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前前後後都是你的責任,雲夏讓你關店鋪也是情理之中,你少在這裏狡辯。”

陳若軒才不怕景湛是不是生氣了,他隻管自己開心。

“狡辯?我今天還就狡辯了,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們好過。你們今天要是不讓我的店鋪重新開張,我便在你們店鋪裏不走了,吃喝拉撒睡都在你們店鋪,看你們怎麽做生意。”

景湛沒想到竟然有人的臉皮能厚到這種地步,更想不到,堂堂的尚書之子竟然也這般不要臉。

雲夏早就聽見了陳若軒說話的聲音,隻是知道他是個無賴,不想理會他。

但是聽到景湛在和他辯駁,怕景湛會吃虧。

雲夏便從屋子裏麵出來了。

“陳老板,若不是我和你認識,還真的不敢相信您是當朝尚書的公子。”

雲夏話語裏麵盡是諷刺之意,陳若軒覺得自己的尊嚴都要被這個女人給踐踏光了。

心中很是別扭。

“雲老板,你這是什麽意思?未免太不把陳某放在眼裏了。”

雲夏走到了景湛的旁邊,輕輕地摸摸了他的後背,以示安慰。

“若想讓我把陳公子放在眼裏,恐怕有點難呀。我的眼裏隻有我的相公,再容不下其他的人。”

陳若軒氣的當場要吐血,這個雲夏強詞奪理的本事倒是見長。

明明知道他不是這個意思,卻偏偏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他倒味。

“哼!”

雲夏看著陳若軒那張有氣不知道往哪撒的臉,又火上澆油道:“陳老板做過的事情,陳老板若是不記得,我雲夏可是記得清楚。陳老板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可以在公堂上幫陳老板好好的想一想。”

“你在威脅我?”

“我怎麽敢呢,畢竟和尚書之子作對,對我也沒什麽好處,我隻是想提醒陳公子一句,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了。”

雲夏看著門口剛換的牌匾,心情瞬間變得舒暢了。

景湛的目光,自從雲夏出來,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這會兒自然也看到了牌匾。

心中想著牌匾是太後賜的,就算陳若軒是的尚書之子又怎樣,左右不敢和太後作對。

“陳老板,我們也隻是生意人,不想和你作對。想必你也看到了,這牌匾是太後今日賞賜的,目的就是好好的讓我們經營美食城。”

“所以你要是和我們作對,實際上也就是和太後老人家做對了,你還是自己掂量掂量吧!”

陳若軒看著頭頂上的牌匾,越發覺得刺眼。

太後賞賜的東西怎麽就到了他們的手中。

陳若軒心中又氣又恨,他想著這牌匾應該是屬於自己的,卻偏偏被雲夏他們給搶了。

對他們的恨意更加濃厚了。

“你們少在這裏狐假虎威,太後老人家肯定是被你們蒙蔽了,這牌匾定是你們花言巧語得來的。”

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陳若軒現在就是這種心理。

“若陳公子真的是這樣想的,那我們夫妻二人也無話可說。您請自便吧,我們店鋪還要經營呢。若您想進來品嚐品嚐,我們也是歡迎的。”

雲夏禮數也算盡到了,對待這種人,她已經耗費了所有的耐心。

陳若軒現在已經沒有剛才來的氣勢了,尤其是在看到牌匾的那一刻。

他心裏明白,這牌匾代表著什麽,雖然口上是那樣說的,但也是因為氣不過所以才胡言亂語的。

現在他們連牌匾都有了,若是日後再動他們恐怕更加難了。

但是若是不整他們,陳若軒心裏這口氣是咽不下去的。

雲夏說完之後就進了店裏,而景湛看陳若軒還不走,也和他呆在這,看他還能耍出什麽花樣來。

果然沒一會兒,陳若軒就灰頭土臉地離開了。

沒討到半點便宜,反而被訓了一頓,擱誰誰也不開心。

索性哪裏也不去了,陳若軒氣洶洶的回家了。

現在他已經落後了一大截,想要在生意上麵超過雲夏恐怕有些難度。

但若是在其他的方麵給他們一些牽絆,讓他們摔一個大跟頭,還是有機可趁的。

所以陳若軒急著回家,就是想和陳尚書商量對策。

若是父親能夠幫助他打壓雲夏的生意,那麽他也不算輸了。

這麽想著,陳若軒便在家裏等著陳尚書回來。

門口的管家眼看著陳尚書回來了,就和他說陳若軒一直在家裏等您,似乎是有什麽事情想找您商量。

陳尚書是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成天的見不著人影,不知道,在外麵瞎忙什麽。

這下回家了,肯定是有什麽事情。

陳尚書也沒有多耽擱,直接去了書房,變差人把陳若軒叫到了書房去。

“說吧,有什麽事情?”

陳若軒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將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爹,您這次一定要幫我。那雲夏和景湛他們做的簡直太過分了,就是不把咱們父子二人放在眼裏嘛。”

“雖說這美食城是她家的產業,但是她不管不顧就讓你兒子關了門,兒子心裏氣不過。”

陳尚書也聽明白了。

“兒啊!爹知道你的能力,要是換個地方幹,肯定能幹的更好,不一定非要去美食城。”

“爹,您這說的什麽話?兒子就是氣不過他們,憑什麽他們能在那裏,兒子就不能?這擺明了不給您麵子。”

陳尚書倒是沒有想那麽多。

美食城向來沒有什麽大的事情發生,他在那裏麵打交道的不多,也想不通自己兒子為什麽偏偏想要在那裏做生意。

“你別急,雲夏我也早有耳聞,聽說她的店鋪生意非常好,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而且聽說她深得太後的喜愛,還給太後做衣服,咱們還是不要和他們作對的好。”

“而且兩家畢竟沒有什麽生意上的衝突,還是別給自己找事的好。”

陳若軒怎麽都沒想到陳尚書會拒絕他,心中氣憤,覺得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

於是直接摔門出去了。

陳尚書在後麵叫了幾聲都沒有得到答複,他對這個兒子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可能讓他自己靜一靜,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