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吳月紅被打了一頓就關押進來,外麵的事情一概不知。
不等她反應過來,白苗苗又給她當頭一擊:“你的好兒子白天佑也回來了,但他從頭到尾就沒想過要救你,白雪整天自怨自艾什麽都不管,而我父親恨不得你現在就死了。唯一想過救你的就數你最不看好的白蓮,可惜,她有心無力。”
“你的案子已經判決下來,毒害婆母,嫁禍繼女,罪大惡極,隻等秋後問斬。”
吳月紅先是不信,繼而憤怒,最後不得不承認,失去最後一股支撐力量,人也好似一攤爛泥滾到地上,匍匐大哭:“白懷忠,你好狠的心···”
“不是他們心狠,是你自己罪大惡極,咎由自取。”白苗苗冷冷道,“我要你在死之前招認當年毒害我母親的罪行。”
好一會,吳月紅才漸漸止住哭聲,再抬起頭滿臉絕望:“我都是要死的人了,就不承認當年的事你能怎麽樣。”
“你死了我是不能拿你怎麽樣,就是不知道我爹要是知道白天佑不是他的兒子而是宋老二的,會不會將你挫骨揚灰。白天佑要是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如此浪**的女人,還有沒有臉活在這個世上。”白苗苗的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似的戳在吳月紅心口。
白苗苗走後,吳月紅揚天大叫,聲嘶力竭,聲聲淒厲,驚得旁邊牢房的人紛紛看過來。
“啊···啊···啊···”
她是真的後悔了,悔不該當初不該嫌棄宋老二沒有安心跟他過日子,後悔不該看中白懷忠有錢就勾引他,更不該設計讓他毒害正妻···
白苗苗才出大牢的門,迎麵就看到景煜珩站在不遠處,高挺的身影看著就心內安穩,俊朗的麵龐隻有麵對她時才特有一股淺淡笑意。
“事情辦完了?”景煜珩開口,聲音清澈好聽。
“辦完了。”白苗苗有些心虛,看他的樣子一直等在這裏,好似知道自己來幹什麽似的。
景煜珩沒說話,帶她上牛車,回家。
路上,白苗苗想磨蹭他肩膀撒嬌,看他微冷的嘴角分明帶著怒意,舔了舔嘴角終究沒敢。
回到家,景桃花已經做好晚飯,景煜珩一言不發的吃著,連景桃花都覺出不對,悄悄給白苗苗使眼色,詢問她哥是怎麽了。
白苗苗給他一個眼神讓她別管,景桃花抿抿嘴,安靜吃飯。
睡到**,白苗苗心底還是忐忑不安,看著燈光下景煜珩棱角分明的側臉,她終於還是沒忍住:“我去大牢是找吳月紅的。”
“嗯。”景煜珩眼皮都沒動一下,隻用鼻子發出個聲音,眼睛也停留在書上,沒有挪動分毫。跟著李誌堯學了一段時間認字,他已經能看懂簡單的書籍。
“我是去處理我們之間的事情,我覺得你沒必要摻和在這裏麵,所以才沒告訴你。”白苗苗依身過去,帶著點撒嬌的意思。
肌膚的觸感隔著單薄的衣衫傳遞過來,讓景煜珩渾身燥熱,緊繃的臉頰不自覺放鬆下來。
白苗苗趁熱打鐵,繼續道:“我們家的事很複雜,不是外人能理解的。”
不想,這話再次激怒景煜珩,他板著臉道:“你的意思是我是外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白家的事跟你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