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60)陰謀得逞 天天書吧
結果我到第二天起床,都沒能想起來跟她說我碰到了高中那個帥老師的事。
付朝陽不在家,車鑰匙卻放在桌上,還寫了張字條出差了,q市,大概要一個禮拜才回來。結尾特意囑咐,防火防盜防蘇昊。
我忍俊不禁,我哥這個人在外甭管怎麽正經,都是我印象裏那個大男孩兒,好像這麽多年來,我從沒給我在印象裏‘長大’過,始終都很童心,都很調皮。
或許,每個人長大後,進去社會,都會配備上幾十種不同的麵具,把最真實的那種形態全部掩蓋掉,去麵對社會上的風吹雨打。
我呀,20歲整了,依舊被他們庇護在羽翼下,自由,無憂,無拘束的生長。參天大樹什麽,估計不是這塊兒料,頂多是棵伴生。
我小捯飭了一下,開著付朝陽的c70前往溫泉會館。最近真心累,緩解一下是主題,保養是順便。
楊羽電話打來時,我剛好結完賬,手機鈴聲加震動的在大衣口袋響了不停。剛按下通話,沒有預料中的劈頭大喝,反倒有點皮笑肉不笑的感覺,聲音淡定柔和:“親愛的,你在哪兒呢?看到我找你找瘋的電話了麽?”
我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同時,震驚道:“找我找瘋了?你們怎麽了?沒事吧?”
“如果有事估計早就火化了。”
本該大吼的這一句她也是輕聲細語的說的,讓我頓時囧了一臉:“你是被扣押了來求救的?”
她沉默了一下:“差不多,我們現在人在你家,內倆二貨跟你家倆大傻狗玩兒的不亦樂乎,楊嫂跟一個廚師在準備自晚飯,這件事你怎麽看?”
信息量略大,我上了車消化了幾秒,問:“她們倆比較好忽悠,你怎麽中的招?”
“你們家司機啊,四十多歲的老伯,給我打的電話說你請我們來家裏做客。我掛了電話一直在找你,我總不能找不到你不下樓吧?結果就碰到宋校長在跟那老伯說話,還把我們趕上車讓我給你們夫妻帶好!”她多了幾分咬牙,又特別hold不住的說:“你家大人真本事,都跟宋大家狼狽為奸了!”
宋大家啊,估計他們倆早就同盟了吧?
我幾近無語,不好意思的咳了咳:“那啥,你們等我啊,我去找你。”
掛了電話,手機上三十幾個未接通話,楊羽最多,蘇先生有六個。還有他一條信息:同學來家裏做客,速回
這個速回不知道是速度回信息,還是速度回家。
等我開車到達紫禦17號時,已經晚間6點了,蘇先生也剛回來似的,跟我一前一後的停了車。
從車上下來朝我走來,笑的特別溫柔。我剛想質問,他就把我擁進懷裏,下巴蹭蹭我的頭:“歡迎回家,老婆。”
我特不爭氣的亂了一下呼吸,他第一次用這個稱呼來稱呼我。為什麽聽到的瞬間我會心驚了?
他真是一個心黑的人,用一個稱呼就將我未出口的質問輕鬆化解了。攬著我的腰往裏走,還說:“要不是你電話不通,楊羽還真不好騙。”
“那是啊,楊大小姐綜合測評絕對甩那倆二貨三條街啊。”我頗有種與有榮焉之感。
他笑意又濃幾分,把我往懷裏攬了攬,伸手開門:“我們回來了。”
兩隻大傻狗第一時間就竄了過來,搖頭擺尾的賣忠誠。
蘇先生一個指令下去,立馬乖乖坐好,拍了拍miss的頭:“看到女主人高興吧?”
我側頭白了他一眼,這是變著法兒給我找歸屬感呢。它們倆隻認吃,給個火腿腸就溜溜的跟你跑了,上哪兒有複雜的男女主人觀念去?
但看到它們雀躍的樣子,還是很開心。我伸手摸了摸兩隻的頭,楊羽她們就走了過來,禮貌的問了“蘇先生好”,就把我兩隻手臂拖著帶走了。
蘇先生啊,咱們回頭再算賬。
我心裏默念,被她們按坐在沙發上,又是三方會審的姿態。
“身為客人,邀請做客卻把我們晾在家裏你厚道不厚道?”
羅思佳還不知道怎麽回事。
我咳了一下:“說來話長,我剛知道你們在我家…”
兩人眨著眼睛充滿不解,那樣子就像兩隻薩摩看不認識的東西一樣。楊羽忍不住扶額,解釋說:“這是蘇先生接她回家的伎倆,咱們隻是誘餌,她才是大魚。估計今天她就得留下了。”
“你剛回來?”羅思佳驚訝。
我點點頭。
周小沫歪了下身子看看已經不在大廳的蘇先生,才認真的問:“他這樣利用未婚妻的朋友,不合理吧?我們才見了一麵啊,他也好意思?”
楊羽拍拍她的肩:“還有利用價值你應該高興。”
我搖搖頭給蘇先生辯解:“上次見麵他就說請到家裏,他也是知道你們對我來說比較重要嘛,哈哈。”
這個解釋多蒼白啊。
“哎,能來你家做次客也不妄認識一回啊,房子這麽大還有專門廚師,真好啊!”羅思佳感歎,朝我比了個手勢:“走,帶咱參觀參觀去!”
這是要找單聊的機會呢。
楊羽超級喜歡房後那個大遊泳池,問夏天能不能來遊泳,我當然超級歡迎。
大大咧咧的羅思佳比較鍾愛bbq,周小沫提議可以辦遊泳池派對。這個我得提前申請蘇先生,大家都比較了解,他有時候性格比較怪。
三個人就哈哈的笑個不停,說感覺他是那種有妻萬事足的人,挺好相處的啊。
但他骨子裏就是大灰狼啊!
可惜這個事實——完!全!沒!人!信!
連楊羽都不信,說他可能是對我比較狼了點兒,因為不狼完全鎮不住我。但是他給外人的感覺就是‘有妻萬事足’,還半點兒都跟‘妻奴’‘妻管嚴’這類詞牌搭不上邊兒。
她最後下定結論:“大概這就是茶壺跟茶壺蓋,完美契合的一套。”
羅思佳跟周小沫非常讚同。
周小沫說:“他給外人的感覺還真是挺強勢的呢。”
“他就是很強勢的好吧?我一直是被鎮壓翻不了身的勞苦農奴啊!”
羅思佳一臉壞笑:“你那叫受,不叫勞苦農奴。”
我了個去!這個形容好讓人丟臉啊!
說一千道一萬,她們三個都對蘇先生初步的考察打了高分。隻有楊羽因為被騙這件事給他的算計扣了一分,說畢竟算計的目的是我,也是一種重要的體現嘛。
然後,蘇先生一桌子各式涵蓋每個人口味的家鄉菜,又是道謝致辭,徹底把她們三個給折服了,走的時候各個神秘兮兮的跟我說悄悄話“從目前來看是個好男人啊,把握住啊”之類的雲雲。
蘇先生攬著我在門口送客,一副跟真的似的‘夫妻式’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