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48)疑似情敵 天天書吧

隻見那位一襲深灰條紋西裝,笑容極淺的男人對其他人說了兩個字,就抬腳朝這邊走來,中途把酒杯放給經過的服務生。

他不打招呼的坐下來,熟絡的樣子讓我暗暗納罕。

楚涼還捶了他的肩一拳:“行啊你丫還真賞臉來了,準備資助我幾個億啊?”

“你幹脆把我容氏財庫撬掉得了。”

“不行啊,安保太嚴實接近不了啊。”

“那就等你什麽時候掰直了做我容氏女婿吧!”容氏男子說完,就轉過臉來麵對蘇昊,一臉想笑不能笑太大的表情,調侃意味十足道:“你不給我介紹介紹?”

“你不是都猜到了?”

容氏男人就抬手整了一下西裝,伸手道:“你好,我叫容詔傑,跟你先生是hf校友。”

他隻是隔著桌子伸了手過來,不拘小節的樣子。

我的心也輕鬆幾分,伸手輕握:“你好,我是付櫻兮。”

他也說了一句久仰大名。

我麵色微窘的看向蘇昊,他安撫的摸了摸我的頭,眼神裏寫著四個字:回家再說。

我讀懂了他的眼神,卻依舊無可阻擋的消極了。

麵對眼前這一切,我是無知的,不知道他的朋友,不知道他們的交情深淺,甚至連名字都從沒聽過。

我深深意識到了自己對蘇昊的不了解,原來分開的時間真的在我們之間衝擊出一條明顯難越的鴻溝。

我借口去洗手間,稍微冷靜了幾分鍾,調整了一下情緒,才再次恢複成先前的狀態。

我順路拿了一杯焦糖布丁,回到用餐席,有位深藍晚禮服的女士正抓著我的椅背,麵色很為難的樣子:“真的不可以麽?”

沒人理她,便又問了一句“真的不可以麽?”

還沒有聽到回答,容詔傑就發現了我,頗有些眼前一亮的感覺,笑道:“不得了了,我們的正主回來了。”

我朝他一笑:“發生了什麽?”

容詔傑就抬手,悠然指了下那位姑娘,幸災樂禍般的解釋:“這位小姐看好了昊兄身側的位置,正在求坐呢。”

“什麽這位小姐那位小姐的!我們兩個也是校友好不好?幹嘛說的好像不認識一樣!”她又轉頭一臉歡快的看向我:“你回來的正好,我想坐這個位置,他不讓,你說怎麽辦?”

“奇怪了,跟我有什麽關係呢?”我歪頭很是不解啊。

她就不悅的皺起眉:“怎麽會沒有關係?你是姓付對吧?這個位置是你的吧?”

我點點頭,笑道:“是這樣,沒錯。”端著焦糖布丁走過去“所以這位小姐,勞駕讓一讓,好麽?”

她皺著眉頭,有些受不了的樣子,看著我很認真的問:“你有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她擋在椅子旁,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聽懂了,但你好像問錯人了。”

“沒有問錯人,這是你的位置,你讓給我坐吧?”

我有些不可思議的眨眨眼,她這話究竟是要這個座位,還是蘇先生身側的那個位置?他是誰啊?

“到底行不行啊?”

我看了眼一言不發,隻是一隻手放在椅子上,抬頭看著我的蘇先生。沒來由就升起一絲火氣,抬手拉開靠近楚涼的那隻空椅子,邊坐邊道:“隨你咯。”

我就是在敷衍她。

如果蘇先生讓她坐了…

唉,那就這樣唄。

這位姑娘真不負眾望的跟蘇先生嬌嗔起來了:“你看她都允許了,快把手拿走,他們都在看呢!”

我低頭吃布丁,兩眼不見。

蘇先生的冷冷的聲音傳來:“楚兄,坐視這位小姐破壞我們夫妻關係,真的好麽?”

“嗯?哈,對。”楚涼一副剛反應過來的樣子,跟旁邊侍者說:“讓人過來把她給我扔出去,查查誰帶她來的,一並扔出去。”

那位小姐的抽氣聲傳來。我歪頭見她臉色蒼白,豆大的眼淚噙在纖長的下眼睫上,不勝羸弱的樣子:“楚師兄也跟著他一起欺負我了麽?”

“摸著良心再說話。”

楚涼的聲音已經降度了。

那位小姐咬著下唇,淚珠滾落:“為什麽總是這樣?她憑什麽唾手可得,我費盡一切都得不到半點溫柔?是我陪著他這麽多年!為什麽到頭來你們都把我當陌生人?!”

她還有點理智,沒大吼起來引人關注。說完狠狠哽咽了一下,從桌上拿了我的杯,在椅子上翻轉…

“什麽破位置…我不稀罕!”她咬牙說完,淚水迷蒙著跑了。

杯中的純淨水傾瀉而下的時候,蘇先生沒有收回手,就那麽任純淨水澆在了他指節分明的大手上。

我順著那隻手,就看到了他的主人,對上那雙眼神幽深,情緒不知的眼,它瞳孔中映著我略顯迷茫的樣子。

他的手不動,眼不動,隻是看著我。

我被他這樣看的心驚,一點點的怒氣就被不知名的不安給蠶食,不自覺就反省著自己讓出了那個位置是否傷害到了他?

可那個時候,我難道要跟那個女孩兒僵持著無理取鬧麽?

大概我跟蘇先生之間越來越詭異的氣氛讓楚涼感覺不安了,尷尬的道:“真是一不小心就被奇怪的人混了進來…”

他在說謊,卻不能拆穿。

“一廂情願的追求者,還是那麽讓人困擾。”容詔傑無奈的替他打圓場。

楚涼連著兩聲“是啊是啊”,然後招呼侍者:“還愣著幹嘛?沒看那椅子不能用了麽?還不趕緊換!”

而後緊張的服務生忙碌著撤換椅子,我就著台階下去,回到了蘇先生旁邊的位置。他這才拿了紙巾擦手,擦著沾了水珠的西裝袖口:“真不知該歡喜你對我的信任,還是該氣憤你的讓座行為。”

我忍住不開口,把焦糖布丁吃了個精光,咬著勺子繼續忍。

那女人的那句‘陪了他這麽多年’,很成功的讓我在意了,甚至產生了刺痛的感覺。

那些年,蘇昊逃開我的那些年。

她陪著他的那些年。

我想問他這究竟是什麽意思,忍不住猜測他們曾經的關係,可我不能當著他朋友的麵去問。

**?**?還是前女友?

各種不好的猜測在心裏糾結成一團,我逐漸就失去了麵對他的耐性,借口感覺氣悶,溜到了外頭吹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