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69)情敵純純 天天書吧
彼時我正在房後陪兩隻狗玩兒水,楊嫂如臨大敵的跑來跟我請示,這回來了倆,開門不開門。
她真心不想開門的樣子。
我讓去問找誰,找蘇先生就說不在,找我就放進來。
結果過了一會兒,楊嫂帶了兩個人過來,孩子氣的帶到了隻有我座下一張懶人椅的地方來,連茶水都給免了。
或許是她那個朋友趾高氣昂的樣子,讓我有些反感了,這回我連目光都不想落在她們身上了,隻拿著網球逗兩隻汪巡回。
她們若有事兒,早晚都會忍不住的。
就看誰能熬過誰了。
反正我不著急。
實際情況跟預料還是有誤差的。在我把楊嫂支走後沒多久,場麵就有了動靜,開口的不是那個女孩兒,而是她的朋友。
她問的十分直接:“你就是那個他養了很多年的女人?”
他養了很多年的女人?雖然不知道這話是誰告訴她的,但似乎是衝著我來的。我溫婉的一笑:“是又如何呢?”
“那就好說了,我們是來下戰書的,欣然喜歡蘇律師,我們要跟你公平競爭,你敢接麽?”
“公平競爭?”喜歡蘇先生這件事不可笑,可是公平競爭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我看向那個欣然本人:“你憑什麽想公平競爭呢?他給過你資本麽?”
“哎!你沒有權利問這個吧?有什麽衝我來,不要為難她!”
那個女孩兒滿身戒備的擋去了我的視線,維護姿態明顯。
我歪頭,皺眉不悅:“戰書是誰下的?你也喜歡蘇昊不成?”
“欣然!是欣然喜歡蘇律師,但是你不要為難她,她從沒接觸過這些汙七八糟的事情,我不想讓她的心被汙染!”
“你可真是好心。”我都不忍心懷疑這個人是真友情還是假友誼了,居然慫恿朋友來當小三,她是真不知情?我歎了口氣,在懶人椅裏調了調位置“說吧,誰讓你們來找我的。”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那個女孩兒說:“沒誰讓我們來的,欣然是來找蘇律師的,我是來找你的。”
“這是別墅區,你當門口保安都是死的?隨隨便便什麽人都會放進來?”我上下打量兩人一眼,穿戴是很整齊漂亮,這樣子倒像原配來興師問罪的。這可真心搞笑,我心下無奈,跳過那個她們不願意回答的問“既然不願意說我也不強迫,你們找蘇律師有什麽事麽?”
“我”
“憑什麽告訴你啊!你沒有資格參與她們之間!”
那姑娘才說了一個字,就被她這位滿身是刺兒的朋友給打斷了。有戒備心是好的,但是這個不搞清楚狀況就殺上門也太讓人無語了。
我沒資格過問蘇先生?刨除他父母誰還會比我更有資格麽?我有些好笑,把手裏的球跟零食都給汪讓它們叼走自己吃,然後才問眼前的人:“既然我沒資格問她,那麽這位小姐,你找我有何貴幹?”
她的臉嚴肅認真,雙手握拳,僵在兩側,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朋友的生活很簡單,吃飯,學習,蘇律師。對你來說或許很可笑,但是蘇律師就是她堅持至今的全部。明明你這種人很讓人瞧不起,她卻覺得你可憐,覺得蘇律師也可能是你的全部,搶走他你怎麽辦?”她不由苦笑,環顧四周“她從來都不知道你們這些人的生活是什麽樣子,開豪車住豪宅,欣然第一次接觸這種事,她不知道這裏麵的沃綽,她根本想不到你除了蘇律師又比她多多少東西…”她說到這裏,深吸一口氣,一掃嘲諷悲哀,鄭重道:“我朋友單純,希望你手下留情…”
說實話,她的一席話我還是有幾分觸動的。如果就我是一個外人來講,我大概會為了蘇昊在她心裏的位置而同情她,心疼她,畢竟每個人都有那麽一段不說刻骨銘心也是牽動心弦的戀情。看她的年紀,跟我差不多,甚至小上那麽幾歲,她的單純再明顯不過,蘇先生很可能隻是她單方麵的初戀,這種結果對她來說…很殘忍。
我看著她,怯懦而不安的樣子,覺得她真是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綿羊,引人憐惜。但是作為蘇昊的未婚妻…我真心愛莫能助。
我忍不住仰頭望天,長歎一口氣,純屬個人好奇的問了句“你多大了”,她的朋友就又炸毛了“不要拿年齡說事,這跟年齡沒有關係!”
