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朗帶藍景走出了一段路,然後把車速降了下來。
“怎麽樣?能堅持嗎?”
藍景哼哼了兩聲,整個人像隻火爐一樣貼在叢朗的身後,滾燙的呼吸裏帶著壓抑不住的細細喘息。
“你都來了,我還堅持個屁。”他低喘著說道。
叢朗挑了挑眉,“送你去醫院?”
藍景聽聞,詭異的沉默了一瞬,而後頭頂在叢朗的後脖頸上開始邊喘邊笑,“叢少什麽時候成了柳下惠了?”
叢朗也笑,“我就是意思意思,這樣......”
“顯得你是個人?”藍景接道。
叢朗噗嗤一聲樂了,點點頭,“既然藍少如此熱情,那我就不客氣了。”
“去我家?”他問道。
藍景卻搖了搖頭,伸出手,“我撐不住了,從前麵的輔路上下去,有一片小樹林。”
叢朗按照藍景的指導把車開過去。
藍景口中的小樹林其實是一片枝繁葉茂的楓樹林,夜風刮過的時候,楓葉會發出的簌簌的聲響。
是個野戰的好地方。
叢朗吹了個口哨,打量了一周,把車停在了樹林的邊緣。
藍景終於堅持不住從後座上跌了下來,叢朗眼明手快的扣住他的腰把人撈進了懷裏。
藍景便順勢去撕扯叢朗的衣服,嘴上催促道,“快點。”
叢朗一路聽著藍景喘過來,下邊早就硬了,這會兒聽到對方迫不及待的邀請,他立馬笑著道,“遵命。”
樹林裏很快響起令人麵紅耳赤的撞擊聲還有交錯更迭的喘息聲。
被叢朗進入的那一刻,藍景的強撐的那點清明悉數崩塌,任由滅頂的欲望帶著自己徹底沉淪。
第二天早上,藍景從夢裏醒來,渾身上下像被人爆揍過一頓似的疼。
“靠!”
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揉著太陽穴懵了半晌,終於想起自己昨晚被下藥,又被叢朗救下,然後跟對方在樹林裏大幹了三百回合的事情。
藍景的臉黑了黑,忍不住摸向自己某個被使用過度的地方。
冷不丁從旁邊伸過來一隻手摟上他的腰,“寶貝兒,我已經給你上過藥了。”
藍景猛地偏頭瞪向旁邊一臉饜足,正笑眯眯瞧著自己的人。
“艸?你怎麽還沒走?”他震驚道。
叢朗無辜的眨眨眼,指了指他們二人身處的房間,“寶貝兒,恐怕你還沒有搞清楚,這裏是我的地方。”
藍景,“.........”
他想起來了,跟叢朗做到最後他就徹底的人事不省了,現在看來是被對方帶回了家。
想到叢朗昨晚真的來救自己,藍景心中一暖,臉色也緩和了下來,他想說聲謝謝,但眼睛不小心掃到對方的胯間,頓時又想起什麽怒了。
“你他娘的昨晚又不戴套!”
“......寶貝兒。”叢朗撐著腦袋,邪肆的桃花眼裏滿是無辜,“我來找你之前,可不知道自己要幹這種體力活。”
藍景,“......”
“別氣,”叢朗抓著藍景的肩膀爬起來,湊近了咬上他耳後的細肉,低哄道,“下午我就把健康證明拿給你。”
收到藍景發過來的定位時,他原本以為這人遇到了麻煩。
沒想到竟有那樣一場饕餮大餐等著他。
他吃的心滿意足,到現在都還頗為回味。
既然人都這樣說了,對方畢竟幫了自己,藍景也不好計較,他躲開叢朗若有似無的挑逗,翻身下了床。
叢朗盯著他白皙的皮膚上那一身被自己弄出的斑駁痕跡,小腹忍不住又騰起一股燥熱,他舔了舔唇,聲音微啞道,“藍少,我昨晚伺候的你好麽?要不要考慮再來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