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漢城即景
【女人不哭】
（六十）二、漢城即景
羅嗦了半天，也無濟於事。於是，我便對李小姐說，幹脆讓老板看著上吧，隻要是中國菜和別太貴就行。李小姐把我的意思翻譯給老板，老板便高興地領著廚師進了廚房。不一會工夫便給我們弄了幾道中國菜。這幾道所謂的中國菜，看樣子倒有幾分相象，隻是味道難以讓人恭維。
孟總說看來咱們的希望隻能寄托在餃子上了。方明說我可不敢奢望。中國菜都做成了這樣，餃子恐怕也好不到哪裏。果然，當老板把他們的餃子端上來之後，我們頓時便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因為老板給我們端上來的餃子，就像是一個個包餡的麵疙瘩，個頭不及我們普通餃子的五分之一。
懇方明說怎麽樣，我沒有說錯吧？
那不一定。如果是別有風味，隻能說明人家做得更精製。我擔心李小姐難堪。
方明說那咱們就來變革一下。
讓孟總說：對，**說過，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得親自變革一下。?等咱們吃過之後再作評論。
我從方明和孟總那率先變革的麵部表情上已經嚐到了餃子的滋味。但我還是固執地堅信它一定會有獨到之處。於是也跟著吃了起來。
怎麽樣？方明試探地問我。
嗯，不錯，不錯！味道嘛，的確不怎麽樣！我的話，讓方明和孟總把餃子都噴了出去。
吃過飯，我正要領方明去找衛生間，李小姐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一接聽，是找我的。我問她是誰的電話？她說是副社長蘭虹。我頓時納悶起來。蘭虹找我幹什麽？
我以為蘭虹找我會有什麽特別緊急的事，沒想到她隻是跟我隨便地聊天，問我在韓國玩的怎麽樣？孟總開心不開心？直到最後她才問我金英淑有沒有給我打電話？我說沒有。我到韓國這些天，金小姐一次電話也沒有打給我。接著她又問我知道不知道金英淑父母到黃海的事？我說知道。
那麽，李社長給她父母紅包的事，你也一定知道了？蘭虹馬上變換了口氣。
蘭社長，你想一想，這樣的事，你都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我覺得蘭虹很無聊，因此不軟不硬地塞了她一句。
蘭虹馬上又客氣起來：其實也沒什麽，我隻是隨便問問。說完便扣下了電話。
孟總說：喬大姐，都說你們蘭社長有些變態。是不是真有那麽點？
反正是有點莫名其妙！我把手機還給了李小姐。
李小姐說：蘭社長好像不喜歡金小姐。可我們大家一樣都不喜歡她。
方明興高采烈地回來了。他不知道蘭虹打電話的小插曲，因此他高興地告訴我們，說他已經成功地會說韓國話了。
孟總問他會說什麽樣的韓國話？說幾句給我們聽聽？
方明說：我剛才去找衛生間，可是一樓隻有女的沒有男的。?正在這時，從樓梯上走下來一位年輕漂亮的小姐。我說：請問小姐，衛生間在哪裏？她直愣愣地停下來看著我，納悶得讓人心疼。這時我才想起，她肯定聽不懂我的中國話，於是我便撇著腔，生硬地說了句化—妝—室！她頓時莞爾一笑，用那纖纖素指，指了指樓上。於是，我跑到樓上一看，男士們的衛生間果然就在樓上。嗨，真棒！
方明誇張的神態和語氣，把蘭虹剛才塞給我的那陣惡心，一掃而光。我問方明，究竟是你的韓國話真棒，還是那位漂亮的韓國小姐真棒？方明說都棒。
孟總馬上開起了玩笑：壞了，喬大姐，我們作家剛才使用了那麽多美好的字眼來描述那位韓國小姐，小心別讓人家把他給拐跑了。
方明馬上順著杆子爬：別說，真有這個可能。
李小姐說：方哥哥又在玩笑。喬次長很棒很棒的，人家拐你，你都不會走！
方明看了我一眼：看吧，還是人家李小姐會說話。這樣的話實在是太中聽了。
大家又是一樂。
飯店老板一直將我們送到門外，並一再表示歡迎我們再來。
方明說：好吧，如果我能天天來你們韓國，那我就天天到你們的飯店來吃飯。並且一定教會你們做正宗的中國菜。
李小姐把方明的話翻譯給店老板，店老板連連向我們鞠躬。
按照李占川的最初安排，我們此次的韓國之行，並沒有觀看華客山莊歌舞表演的日程。但那天在車上，李占川卻又當著我們的麵作出口頭許諾。這幾天，李小姐一直左右為難，不知道最終該不該領我們去華客山莊。沒想到正在這時，李占川突然從西班牙給李小姐打來越洋電話，明確地指示李小姐，一定要安排我們去觀看華客山莊的表演。
華客山莊的門票很貴。按照我預定的方針，我不希望方明在經濟上沾李占川的光，所以我向李小姐提出，華客山莊的所有門票由我來負擔。然而李小姐卻說什麽都不肯。她說如果這樣做，李社長最終會罵她的。直待我說透原委，她才勉強答應下來。並一再強調她要向李社長報告。
華客山莊的歌舞，要等到晚上才能觀看。我看了看表，離晚上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因此我們繼續漫步漢城，沿街“流浪”。
方明問我和孟總：你們說漢城的街道與我們中國的街道最大的不同是什麽？
孟總說沒有自行車。
方明點點頭：不錯。這幾天，整個漢城，我們竟然沒有發現一個騎自行車的人。唯一看到的一輛自行車還是停放在路邊的。
我說還有韓國的廣告宣傳方式也跟我們大不一樣。在漢城，各色各樣的廣告印刷品比比皆是。但是他們既無專人發放，也不隨便丟棄，而是整齊地放在街頭上一個個特製的報欄報框內，行人可以自由免費地各取所需。而那些屬於正常報刊的讀物也同樣放在街頭巷尾的報箱報欄內，行人同樣可以自由地取舍。不同的是，這樣的報刊需要取需者自覺地付款。