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284)閑散(8) 天天書吧

(284)

我端著一杯臭豆腐跟在拿著一杯奶茶的蘇先生身邊,肩並肩慢慢悠悠的走在前麵正看著美食街地圖兩眼冒光的張鑫後麵。

劉方圓給她拿著地圖,她跟我一樣端著一杯臭豆腐很不顧形象的在吃,邊吃還邊用竹簽兒在地圖上尋找下一個目標。

為了這條美食街,我們是空著肚子在逛的,一杯三塊兒的臭豆腐就是個開場菜。

前頭那倆人兒頭挨著頭在研究地圖,我歪頭問蘇先生:“你看劉方圓剛開始還吐槽我們倆,還嫌棄她嫌棄的不行不行的,結果現在跟人家挨那麽近,嫌棄是個鬼啊?”

蘇先生喝著奶茶笑道:“男男女女不就那麽回事兒,口是心非又不是女人專屬的毛病。”

“口是心非的男人一般都很傲嬌。”

“我有話都直說,從不傲嬌。”

我歪頭看了他一眼,他朝我眨眼微笑,笑的一臉陽光。

我說:“你那是腹黑。”

“胡說,我這分明是誠實。”

我壓根兒不相信的看向他,他就伸手攬著我的肩膀哈哈大笑。

“你小點兒聲,大庭廣眾影響多不好!”我推推他,果然看見周遭的人都朝我們投來注目禮,還有人看著我們小聲議論。我感覺如芒在背,“你說會不會有人把我當你的二/奶?”

“你覺得像?”

“站在觀眾的角度我覺得反正不像夫妻,是吧大叔?”

“你挑釁我?”他挑著眉佯裝凶狠。

我“呃”了一下,立馬想到今天晚上的生活怎麽辦,頓時換上一臉討好的笑:“哪能啊,我這是覺得我老公是那種閃瞎眼的帥大叔。一般成功人士都有個小三小四小五二/奶三奶四奶的……”

“所以你在提醒我該去包二/奶?”

“你在挑釁我?”我皺眉噘嘴惡狠狠的看向他。

他就把拿著奶茶的手靠向我拿著竹簽兒的手,說道:“我可是一絲不苟的戴著婚戒的,多不長眼的人才能誤會我們是非正當關係?”

我靠,這是拐著彎兒罵了我啊!

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我片頭咳嗽一聲掩飾,說:“我們快走吧,中午飯還沒吃呢。”

說著我就喊張鑫。“你找到目標了沒有。咱們下一站去吃什麽?在磨蹭下去我要臭豆腐吃到飽了。”

劉方圓抬頭就說:“你們這號兒的要是談戀愛十個八個都得吹,哪有跟男朋友在一起還吃臭豆腐的?你們這都是要把初吻留到洞房花燭夜的節奏!”

“我不怕,我結婚了。孩子都倆了。”我把最後一個臭豆腐吃完,盒子就近放進了垃圾桶。“再說這臭豆腐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臭豆腐,你看炸的金黃外酥裏嫩,醬汁都是醋調的。跟真正意義上的臭豆腐壓根兒不一樣。”

“他說的是那種電視上曝光的。”張鑫頭不抬的說道。

反正我笑了,“左右我老公不嫌棄我就行了。別人我管不著!”我問蘇先生“你嫌棄我麽?”

“怎麽會?”他說著湊過來親了我一口,說:“依舊那麽可口。”

劉方圓誇張的抖了抖,“簡直麻死人了,要命了啊!”

“別理他。羨慕嫉妒恨。”

蘇先生“嗯”了一聲:“老婆說得對。”

張鑫抬起頭說:“我查了大眾點評,這邊鴨血粉絲湯很好吃,好評率最高。我們要不去試試?”

結果我們就邊走邊問的找到了鴨血粉絲湯的店麵,老板娘十分熱情。老板看起來很憨厚,給我們加的料很足。

我們提前說了吃的不多,兩碗四個人吃,但是老板娘依舊給我們分量很足。

閑聊中問了老板娘這附近都有什麽好吃,麻花跟狗不理如何。

老板娘也很誠實,說這邊本地人一般都不吃狗不理跟麻花,也就外地人回家喜歡帶這種東西回去當當地土特產。她給我們介紹這條街上的麻辣燙跟麻醬小餅,“……路頭那家的煎餅果子也很好吃,千萬別去耳朵眼炸糕,那個你們吃不慣的!”

