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欺負啊,這怎麽可能叫欺負,真正的欺負應該這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厚唇貼上了我的唇。

我張開嘴想說什麽,但他的舌頭巧妙的進入了我嘴內,我開始迷茫了,隻知道享受著他帶給我的美好的感覺,根本就忘了拒絕,好久好久,我才睜開朦朧的眼睛,對上了他比往常更亮的雙目。

我把頭靠進他懷中,雙手圍著他的腰:“我好想時間就這樣停下來。”

他聽了我的話,身子震了震:“我不該招惹你的。”

聽出了他語氣中的苦澀,我的心仿佛墜入地獄的痛苦,我看著他:“你後悔了。”

“不。”他輕輕啄了我的唇:“我從沒有後悔今天的舉動,隻是明知道,你最後會成為帝王的女人,一想到這裏,我就心痛,我是個無用的人,居然連最心愛的女人也保不住。”

聽了他的話,我滿足了,我靠著他,聽著他的心跳:“隻要知道你對我有感情就可以了,也許這是我的命,這是老天對我的考驗,因為明明知道你是我的姑父,我卻戀上了你,雖然明知道我和你不會有好的結果,但我還是不會後悔,至少證明我愛的人也同樣在愛我這樣就夠了,我隻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我抬著頭望著他。

“你說。”他憐惜的摸著我的臉。

“在回去的路上,忘記我們身上的包袱,給我留下一段美好的愛的回憶,回到京都後,我會忘記過去,隻為你,去做那宮廷中的人。”我需要他的答複,所以看著他。

“好,直到在到達前,我們共同留下美好的回憶。”他摟著我溫柔的說。

因為有了約定,因此心情也就好了許多,我們要珍惜每一刻的時光,雖然知道時間總會結束,不過京城來的一封信讓我們有了更多時間的相處。

那是慕容譽的信,說是江南出現一件特大案件,很多孕婦被殺,因此要求蕭寒月回京時候先轉道江南去處理一下這件事情,特別提醒蕭寒月這封信一定要給我看看。

蕭寒月把信給我一看,我就知道其實慕容譽這信是給我的,因為蕭寒月一個大將軍哪裏是專門破案的人,偶爾處理一些還可以,他卻特地讓蕭寒月看了書信後還給我看,分明就是要我幫著處理。這隻狐狸,總有一天我也要去算計算計他才是。

如果是以前,我絕對不會答應,但是如今蕭寒月是這個案件的主要調查人,所以我隻得幫助他,誰讓我不忍心他煩心呢。

接到信的第二天,他先打發了原本一道的侍衛,讓他們直接去江南,並要他們在江南的外的的小鎮上會合,他隻帶了我和一個看起來冷漠的人一起出發了。

那人看見他帶了我,似乎有些驚訝,可是卻並不管我們,我們三人三騎輕裝繞道去江南,也許這樣能找得到好的線索。

快接近江南的時候,我們在城外看見了不少的白幡飄**,想來是死亡了不少人。

我們牽著馬來到一家客棧投宿。

店夥計看見我們馬上出來迎接我們進去,我們先訂了三間客房,然後到二樓的一個雅座坐下用餐,待所有點到了酒菜齊了後,我故作好奇的問店夥計:“小二哥,我們進城的時候隻見外麵到處白幡,可是這裏有什麽瘟疫不成?若是,還請告訴我們,我們也能早些離開,免得被波及了。”

店夥計為難的看著我們一眼,蕭寒月笑了笑把一錠碎銀子給了那夥計,那夥計才小心的張望了四周後才道:“想來三位是外鄉來的,經過這裏的吧。”

我點了點頭:“我們是北琴來的,要去前麵的鹽城投親去的。”

店夥計點頭道:“如此就對了,我們這裏不知道撞了什麽邪,每隔七天總有一個孕婦被殺,聽說還被剝了肚子呢,這情況慘烈的啊,真是沒法說呢,我就有幸見過一次屍首,那個慘樣,如今我都能記得。

唉,也不知道這裏撞了什麽邪了,如今也不過短短三個月就死了十幾個孕婦了,官府天天調查也沒個影,如今可都是草木皆兵了,所以如今的城外才到處是白幡啊。”

又頓了頓道:“如今我們這裏有喜的婦人都是投親去了遠方,就怕是被撞了邪呢。”

我們點了點頭,那店夥計見說的差不多了也就出去了。

我沉思了好一會,這孕婦被殺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蕭寒月看了我一眼道:“想不通就不要想了。”

