兒才說:“這個有點兒麻煩,哥們兒這點臉麵能不能保得住就看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