吃不慣是隱晦的說法,其實就是說那東西不好吃。

幾個也很熱情的本地學生說這邊的驢打滾也不要嚐試,說的很直白,直接就是“不好吃”三個字。

又聊起了十八街的麻花基本就是忽悠外地人的。

張鑫說:“我們同學每次從天津回去都買十八街的麻花,親戚來一趟回去也是十八街麻花。我覺得那種小包裝的麻花還可以,晚上上網沒吃的湊合一口還是很好的啊!”

那個年輕的女同學說:“我們同學每次去北京會男朋友回來都帶驢打滾跟稻香村,就帶了幾次烤鴨。結果每次我去超市看見稻香村的櫃台都感覺頭重腳輕。”

“過敏現象?”劉方圓少有的呆萌。

“不是,是簡直醉了!”那女同學解釋。

她對麵的男同學,似乎是男朋友,說:“華苑那邊有一家大銅鍋的火鍋也不錯,正宗的涮鍋。”

女同學又說:“你們要是在這邊不急著走,夜市上的烤串也很好吃,還有體院那邊的大夜市,有一家烤羊腿也特別好吃,是吧?就咱們上回去吃的那家,我還吃多了的那天!”

她男朋友忙不迭的點頭,女同學說:“不過我忘記具體地址了,但是那家烤羊腿很有名,你們去一問就知道了。”

張鑫的手刷刷刷的在手機上備忘錄記錄,等她們說完抬起頭:“還有麽?”

劉方圓就問:“這些不夠你吃?你打算在這兒安家落戶不成?”

“怎麽著你有意見啊?”張鑫臉上的柔和立馬就一掃光,一副‘辱我美食者死’的堅決。

劉方圓直接愣了,盯著她看了又看,很是不解的道:“怎麽我以前沒發現你是個吃貨?”

“你發布發現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她翻了她一眼,從包裏拿出ipad開始查地圖。不打算繼續跟劉方圓交談下去的樣子。

旁邊那一對年輕學生情侶就笑了起來,說:“你們感情真好。”

“你們也可以,不要羨慕。”劉方圓笑的樣子怎麽看都覺得逗比。

張鑫也真是嘴下不留情的說了聲:“逗比。”

隻是這聲音十分低,也就我們幾個才能聽見。

按照張鑫本子上的記錄來看,真的是吃到明天也吃不完。鴨血粉絲湯解決掉了,涮鍋跟烤羊腿成了大問題,總不能晚上吃涮鍋。明天早上吃烤羊腿吧?

張鑫很是遺憾的說:“我早上還想去吃雲吞什麽的。要不咱們今天晚上去吃烤羊腿,早上吃雲吞包子,中午去吃涮鍋。下午再回去?”

主要還是要看蘇先生。

我們三個都看向他,他說可以。

於是張鑫歡天喜地的研究ipad導航去了。

好在那家烤羊腿的店裏並不是隻有“羊”這一類食材,不然我大概要被不吃羊這毛病折磨的隻能看不能吃,從頭到尾到作陪的背景板了。

張鑫吃的很過癮。

然後我們回到酒店各自的房間。晚上九點我去敲張鑫的門給她送麵膜的時候,發現這貨已經不在房間了。

劉方圓聽到敲門聲開門出來。問我怎麽了。

我咳了咳,猶豫了那麽幾秒,就說:“沒事,我來送個麵膜。然後回房間睡覺,你也早睡。”

我轉身呲牙後悔,這麽晚來敲個淡的門。劉方圓要是追問張鑫去哪兒了我怎麽回事?

然後怕什麽來什麽,劉方圓的聲音就傳來:“她是不是在房間?”

瑪德……我心下咒了一聲。劉方圓就讓我給張鑫打了電話,“……大半夜了都,一個女人跟外麵瞎混也不怕遇到不安好心的人?這還是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每天玩兒脫的女人都數以萬計,趕緊給她打電話。”

好吧好吧,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張鑫的電話。

第一遍,沒人接。

第二遍,響到快自動人工台的時候,她接了,那邊聲音比較雜亂。

她有點兒喘的問我怎麽了。

我嚇了一跳:“你在哪兒呢?”

“我啊,我在外麵玩兒呢,怎麽了?”

