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68)特殊來客 天天書吧

飯後,陽光正好。

蘇先生這才看了看表,換了衣服上班。

我站在門前給他送別吻,目送他開車離開,心裏都忍不住吐槽,幸虧他是boss,不然就這種九點半才出家門的行為,月薪都得扣成負的。

每次他一走,楊嫂都像鬆了繩兒的木偶似的,整個人都緩和下來的感覺,做事也不緊張了,顯而易見的行動輕盈,刷個碗都有心思哼哼小曲兒了。

我不禁笑起,抓著沙發上蘇先生逗狗時遺落的雞肉條,一路晃著包裝紙,吊著兩隻大饞狗往樓後的遊泳池去。

兩隻傻狗可能從來沒見過這麽大的‘洗澡堂’,一時間都有點兒傻眼似的,蹲坐在旁邊隻看不動。

我本來想親身師範一下下水的,結果想起中醫禁忌,就果斷收了腳穿回絨絨鞋裏,很是無奈的拍了拍wait:“作為一個男子漢,體現你價值的時候到了,去,給miss妹妹做個榜樣!”

我順手推了他一下,他死死的扒著水池邊沿不動,爪子卡在那一圈小台階上。

作為一隻狗你居然怕水?

這特麽太說不過去了!

我抽了一根雞肉條出來,在他眼前晃啊晃,我告訴它這個是好吃的東西,下水了,這東西就是它的。我還往水池裏比量了比量。

也不知道他是沒聽懂,還是太怕水。

等我別無他法的真把雞肉條扔進水裏的時候,miss撲騰的進了遊泳池一路狗刨而去,它就一副賣呆兒圍觀的樣兒…最後還是趁它不注意,抬腳給丫踹了下去…這才算是下水了。

楊嫂過來的時候還嚇了一跳,連忙問我下沒下水,她說先生之前交待不讓我碰涼水。

她還真是挺怕蘇昊的啊。

下午三點他就回來了,又是一個明顯的早退。十分不舍的抱著我晃了一會兒,才說要出差,他回來收拾行李,要去溫哥華,大概一個禮拜。

我眨眨眼好半天都進入不了角色。我們在一起後他的第一次出差,還是國外…好一會兒,我才回神去幫他準備行李,手忙腳亂的,都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

洗麵奶什麽的都有旅行裝,牙刷什麽的要不要帶一套?總覺得他會用不慣酒店裏的東西。話說溫哥華現在還很冷吧?毛衣外套大衣多帶幾件好了,對還有製服!這個萬萬不能忘!

他十分享受的看著我一個人手忙腳亂的忙活,完全沒有幫忙或者提醒的意思。大號皮箱很快就被裝滿了,可我覺得這空間根本不夠用,就去抱著他的胳膊過來給我檢查:“快把我裝的不對的東西挑出來!”

他卻把我抱了起來,很困擾的問道:“有沒有辦法把你也打包進去帶走呢?”

“你討厭!”我沒好氣兒的捶了他一下:“我都沒經驗在這緊張呢,你不說提點提點我,反倒打趣兒我來了!”

“我說的是真的。”他把我的頭按在頸窩,頗為苦惱:“我不在家你會睡不好吧?可以放miss來陪你。要按時吃藥,若是無聊就把同學邀請來,有什麽你跟楊嫂處理不了的,一定要給我打電話,不準逞強…嗯?”

他東一句西一句,想起什麽囑咐什麽,等到那一個結束音的時候,我基本已經聽糊塗了。除了吃藥,給他打電話,還有不要在浴缸裏睡覺,其他的八成都左耳朵進來右耳朵出去,當時就想不起來了。

不過這種實話不能說。我乖巧無比的點著頭,他說什麽是什麽,我都一一答應,回頭能做到幾件那就另說了。

他大概也猜到我是這麽想的,頗為無奈寵溺的歎著氣,把我抱懷裏揉了揉:“乖乖等我回來,嗯?”

再怎麽舍不得,時間一分一秒走過,他也非走不可了,滿腔的戀戀不舍,深深的將我吻沒了力氣。

這種不真實感一直持續到深夜,持續到我在**烙餅似的睡不著。伸手摸摸旁邊空掉的位置,我鑽挪過去,貪婪嗅著若有似無的龍涎香,想著他出差了,真的出差了…

唉,才短短幾個月,我對他的依賴變得這麽深麽…

不知道他到了沒有…

我趴在他的位置,呼吸間都是他的氣息…原來我們在一起,是真的。

我的愛嗬,這麽多年愛,終於找到了它該放縱的位置。

我打開手機,寫了三個字,按下發送。

————

他出差的日子,很無聊,卻也別樣喧鬧。

我才喝過中藥,就有他的故人來訪,是個麵容十分清秀的小女孩兒。她有些受驚的看著我,眨著大大的眼睛,有些莫名的局促。

怎麽說呢,我以為這又是個某先生的桃花劫,結果看起來,她隻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兒,處處透著清澈。

楊嫂給她上了一杯牛奶,她的眉頭就皺了鬆,鬆了皺,然後神色凝重的問:“這位大嬸,你這是在諷刺我乳臭未幹,嘲笑我不自量力,對嗎?請恕我不請自來,打擾了!”

她霍的站起,就這麽走了。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楊嫂戰戰兢兢的問:“這個…我…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事?”

我歪頭看著她,好笑道:“你幹嘛給她上了牛奶呢。”

“我看她比太太小啊…”楊嫂也很無奈。走過去收杯子,奇怪的嘟噥“看起來也不像不三不四的女人啊…怎麽就這麽沒禮貌呢…”

誰知道這人怎麽回事呢。我順手從楊嫂的托盤上拿了那杯牛奶,她一嚇,趕忙阻攔:“太太啊,用藥期間不能喝牛奶吧?”

“是這樣麽?”我還頭一次聽說呢。

她說她也不知道,為了謹慎還是把牛奶收走了,還鬥氣似的:“下次她要再來,我連門都不給她開了。哪有這麽不識好歹的姑娘,太太這個年紀還喝牛奶呢,她有啥可氣的呀?!也太沒禮貌了!”

是啊,可不就是奇怪麽…在這裏走了一趟,連個名字都沒報,就這麽氣衝衝走了,她到底來找誰的?

乳臭未幹,不自量力?

她想的都是什麽呀。

我以為這是個插曲,結果她成了連續劇。

第二天,她又來了,還帶了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