怎麽可能沒關係?法律還有未成年與否的分別呢!劈頭就說我是蘇先生的**,這我能告她們誹謗吧?我大概是氣極反笑了:“你三歲還是六歲?做事之前不用取證的麽?誰告訴你我是他晴人?誰說你都信?”我又看向欣然本人:你會喜歡他我並不意外,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但是下戰書這種事太可笑了,你以為這是校園決鬥?”
兩個人臉色都有了或白或紅的變化,她朋友還梗著脖子說:“跟你鬥我們是社會經驗不夠,欣然單純又善良,她覺得你可憐我可不覺得,這年頭拿錢賣身的能有幾個好人!隻要一天沒結婚,他就有權利選擇更好的!”
“你從哪兒看出我可憐?”
她翻翻白眼“一個受著大房子,天天等男人,就像深宮裏不受寵的妃子,還不可憐啊?”
我揉揉額角:“你們來之前一點準備工作都不做的麽?他出差了…”
“現在的男人不都拿出差開會當借口麽?”她沒禮貌的打斷了我。
“你是替你朋友來搞笑的麽?”我忍不住問。
“你怎麽說話這麽難聽?”她詫異中帶著點兒怒氣。
“因為很可笑。”我完全沒有一點笑意,很嚴肅的點評。
欣然拽拽她朋友的袖子,有點兒窘迫的說“我們回去吧…不要再說下去了…”
她朋友卻一甩她的手犯起倔來:“為什麽回去?你這幾年的愛情白白糟蹋了啊!你又不是比不上她!憑什麽把蘇律師讓給她!”
“好了佳慧…不要再說了…我都還沒見過他呢…”
“你天天抱著他照片,一抱好幾年!怎麽算沒見過!”
“打擾一下。”我忍不住出聲打斷“兩位要計劃要爭吵還是爭論,麻煩回去再說,想見蘇昊可以,下禮拜再來,到時候隨便見。”
那個女孩兒忽然轉臉對我說了一句“你真不要臉!被**還這麽理直氣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蘇昊回來我會原話轉達的,所以你們最好趁他回來之前搞清楚事實。”我冷著臉把楊嫂喊來,搶話交待“什麽也別說,送她們走。”
楊嫂見我態度不好,當下半點兒和氣皆無,說了聲“請吧”,就把兩人請了出去。
我看著那個有些消沉的欣然跟不甘心的佳慧,覺得自己真是跟蘇先生在一起久了,心也變黑了。一句‘我是他未婚妻’就能說明的事兒,我偏什麽也沒說,隻等這爛攤子落到他本人手裏,看熱鬧的心態比我覺得這兩個姑娘單純的心態重多了。
她們倆怎麽會這樣篤定,我就一定是,隻是蘇昊的晴人呢?那個佳慧口口聲聲說欣然單純純真,可她自己又聰明得到哪裏去?兩個有可能被人陰掉了都不知道的傻貨。
楊嫂從外頭回來,問我有沒有事,我擺擺手,煞是無奈:“兩個單純又自以為是的小屁孩兒,照比你們家先生好對付多了。”我起身活動,又想起來囑咐“這事兒別跟告訴他,我要給他個驚喜!”
楊嫂猶豫不決,我說“今天的藥好苦啊”,她立馬就堅定了態度:“是該讓先生受點驚嚇!不然以後老這樣可咋辦!”
是啊,以後老這樣咋辦。
第三天我跟蘇先生的電話粥剛掛,她就又來了,獨自一人。
楊嫂這回堅決沒給她開門,這位姑娘就在門外寫了一封信放到了報箱,隔天才被發現。
信的大致內容就是她回去想了想,覺得那天的話說的太重了,她朋友不是壞人,隻是為了保護她,如果惹我生氣了,她代朋友道歉,說聲對不起,希望我大人不計小人過。
這是什麽啊?大人不計小人過?
我歪頭納罕了一上午,蘇昊到底從哪裏牽扯上了這種稀世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