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那個藥治不好你。”鳳流煙衝他挑眉,“但是這三天你是不是很爽?我是不是讓你很快樂?”
“你在說什麽?”男人手上的勁一點一點加深。
鳳流煙皺著眉頭,“補藥壯陽啊,你沒發現時間長了嗎?”
蕭澤琰鬆開手,眼神死死剜著她,一字一頓:“你就那麽想讓本王臨幸別的女子!”
【我害蕭澤琰憋了三天!我是罪人。】
怪不得他這麽生氣!不怕被人發現,跑到公主府找算賬!
她又想笑又覺得害怕,忽然,大掌來到她的脖頸間,力度一點點加深。
“流煙,本王給過你許多機會,你沒珍惜。”他眼眸染上紅色,像是殘忍的魔鬼,沒有感情。
“王爺,你別掐我,嚶嚶嚶。”鳳流煙說哭就哭。
畢竟跟蕭澤琰對過這麽多場戲,她的哭戲已經收放自如了。
蕭澤琰的頭突突的疼,像是快要炸了。
他鬆開她的脖頸,正想捂住她的唇時,卻看見了粉唇上剔透的血珠子。
鮮美誘人......
他俯下身,臉漸漸貼近她。
鳳流煙屬於發懵的狀態,蕭澤琰離這麽近幹嘛?
他以前不這樣啊......
下一秒,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唇落在她的唇上。
鳳眸瞬間瞪大,其中閃過錯愕,“唔......”
【這就是法式深吻嗎?】
“唔......”她用力掙了掙,可她卻掙紮,蕭澤琰便越用力。
直到口中嚐到一股腥甜味,她才反應過來,蕭澤琰在舔舐她唇上的血。
她幹脆放棄掙紮了。
【反正也打不過,反正他長得帥。】
蕭澤琰心裏笑開了花。
不知過了多久,蕭澤琰才放開她,她的唇充血發麻,腫了一圈。
“王爺,你吃我的嘴幹嘛?”鳳流煙一本正經的,故意調戲他。
蕭澤琰的眼眸已經恢複墨色,眼一瞥便看穿她蔫壞,在調戲他。
“騙本王吃壯陽藥,自然該你解毒。”蕭澤琰冷如冰珠的說道。
鳳流煙正想反駁,他又一次俯身下來。
她身上的清香縈繞在鼻尖,欲望之門開啟了第一次,便會有無數次。
“......”鳳流煙嚇得一怔,雙手下意識推操著他寬厚的胸膛,“這是在公主府,這樣容易擦槍走火,回王府......”
“想跟本王回去?”他眼底一派戲謔。
“想。”她又慫又氣的回答。
看著她有怒不敢發,躁鬱得不行的可憐模樣,蕭澤琰心中的鬱結散了些。
他不打算接著嚇唬她,隻是坐在一邊。
鳳流煙打了個哈欠,見他不走,疲憊地暗示,“我今日給彩霞公主治胸痹了,忙了一天,脖子疼死了。”
因為哈欠,眼淚充積在眼眶中。
蕭澤琰一看她的小臉,頭就疼起來,她又要哭?
真煩。
他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放輕了氣力揉著,“嬌氣。”
鳳流煙感覺肩膀像是被紮了下,瞬間清醒了。
她簡直受寵若驚,琰王給她捏肩膀了!
“重一點,再上一點......”她鬥著膽子使喚著蕭澤琰。
蕭澤琰不耐的照辦,恨不得把她拉起來揍一頓。
可這也隻能想想,她太愛哭。
“謝謝相公......”她忽然喚了一聲。
蕭澤琰擰著眉頭,凶巴巴的威脅語氣,“日後不許這麽喚。”
她每次這麽喚他,他都會像瘋了似的,踐踏底線任她使喚。
“那怎麽叫?皇叔?”她揚起頭,從下往上看他。
“隨你。”他冷冷的收回手。
“對了,我感覺彩霞公主很奇怪,她是不是失憶了?”鳳流煙好奇問道。
他淡漠道:“皇家私密,知情者斬。”
鳳流煙癟癟嘴,她都快嫁給他了,還算外人?她脫鞋爬上床榻,白嫩的小腳暴露出來,“皇叔再見。”
蕭澤琰的目光從她的腳上掃過,頭也不回的走出廂房。
翌日清晨。
鳳流煙就回到了相府。
鳳明堂正欲出門,看見鳳流煙回來,拉著她商量,“流煙,爹聽聞天下第一醫神洪興來京城了,他給無秋治病,你覺得怎麽樣?”
“別麻煩別人了,我也可以給無秋治。”本來鳳流煙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為鳳無秋治病。
可手術室隻用了三次!
還差一次!
這個機會眼下就隻能用在鳳無秋身上了。
“傻孩子,雖然你天賦極高,醫術也不差,可跟醫神洪興的醫術還是有一段差距的。”鳳明堂拍拍她的肩膀。
“爹,你還不相信我?”鳳流煙嘟著嘴,有幾分無奈。
鳳明堂揉揉鳳流煙的腦袋,“不是信不信你的事兒,竹悅已經進宮去求洪興了,洪興也答應,皇上等著看成果呢。”
鳳流煙心裏咯噔一下,這年頭需要手術的病人可不好找!
必須得盡快研製出蕭澤琰體內毒素的解藥!
“爹,我到時候跟你進宮!”鳳流煙要求。
鳳明堂頷首。
洛溪苑。
秦氏痛苦的生吃著車河子,五官都皺在了一起,“嘔......”
“竹悅,幸好你聰明提前去找了洪興。要不然鳳流煙治好鳳無秋,功勞就算在她頭上了。”
鳳竹悅一臉驕傲,“太子下麵疼,我進宮給太子治病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洪興前輩。而且洪興前輩對鳳無秋的眼睛很感興趣,跟我也解了誤會。”
秦氏露出欣慰的笑,“你看了太子私密之處,那太子跟你有沒有......”
“太子行不了**,但說了會對我負責。”鳳竹悅的臉頰緋紅。
“聽說你祖母的閨中密友白夫人要從江南回京探病,她可是皇後的奶娘,一句話就能定天下所有姻緣。京城高官都求著供養她呢。你好好表現啊。”
鳳竹悅喜不自勝,要是白夫人她跟太子哥哥說媒,她豈不就成了太子妃?!
“我一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她的小臉滿是羞澀。
離開相府三日,鳳流煙一進大門就去詢問管家府中事宜,確定沒有糾紛、虧損後便去慈佛庵請安。
老夫人念完經書,禮佛完畢,正讓人收拾廳堂。
十幾個婢女拿著掃帚、雞毛撣子仔細的清理地板、花架子,打掃得纖塵不染。
“祖母......今日又不是灑掃日,怎麽這麽興師動眾?”鳳流煙找了處幹淨位置坐下。
老夫人握著蜜蠟佛珠,眉開眼笑,“我的故友白夫人要來探望,她是皇後的奶娘,你想嫁誰她都可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