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名
“嗬嗬!還有這個小家夥也受益了吧!”看著眨著濕漉漉的大圓眼賣萌的小毛團,煙染終於正視了他,一把將他抱起,在他額頭獎勵了一個香吻。立即,就見小毛團的額間也露出了一個水型波紋印記,隻讓小貝殼那個羨慕嫉妒恨啊!
可那又什麽辦法呢,誰叫自己沒長嘴了,不能在公主危急的時刻,救人的同時再喝一點她的血,增加靈力的提升,就這樣把機會給白白的錯過了。
?g?可是又有什麽地方是不對的呢?
按理說,若是精靈公主的真身在此,那麽小毛團吸了公主的血,又意外呼吸了靈氣,會出現水係族紋那倒也是無可厚非的。可是,此時的精靈公主明明是占著一個凡人的肉身的呀?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呢?原諒她的腦容量太小了,想不明白。
不過,即便是腦容量小了點,弄不清楚很多的謎團,但為自己討要一點小小的福利還是可以的吧。
於是,小貝殼厚著臉皮道:“公主,請您給我賜個名字可以嗎?”
“賜名?”念了個咒語,將小毛團額間的水印隱去之後,煙染看向了水裏的小貝殼,道,“我不過是公主,賜名對你來說並沒有多少的益處呢?要不,等哪一天我能自由的出入精靈界和人界的時候,回去告訴母親,說你對我有救命之恩,讓她給你真正的賜名好不?”
在精靈界,一些還不具備幻化成人的小靈體,如果能有幸得到精靈女王的賜名,不但表示了在同輩中她的地位,從此高出許多,同時也能得到至少上千年的靈力修為,這對於許多就算是自己默默修煉上萬年也不一定能夠幻化成人形的靈體們來說,可是可遇不可求的難得機遇啊!
“我喜歡公主,所以即便將來失去見女王的機會,我也想要公主給我賜個名字!”小貝殼倒也不是怕煙染貴人多忘事的最後忘記了自己,而是真心的喜歡她,希望她能夠給自己賜名。
“好吧!那我就叫你——”被人喜歡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大不了以後回到精靈界的時候,再求了老媽給小貝殼改個名字好了,所以,煙染也就立即答應了。思考了片刻,便道,“就叫你貝珂吧,寶貝的貝,美玉珂,你潔白無瑕的貝殼麵就像是如玉的美石!”
“多謝公主賜名!”雖然跟自己的本身差不多的讀音,但就隻是一個解釋,就讓貝珂開心的在水裏蹦?了起來,連連道謝。
趴在煙染手心裏的小毛團可不幹啦?憑啥就那麽一丁點大的小貝殼偏生起了這麽好聽的名字,自己頂著這一身潔白無瑕又鬆軟的毛發,卻隻得了一個讓小蜜蜂們都嘲笑不止的難聽名字?
人家不要啦!人家也要改名!人家也要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再不濟,跟白靈大哥接近也行啊!
可是,無良的主子隻當沒有看見他濕漉漉的一雙大圓眼中強烈的要求改名的請求,雙手一捧,把他放回水裏,居然說了一句:“得繼續修煉了!”
然後,就對他置之不理了。
小心肝再次收到傷害的小毛團不由得在暗中發誓,自己一定也要借著靈泉水的靈力,發奮圖強的修煉,爭取早日跟小貝殼一樣會說人話,到時候,一點要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的要求主人改名字,不然,太有損他威武的形象了。
他卻不知,就算他將來修煉到能夠說話了,他家主人也斷不會幫他改名字的。
天際快要露出晨曦的時候,循序漸進著修煉的煙染雖然一夜未睡,但精力依舊十足。
吐納收氣之後,煙染便下了山。
回到家裏的時候,天際已經露出了魚肚白,小毛團早已在途中折去了白靈那裏告狀,葛草一見煙染,瞪大了紅著的如同小兔子一般的小眼睛,不由得大哭了起來:
“嗚嗚~二嬸,你終於回來啦!大家都以為你丟了呢!嗚嗚~”
煙染這才發現,堂屋裏擺著足夠仙客來用兩天的小龍蝦,可家裏除了主屋裏還沒起來的葛老木老倆口和睡的正香的葛三虎,隻有葛草一個守著,其餘一個都不見了。
唉!那個呆頭蛋蛋,一定是看自己還沒回家,急得讓一家人都出去找自己了,她昨晚臨走的時候不是交待了讓他們回來之後,就先睡覺的麽?怎麽就不聽話呢?
雖然抱怨著,但是心裏卻又有著說不出的甜蜜,這就是恩愛的夫妻吧!
可這天就快亮了,不能再讓他們到處亂找的浪費體力了。於是,煙染立即打了個呼嘯,生生的把正在訴苦的小毛團給叫了回來,讓他趕緊把人一個個的都找回來。
拜托啊!公主,我是老虎,不是小狗,你是不是搞錯了?有口不能言的小毛團再次悲催的抗議無效,隻能邁著小短腿,化身小白狗找人去了。
當灶房的煙囪裏燃起了黑煙的時候,被小毛團找到的寶兒他們陸續的回來了,幾個丫頭急得跟葛草一樣很是痛哭了一把,就是被葛大牛硬拽著出去的葛楊氏酸不溜丟的嘰咕了好一陣子,還是在葛大牛的再次發威之下才住了口,依著牆角打盹兒去了。
葛二蛋是最後一個回來的,因為他跑的地方最遠,所以小毛團好不容易才找到他,拽著他回家,可沒把小家夥累得夠嗆。
人家剛想要攀爬到主人的懷裏求安慰求虎摸呢,頭頂一道巨大黑影閃過,主人的相公就一把把嬌小的主人給抱住了,差點沒踩斷他的小短腿,嚇得他趕緊退避三舍。
嗚嗚嗚~這一整夜的,大家都是在鬧騰什麽呀?
“媳婦兒~”也不管有多少雙眼睛正看著的葛二蛋,緊緊的抱著不及自己肩膀高的煙染,差點以為失去她的恐懼似乎隻能以這種緊貼的方式來緩解,不然他的心房無法回到原來的位置。
“蛋蛋!”心口也跟著滯了一滯,雖然被一身汗水粘膩的葛二蛋抱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但煙染沒有絲毫掙紮的任他似乎要將自己的身子揉進他的身體之內才能安心的抱著。一雙小手環抱在他的精壯後腰,也不管手上還粘著麵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