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雲帆滿懷愉悅地抵達巨力集團之時,檸兒已經麵帶陰霾地守候在集團門口。
當夏雲帆抵達,他微笑著開口:“我一直有件事想問你。”
“說。”檸兒語氣冷淡地回答。
“你是不是麵無表情症患者?我發覺你從沒有流露出過別的情感。”夏雲帆打趣地詢問。
檸兒冷冷地瞪了夏雲帆一眼,如果這家夥不是她師傅看中的那個特別的人,她真想一掌劈開這個家夥的腦袋。
每一次來到巨力集團,都是由檸兒引領夏雲帆上樓,這次也不例外。
他們一同走上樓梯,夏雲帆與孫天仇不期而遇。
“嗨,老哥,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好啊,恢複得不錯嘛。”
“托你的福,靠這塊西瓜大小的石頭我已經完全康複了。”孫天仇說罷,將石頭遞還給了夏雲帆。
夏雲帆感覺到這塊石頭似乎蘊含著無窮的力量,即使被孫天仇使用過也沒有減弱其力量。
“這石頭的來曆可不小,你可以把它戴在身上,未來對你必定有大用。”孫天仇建議道。
夏雲帆好奇地問:“這是什麽東西?除了吸收它的力量,還有別的用途嗎?”
孫天仇笑著賣了個關子:“天機不可泄露,你帶上它就知道了,我可以告訴你,這絕對是你身上最珍貴的物品。”
夏雲帆點頭認同,這塊石頭被孫天仇如此看重,必然有它的非凡之處。
隨後,夏雲帆提出了對天師道的疑問。“老哥,你了解天師道的事情嗎?”
“那是煉氣士的宗門,核心成員都是張天師的後人。”
孫天仇直接指出:“你問的是為什麽天師道要針對你吧。”
夏雲帆默認了孫天仇的推測。
“其實,天師道的強項就是降妖除魔的雷法,而你的特殊體質——先天雷靈之體可以免疫同級別的雷道法術,可視為他們的克星。”
孫天仇解釋道:“因此,他們對你有敵意也不足為奇。”
夏雲帆心中暗自思忖:“難道僅此而已?天師道的氣量也太小了吧。”他疑惑地看向孫天仇。
“夏雲帆,你別誤會,天師道雖然是大宗門,但並不會因為你是先天雷靈之體就害你。”孫天仇微笑著繼續說,“最關鍵的是,當代張天師的壽命即將走到盡頭。”
聽到這話,夏雲帆一臉困惑地看著孫天仇。
“我又不是唐僧,難道吃我一塊肉就能長生不老?”他問道。
“不隻如此,”孫天仇緩緩道出真相,“有一種法術叫做奪舍,需要靈魂進入他人身體,驅逐或吞噬原身體主人的靈魂後融合身體,這等於是接管他人的身體並繼承其一切。”
聽到“奪舍”二字,夏雲帆的臉色立刻變了。
孫天仇點頭確認了奪舍的存在,以一種指導的口吻看向夏雲帆。
這種奪舍之術極其陰損,需要極高的法術修為和靈魂力量,對於即將壽元耗盡的張天師來說,夏雲帆的先天雷靈之體成為了他們眼中的香餑餑。
“你的身體是修煉雷道法術的絕佳之選,即使不能完全發揮其所有力量,但最終成就也必將超越原有的身體。”孫天仇分析道。
“天師道竟做出這種損人利己的事情,真是正道中的敗類。”夏雲帆憤怒地表示。
他萬萬沒想到這所謂的名門正派竟然會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孫天仇目睹夏雲帆對正道的敵視態度,不禁微微一笑:“你修煉的是魔道秘籍《七殺訣》,卻能憑借自己的堅定信念戰勝魔性,將這股力量用於正道,它便是正義的源泉。”
對於張天師的行徑,孫天仇則表示了不同的看法:“那張天師,為了苟延殘喘,竟想奪舍他人之身,雖然身為正道中人,但他的行為卻已近魔道。”孫天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似乎在回憶過去,長眉真人威震群雄的場景。
他又仿佛目睹了峨眉鬥劍的情景,正魔兩道的強者交鋒,經曆了風風雨雨,孫天仇深知世界上正魔兩道的界限並非那麽清晰。
即便長眉真人曾修煉過諸多魔道法術,但最終仍為正道所歸。
“如果張天師真的來找我,那我就讓他見識一下我的'魔劫玄功'。”夏雲帆冷然說道。
對此,孫天仇淡然一笑:“如今的天師道已非數百年前的輝煌,實力大不如前。”
麵對孫天仇的豪言壯語,夏雲帆雖心知其深厚的實力,卻也未敢小覷。
接著,夏雲帆取出一個壇子,說道:“孫老哥,這是你要的萬載凍土。”
話畢,一揮手,壇子出現在孫天仇的桌上,瞬間冷氣彌漫整個房間。
“哢哢哢……”冰層從壇子所在處開始向四周擴散。
孫天仇隨即一指,壇子上方閃爍起金色光芒,寒氣被隔絕。
孫天仇打趣道:“小夏啊,我這裏可不是楚家的道場有陣法守護,這萬載凍土若是冰封整個大樓,那你豈不是想讓我破產?”
夏雲帆見狀知是自己出手試探被識破,便賠笑道:“老哥別生氣,我不過是忘情而為。”
兩人心知肚明卻未點破。一番寒暄後,夏雲帆離開巨力集團,途中思索著孫天仇深不可測的實力。
此時,手機鈴聲響起,是楚馨月打來的電話。
接聽後,傳來的是她溫柔的嗓音:“有時間共進晚餐嗎?"夏雲帆心中暗喜,”若是老婆邀請,無論何時我都會赴約。“
夏雲帆雖已忘卻上次與楚馨月共餐的時光,但想到即將到來的晚餐和可能的後續活動,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他順著記憶中的路線驅車前往楚馨月指定的地點——一家在京城小有名氣的私人小廚。
抵達餐廳時,夏雲帆一眼便看到楚馨月的身影。
不過讓他略感掃興的是,楚馨月的身邊還坐著自己的妹妹夏芷雪,雖然多了個電燈泡,但夏雲帆仍保持了良好的情緒入座。
“你最近工作不是很忙嗎,怎麽還有時間出來吃飯了?”夏雲帆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哥呀,你真是一個楊白勞,給你打工,難道還不能休息了?”
本來自己當電燈泡還挺不好意思的,但是看見那個樣子,心裏的愧疚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