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滿滿 56婧嬋

安若好依稀看到薄被上撐起了一個甚不起眼的小帳篷,心想要丟臉也是他,自己披上褻衣掀了珠簾下了床。

安若好現在已經習慣了各種繁瑣的程序,走流程似的洗漱,看淩庚新還在**挺屍,過去重重地拍了他一下:“起身了。”

“唔,別嘛,昨晚上有點累。”淩庚新迷迷糊糊道,手上力道加重又把她拉回了**。

“二哥。”安若好看著房中的兩個丫鬟,眼觀鼻鼻觀心,臊得不行。

“唔,讓我親一個。”淩庚新說著,還閉著眼就在她臉上胡亂地親。

“你還沒漱口呢。”安若好推開他,“快起來了,房裏有人呢。”

“嗯?”淩庚新一驚,微微睜眼,果然兩個丫鬟紅著臉站在那裏,因為他還沒洗漱走也不是,站著也不是。其實也不是外人啦,他現在臉皮已經老厚了,反正今天也不用學習禮儀,賴床不起來還把安若好拽到**去了,打算再溫習一遍另一種禮儀。

“你們先出去一下。”

“是。”兩個丫鬟仿佛得了特赦令一般一溜煙跑了出去,安若好還詫異她們怎麽手裏端著那麽東西還跑那麽快。

“顏顏,昨晚上沒過癮,反正今天也不用學什麽了,我們就再玩會兒嘛。”

“才不要,白日宣/**,像什麽樣?”

“你還記不記得大姑說的‘三從四德’啊,相公我要幹什麽就得幹什麽。”淩庚新一個翻身,安若好的小身板就被撲倒了。

“你居然拿‘三從四德’來壓我?你不聽的我的話了?”安若好瞪他,用力抓住不安分的手。

“顏顏……”

“嘭嘭——”

“咚咚——”

外麵忽而傳來極響的撞擊聲,嚇了他們倆一大跳。。

“什麽聲音?”安若好從淩庚新懷中欠起身子,淩庚新也微微放開她,高聲向外問道。

“回少夫人,白大叔在叫人修繕婧嬋苑呢。”

“婧嬋苑?是幹什麽的?”

“婧嬋苑是小姐的居處,好多年沒人住,要修一修。”

“小姐?哪個小姐?”淩庚新詫異。

“咦,少夫人和少爺都不知道?”式微和木蓉互相看一眼,語氣掠帶狐疑,“小姐是老爺的親妹妹,是少爺和少夫人的姑姑呢。”

安若好和淩庚新嗬嗬一笑,她們當然不知道了,就連白先生都不熟,怎麽會知道他還有個妹妹呢。可是他們忽而想起那日白先生說婧嬋等了齊大叔十年,也就是說……

爾後,他們就從木蓉兩個人嘴裏套出了一些齊大叔的秘密,雖然少可是也夠了,不厚道地相視一笑。

所以,閑著無聊沒人煩的二人用過早膳後目的明確地逛到了齊大叔的住處。

“大叔,你怎麽了?臉色這麽不好?”安若好看到齊大叔那頹喪的樣,心裏就明白了三分,明知故問道。

“別提了,那個女人快來了,我煩都煩死了。”齊大叔確實很煩,因為他煩得一直倒水喝,以至於壺裏的水都空了,“來人,給我弄壺茶來,有酒更好!”

“好的,姑爺。”一個小廝跑進來,估計也是故意的。

“姑爺?”安若好笑出聲來,仿佛這真的是個很好笑的故事呢。

淩庚新看齊大叔煩悶,他就更開心了,這回有另一個女人纏著他,就不會整天盯著顏顏了。

齊大叔看淩庚新想笑又不敢太明顯地笑,瞟了他一眼,轉過頭去不理他們。

“姑爺,茶水、酒水都送到婧嬋苑去了,所以姑爺就喝白水吧。”那小廝放下壺裏的白水,努力地裝作為難道,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故意的,即使沒有了再燒不就好了,而且白家開酒樓的,會沒有酒水?

“……”齊大叔顯然也是知道的,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鬱悶地倒白水喝。在白家,他從來是知道的,他們能給他吃給他喝就不錯了。但是關鍵是,白婧嬋那個女人就要來了!

安若好看齊大叔一直憋著,但是心底裏早已抓狂了,突然很同情他:“大叔,要是你不喜歡就逃吧。”

“我能逃到哪裏去?白翎說到做到。”齊大叔可憐兮兮道。

“白先生這麽厲害?難道他還真殺了你不成?”安若好不信。

“他不會殺了我,他會讓我生不如死。”齊大叔臉都苦了。

看來白先生那邊已經無望了,安若好決定從姑姑那邊入手:“婧嬋姑姑呢,她如果放過你了,那你不就解脫了?”

“她?”齊大叔激動起來,“那個魔女,她比白翎還過分!十年前好不容易擺脫她,現在再被她纏上,我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婧嬋姑姑沒那麽恐怖吧?”安若好在木蓉和式微那裏聽來的明明說的是齊大叔是負心漢,婧嬋姑姑卻癡心等待十年。這看齊大叔,她怎麽覺得好像不對呢。

“她不恐怖,等她來了你就知道了。”齊大叔想起她總是喜歡……他想想就毛骨悚然。

安若好看齊大叔不像是裝的,好像是真的被嚇到了,是什麽讓一個大男人哆嗦成這樣?

