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74)接風洗塵 天天書吧

上了高速,沈七薇就將車篷搖了回來,開始播放動感十足的歐美歌曲,她說:“你可以睡一覺了,我一個人自嗨就行了。”

我忍不住吐槽:“你放這種**嗨曲你讓我睡覺?”

“那你還能陪我聊一路的天麽?咱倆也沒那麽多話說啊!”她翻了翻白眼。

我說:“那好吧,你繼續!”

結果這貨就跟英文歌一起唱詞,全是聽不懂的外文。

我歪頭一看,這貨自己帶了播放u盤,正插在usb接口裏,我說她放的歌我怎麽一句也沒聽過。

雖然她沒有了開車犯困的危險,但是我真怕她唱到開心處跟著音樂一起打拍子,就算她有五年駕齡我也著實信不過她開車的技術。

結果還沒走完一半車程,我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後,我才終於明白蘇先生說不準我長途駕駛的原因。光是看著高速兩邊的風景我都視覺疲勞到睡著,這要是開車,無形中危險係數就比別人高。

你看,跟比自己年齡大的男人談戀愛就是會有被他“當成小孩子”的通病。

一路磨磨蹭蹭,下午三點才到長春,天色黑壓壓的,還淅淅瀝瀝的下著雨,外溫比京城低了將近十度。

大張楠親自等在高速出口來接,帶著兩個發小兒,上次見到的孫明跟另一個李書齊。大張楠介紹時開玩笑說:“為了方便大家可以叫他李書記或者舒淇。”

除了蘇先生有些正式的介紹了名字,我們三個人都嘻嘻哈哈的喊了人家綽號。

晚飯集體去吃海底撈,大張楠還喊了任北跟張筠筠一對兒發小兒夫妻來作陪。前半場張筠筠跟任北帶氣氛,講他們小時候糗事,後半場就成了沈佑京跟孫明的主場。

一個是酒中豪傑,一個是酒勁上來興奮降不下來。

倆人都是三句不到就開始拚酒,孫明本來還想邀請蘇先生加入,結果大張楠嚇唬他:“你個山炮!他一個人能喝趴一桌子!你喝吐血都不一定能幹過他!”

這話絕對是誇張了吧?我都不相信,狐疑的問蘇昊:“你真這麽能喝?”

他微一低頭就笑:“還沒醉過,我也不清楚。”

“……”

這是側麵回答‘我很能喝’?

這回答也忒不要臉了。

原本以為他會置身事外看熱鬧的,結果沈佑京沒放過他,愣是拉著他,兩個人pk對麵三男一女,大張楠作為準新郎暫且放過,婚後再說。

不得不說,東北女人很能喝。別看張筠筠頂多一米六的個頭,喝起酒來一點不含糊,啤酒對瓶吹什麽的完全不在話下,異常豪氣。

孫明跟沈佑京還不止拚酒,兩個人還在拚扯皮貧嘴的能耐。

沈佑京敗了,因為孫明喝多了根本就不讓別人說話。別人隻要一出聲,他立馬就跳出來:“哎你聽我說,聽說我…”

蘇先生就趁機給我夾菜,給我到果汁,還提醒我小心燙。

孫明這人喝多了很有意思,東拉西扯總有說不完的話。但是這話說多了口就會渴啊,結果他說著說著就自己端起一杯啤酒咕咚咕咚喝掉,然後自己滿上繼續說。

他還說那年第一次喝芝華士,因為不認識那酒,被大張楠狠坑了一把,睡了兩天都沒起來。

大張楠受不了他這白話了,呼籲大家夥趕緊把這貨灌醉了還世界一片清淨。

沈佑京一拍桌子開玩笑說:“就喜歡這樣不用勸酒自己喝的!”

這飯吃了四五個小時,中途我跟沈七薇還點了好幾種冰淇淋,結果蘇先生喝著酒都不忘禁止我碰這東西,愣是等它吃不掉化成了汁,他們還沒有散場的意思。

孫明同學跟個橘子洲頭有誌之士似的,端著酒杯慷慨激昂的陳詞:“到了我大東北地界!就就就就都是朋友!喝了這一杯,下下下回來你們來,咱們繼繼續!”

大夥兒為了應景,都啪啪啪的拍桌子響應。

氣氛熱鬧而熱烈。

截止到最後,他們到底喝了多少都忘了數了,一桌子人到最後,除了孫明以外都還醒著,任北卻是酒精敏感體質,整個人像個紅色阿凡達。

蘇先生跟沈佑京還一副絲毫沒有傷筋動骨的樣子,因為天太晚了,就約定等張楠婚禮結束後大家再戰。

海底撈的服務生都擠在門口看我幾個在台階下熱鬧,孫明還大聲唱了兩聲“你是我的姐妹你是我baby”,唱完就歪老任身上繼續晃悠。

其實他們幾個都喝的有點兒醉,能好好走路的沒幾個,別說開車了,站著都裏倒歪斜。

我們這邊開車的人換成了我跟沈七薇,那邊除了張楠帶孫明回家之外,其他人都選擇了打車。

酒駕害人害己,我們都是遵守交規珍愛生命的好孩子。

回到酒店十一點半,洗漱結束已經跨到了第二天淩晨。

蘇先生帶著酒後的微醺,將我從頭到尾**了一遍…又睡意皆無的**著我丈量他的身體。握著我的手,在他的鎖骨,胸膛,腹肌…來回的流連…最後…毫無疑問的落到某處堅挺…

我含糊著糊弄他該睡了,他便翻身而上,賴皮道“你睡你的,我動我的,不用你出力。”

他開始膜拜似的取悅著我的身體,在鎖骨處輕啃舔吻…帶有魔力的指尖一寸寸劃過我的肌膚…輕觸我每一處的敏感…

我抓著他的手臂,顫抖著問:“你是醉了麽?”

他從鎖骨一路吻到臍窩…又吻了回來,流連在胸乳間…好半晌漲麻感自下處傳來,他的聲音微帶著喘息與微醺,遲遲回答。

“我醉在你身體裏了,感覺到了麽?”他律動所帶來的喘息無法自抑,我柔弱的承受著他的衝擊,吟娥出聲…他的低吟便來相和,滿是讓人晴欲激**,越發火熱的話…

“櫻兮,我的寶貝…嗬,美味的櫻兮…哦…溫暖的櫻兮…嫁給我,嫁給我,嗯?說你嫁給我…”

他是被‘結婚’這件事給魔怔到了,就像多年前劉若英粉紅女郎裏的結婚狂。

我絕口不提,寧可咬牙忍著就是不鬆口。

他從**的律動,變著法兒的折磨我……到了後來,撞擊的越發加速用力,我無助的拚命抓著被角,又抓著他的背…因為酒店套房,我壓抑著**,就越發承受不了他帶來的無限快感…終究,我還是三魂七魄不全的…妥協在了他的迅猛之下…

那一瞬的滾燙直達深處…狠狠的打在最深…我無法忍耐的…哭到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