我搖頭道:“要是能見過那些被殺的孕婦屍首就好了,屍體是最老實的,她會告訴人們所有的真相的,可惜我見不到那屍體。”

蕭寒月想了想道:“要見屍體也不是什麽難的事情,我們先休息,晚上再做決議。”

我一愣,然後心神一轉:“你是說盜屍?”後麵兩個字我說的很輕。

蕭寒月點了點頭,我轉念一想,看來也隻能如此了。於是也就放心吃起東西來。

夜過三更時分,我們三人各自換了夜行衣,然後飛出了客棧。

離魂,也就是和我們一同行的那冷漠人的見了我的輕功,驚訝的看了我好久,我也不說,然後四人找了一個隱蔽的墳墓開始動作起來。

很快就挖出了棺材,我從懷中陶出幾顆丹藥,一顆扔自己的嘴中,另兩顆給他們一人一顆:“這是百花玉露丹,可以預防一些毒氣,我怕有屍毒,你們先服了,然後用一塊濕布蒙了自己的鼻子就好了。”

蕭寒月和離魂點了點頭,然後照著我的方式各自做了準備。

我也拿出一方手帕,然後沾濕了蒙住自己的臉,見大家都好,我們才打開棺材。

棺材內的屍首已經有些許的腐爛,這並不是我要查的,我拿出一雙手套帶上,然後開始翻騰屍首。

看著我熟練的翻弄屍首,蕭寒月和離魂均都很驚訝。

我翻騰了一會,抬頭看兩人在發呆皺眉道:

“發什麽呆啊,你們一個去放哨,有動靜馬上說,一個幫我記錄我說的話。”

離魂點了點頭飛上了旁邊的一顆樹梢,蕭寒月迅速取出事前我讓他帶的紙筆。

我仔細的察看了屍首,然後道:“屍首,女性,年齡十八歲左右,從她的盆腔來看,腹內為第一胎。腹部裂開為一尺,依照她剝腹的痕跡為一長刀,長約二尺三分,寬約半尺,用刀之人不是慣用刀手,因此用力不是很均勻。

腹內嬰兒已經成形,想來也有五月大小,咦。”當我看到道腹內具體情況的時候一愣。

“怎麽了?”蕭寒月忙問。

我看了看他道:“孕婦腹中已無紫河車。”

“紫河車?”蕭寒月不明白的看著我。

我沉重的點了點頭,站起來,然後才道:“紫河車也就是胞衣,可以算是保護胎兒的一個外衣,胎兒需要的營養都是從胞衣上出來的,如今胞衣被剝,想來那殺孕婦,剝肚子的凶手要的是就是胎兒的胞衣,如此殘酷的奪取胞衣,這人真的喪盡天良啊。”說完我給那屍體重新整理好,然後示意蕭寒月可以上棺蓋了,最後重新把它埋葬。

回到客棧,梳洗後,我讓他們來了我的房間。

“那紫河車有什麽用嗎?”蕭寒月一坐下就問。

我點了點頭:“一般的紫河車是人生下孩子時候一起出來的胞衣,又叫胎衣或者是仙人衣,一般生第一胎的出來的紫河車最佳,從強壯沒有病的婦人生產時候取下,用淘米水洗盡,盛於竹器中,在溪流中洗去筋膜,再用乳香酒洗過,於蔑籠內烘幹研末備用,一般的婦女勞損或者治療癲癩都有療效,可是如今卻是取了五月成形胎兒的胞衣,這樣做的人怕是不一般。”

“什麽叫做不一般?”一直沉默的離魂突然開口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胎衣之所以有用,是因為它是吸取一個人營養的最佳場所,當胎兒長到五個月的時候也就是最需要營養的時候,這個時候的胎衣,聚集了母體身上所有的營養,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胎衣要比孩子出生後帶出的胎衣功效來的好,而知道這一點的人,必定對醫藥或者毒藥有所研究。”

我想了想又道:“而且還有一點,這樣的胎衣入藥,能讓原本隻能發揮五分藥效的藥達到十分的療效,所以取胎衣的這個人一定是個醫者或者毒者,你們知道這附近誰對醫術和毒術特別了解嗎?”

蕭寒月想了想,搖頭道:“這我倒不是很熟悉,你應該問他。”說著指了指離魂。

我不明白的看著蕭寒月,蕭寒月笑道:“這家夥打算參加今年的武林大會,去奪取武林盟主的位置,因此對武林中人有一定的了解。”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的看著他,他看了我一眼:“這附近有一位醫者也有一會毒尊。”

“哦?”我好奇的看著他:“你且說說這醫者是哪一位,毒尊又是哪一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