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笑 57強了
齊斐揚隻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還是故作鎮靜道:“哪能呢,我隻是不習慣被這麽多人看著,多不好意思。”
“哼,你當我看不出來,這小媳婦跟安逸然肯定有關係!”白婧嬋走到安若好跟前,“你爹娘是誰?”
安若好愣了一下:“我不知道。”
淩庚新算是看透這女人了,剛剛差點被她的表象給騙了,連忙把安若好護到身後:“她是我娘抱來給我當媳婦的,跟你說的什麽安逸然一點關係也沒有。”
“是嗎?你娘抱來給你當媳婦?”白婧嬋笑得森然,在外麵觀望的小廝和丫鬟也覺得身上涼意頓起。
“我說的是真的。”淩庚新不知道為什麽緊張起來了,他說的明明是真話啊,他突然間理解齊大叔的感覺了,跟這麽個女人在一起不瘋掉才怪,長得再好看都沒用。
“哼。”白婧嬋冷哼一聲,轉頭又細細觀察一下安若好的小臉,眼睛很像,鼻子也有點像……
“婧嬋,你和他好好聊聊,我們先出去了。”白先生一個眼神,站在內堂伺候的人連忙跟出去,安若好和淩庚新也慌慌忙忙地跑了出去,跟在身後的木蓉識相地關上了大堂的門。
“木蓉,婧嬋姑姑怎麽這樣?”一出門,淩庚新就不悅地問兩個丫鬟。
“小姐一直如此。”木蓉笑道。
“那你們怎麽還一副非常想見到她的樣子,前段時間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淩庚新非常之不解。
“那是因為我們全都是小姐救的,這府裏的要麽死了爹娘,要麽被爹娘給賣了。都是小姐讓我們現在有衣穿有飯吃,她就是我們心中的女神。雖然每一次見麵,她都像個妖女,但是我們知道她心底裏是善良柔軟的。而且我們想見小姐一麵太不容易了。”式微緩緩地解釋。
兩個人點點頭:“那她之前在那個狂花絕壁幹什麽?”
“靜修啊。少爺和少夫人不知道狂花絕壁是什麽地方麽?”
“不知道。”安若好和淩庚新都搖搖頭。
木蓉和式微幾乎要懷疑他們是不是大梁人了,可是他們哪裏知道舜水村離江湖實在太遠了,這些事情於他們而言幾乎沒有任何意義,誰去了解它呀。
“狂花絕壁其實是一條山嶺,隻是因為有一麵高約一百丈的絕壁,絕壁下的山穀裏長滿了各色鮮花,而且常年不敗。那是江湖上俠客最喜歡靜修的地方,那裏風景好,而且據說有溫泉,能助他們保健身體。可是狂花絕壁是要搶的,他們每半個月進行一次比拚,文的武的都有,隻有勝出者才能奪得最好的地段,其他沒本事的小嘍囉隻能在絕壁外圈待著。因為絕壁長了一種金花,很像百合花的樣子,十年才開一次花,可是沒人知道那是什麽花。所以江湖上有一個約定,誰要是能采到長在絕壁上的金色百合花,江湖上的人都會敬他重他,而且這花還能助人保命,說是隻有正直善良的的人才能采得到。”木蓉耐心解釋道。
“金色百合花?”淩庚新默念。
“是啊。其實江湖上的事情我們也不懂,采朵花就能保命了,真神奇。”式微疑惑。
淩庚新默默望了望安若好,她脖頸上就有一朵金色百合花,不知道有什麽關係?安若好也疑惑地摸了摸後脖頸。
“你幹什麽!”齊斐揚那殺豬般的喊聲再次傳來,“救命啊!”
“現在知道喊救命了?”白婧嬋的聲音仍是幽幽的,“但是已經晚了。”
“你別扒我衣服啊——”齊斐揚後麵的聲音已經漸輕了,隻發出“嗯嗯”的聲音。
對於安若好和淩庚新經常幹這種事情的人不用想也知道了:齊大叔貞操不保了。兩人對視一眼,悄悄地挪過去,貼在了大門上。
少爺和少夫人領頭,大家相視一笑達成共識,接下來門口便貼了一圈的人。
木蓉和式微貼在那裏聽了一會兒,麵麵相覷:“姑爺該不會被小姐給殺了吧?”
“小姐才沒這麽血腥。”式微搖搖頭,可是隨之又默默思考了一下,“有這個可能。”
“啊,你個女人!”齊大叔好像終於尋得空隙了,憤憤道,“喂,你別脫衣服啊!”
“我不好看嗎?身材不好?”白婧嬋一副你敢說不好馬上勒死你的語氣。
“好看。身材很好。”齊大叔咽了口口水。
木蓉和式微看安若好二人笑得意味深長,渀佛瞬間就明白了:小姐把姑爺給強了。
什麽!小姐把姑爺給強了!
