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75)楠婚前夕 天天書吧

宿醉後的蘇先生起的依舊很早,把頭埋在我的頸窩,不時抱著我壞心的頂兩下,又苦惱的嘖了下嘴“頭好疼啊老婆…”

我自動忽略他這不合法的稱呼,想著他一早猥鎖動作是不是已經過於習慣,而成了下意識反應了。

“真是不該陪沈六喝酒。”他把頭又往我頸窩深埋一度,手也不老實的把我往他懷裏緊箍。

我本來是沒睡夠的,被他這麽一**,果斷就什麽睡意都沒了,瞌睡蟲霎時就飛向了八千裏外。我抓過手機看了看,十點了哎,他們一個人電話都沒打,是都還沒起床?還是又‘體諒’我們如膠似漆呢?

我拍拍蘇先生放在我小腹的手:“咱們起來吧,別一會兒又被他們殺上門怪丟臉的。”

“誰家夫妻事還丟臉?”他不樂意的說,卻鬆了胳膊:“我去給你把中藥溫上。”

來時的中藥已經拜托中草堂煎熬好了,都是裝袋密封的,便於攜帶,可謂居家旅行必備。

隻是可憐了我,千裏迢迢來參加婚禮也免不了吃苦,感覺自己像個藥罐子,幸好不柔弱,不然可跟林妹妹有一拚了。

正好一切收拾好,我插了根兒吸管在喝中藥時,張楠打電話說已經到了樓下大堂,大學時期的其他幾個同學也隨後就到。

我問蘇先生是不是他們同班的,他說:“同班不一定,同校差不多。”

這回答真心廢話啊。我當然知道再遠也逃不過校友,我就是想知道這裏有多少人需要他應酬。

下了樓就看見張楠在大堂裏握著兩個手機打電話,換著接,還不時邊打邊回短信。

他今天真是忙死了…隨手拿了一個小本兒,上麵寫著他今天的日程。沈佑京搶過來看了一眼,瞬間就驚呆了。“十一點大學同學,兩點高中同學,晚上還有網遊聚會,你這特麽比明星走穴還忙,你明天不結婚了啊?”

張楠一臉苦逼:“這不就是因為結婚才這麽忙麽!都他嗎天南海北,全趕一天回來,我要不去陪著喝幾杯,不得人人罵我裝幣啊?”

“那你忙去吧我們幾個可以自己玩兒!”

沈佑京把本子扔回去就想遛,剛抬腳就被張楠抓著肩膀攔了回來。

“還是不是哥們兒!”

沈佑京也苦逼臉了:“大哥我昨晚上剛讓你發小兒灌吐了,今兒你還想我幫你應酬大學那幫孫子?”他惡寒的搖搖頭“快算了吧,一個個都出人頭地橫的不行,成年後的我脾氣不太好,快饒了我吧!”

他一副怕的不行的樣子。我問沈七薇:“你哥大學混的不好?”

她點點頭,附耳悄聲說:“我們家不是不讓打旗號麽,沒人知道他姓沈有什麽特殊,都當他是沒出息的小混混。好幾年沒參加同學會了,回回都黑臉。”

哦哦對,他當初大學還夥同哥們兒砸人家夜總會來的,被當成混混六芒也是非常情有可原的。

就這麽一會兒,沈佑京已經把蘇先生拖下水了,交待說:“你鎮著我點兒,千萬摁著點兒我內小暴脾氣。”

沈七薇就舉手提議,說男人喝酒女人逛街,就不陪他們倆去虛度年華了,問蘇先生行不行。

蘇先生休閑包裏拿了張卡給我,交待了幾句“注意安全,按時給我打個電話,小心開車”就輕易的放了我跟沈七薇。

我們兩個從酒店前台拿了份兒地圖,就二比嗬嗬的出發了。

事實證明,在一個你完全陌生的城市裏,開車逛地圖是一件多麽傻缺的事兒。

城市這麽大,許多老路都沒有詳細的標注在地圖上,我們空耗汽油,走走問問的繞了一下午,才找到所謂的紅旗街。

沈七薇自我安慰說:“權當這是在開車兜風了。”

我想說…這種龜速且走走停停的兜風方式真心憋屈,就跟馬路上幹吸汽車尾氣似的。

為了調節心情,慶祝成功抵達目的地,我們倆去最近的肯德基一人買了一杯聖代,坐在靠窗的位置默默的吃。跟餐廳裏大盤小盤的食客相比,我們倆真像窮的掉渣進來裝x的…

大概我們倆想到一起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說:“好像咱們小時候周六同學會,買一個甜筒坐倆小時候等同學。”

這種感覺真心有,我還記得那時候餐廳服務員的眼光都滿是憂愁。

這天我跟沈七薇回去的很晚,因為路況不熟,天黑又不敢下車問路,走了許多冤枉路才回到酒店。

蘇先生跟沈佑京就在酒店大堂等我們。前者姿態優雅的在看雜誌,後者整個人伸展著癱在沙發上,一副‘累的半死不活’的樣子。

沈七薇過去戳了戳他的腦袋,把答應都打亂也沒見他正眼瞧過,不由驚奇:“這貨居然沒反應哎,這可是他寶貴的腦袋啊!”

特愛耍帥的沈佑京最忌諱別人動他的頭,輕則訓斥,重則一拳。

這毛病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有,那會兒他貌似初中快畢業了。

我也挺驚奇,問蘇先生他怎麽了。結果沈佑京自己回答了:“我在為了我三哥哭呢,他心中那一棵好白菜如今被張楠他們班的豬給拱了。”

這話我反應了好一會兒,“是那個當初選寶馬男的?她不是大你們兩屆?”

沈佑京捂著臉正回腦袋,很是痛苦的點點頭:“當初那小開也就算了,現在找一比她小三歲,還滿臉麻子的二胖子…幸好三哥來不了,不然這得被打擊成渣。”

“你們看見她了啊?”沈七薇一拍他肩膀,“都說女大十八變,她變漂亮了沒?”

沈佑京白了他一眼:“都嫁一滿臉麻的二胖子,你說她是漂亮還是醜了?”

“……”

個人覺得,他這評價很不中肯。

作為當初被甩人的弟弟,他的評價裏肯定參雜著誇張成份了。

沈七薇也明顯不信,蘇先生又什麽態度都沒有,這個話題就變得很難猜了。

於是我們約定明天‘親自一見’,就各自回房間,老老實實睡覺,因為明天有場婚禮要參加。

我給自己敷了一張麵膜,又鬧騰騰的硬給蘇先生敷了一張。

他鬧不過我,隻有乖乖縱容的份兒,被我三下五除二就貼成了白臉怪。

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