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瞬間凝固,氣氛有些尷尬,有人打圓場。
“這是好事啊,有情人終成眷屬,咱們得好好的恭喜季秀才啊!”
“是啊,什麽日子,到時候可得請我們。”
有人起哄,場麵又便的熱熱鬧鬧的,季望塵大方的說了:“日子定下來了一定告訴大家。”
惹來一眾打趣的聲音,季望塵有些落荒而逃的帶著姚暖笙和白秀才上了樓。
這一日與往常沒什麽區別,關店的時候,姚暖笙囑咐王五:“店裏麵最近警醒點。”
這才準備要回去,鄧氏買了一馬車的東西,滿載而歸。
夜裏,月色清亮。
縣城裏除了個別的場所,格外的安靜。
王五和江子已經休息了,兩個人和衣而睡,這是他們值夜的習慣。
午夜時分。
該睡的人都已經徹底的睡著了,突然間刮起了風,外邊悉悉索索的聲音有些吵。
王五突然醒了過來。
“啪嗒!”
一個有些突兀的聲音突然間傳到他的耳朵裏。
“不好,江子快點醒來,出事了!”
躺在**的江子,一個翻身爬了起來,兩人衝出屋子。
外邊已經揚起了火光,看方向就在店門外。
“媽的,有人放火!”
王五頓時惱了,這可是他上工地第一天,出了這麽大的事情,若是損失過大,那他可真不好交代。
好在院子裏麵有專門預防火災的注滿了水的大缸,群閱樓店裏全是書,為了以防萬一,姚暖笙在預防火災這塊做的還是挺多的。
兩個人反應迅速的打了水就往外跑。
火勢已經燒了起來,一陣冷風吹過,這火朝著隔壁正在裝修的院子燒了過來。
看到這火勢不算是很大,王五略鬆口氣:“你滅火,我去抓人。”
他交代了一句,迅速衝了出去,江子招呼著院子裏住的幾個在廚房忙活的婦人,趕忙進行滅火。
另一邊,王五看到了放火的人逃跑的背影,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
“死癟三,真是不要命的。”
對方有三個人,看到王五追過來,停下了腳步,他們的手中都拿著匕首。
見狀,王五倒是不懼,緩緩的走了過去:“老老實實的把刀放下跟我回店裏。”
“這怕不是個傻子!”
帶頭的聽了這話,忍不住大笑起來,揮舞著手中的匕首:“老子這邊三個人,再往前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怎麽個不客氣法?”
王五冷笑著繼續往前走,繼續靠近他們。
“靠,兄弟們,上!”
一聲令下,三個人朝著王五就衝了過來,刀鋒在月光下閃著寒光,格外的滲人。
然而他們低估了王五的戰鬥力,一個照麵的工夫,就有一個人被直接撂倒,倒在地上捂著肚子起不來。
另外兩個人見狀都謹慎起來,一起舉著匕首衝了上來,王五一個側身,伸手抓住其中一個人的手,狠狠的向下一下,膝蓋頂起,瞬間這人就徹底的沒戰鬥力。
在他身後的那個人,手中的匕首到了,王五躲閃不及,胳膊上受了一下,不過下一秒,他已經一掌打斷對方的胳膊,將人給抓住。
三個人很快被他用腰帶給綁起來,提留著到了店裏,江子那邊已經將火給撲滅了,旁邊的其他店鋪的鄰裏鄰居也出來幫忙。
好在發現的及時,除了正在裝修的隔壁布莊的那個店麵,損失有些慘重外,其他的倒也沒什麽,沒有影響到鄰居。
“回來了,這就是放火的人?”
江子看著王五提留的人,氣的牙癢,他們可是第一天上工,這就是專盯著他們兄弟兩個搞事請呢。
最鬱悶的就是這三個防火賊了,他們蹲點了好幾天,知道這店裏麵平日就住著幾個女人,今天姚從業還不在,晚上刮著風有利於起火,他們這才行動的。
沒想到蹲點出來的情報有誤,店裏麵居然住了兩個護院,這下算是踢在了鐵板上。
“對,就是他們,先關到柴房去審一審,看看是誰指派的人。”王五將人順手扔在地上,根本無視他們的哀嚎,進屋去處理自己的傷口。
遠處的雲軒樓,二樓的窗戶上,蕭掌櫃和連翹兩個人神色複雜的坐著。
“這一次你也輸了。”蕭掌櫃抬頭看著連翹,眼中滿是譏諷:“他們三個你處理好了嗎?別到最後把你供出來,公子那裏我可不求情。”
連翹也是氣的咬牙,好好的計劃,居然就這麽毀了,要是這群閱樓燒了,到時候放火的罪名安到群閱樓的頭上,看她姚暖笙能怎麽辦,到到時候他們再去要釀酒方子,姚暖笙還不得乖乖的送上來。
“放心好了,他們不會供出來的,縣太爺那裏我早就打點過了,他不會多管閑事的。”連翹的臉上滿是陰霾。
“明日,該是去好好的警告一番了。”
這邊著火的事情引起了巡邏衙役的注意,他們終於匆匆地趕了過來,帶隊的是趙衙役:“這怎麽回事?誰放的火?”
放火可是大罪,真的定下來,那可是會殺頭的,趙衙役的臉色嚴肅,一進來看到地上狼狽的三個人算是明白了。
“來人,把犯人給我帶走,真是不要命了,膽大妄為居然敢當街放火,等著秋後上菜市口的斷頭台吧!”
他一揮手,身後自然有人將這三個倒黴蛋給帶走,趙衙役顯然是認識王五看到他笑了笑:“沒想到你到姚家做活了,他們家人都不錯,等閑了找你喝酒,我先去忙了。”
“好,到時候請你喝酒。”
王五爽朗的笑笑,他和趙衙役是街坊,自小就認識,關係還不錯。
第二天一大早的。
姚暖笙心裏麵總是突突的有些心慌,早飯沒吃兩口就著急著催促要去縣城。
剛進了城門,就看到坐在城門口茶攤上等他們的江子。
這是有多著急的事情,都等不及他們回店裏說,直接就在城門口守著了。
“東家,夫人你們可算是來了。”江子看到他們趕緊走了過來。
“你怎麽一個人在這,可是店裏出事了?”姚暖笙有一種找到自己心慌原因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