木蓉和式微震驚地望著安若好,安若好點點頭:是也。
不敢相信,她們看淩庚新,淩庚新點點頭:是也。
她們從來隻知道小姐對姑爺是死纏爛打,沒想到連這種招數都使上了。可是而後她們又點點頭:兩個都是一根筋的,不這麽著恐怕要一輩子拖下去。
“你都這樣了,不想要?”白婧嬋的聲音柔柔的,媚媚的。
“不要,你別勾引我!”
“你又不是沒看過,害什麽臊呀?”
“我那時不是故意的。”齊斐揚真想扇十年前的自己兩巴掌,什麽事情不好幹偏偏去偷看北都第一妖女洗澡,結果還被人發現了,最後還被逼婚了,幸好後來逃走了。可是現在,他又要死不死落到她手裏了。
“說句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了嗎?整個北都人都知道我被你看過了,我要你賠我!”
“我,你到底要怎麽樣嘛?”齊大叔現在是欲哭無淚,而且他在她的挑/逗下,自家那沒開過葷的東西一點點昂起了頭。
“娶我。”
“不要。”
白先生本來隔了一條長廊看著,練武之人本來聽力就靈敏了,婧嬋都做到這地步了這還有什麽可說的,朝老白招招手。老白本來也貼著窗邊呢,見此心不甘情不願地靠過去,白先生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什麽,老白就叫走了幾個小廝出門了,那幾個小廝同樣心不甘情不願,可是為了女神的幸福,就犧牲一小會兒吧。
“我,我,唔……”某純情大叔的嘴又被堵住了。
“你不喜歡我的味道?難道是我很臭?”
“不是,你很香。”齊大叔其實也是個誠實的孩子。
“那不如多聞會兒?”
“你不要靠這麽近啊!”那兩團貼著他,真的讓他渾身火熱,而且那光潔的肩膀似乎比姑娘的還好看,可是再這麽下去會擦槍走火的,“你別靠著我了。”
“你難道真的要逼我下藥?”
“不要,不要……”
“那我們過幾日就成親。”
齊大叔哀嚎:“怎麽就說到成親了!”
“你親也親過了,看也看過了,你不對我負責?”
“這是你逼我的啊!”
“你可以閉上眼睛啊。”
齊大叔接下來就說不出話來了,他怎麽就沒想到呢,現在閉眼還來得及嗎?
“你看都看過了,現在閉眼有什麽用?”
“額,你別靠過來……”齊大叔突然靜默了一下,“你說什麽?”
似乎是白婧嬋靠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什麽,齊大叔就蔫了:“好,我娶。”
“是入贅。”
“好,我嫁!”齊大叔心裏千萬隻野狗在狂吠,可是也隻敢狂吠而已,沒有狼的野心。
“嗯,那我去跟我哥商量婚期,越快越好。”
門吱呀一聲開了,地上摔了一片的人。
“嗬嗬,小姐。”反應慢地尷尬地撲在地上。
“嗬嗬,小姐,恭喜。”反應快的趕緊祝賀。
白婧嬋攏攏衣裳,冷冷地瞟了他們一眼,這表情,渀佛剛剛在裏麵調戲齊大叔的人根本不是她。她朝白先生眨眨眼睛,白先生朝她點點頭,兩個人默契地達成了共識。
大家偷偷地從半掩著的門邊瞅了一眼,看到齊大叔整個人被綁在椅子上,臉漲得通紅,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扒光了,下麵還頂著個小帳篷,剛剛被調/戲得很徹底。
齊斐揚看到門口一片探究的目光,偏偏還略微帶了些同情:老臉都丟光了!
安若好和淩庚新連忙閃進去關上門,給齊斐揚解繩子:“大叔,你不是打死也不屈服的嘛,怎麽就答應了呢?”
“還不是為了……”齊斐揚忽而就噤聲了,撇嘴。
“為了什麽?”
“沒什麽。”齊斐揚心裏開始盤算逃走的可能,算來算去,沒有一分勝算,歎氣。
安若好看他不欲說,便也就不問了。齊斐揚身上的繩子一被解開,就一溜煙跑回了自己房子,關上,再也不出去了,否則不被那一群小輩給笑死才怪。
安若好看著他倉皇而逃的背影,搖搖頭,不知道齊大叔心裏怎麽想的,更不知道婧嬋姑姑心裏怎麽想的,這樣強嫁真的好嗎?或許真實感受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吧,不過她心裏又想,齊大叔聽著像是受了威脅的,但是齊大叔這種人,如果沒有一兩分的情願能被威脅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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