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59)預謀前置 天天書吧

兩人剛走,蘇先生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你人在哪兒?”

“在學院啊。”

“學院哪兒啊?”

“湘菜館啊,你難不成到我們學校了?”

“在門口。”

“哦,那你直走。”我朝三個人指了指電話,示意出去一下。

楊羽特恨鐵不成鋼的擺擺手:趕緊去吧。

我出了湘菜館,站在馬路牙子上朝學院大門方向張望。

一輛黑色轎車從稀稀拉拉的人群後,緩緩現身。我朝他揮動手臂,沒幾下,他就閃了閃車前燈,回應我:看見了。

他直接停車下來了,我嚇了一跳:“別說你是來蹭飯的啊?”

“不行?”他說著,鎖了車就抬腳往湘菜館走。

“哎也不是不行!”我連忙跟上去:“就我們那是四人桌,你來了不就多一位麽?”

然後我就踉蹌了一下。因為他居然回頭朝我做了一個‘咬’的動作。

我了個去,他原來是這麽調皮的人麽?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就進了湘菜館,也不知道怎麽那麽神通廣大,直接就找到我們死黨三個人,還率先自我介紹去了。

他引起的回頭率真心比我們剛才‘前女友’跟小三那一幕高多了。

大概因為他穿的很正式。定製的西裝的特點就是揚長避短,優點突出缺點掩蓋,把他原本就勝似男模的身材趁的更完美了。

他一個一八七的個頭杵在哪兒,可真是獨樹一幟的標杆存在。

我不知道他跟楊羽幾個說了什麽,等我走進她們就一臉理解的,齊齊朝我擺手。

“那你就回去吧,改天再聚!”羅思佳說,完全沒察覺周小沫撞她的胳膊肘。

我看看楊羽,她朝我不準痕跡的努了一下嘴,那意思讓我問他。

蘇先生就特別禮貌友好的點頭,笑說:“那就這麽說定了,改天再聚,她我就先帶回去了。”

他還順便結了這一桌的單。因為老板跟我們太熟了,就比別人更八卦的朝我擠擠眼:“你男朋友都這麽高啊?”

我了個去!

我頓時就在心裏罵人了,這貨絕對是故意的吧?廚師肚裏絕對裝的都是壞水兒啊!我連忙澄清:“大哥你別開玩笑,這是巧合。”

本來想說這是未婚夫的,但是一想到之前吵架的梗,就絕對不能給丫這麽快的正名!

蘇先生果然略側著身子看了我一眼,壓了兩張毛爺爺不用找了,宣告似的牽著我推門而出。

老板在身後喊:“給你記賬算下回啊!”

我心話說:老板就你這麽陷害我,咱還有下回麽?

上了車我才想起來:“我還沒吃呢。”

“我也沒吃。”

“……”我無語的糾結了一下:“那我們去吃必勝客吧。”

“行。”

結果我們就選了一個最先看到的必勝客餐廳。我拽著他一頭紮進去,點了個最小號夏威夷,又點了慕斯跟奶茶。他沒什麽特別偏好的口兒,但是牛排必不可少。

跟他慢條斯理的吃相來比,我一向在吃上沒什麽形象可言,除了高級西餐廳的必須禮儀,就像講究到讓人吐血的法國餐廳。

我吃披薩基本靠手,跟他刀是刀,叉是叉的坐在一起用餐,感覺格外不和諧。

可能餐廳裏的人都這麽覺得,所以頻頻看過來。

被看習慣也就淡定了,我差不多把披薩吃完了,喝了口奶茶,問他:“你把我抓出來幹嘛?”

“新老師帥麽?”

他悠然的切著牛排,仿佛這話不是他問的。

“……”

哎你看,前幾天付朝陽還跟我一個陣營,同戰線一致對外,還大言不慚會打的他站不起來。你看這才過了幾天?他轉頭就開始又跟這廝互通消息了,兄妹之間還能不能有點兒最基本的信任了?!

先不提信任問題,我說:“你知道我們內新老師是誰麽?哦對,你肯定不知道。”我猛然想起來那個階段他跟我處於失聯狀態,就不難為他,巴拉巴拉把這夏謹年的事兒說完了。

“也不知道怎麽著,感覺這世界挺奇妙的。同城好幾年也未必遇的上,他這才一空降,直接就巧遇了。”我端起杯來喝奶茶。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拿起餐巾優雅的拭了拭嘴角,問我:“他高二不是就走了麽,怎麽對你們記得那麽清楚?”

“大概跟我們班一窩頑劣有關係。”我就給他數了數我們班占了學校多少獎,又占了總處分的幾成,還有平均每個人出入教師辦公室跟教導處的次數。

他皺著眉十分無奈:“你怎麽會被分到那個班?”

我翻翻白眼:“誰知道領導怎麽想的,我就知道綿羊班任家裏有人當官,可能上頭覺得她腰板比較直。”

“……”

他每當不讚同我的解釋又不好意思罵我的時候,大多都用沉默代替。

我沒好氣兒的一拍桌子:“服務員,買單!”

他這個十二分無奈的笑,付款結賬找零。

把我送回家附帶一個晚安吻,又強調了一句大家都想我,尤其是他,趕緊回家吧。

我淡定的囑咐他路上開車小心,把人轟走了。

付朝陽在餐廳煮咖啡,我就打了聲招呼:“我回來了。”

“老師帥麽?”

他問了跟蘇先生一樣的問題。

我巴拉巴拉又把跟蘇先生說的那些話重複了一遍,他也眨巴著眼睛奇怪的問:“他記憶力那麽好?”

“那是啊,當老師的哪個記憶不好?一個班三十個孩子,三年一換,轉頭還記得你誰,這不是記憶力彪悍是啥?”我看他一身幹爽,就問:“你吃飯了沒?”

他眨眨眼睛:“沒有啊,我忙了一天的招標案。”

付朝陽突然這麽下力我還真不適應,親力親為不說,居然還把工作帶回家裏,雖然極大的可行性是他翹班了。

哎,沒辦法,公司頂級就是自由啊,要是天天刷卡一天不打扣三天工資…估計…這貨早辭職了。

我給他捏了幾個三明治,又鮮榨了果汁,還體貼的端到了書房送到他麵前。他笑容特別溫和的道謝,還誇句:“不得了啊,長大知道疼人了,這婚沒白訂。”

“這跟訂婚有什麽關係?”我沒好氣兒的自辯:“好像不訂婚你就不是我哥了似的,好歹也是一個肚子裏爬出來的,您在前頭槍林彈雨的開路,我充當下後勤很稀奇啊?”

“嗯,很稀奇,我妹可沒這麽善解人意過。”

別看他這麽說,其實心裏很美的。他就是這麽傲嬌的一個性格。

我懶得理他,也累的不行,給他關了門,說聲早點睡,就果斷回去了。

睡前跟沈七薇通了一個電話,她正在忙著看跟珠寶合作商的合作資料,聲音裏都是顯而易見的疲憊。我有點心疼這樣忙起來不分晝夜的沈七薇,就磨嘰著讓她早睡,她答應是答應了,執行與否就不是我能發現的了,隔著好幾百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