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聽到消息大氣:“混賬!即便那些人犯過小錯也罪不該死。”
“即便是要砍首,也該經過刑司審核過後定了日子才能行刑,豈能有他一人之口就生殺予奪。”景煜珩眼神沉鬱,顯然也很氣憤。
“都說沛王殺人如麻,果不其然。”白苗苗有些著急,“郡主什麽時候現身,不能讓沛王一直這麽隨意殺害無辜百姓。”
“現在是想引出沛王跟允王露出狼子野心,不等時機成熟郡主不能現身,否則前功盡棄不說還會處於被動。”景煜珩沉住心氣。
沛王跟允王都住在郡主府中,雖然郡主出事,但飯還是要吃的。
剛落座,一個下人就害怕摔了個勺子,沛王二話不說讓人拉出去打死。
楊奉忙攔住:“沛王不可,下人不過是畏懼兩位王爺的威嚴失手出了點小錯,罪不該死。”
沛王端坐著,眼皮都不抬一下:“在我麵前沒有大錯小錯之分,錯就是錯,若是因為一點小錯延誤軍機政事,再小的錯也是大錯,都該殺。不光是懲戒犯錯的下人,也是警戒旁人不要犯同樣的錯。”
“沛王爺,您常年征戰軍紀嚴明是好,但這裏畢竟不是軍中,這是郡主府。”楊奉想搬出主人身份壓住沛王。
奈何沛王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更何況他手下個個凶悍,二話不說把下人拉出去,一刀下去人連求饒的話都來不及說就一命嗚呼。
楊奉氣的渾身發抖,狠狠瞪著沛王:“王爺怎可如此凶殘!”
沛王忽然抬眼,冷冷開口:“是我凶殘,還是郡馬別有居心!”
楊奉心裏咯噔一下:“王爺這話什麽意思?”
沛王冷哼一聲:“本王剛剛得到消息,說郡主獨子楊誠偷偷去了京都,我朝的規矩,就算是郡主,出嫁後沒有陛下的詔令也不得私自回京,郡馬卻在郡主出事的時候讓兒子偷偷進京,分明是想造反!”
說完,就叫來手下,下令去追回楊誠。
“你分明是汙蔑!”楊奉氣的臉脖子通紅。
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允王笑吟吟開口:“沛王爺,何必跟一個小小的郡馬一般見識,郡主如果真的出事,他一個人能成什麽氣候。”
沛王神色冷冷:“郡馬可是讓自己兒子偷偷去京都,這是謀反。”
“說話是講證據的,犬子隻是思念母親一個人出去尋找。”楊奉咬緊牙關不承認。
允王又笑:“不過一個小毛孩子而已,進皇城需要皇家令牌,沒有令牌別說見陛下,就是京都的城門都進不去。”
如此,沛王臉色稍稍鬆快了些,斜瞪了允王一眼:“陛下疼愛郡主,若是見到郡主的兒子必定疼愛萬分,長輩疼晚輩的心思,總比咱們兄弟之情要重的多。”
“一個小毛孩子,就算陛下再疼愛,沒有移山倒海的本事也不不足為懼。”允王笑眯眯的吃著酒,沛王也暫時放過楊誠私自回京的事。
下人已經死了,楊奉再生氣也無奈,隻能將其安葬安撫其家人。
菜還沒吃兩口,沛王忽然說:“我記得尋兒也在曲陽,怎麽一天調查下來不見他,他人呢?”
楊奉沉著臉解釋:“江大人出城去了,說是在城外找不到郡主就直接回京麵見陛下。”
“去傳進來,他叔叔過來豈可不來拜見。”沛王說完,不等楊奉阻攔直接命手下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