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高興,這會在店裏的每人贈送一份飲品。”
姚暖笙站在人群中央,高興地大聲宣布。
“好!”
“季夫人好氣魄。”
“不過季夫人這字……”
……
有人拿出了姚暖笙些的那張紙,頓時引來了哄堂大笑,惹的她有些無奈的紅了臉,她畢竟是現代用慣了硬筆的,毛筆什麽的著實有些難為她了,不過現在她已經在練習了好不好。
外邊自有姚從文招呼,他們兩個人去了旁邊的屋子,一進屋子姚暖笙的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今天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你可察覺出來了?”
季望塵點頭:“那位齊秀才應該是專程找上門來的,他一來就提出要比試,而且在算學上還做了準備,這分明是有備而來,看來有人對我對咱們的群閱樓不太滿意啊!”
姚暖笙點頭:“我剛才看到了雲軒樓的一個活計。”說完,兩個人透過窗戶都看向了對麵的雲軒樓。
“看來是有人不死心,這一次沒有成功,定然會有下一次,咱們要小心了。”姚暖笙對於蕭掌櫃背後的神秘東家很警惕:“必須要查查這背後到底是什麽人。”
另一邊。
蕭掌櫃也得知了群閱樓這邊的情況,回到二樓的雅間,連翹在這裏,看到他就忍不住笑出聲:“怎麽樣,失敗了吧!你以為他們隻能開一家群閱樓嗎?蕭掌櫃的法子也沒什麽用嘛!”
被一個女人給嘲諷,蕭掌櫃的臉色不太好看,他原本計劃的是讓群閱樓關門,然後他上門雪中送炭,到時候用錢將方子給買了就是,公子定然會同意這種沒有風險的計劃,隻是誰知道,這第一步就出了事。
“有本事你出個主意。”蕭掌櫃沒好氣的看了連翹一眼。
“我倒是還真有個主意,既然軟的不行,那咱們就來硬的,我就不行姚暖笙她能玩的過我們。”連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陰霾。
……
今天的熱鬧很多人都知道了,群閱樓迎來了一場高峰,晚上天色都黑了這才關的門。
準備回去的時候,這店裏麵久留下了幾個在廚房忙碌的女人,這讓她很不放心。
“二哥,最近辛苦一些,你在店裏麵住一段時間如何?”
姚從文點頭:“也成,那我就不回去了。”一旁的姚從業有些不太同意:“還是我留下吧,他性子太粗,晚上就算是發生什麽事情他也可能不知道。”
“大哥,我有那麽不靠譜嗎?”姚從文頓時有一種自己被小瞧得感覺,一臉的不爽,但這話還是讓姚暖笙放在了心上。
“那就拜托大哥了,隻用在店裏麵待一段時日即可,這段時間我找機會去雇傭幾個好手,咱們漸漸地家大業大,確實該找一些護衛了。”
姚從業點了點頭,有些忐忑的道:“暖笙這護衛我倒是有幾個人選,不知道可不可以,他們都是好手,就是年歲有些大了。”
這還是大哥第一次跟自己說這種話,姚暖笙有些好奇:“都是些做什麽的,大哥介紹的人肯定是不錯的。”
“都是一些鏢局的人,其實問爹更合適,他們都是有家有室了之後就沒有去做著把腦袋別在腰上的營生,不過身上的把式還在,人也機警,做護衛還是綽綽有餘的。”
原來是鏢局的人,這點姚暖笙倒是很滿意,如果讓她去找,無非就是去高價從齊二板那買會些功夫的人,如今大哥這邊有更合適的,她自然願意。
“那就麻煩大哥了!”
後來發生的事情讓姚暖笙無比的慶幸還好提前做了準備。
當然,此時的他們已經回村去了。
往家走的路上,他們看到了自己家的新房,已經蓋的差不多了,接下來便是找個好日子上梁蓋瓦,這麽算著,離他們結婚的日子也不遠了。
回到家裏,姚老大正巧正在和黃老頭商量上梁的日子,看他們回來笑起來:“後天都把時間給我騰出來,咱們家上梁得請全村人吃飯的。”
“知道了爹,用我們做什麽嗎?”姚暖笙沒經曆過這種習俗傳統,還真有點好奇呢。
姚老大擺手:“到時候你們幫忙接待一下村裏的人就行,其他的就不用了。”
晚上,整個院子都安靜了下來,季望塵有些惆悵的坐在書桌前麵。
“這是怎麽了?”姚暖笙剛洗了澡,正擦著頭發,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季望塵走過來,順手就接過了她手中的棉布,一下下慢慢的幫她絞幹頭發。
“這兩天你要教會我割圓法,我怕這個名聲一出來,到時候前來探討的人就多了,不能露餡了。”
姚暖笙差點忘了這事了,不過看著季望塵最近的學習進度,學起來應該也不是很難。
“明日咱們就不去縣城了,讓二哥一個人去,我們好好的學習一下。”
次日。
一大早起來,季望塵就擺出了要好好學習的樣子,姚暖笙看著他那麽認真的樣子,也不好敷衍。
坐在院子裏麵仔細的給他教,現在春日裏已經很暖和的,坐在院子裏麵可是要比屋子裏麵舒服。
正在做題,突然有人來拜訪,不是別人,正是學堂的柴秀才。
他一進來看到兩個人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昨天的事情我可都聽說了,我就知道這割圓法肯定是弟妹會你不會,現在臨時抱佛腳來得及嗎?”
他們兩個人已經很熟悉了,說話之間也多了些隨意。
季望塵放下毛筆:“這又不是多難,一天的時間足以學會了,你來做什麽?”
“當然是來旁聽。”他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坐在了旁邊:“我想你今天肯定得學,要不然到時候去縣城露餡了可就丟人了,所以我來偷學。”
一個人教是教,兩個人教也是教,根本不礙什麽,一整天的時間大家都沉浸在數學的海洋裏麵。
等到下午的時候,三個人都已經有一種頭腦昏花的感覺,臉色苦悶。
“這算學真是太難了,看來我是沒什麽希望了。”
他們三個裏麵,柴秀才絕對是學的最差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