她沒撒謊在房間裏睡覺什麽的這讓我很欣慰,但是她這個說話帶喘讓我聽的背脊發涼!我深吸了一口氣,“你現在在哪兒呢?我來找你做麵膜。”

“我勒個去,都快十點了你找我做麵膜?”她擺明不相信,“你有事直說,是不是被你們家蘇先生壓榨的受不了,所以打算跑這裏來避難?”

“別特麽瞎扯了好麽?”我跟蘇先生再怎麽那啥也不會把這事兒拿來跟別人說嘛。我換上比較嚴肅的口氣,“你說你在哪兒,我去接你,都快十年了,你得回來了。”

張鑫說還沒玩兒夠。

我苦口婆心的在劉方圓的注視下說了一大堆,張鑫終於放棄:“我給你發短信,給你發短信,我服了你了。”

然後電話掛斷,劉方圓問我怎麽樣。

我說一會兒給你發短信給地址。

我心虛之極的跑回了房間,把張鑫給我發的短信轉發給了劉方圓。

然後問蘇先生要了車鑰匙給他,囑咐他開車小心,就回了房間……關機,上床,鑽進蘇先生懷裏睡覺。

他還詫異的問了我一聲:“麵膜敷完了?”

“沒有……”我搖搖頭,“張鑫壓根兒不在房間,估計這會兒劉方圓已經換衣服下樓去接張鑫了。”

蘇先生就拍拍我,“睡吧,別擔心。”

“嗯。”

我往他懷裏又拱了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雜七雜八的想了好一會兒劉方圓跟張鑫會不會見麵就吵的不可開交,然後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半夜迷迷糊糊聽到了幾聲砰砰的聲音,卻因為蘇先生輕拍的節奏怎麽都沒能醒過來。

一覺睡到天光大亮,九點的鬧鍾響了又響,然後一直磨蹭到十點半才起床。

張鑫的早餐徹底泡湯了,不過雲吞跟包子還是有的。

我站在張鑫的門前猶豫了好半天也沒敲下門。蘇先生見我灰溜溜的回來了,詫異的問:“還沒回來?”

我搖搖頭,又點點頭,“我還沒敲門,我去找手機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先。”

又是響了第二遍才接,她聲音沙啞著說起不來了,沒睡醒,再睡一會兒,就兀自掛了電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我。

我看著黑掉的屏幕在想難道她跟劉方圓發生了什麽?

此刻我心裏極其不健康的在想她的嗓子為什麽啞了,又為什麽起不來了,沒睡醒要再睡一會兒是她自己在**麽?

這思想簡直太不健康了。

我自己都打了個冷顫。

我跟蘇先生要了一份客房早飯,他堅持不讓我不吃早飯,於是就在房間裏吃了個半飽。

中午劉方圓來還鑰匙,頂著一雙很明顯的黑眼圈,圓領的t恤遮掩不住脖子上的幾道紅色抓痕。我震驚了,鑰匙都忘記了接,怔怔的問他:“你這是怎麽了?張鑫抓的?你們倆那啥了?”

“怎麽可能?”他當下就反駁了,“她就是一個女瘋子,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大半夜去接她,結果就這麽個待遇,你看見沒有?”他指著脖子的抓痕“瞧見沒?多凶殘,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回被女人抓成這樣,真是潑辣的不行。”

我眨眨眼,忽然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你不是昨天才說喜歡她那個潑辣勁兒麽?”

“潑辣過頭兒就是瘋子了,心裏有什麽不痛快直說不行?非要動手,我運氣太差,堵槍口了。”他說著把要是扔我手裏,“我出去買瓶消毒水,這搞不好要打狂犬疫苗。”

“……”

太誇張了,太扯淡了,太小心眼兒了。

我終於可以放心的去敲張鑫的門了。

我把鑰匙放到桌子上就去敲張鑫的門,邊敲邊打電話,終於給她騷擾的忍無可忍,穿著白的的浴袍來給我開了門。

她騷著亂糟糟的頭發,表情痛苦的問我幾點了。

我也是醉了,“剛才接我電話的時候沒看?”

“沒看,我頭疼死了。”她把我拽進門,轉頭又大步回去一頭栽倒在**,“困死了疼死了煩死了,幹脆讓我一覺睡到九十九算了。”

“你跟劉方圓發生什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