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她理解錯了,景桃花忙解釋:“沒有,程夫人並沒有看到我,我按照你說的假裝找親戚,跟門口的婆子閑聊,一聽說我是梨山這邊的那婆子就說起他們家未來的少奶奶也是梨山的,還問我認不認識白家。”
“你是怎麽回答的?”
“我說我不認識,但是聽說白家有個叫白雪的姑娘被人打了,她心思歹毒殘害繼妹,找無賴行凶不成自己還說漏了嘴,被村裏人逮著一頓毒打。那婆子···那婆子···”景桃花一想到那個婆子聽大戲似的老臉就忍不住想笑。
白苗苗也覺得好笑,忙追問:“你別笑了,快說,那婆子怎麽了?”
“那婆子的臉別提多難看了,都沒敢承認白雪就是他們家未來的少奶奶。”景桃花收起笑容道,“我們正說著話呢,忽然聽見院子裏人喊程夫人來了,我嚇得趕緊逃走,不過你放心,我沒讓程夫人看見。”
白苗苗笑著笑著卻疑惑了:“你不是去的後門嗎,怎麽程夫人出門不是從大門走?”
“是後門沒錯,但沒看見程夫人出來,估計是去後門有事吧。”又辦成一件大事,景桃花得意洋洋,“我幫你把白雪的事捅去程家,你準備怎麽犒勞我?”
“你們說的小秘密就是這件事?”景煜珩忽然出現在兩人身後,波瀾不驚的臉看不出是高興還是生氣。
景桃花嚇了一跳,直往白苗苗身後躲:“誰讓她們咒苗苗不得好死的,本來就是她們的錯,苗苗大人不記小人過她們還不思悔改。”
白苗苗不覺得景煜珩會為了這件事生氣,果不其然,景煜珩沒說什麽,招呼她們吃飯。
看著景桃花送去成衣鋪的荷包又都拿回來,便知道賣的不好,想了想道:“作為你為我赴湯蹈火的獎賞,我決定給你指條明路。”
“什麽明路?你說賣這些荷包?”景桃花對這個很有興致,一雙小眼睛瞪得比任何時候都大。
“荷包嘛大家都會做,家裏的碎布頭對對就成了,不過是針線沒你做的好罷了。如果你要是做成小擺件,讓人眼前一亮,有人覺得稀奇就會買。”白苗苗拿起一個野兔皮的錢袋,“比如這個,你可以做成兔子模樣的小枕頭。”
景桃花將信將疑:“這····行嗎,我覺得還是做成錢袋更實用。”
“你自己看著辦,反正要是我,在兔皮錢袋跟兔子枕頭之間我會選擇後者,就算不枕頭抱著玩也好。”白苗苗一揮手,讓她自己選擇。
晚飯是魚湯加粳米飯,白苗苗把魚湯跟粳米拌在一起,吃的津津有味:“相公,你燒飯的手藝真是厲害,我感覺自己好像胖了很多,這衣裳以前穿著胖,現在穿著都正合身了。”
景煜珩微微一笑,如春風拂水,他也瞧著白苗苗胖了些,凹陷的臉頰也豐潤起來:“林福生的藥好。”
“是跟相公在一起我開心,日子過的舒心氣色自然好。”白苗苗在景煜珩耳邊小聲道,“這是不是說我就快來癸水了?”
好在習慣了她露骨的話,景煜珩才沒把嘴裏的飯湯噴出來,麵上好似波瀾不驚,但眼角的紅暈騙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