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歲如此說著,“慕容歲還有一事相求。”

沈雲昭抿了一口茶,繼而說道:“但說無妨。”

“雖然我與王爺之間關於兒童失蹤案的合作關係已經結束了,可是我與尚書府之間的恩怨情仇還沒有解決,而冉冉此刻也不便在尚書府,所以我想請您幫忙繼續照顧一段時間。”

慕容歲說道。

“無妨,她正好與玉陽做個伴,兩人玩的也是可以的,你放心去吧,冉冉就暫且先留在我這裏吧。”

沈雲昭是真的沒有想到,所求之事如此簡單純粹,畢竟,查清兒童失蹤案,她功不可沒,他以為她會要要些真金白銀什麽的,畢竟這些天的相處下來,他也知道她愛財如命,看著慕容歲側臉,他盡然覺得她真誠讓人站在她的麵前,便自行慚穢,純粹得讓人心疼。

“那就謝謝王爺了,若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尚書府現如今肯定是亂做一團。”

慕容歲說著,臉上便浮現出了一抹算計的意味,尚書府的債,她一定要討回來!

“娘親,你又要走了嗎?”在一旁和沈玉陽玩的慕容冉聽到慕容歲說要走了,立馬可憐兮兮地看向自己的娘親。

慕容歲看了看多日沒有陪伴的女兒,頓時也有些惆悵,歎了一口氣,不知該怎麽給這個五歲大的孩子解釋為何不能將她帶在身邊。

看到慕容歲為難的表情,慕容冉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天真的笑容,“娘親,你去忙吧,趕緊忙你的事吧,忙完了好陪冉冉。”

說著,便推著慕容歲朝著府外走去。

走到門口,慕容歲戀戀不舍看了一眼依舊帶著笑容的女兒,為她的懂事而感到心疼,輕輕地摸了摸的女兒的頭,轉身離開了。

而就在慕容歲轉身的那一刻,慕容冉的眼睛裏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慕容歲回到尚書府,剛要躺下休息,柳兒就開始嘮叨起來。

“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你這兩天神出鬼沒的,別說旁人了,就連柳兒,也不曾見你幾麵,二小姐前前後後都來了好幾次了,要不是柳兒聰明,若是讓二小姐知道您總是私自出府定然又要給老爺告狀了。”

柳兒嘟著嘴埋怨道。

這些日子,在慕容歲現代化的思想引領下,柳兒心中根深蒂固的人有高低貴賤之分的思想已經有所動搖,在慕容歲麵前說話也越來越大膽了。

“好了,好了,好柳兒,我知道了,你能別說話了嗎?讓你家小姐好好休息會兒可好。”

慕容歲耐煩地說道,心裏吐槽道,這柳兒,小小年紀,怎麽這麽嘮叨,更年期提前也不是這麽個提前法啊。

“小姐……”柳兒還想說什麽,話卻被慕容歲打斷了。

“你再說,你再說我就隨便找個人把你嫁了,到時候我耳邊可就清淨了!”

慕容歲看著柳兒,開玩笑道。

柳兒臉皮薄,慕容歲如此一說,臉刷的一下紅了,像隻煮熟了的蝦子,嬌羞地說道:“小姐,你淨拿柳兒開玩笑,柳兒不同你說了!”

說完,紅著臉跑了出去。

慕容歲看著柳兒的背影,好笑地說了一句:“臉皮可真薄!”

說完,便一頭紮進了床裏,這幾天來,她可真是累壞了,現在她可算是能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慕容歲躺在**呼呼大睡,卻不知自己此刻正被慕容念念母女倆算計著。

“娘親,那日在大王爺生辰宴上,你為何要幫著那賤人?”慕容念念嘟著嘴,不滿的說道。

林翠與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女兒,說道:“你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你已與四王爺訂婚,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拋頭露麵,你讓四王爺的臉麵往哪放?

再者,你在那麽大的場合之下拉那賤人下水,你可知若是那賤人真的就在那大庭廣眾之下出了事,那不就相當於尚書府的名聲受損?若是尚書府的名聲受了損,四王爺再因為這與你退了婚,那時,你可如何是好?”

“這……”慕容念念壓根就沒有考慮這麽多,她隻想著讓慕容歲在人前出醜。

好解自己曾經的一口氣,“哎呀,娘,是念兒考慮不周了。”

“你呀,馬上就要嫁人了,還如此沒有心機,這可如何是好?”林翠與擔憂的說道。

“娘,你就放心吧!”慕容念念撒嬌道。

“哎,我拿你真是沒辦法,記住,以後做事要多動動腦子,要眼觀全局,切不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林翠與苦口婆心的說道。

“好了,好了。

我知道了,娘。”

每次當林翠與如此教她的時候,慕容念念總是耐煩,“對了,娘,那賤人,現如今可怎麽辦?”提起慕容歲,如今林翠與也是有些為難,本來想著,再好好利用利用五年前的事情,可沒想到,就因為自己的蠢女兒,這個想法泡湯了不說,還竟然當著那麽多文武百官的麵,給那賤人正了名。

“如今,那賤人已經沒有了與侍衛私奔的醜名。

若她想要嫁給泠王,豈不是輕而易舉,娘,到時候,我見了這賤人,還要給她行禮,娘,女兒不想這樣,你快想想辦法。”

慕容念念看到林翠與沉默了許久,撒著嬌催促道。

林翠與搖了搖頭,說道:“這應該不可能,那賤人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拒了大王爺的婚,泠王為了不得罪大王爺,定然也不會與那賤人成親?不過我擔心的倒是,若是那賤人追著五年的事情不放手,若是真讓她查到了什麽,於我們而言,可真有些困難了。”

可林翠與不知道的是,沈雲昭向來瀟灑慣了,若是他不想做事情,任誰也逼迫不了他。

可若是他想做的事情,就算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眼也不會眨一下,更何況,隻是得罪一個區區大王爺。

“娘,你不是說,五年前的事情你已經處理妥當,定然不會讓那賤人查到任何蛛絲馬跡,怎麽現如今又這樣說?”慕容念念對於母親的話,甚是不理解。

“若是那賤人查,我定然不怕,可若是有了泠王的幫助,那可就真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