自從那天在街上和霍三少小鬧過後,安若好和淩庚新一直沒出門,正好教習姑姑也嚴得很,為了見外祖母,他們也隻能認了。今日學禮儀,他們倆是認真了,可是兩位大姑總是有點心不在焉的,仿佛有什麽煩心事。

“少爺、少夫人,婧嬋小姐回來了。”木蓉站在外間叫道。

齊琪和齊亞兩位聽到婧嬋小姐回來了,連忙告辭。

淩庚新和安若好看到兩位姑姑是第一次這麽慌不擇路的,差點都撞門上了,仿佛婧嬋姑姑是什麽魔怪似的,開始有點相信齊大叔的話了。

他們看府裏的丫鬟、小廝全都跑到前廳了,看來婧嬋姑姑還是很有威信的呀,但是為什麽差別這麽大呢。他們回頭一看木蓉和式微雖然跟著,但是麵上看得出是迫不及待要見婧嬋小姐了。

兩個人此時也顧不上姑姑教導的走路要穩要平的告誡了,拉上手就往前廳飛奔去,木蓉和式微連忙跟上。

到了前廳,白先生正坐在那裏喝茶。他的右側坐了位姑娘,可是披著白紗頭罩,他們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她光隻是坐在那裏,就已經顯得魅惑不已,豐姿美態,優雅迷人,縱然安若好自己是女人,也不妨被吸引了去。這樣的女人,齊大叔怎麽會不喜歡呢?難道是有隱疾?不可能啊,看她手上顏色光潔,隔著白紗也能看出臉色還不錯,不可能有什麽病的。而且齊大叔也不可能因為這個而嫌棄一個人。

“姑姑好漂亮。”淩庚新一臉的驚豔。

安若好心裏酸了一下,雖然她讚同,可是她丈夫這麽直白地讚美其他女人就不爽,她伸手到他腰間狠狠地擰了一把。

“顏顏?”奈何安若好那點小力氣對於二哥的腰根本就跟撓癢癢一般,淩庚新稍微躲開一點,“癢。”

安若好撅了嘴不理他了,這呆子!

“那是四郎和楚玉的兒子和兒媳婦。”白先生喝了口茶指了指站在門口的兩隻。

白婧嬋聞言掀下麵罩,那容顏果然是閉月羞花,齊大叔是瞎了眼才看不上她!隻是年紀看起來有三十多了,不過跟齊大叔配,那絕對是白大叔配不上她。

“你們兩個過來。”白婧嬋朝他們招招手,連說話聲都很有磁性。

齊大叔眼瞎了,鑒定完畢。安若好走到她跟前,心想。

“嗯,這後生跟四郎長得一點也不像。”白婧嬋道,說著皺起了眉,“這媳婦倒是看著很麵善,特別是這雙眼睛,好像在哪裏看過?”

“嗯。”白先生不答話,看看門外老白怎麽還沒把齊斐揚弄來,他這妹妹如今也大變樣了,和十年前全然不似。但是不排除平靜的表麵底下是波濤洶湧,待會兒等齊斐揚出來就知道了。

“不要拽我!放開!放開!”齊大叔殺豬般的喊聲老遠就聽見了,引得整個大堂的人都伸長了脖子。

過了一會兒,大家就看見齊大叔被老白用繩子縛著拖到堂前:“爺,這老小子居然還真想逃!”

“我隻是爬出去看看風景好不好?”齊大叔嚷嚷著抗議道。

“哼!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給你下了藥,隻怕現在早躲到哪個旮旯裏去了!”老白一扯,齊斐揚就被拽進了大堂。

原來不是齊大叔不想逃,而是逃不了啊,還嘴硬。安若好心想。

“你就這麽不想見我?”白婧嬋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一般,那聲音瞬間嬌滴滴柔弱弱起來,但是又帶著妖媚,而且丹鳳眼向上一挑,果然比較像妖女。

白先生則鬆了口氣:總算正常了。

安若好和淩庚新都驚得目瞪口呆,第一次見人變臉這麽快的,而在場的其他人都是一種早知道會這樣的表情,而且深為鄙夷地盯著齊斐揚。

齊斐揚一看她那表情就蔫了,下一刻就變得諂媚起來:“婧婧,你就放過我吧?”

白婧嬋瞟他一眼,那嬌媚帶笑的眼底帶著森森然的冷意:“我找了你十年,你覺得可能嗎?”

“嬋嬋,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齊大叔開始痛哭流涕。

“你說一句不是故意就能抹掉嗎?而且我哪一點比不上安逸然?”

“你把自己跟她比幹什麽?”齊斐揚環顧一圈,看看大家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無語問蒼天,為什麽他要被當成猴子一樣看?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安逸然……”白婧嬋忽而一扭頭看著安若好,“我想起來了,你這雙眼睛,長得像安逸然。”

安若好聞言,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做驚訝狀。

“婧婧,你看這裏這麽多人多不好意思啊,我們另找個地方敘敘舊?”齊斐揚看把火燒到安若好這了,連忙轉移話題。

“另找個地方?”白婧嬋饒有深意地笑。

“嗯嗯。”齊斐揚可是怕這妖女真上了火把安若好給辦了就不好了,他絕對無顏見大人。

“你就不怕我吃了你?”白婧嬋白皙的手搭上他的前胸,奈何齊斐揚身上束著繩子躲也躲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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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還收到了kiki那充滿JQ的長評了,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