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為阿扁的氣勢一奪,竟然怔怔地說不出一句話來,到最後隻能小聲的啜泣著喃喃道:“我要吃蛋餅,嗚嗚……我要吃蛋餅……”那坐在地上哭的表情,和福原愛小時候一樣樣的。
這下輪到阿扁錯愕了,難道我要化身為欺負小愛的大魔王,這當真是罪過啊。
不過本著為你的明天會更好的原則,阿扁還是硬下了心腸,繃著臉凶道:“不行,不行的,我要對我的客戶負責,胖來如山倒,我是怕你吃的太撐啊!”
落落不依不饒地繼續哭泣道:“我不要,我要吃,我要把悲傷化作食欲,我要讓自己從頭到尾變成一個純粹的吃貨!”
看著落落 如此自暴自棄,阿扁沒來由一陣心疼,也不知道是什麽力量,竟然驅使著落落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她仿佛化身成為一個超級吃貨,迅猛地撲住裝蛋餅的盆胡吃海塞起來。
看著墮落的落落,阿扁心中沒來由地升起一股力量,那是一種責任感,一種為要守護的人負責的神聖感覺。
這種感覺驅使著阿扁從落落手中搶過蛋餅直接塞進自己的嘴裏,阿扁瞬間被滿足包圍著。
媽蛋,一早上和她泡蘑菇,害的老子現在餓肚子,在不補充點我都不知道我這副小身板是否能在之後艱苦卓絕的環境中下扛過去。
阿扁一邊滿嘴咀嚼著,一邊拍著胸脯向落落保證道:“說吧,天大的委屈有阿扁我替你出頭!咳咳……”拍的有些過猛,險些差過了氣兒去,還的落落急忙給他到處找水喝。
“謝謝!”阿扁把一個蛋餅生吞了下去,一邊順了一口水,總算是感覺到活出了生天,再次大感人生美好的同時對落落說道,“呃,剛才那個感情不投入,效果不是很好,咱們在重來一遍?”
阿扁的詢問得到了落落的肯定回答,於是阿扁再次包含深情地演繹,疾世憤俗地痛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說吧,天大的委屈有阿扁我替你出頭!”
落落大為感動,鼻子又是一酸,直接撲到阿扁的懷裏痛哭起來,但當她才痛苦了一聲的時候,就聽見阿扁慘叫一聲,實在是支撐不住落落的身體,轟然朝後麵道了下去。
落落是沒有一點感覺的,首先她的身下有阿扁做鋪襯,再者自己的膘太肥,她吊著阿扁的脖子,再次將阿扁擠壓成三明治:“嗚嗚,阿扁哥哥,你要為小落落做主啊!”
“姐姐,咱還是起來先!”阿扁被壓的夠嗆,落落的胸部完全壓在了他的腹部。
這讓他感覺到剛剛吃下去的蛋餅被從下而上擠壓到了嗓子裏,阿扁咬著牙生怕蛋餅從嘴巴裏蹦躂出來,“這樣真的會被人誤會的!”
落落此時是無奈加委屈:“我都說過了,姐是一個很忠貞、很正派的女子,但是姐現在真的起不來,嗚嗚,好無能為力啊!”落落肉嘟嘟地四肢在阿扁的身上蠕動著,這讓阿扁感覺到很不對勁兒。
“喔喔,我感覺到我的小宇宙迅速的燥熱起來!”阿扁突然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作為一個小處男的他還真是經受不住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盡管這**是被動式的。
我不能夠這樣子!突然一道清明從阿扁的靈台打入,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讓他刻骨銘心的女人,婭婭!
誰也不知道阿扁把婭婭埋藏在自己的心裏有多深,他隻有在最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拿出自己的手機,從文件夾的最深處調閱悄悄拍下婭婭的照片。
不管怎麽說,他覺得現在很對不起婭婭和自己,他覺得還是自己沒有禁得住**。
不過還好,他還是及時克製住了,阿扁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落落從他的身上推下去,他坐起身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你明明知道自己無能為力還撲這麽大勁!”
在阿扁的幫助下,落落終於也艱難地坐了起來,她撅起嘴,無限委屈地看著阿扁說道:“人家這不是情不自禁,情不自已,情難自控麽!”
