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諸葛歌有抵抗力,並不代表其他人就有,除了阿扁,哼哈二將也耷拉著舌頭語言含糊不清地紛紛表示,要讓傷害了落落的人後悔來這個世界上走一遭,這讓諸葛歌相當得無語。

“阿扁哥——”落落被眾人這麽一捧,仿佛得到了無限的動力,淒淒慘慘一聲阿扁哥更是把在場所有人的心都給叫碎了,阿扁看著落落直奔自己而來,且越來越近的身影,無形的恐怖隨之迎麵而來。

“STOP——”最後阿扁心中的恐懼還是占了上風,在他聲帶巨變帶來的片音嘶喊聲中,落落硬生生的停下了自己的身軀。

在一片塵埃落地的同時,顯露的是落落楚楚可憐的嬌軀,看著這個曾經給了她支持和力量的小男人,而現在卻又如此無情的拒絕了她,心裏的悲傷噴湧而出:“你是我的暖男啊,你要溫暖我的心靈,你要修複我的神傷,不然我就要換人!”

諸葛歌看著阿扁,也很神傷:“貌似暖男事務所的合同裏確實是這麽寫的!”

阿扁悲催地看著一臉狡黠的落落,再次證明不是自己無能,是“共軍”太過狡猾:“我可以溫暖你的心靈,也可以修複你的神傷,但是你也要保障我的人生安全,不然咱們就一拍兩散!”

看著阿扁表現出來的決絕,大有魚死網破的架勢,落落終於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了實木凳子上。

實木凳子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看的在場的眾人都為那隻凳子心傷:“好吧,那本小姐就對你大發慈悲的網開一麵,接下來你要好好賣力氣,不要偷奸耍滑哦!”

落落的屁股一個騰挪,提攜阿扁的話語一如在提攜屁股底下的凳子,凳子用尖銳的嘎吱聲作為回應的最強音,而阿扁回應的最強音卻是喉結上下浮動的打顫聲。

諸葛歌看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一切,她開始重新認識落落,這個楊貴妃款的胖美女雖然不能夠用心機婊來形容,但卻絕對是高智商人群。

諸葛歌覺得有必要再次出手把局麵搬回來,好歹也不能讓落落主導了事情的延續不是,於是她展開了如花的翹舌,變著法兒的快慰這落落。

在引起她的共鳴的同時開始引導她說出接下來開著的業務的具體情況。

“我好沒用,雖然他是個超級大騙子,一見麵就對我進行性騷擾,可是我還是那麽喜歡他,喜歡到無法自拔,嗚嗚……”落落一張一張地抽著阿扁遞過來的紙巾,一邊啜泣一邊幽幽地述說著自己的情傷。

阿扁突然有一種錯覺,他第一次給女生這樣殷勤的服務是在不久之前,讓他感覺到欣慰的是他的“第一次”給了自己的女神,婭婭。一想到婭婭,他的心裏總是一陣甜蜜。

當他忘卻了憂傷,忘卻了剛才的傷痛,忘卻了身邊的一切準備和女神婭婭神交片刻的時候,耳畔突然聽到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此時他才發現在,落落其實一

時一刻也沒有忽略過自己。

“來,坐我身邊來,給我個肩膀,讓我稍微的靠一下!”落落不由分說地一把拉住阿扁,就這樣把他生生地拽到了身邊,在落落眼神的威懾下,阿扁戰戰兢兢地坐了下來,屁股隻是沾著一點兒凳子的邊,時刻準備著一有點風吹草動,立馬開溜。

“我的命好苦啊!”落落突然抱住阿扁再次嗚嗚地哭出聲來,這一下,想跑也沒得想了。

阿扁被落落死死按在凳子上,欲哭無淚的看向諸葛歌和小黑、小白,然而三人卻用哀悼式的眼神看著他,表示愛莫能助無能為力。

阿扁心死了,人也就變的淡定了起來,他看著諸葛歌,說道:“我餓了,給我來份荷包蛋吧!”

阿扁的話引起了落落的共鳴,她一回頭,竟然瞬間停止了哭泣,對著諸葛歌說道:“來雙份!”

就當阿扁覺得食物能幫助他脫離苦海的時候,落落再次回過頭來,抱住他繼續完成未完成的哭之大業,這一哭,哭的此起彼伏,這一哭,哭的花枝招展,就連小黑小白都情不自禁地說道:“她哭的好美啊!”

阿扁也想哭,委屈的哭,看著小黑和小白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欣羨,阿扁暗暗叫罵道,你們想來,老子的位置可以讓給你們呀,老子才不稀罕呢,這娘們兒簡直就是個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主好不好,和她在一起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不過這事兒,也隻有深受其害的人才能感覺得到,這時候,兩份荷包蛋被諸葛歌端了上來,還未等阿扁伸手,兩份荷包蛋早已迅雷不及掩耳響叮當之勢飛到了落落的嘴裏,落落一邊咀嚼著一邊說:“好吃,再來兩份!”

