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帆的刀法威力倍增,質的變化使得這三位神境中期強者被一招撕成粉碎。
看著滿地的血肉,夏雲帆心中暗自歎息:“可惜這三個人身上沒有法寶。”他的刀氣雖強,卻還無法破壞法寶。三個人無一留下完整的東西,顯然並沒有攜帶法寶。
此時,夏雲帆一揮手,麵前便出現了一張桌子,上麵擺放著黃紙、硯台和毛筆。
他抓起毛筆,蘸了蘸硯台中的猩紅血水,在黃紙上開始書寫符文。
隨後催動真元力,將符紙向遠處一扔。
“轟……”符紙在天空中爆發出無數火焰,籠罩住了楚家道場大殿。
夏雲帆點頭評價道:“這煉神期妖族之血製成的符紙威力確實強大,比最極品的朱砂還要強出許多,隻是這毛筆稍顯遜色,若能使用更好的毛筆書寫符籙,威力還能再提升兩成。”
完成這一切後,夏雲帆收起桌子和上麵的物品匆匆離開道場。
火焰越來越大,最終將整個道場吞沒,大量的火焰開始驅逐道場中的寒氣。
失去了萬年凍土的支撐,寒氣如無根之水般迅速消散。
不久後遠處的天空中一道流光飛來此處正是楚家的一個長老在看到正在燃燒的楚家道場後,怒火中燒一腔怒火仿佛能衝破天際般猛烈他口中鮮血狂噴而出。
現在他心中的憤怒如同滴血般痛苦:“到底是誰毀了我楚家百年根基!”楚家長老大吼一聲憤怒至極。
這位長老來到了道場內揮袖間颶風湧現將部分火焰驅散。
這時他發現花壇邊傳來微弱的求救聲,颶風消散後露出了一個背部燒焦的人形。“長……長老救我!”那人聲嘶力竭地呼救著。
長老急忙來到此人身邊喂下了一顆丹藥,此人在丹藥的治療下精神稍顯振作但仍然氣息奄奄命懸一線。
長老心知此人火毒已深入五髒六腑隻能暫時壓製,卻無法根除其毒根深蒂固隨時可能喪命。
“這裏到底發生了何事?”長老詢問著幸存者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是夏雲帆覬覦楚家萬載凍土,不僅殺了守護凍土的三位神境強者還奪走了凍土,甚至還以符籙之法引來紫兜火仙符之火焚燒了整個道場。
“天師道!我定要讓你血債血償!”長老怒吼一聲發誓為楚家複仇。
這位經驗豐富的長老能感受到,這熟悉火焰的來源正是天師道的紫兜火仙符,這讓他更加堅信是天師道所為。
“天師道行事果決,但我楚家身為古武家族之首,亦非軟弱之輩,定要為楚家討回公道,血債需血償。”長老怒吼一聲吼便以最快速度返回楚家,準備上報家主。
此時此刻,楚家的宏偉大廳之內,所有高層已經齊聚一堂,壓抑的氛圍彌漫在空氣中,令人感到窒息。
“諸位,關於那場突如其來的事件,你們怎麽看?”楚家主沉聲問道,“是否有人假冒天師道行惡?”
“眾所周知,道場的毀滅是由紫兜火仙符所造成,此符乃是天師道的秘密武器,若非他們所為,何人能施展如此手段?”長老激昂地表示,同時伸出燃燒著火苗的手掌,那獨特的天師道的氣息在場眾人都能感受到。
楚家之人皆是聰明絕頂,他們深知天師道若真要出手,定不會使用其獨門秘術,這其中必然藏有蹊蹺。
然而,責任終究需要有人來承擔,楚家失竊的萬載凍土乃是極為珍貴的寶物,不能就此罷休。
無論事件是否與天師道有關,楚家的損失都需要得到補償。
“家主,回想起孫先生曾警示我們不要輕易外出,現在看來頗有道理,稍有不慎,我們可能就會成為天師道的下一個目標。”一位高層憂心忡忡地說道。
“天師道行事雖霸道,但我楚家作為古武家族之首亦非善茬,必須為楚家的血債討回公道。”
“家主,隻要您一聲令下,我們願即刻前往天師道,為楚家討回公道!”眾人齊聲呼喊,氣勢如虹。
在楚家內部,一場強烈的情感波動正悄然蔓延。
盡管表麵上看似高層力量並未遭受重大損失,但高層們內心深知,當這一代領導核心逐漸老去、離世後,楚家的高手將出現斷層。
這一青黃不接的時期,足以令楚家高層陷入絕望,更為糟糕的是,楚家已失去萬載凍土,這曾經是孕育高手的溫床。
如今,他們必須為楚家的未來尋找出路。
攻打天師道、掠奪其資源,成了楚家解決危機的主要途徑。
他們決定利用海量的資源來支撐新一代的修煉,即便需要以資源為代價,也要為楚家培養出足夠多的強者。
此時,一名楚家高層走近了楚家主的身邊,低聲報告:“家主,孫先生回信了,據他推算,對付天師道雖有風險,但總體上可一戰。”
這一消息讓楚家主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孫先生在楚家的聲望極高,兩百年來的無數次精準推算,使他在楚家人心中樹立了不可動搖的地位。
楚家主隨即高聲宣布:“所有楚家人聽令,從今日起,我楚家與天師道開戰,不死不休!”此言一出,所有高層紛紛高聲響應,“不死不休!”的呼聲回**在整個大廳中。
與此同時,夏雲帆的心情卻異常輕鬆,回到京城市區後,他開車時都哼著小曲。
夏雲帆得到了《鬥星雷道卷》和《鬥星火道卷》,其中詳細記載了煉製符籙的方法。
正是因此,他才與白蛇進行了交易,換取了十幾斤的蛇血。
此外,他還從不赦天魔手中得到了熾陽仙焰符,此人曾是張家的叛徒,手中握有天師道的嫡係傳承。
如今天師道的人想要對付他,夏雲帆決定製作熾陽仙焰符進行嫁禍。
他樂見其成地想看一場“狗咬狗”的戲碼。
即使楚家知道天師道是被栽贓的,隻要他們一天找不到真正的罪魁禍首,他們就會將這筆賬算在天師道頭上。
這是一種陽謀,在高層人士中,仇恨隻是表麵上的情感波動,而真正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