阿扁一頭黑線地注視著眼前這個人間極品,心中卻無時無刻不在估量著這次任務的難度性。
盡管這個任務可以稱得上是賞心悅目的,但潛在的危機卻是致命的,要不是自己的身體還算硬朗,就剛剛見麵到現在,阿扁估計自己怕在奈何橋上已經走了三遭了。
這真是想什麽有什麽,怕什麽來什麽,諸葛歌一進門就聽到了落落撒嬌的聲線,就算她是女人,也差點被這聲音酥成渣渣。
諸葛歌下意識地把頭轉後來看自己的這兩個忠義跟班,隻見小白已經癱靠在了門框上鼻血長流,小黑捂著耳朵轉身長嘯一聲,狂奔了出去。進而反觀阿扁,卻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子。
諸葛歌心生悲涼,這初出茅廬的小子,我看是玩完了!
其實阿扁沒諸葛歌想的那麽糟糕,因為第一次正式接任務,心中不免有些緊張,對自己時刻要求時刻提醒,以至於竟然分了心,落落那魂牽夢繞的聲音竟然就這樣被他當成了耳旁風。
多過著**四射風音魔怔這一招的阿扁一抬頭,看到了戰友諸葛歌,激動地說道:“小諸諸,你怎麽來了?”
落落有被阿扁突然高興起來的情緒驚愕到,她抬起頭看時,突然眼前一花,竟然看到一個風華絕代打她眼前飄過,落落雖然胖,但對自己自視甚高,所以對自己雇傭的暖男,阿扁的表現略有不快。
“她是誰?”落落問道,語氣裏漏著一股子酸勁兒的比較。
“嘿嘿,我的頂頭上司,我們的業務總監啊!”阿扁如實回答道。
“哦!”盡管落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心中還是沒有放下那股子女人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對漂亮女人的敵意。
諸葛歌八麵玲瓏,自然是在第一時間裏就觀察了出來,她本來是劉博派出來協助阿扁的,畢竟阿扁是第
一次出任務,高層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放心,但諸葛歌看到此情此景決定臨時改變了原來的計劃。
“你好,我叫諸葛歌,暖男事務所的業務總監!”諸葛歌向落落伸出了友誼之手,這一伸讓阿扁出了一身冷汗,他是最清楚落落的殺傷力的,但他提醒的聲音卻還是遲來了一步,落落已經接受了那份友誼。
諸葛歌的表情突然遲滯了,之前無比自然的微笑現在尷尬地掛在臉上,她有意無意地用眼睛瞟向阿扁,阿扁的臉上也是異常的窘迫,一臉表情滿滿都是寫著我們的前期工作都是敷衍了事的嗎?
紋絲不動,這是諸葛歌握住落落伸來的那隻胖嘟嘟的手後的感覺,盡管她敢說自己已經使上了傅園慧的洪荒之力,但落落的屁股依舊穩穩地坐在地上。
諸葛歌有一種錯覺,落落現在就是一座磐石,但要是這座磐石稍微的動一下的話,比方說她握自己的手往回抽一下,自己會不會立馬撞到這座磐石上,就仿佛地球的吸引力一般。
諸葛歌覺得自己就算是要撞上去,充其量也就是個小行星的效果,幾億年之後,地球照樣在轉自己的,而小行星已經消融不見。
估計如果真的撞上去,諸葛歌這點斤兩用不著落落話幾億年去消融,看那磐石般的架勢,也就分秒之間的故事。
諸葛歌徹底的懵了,懵的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輪到阿扁旁觀了,但作為本身就亞曆山大的他,卻愛莫能助,因為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的一雙腳還在落落的腿底下壓著呢。
而且已經沒有了知覺,阿扁同病相憐地看著諸葛歌,痛徹心扉地說道:“總監,快使用呼神護衛吧!”
諸葛歌一時間也是無計可施,任她自命不凡,智計百出也得在現實麵前低下她高貴的頭顱。
不得不說諸葛歌的這招呼神護衛絕對不是蓋的,當她的哼哈二將一左一右堅定地出現在她的麵前時,她頓時感到身體暖暖的,什麽是底氣,這就是底氣!
三人齊力,可以斷金,當落落被艱難的拉起來後,阿扁才真正得到了解脫,心有餘悸的他在此之後打死也不靠近落落一米以內的距離,他把以落落為中心方圓一米以內都當成了生命的禁區。
“好啦,現在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說說你的遭遇!”諸葛歌甩著胳膊提議道,在她的身後,哼哈二將坐在地上向外耷拉著大舌頭累成了狗。
落落一提起自己的遭遇心情就變的無比的差,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立馬就讓人先入為主。
隻是看著她落寞的表情,阿扁頓時便憤怒無比:“這也太欺負人了,落落姐,你放心,誰欺負了你,我阿扁絕對讓他後悔來這個世界上走這麽一遭!”
諸葛歌回瞪阿扁一眼,也許是身為女人的緣故,且都自名絕代風華,所以自然是有一定的抵抗力的:“人家還沒說什麽呢,你激動個什麽勁兒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