小黑和小白明顯是第一次看到落落吃東西,看的眼睛都差一點掉下來,心都醉了。

此時此刻,在他們的眼裏,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事物隻有一樣,落落油光閃閃的嘴,兩人為了再看一邊瞬間爭相搶後地急忙說道:“我去,我去!”

肚子咕咕叫的阿扁乜斜一眼持續伏在自己身上哭泣的落落,用一種近乎於討好的商量語氣說道:“落落姐,這麽能不能打個商量啊!”

落落抬起頭,淚眼朦朧,聲音哽咽地說道:“好啊,你說!”

“您呢,繼續負責梨花帶雨,花枝亂顫,我呢,先填飽肚子,在做你堅強的後盾,您看這麽樣!”阿扁的提議引來對麵諸葛歌的一陣淩亂的笑,暖男做到阿扁這種快要把自己給餓死的份上,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落落眨巴眨巴她那迷人的大眼睛,想了一圈又一圈,到最後竟然狡黠地吐出兩個字來:“不準!”

阿扁大聲哀歎,大倒苦水:“你是我的親姐姐啊,你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我餓死吧,餓死了我,誰還能給你做任你虐待千百遍,仍然帶你如初戀的暖男啊!”

落落胖嘟嘟地單手一指前方說道:“他倆!”

前方,手端荷包蛋的小黑、小白看到落落親自點將,高興地忙不迭的點頭。這下讓諸葛歌不好做人了,她一臉大度地對落落說道:“姐姐看對誰了,你盡管拿去,別客氣!”

“兩個我都要!”落落一點都不客氣,諸葛歌就算再脾氣好都有些坐不住了。

諸葛歌回過頭,腹黑地看著這兩個曾經最忠實的戰友問道:“你們兩個可願意?”

也是奇了怪了,此時的小黑和小白也像是中了邪似的,隻知道點頭,根本沒在乎諸葛歌的感受。

諸葛歌是憤怒的,說好的忠義理智信呢,全給狗吃了?一點點**都經受不住,那還談什麽人生,談什麽未來,傷心啊……

多說無益,付諸行動。隻見諸葛歌忍無可忍是無須再忍,越下凳子直奔小黑、小白而去,隻聽啪啪兩聲脆響,小黑、小白的臉上同一個部位出現了尺寸、大小、深度一致的同款巴掌印子。

諸葛歌掄羽扇,戴綸巾,虎背熊腰地衝著她的哼哈二將一聲大吼,咆哮聲回**大廳之中,久久不絕:“滾出去——”

“我去,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開掛!”諸葛歌此時的狀態真是讓阿扁大開眼界、歎為觀止兼目瞪口呆。

掛在阿扁身上做樹懶狀的落落,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諸葛歌,一連串的眉目傳情,手掩著肉嘟嘟的小嘴一陣落花紛飛的笑:“謔謔謔,好有個性的,好迷人的小妖精!”

阿扁突然一臉厭惡地轉過頭來看著落落:“姐姐,您的性取向……”

“標準中的標準,正常中的正常!”落落的話讓阿扁心中的石頭落了地,落落轉過頭去繼續盯著諸葛歌翹起來的屁股看,小舌頭不經意地迅速回巡360度,舔了一下自己的烈焰紅唇,“對於她,我隻是出於女人對女人的欣賞!”

“那我就放心了!”阿扁的話伴隨著肚子的響動,兩種聲音混搭在一起竟然產生了初級階段渾厚的腹語感,堪比魔獸世界裏,獸人發出的聲音,想來阿扁絕對是呃極了。

當阿扁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落落已經不是落落了,而是一隻香噴噴的烤雞,阿扁是真餓的慌了,餓到眼睛都泛出綠光來,就算是落落這種大大咧咧智力超群的女子此時心裏也敲起了小鼓。

“阿扁哥,你這是怎麽了?”落落的聲音沒來由地顫抖起來,如果說之前她吊在阿扁的身上是故意的,現在就是由於害怕,一時間竟忘記鬆開了。

就當阿扁像一隻餓狼一般張開了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幻想出來的烤雞的時候,一隻荷包蛋直接塞到了他的嘴裏。

阿扁的眼睛立時回光,他一轉頭,看著諸葛歌,立馬高興地跟一隻狗似的:“小諸諸,再來一個,快,快,再來一個!”

在諸葛歌的麵前,落落繼續抱著阿扁哭得此起彼伏花枝亂顫,阿扁則開始淡定地抽出手吃著他那份久違的早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