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54)情敵交鋒 天天書吧

楊羽恨透了我放任誤會,又不作為的行為,點著水壺指恨不得戳開我腦袋看看裏麵裝了啥:“…你真是蠢到家了你哥一點沒說錯!姓蘇的他是律師,他能隻聽一麵之詞麽?你作為當事人就不能主動跟他說明一下情況?他不問你就不說?就這樣不了了之就完了?把你哥電話給我!”

她二話不說就搶了我手機自行尋找通訊錄去了。

之後撥通了我哥電話,連個好都不問,劈頭就要那家私家偵探社的電話號碼“…哦,你再給我那個偷拍跟蹤的狗崽子手機號!”

認識這麽久,楊羽彪悍全開的模式我還是有點害怕的…

第二天,這彪悍的女人把我打扮的像個女王,嚴肅認真甚至命令的道:“我把那女人揪出來了,你待會兒見她的時候給我拿出你作為正室原配的氣勢來!”

我很詫異,找到幕後黑手的人居然是楊羽。

托她的福,我終於見到了,那些照片上,那個女人的本人。

她一身黑色長裙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頭上別著一朵白花,不施妝粉,滿身的憂愁惹人不由心生憐愛。真是應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的古話。

難怪蘇先生會選了她,的確是一個美人兒,一雙翦瞳水波瀲灩。

她朝我微笑,露出一絲得意。

這一刻,我就決定將所有的善良與心軟,全部摒棄。

它們會讓我變得可笑。

我走過去,坐下,沒有開場白,直言想問:“杜蕙是麽?”

“是的,付小姐。”

她稱呼的可真好。

我禮貌一笑:“敞開天窗說亮話吧,你給我郵寄照片,是想得到什麽?”

“付小姐不知道麽?”

她是想要蘇昊麽?我真是忍不住好笑了,“你直接找他本人更好吧?把我牽進你們之間,不覺得我會很困擾麽?”

“付小姐,我想你可能不知道,美國那幾年我們相濡以沫,他始終覺得對你該背負起責任,我還是選擇留在他身邊,不離不棄…”她換上認真堅定的表情,說“我希望你不要再綁架他的責任心了。”

她把蘇昊對我的感情,這麽幾句話就給滅殺了,真是殘忍的可以。

如果這樣我都不反擊就真太聖母了。

“杜姑娘,有件事我得糾正你。並不是用身體伺候過某個人一段時間,就可以用不離不棄這個詞的,說的好像夫妻一樣,但充其量也不過是‘**’吧?”

“付小姐這話說的太過分了吧?”

“是麽?我覺得完全是事實來著。”我輕輕一笑:“在我沒說完之前請不要打斷我。”

“雖然不知道杜姑娘你家庭如何,但能出得起國那應該不錯。大概你的家庭把你嬌養出有些不符合年紀的天真,你以為上過床是件很了不得的事麽?這件事讓你有了作為‘**’與未婚妻談條件的價碼了麽?姑娘身家百萬還是家有政攜委員?你不知道世上有個詞叫‘門當戶對’?灰姑娘的童話是不少,但那前提是得有足夠不顧一切的‘真愛’,你跟他之間,有麽?”

她臉色被一襲黑衣趁的無比蒼白。

我意猶未盡的補刀:“恕我不符合身份說了難聽的話,但我還是想問,你跟他之間,真的有叫做‘真愛’,那奢侈的東西麽?”

“我們在一起三年…”

“謔,真巧,我跟前男友也在一起三年,你覺得這個時間能代表什麽呀?”

“我們朝夕相伴,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你知道他身體的溫度,心跳的頻率麽!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憑什麽扭曲我們的感情!”她不甘心,攥著杯子的手沒有血色。

我不解的看著她,貌似我的那一句戳到了她的弱點,好像之前的淡定都是假的一樣。

我忍不住歎氣:“你也知道什麽都不知道就下言論叫做扭曲。”我看看窗外的陽光,再度開口“不久前一個慈善晚會,我遇到了另一個他的追求者,她覺得想要什麽都唾手可得的我太可惡了,問我憑什麽。”

“是蔣涵蕊啊…”

我笑:“然後我想了想,是啊,憑什麽呢?大概因為我有愛我的家人,會賺錢的父母兄長,有一群富二代官二代的發小兒,我生就生在這種環境裏,沒辦法。”

她咬緊了唇。我又道:“蘇昊啊,他愛不愛我我也不知道,隻是他說了,我就信了。他想娶,那我便嫁,如果你覺得他被那你所謂的‘責任心’綁著太可憐了,那就盡管去當你的聖母拯救他去。”

我又忍不住笑了:“如果他願意跟你走的話。從小到大,他不想做的事情,從來沒有人能強迫得了他,被他捧在手心裏長大的我,也一樣。”

我聽見她壓抑的抽氣聲,滿意極了。

但這還不夠。

“我們這個圈子裏,從來不會禁止丈夫****或者玩兒女人,如果他放棄潔身自好的毛病,我想我也可以做一個稱職的蘇太太。隻是…你真的覺得離開我,他就會娶你麽?這樣想的你們,會不會太單純了?”

“是不是很想罵人?覺得天下好事都讓我們這類人占盡了?”我又忍不住笑了“沒關係,這輩子修善還來得及,沒準兒下輩子你也可以。”

透過玻璃窗,我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黑色雷諾。

雖然不知道是誰通知了他,但他來的正好。

他皺著眉,一臉複雜的出現在我麵前。臉上的淤青跟傷口被什麽方法掩蓋下去了。

我忽然來了調侃他的心情:“蘇大律師帶妝上庭了麽?”

他就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赧然,目光在我與她之前掃過,越皺越深的眉頭。

我笑了一下:“是我順著偵探社找到了杜姑娘,真是讓人羨慕的紅顏知己啊,她求我放了你呢。”我站起來,對杜蕙說道“如你所願,杜小姐。”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麵對這個討厭的女人,我再也不想看見這個人。

“等一下!”

他在我擦肩而過的瞬間,握住了我的手,將它執起,掏出一枚戒指。

“不要再摘下來了,我會死掉的。”

杜蕙那麽多句刺激都沒能讓我激動,他卻隻有短短十幾個字,就讓我的眼睛濕潤。

我別著頭沒有看他的眼睛,也沒有看手上的戒指。想了想,不留後路的說:“請你把看著我長大的那些年,抹掉,我也會如此…”

“什麽意思?”他不等我說完。

我閉上眼,歎了口氣,說:“我們都把過去抹掉吧,試試還會不會…愛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